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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鼠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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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传来大娘的叫嚣:“冯夜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兔崽子,你也不想想,你那个狐狸精的娘死得早,是谁把你拉扯大的?你现在竟然为了一只老鼠精……”话没说完,忽见冯夜白转过身来,眼中之色阴寒无比,他冷哼一声道:“没错,我娘是狐狸精,那我自然是小狐狸精,这小狐狸精配小老鼠精,不也是很相宜的吗?至於你对我的拉扯,大娘,我不会忘记的,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是的,他不会忘记失去了娘亲的自己是怎样在这个残酷的大家族中长大的,如果不是自己在冯氏一族快要倾倒之时力挽狂澜,现在的他还不知在哪里要饭呢。

“你你你……”族长也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和大娘都很明白冯夜白对他们冯氏家族意味著什麽,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放冯夜白走的,合族几百人,都要靠他赚得钱花天酒地为所欲为呢。就算不甘心,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失去了冯夜白的冯族,将很快就坐吃山空,大厦倾倒。这些年来,不是没派出别的子弟去做米铺生意,可无论给他们多少钱多少米,最後总会亏个精光的回来,还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连一点羞耻心和上进心都没有,这样的一个家族,失去了冯夜白,还能在世间存活下去吗?更别提像现在一样富贵风光了。

不说族长和大娘在那里气呼呼却又不得不盘算著怎麽挽留冯夜白,却说他抱著白薯来到屋里,将他放在锦被之中搂著,不停的抚摸它安慰它,总算那小东西的身子停止了颤抖,他方贴近白薯的老鼠脸叹道:“小白薯,你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真的几乎要被吓死了,那些人要再敢害你,我发誓让他们不得好死。恩,从此後我得把你时时刻刻带著,省得给他们可乘之机。”

鼠妻---22
更新时间: 10/01 2007


“不是说,要离开这里吗?”意外的,白薯竟忽然开口说话,吓了冯夜白一大跳,忙起身来看,只见白薯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虽然是老鼠眼睛,但那里却充满了人的感情,还有几丝疑惑,它伸出前爪挠了挠脸,冯夜白立刻想起平时白薯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时,总要伸手刮著脸沈思的样子,想不到他变回原形,竟仍不改这习惯,而且仍是如此可爱。於是忍不住躺了下来搂著它笑道:“离开?哼哼,我还等著族长和大娘过来道歉呢,白薯,你不明白,他们是不会放我离开的,我离开了,他们怎麽办?这一大族的败家子都等著活活饿死吗?其实说句实话,如果不是有冯氏的祖宗在,有我爹娘的尸骨在这里,我早就脱离这个败絮其中的家族了。恩,不过这一回,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相信我小白薯,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最终等到天黑,族长和大娘终於过来,十分婉转的说了几句软话,就算道歉,冯夜白自然也清楚他们眼中满含的怨恨与不满,心中冷笑一声:很好,他就是要他们活得不自在,他们不喜欢向自己低头,他就偏要让他们服软。於是趁机再次警告了他们不得伤害白薯,又道:“我时常听说这苏州地界,冯氏家族中有人自恃冯家权势为非作歹,之前我不说是因为给族长和大娘面子,但如今再不管教,只怕族中子弟就上天了,我们本已树大招风,不知多少人眼红心嫉,果寻著一个错处,将我们连根拔起,也并非没有可能,因此倒还要请你们二位费心,整顿一下族中的不法之徒,若将来再被我听见有人生事,莫要怪我先不客气。”

族长和大娘的脸色都是红一阵白一阵,族中子弟大多与他们两个亲近,冯夜白这样说,分明是指责他们两个,且有一点点的夺权之势了。不过现下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下来,然後又硬著头皮陪著笑脸说了几句话,方带著一肚子气走了。冯夜白在後面看著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冯族的奢靡习惯他早就想借机给好生的改一改,如今这不过是第一步而已,早晚有一天,整个冯族都会被握在他的手里,族长和那个大娘都要俯首拜在他的脚下。

回到屋中,竟惊奇的发现白薯已经恢复人形,正在那里双手捧著几块点心大口大口啃著,他惊讶笑道:“怎麽?你这就恢复过来了……”一语未完,白薯就气势汹汹的跳下床,其实就是挪下来,只不过看他的架势,明显是心里想著跳下来但行动上却做不到的,於是兴师问罪道:“怎麽?看见我恢复过来,你似乎挺不高兴的啊,非要看著我半死不活的老鼠样子才开心是不是?”下一刻,纤细的身子就整个被冯夜白搂进怀里,因为搂得太紧,把白薯那可怜的小蛮腰都快给掐断了,他哀哀叫著:“死冯夜白,你快放开了,我要被你掐死了。”

冯夜白放开他,瞬间收敛去的深情以及放松神色并没有逃过白薯的眼睛,不过他只假装著不知道,又见对方上下细细打量了自己一回,咂舌道:“啧啧,明明变成老鼠的时候还是很肥大的嘛,怎麽这一变成人,就瘦成这幅样子呢?看来你做老鼠的时候一定吃的比较多。”说完了见白薯一瞪眼睛:“哼哼,你信不信我要是变回老鼠,能把你这堂堂天下第一粮商给吃的精光。”

“啊,我好怕怕呀。”冯夜白连忙做西子捧心状,让白薯将嘴里的点心喷了一桌子,这老鼠精哪受得了到嘴的美食又喷出去,抓著冯夜白就开始打起来,一边打一边嚷:“我让你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说笑话,我让你说让你说……”冷不防被冯夜白又一把搂住,这回他不再掩饰目光中的深情和关怀,连说出的话也是含情脉脉的:“恩,真的全恢复了吗?那张网似乎很厉害,不是说再过一个时辰就能魂飞魄散吗?”说到魂飞魄散四字,一向冷静镇定的他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恩,法力是还没有恢复过来了,不过反正我现在也不用。别的都恢复过来了。”面对这样的冯夜白,白薯也开不起玩笑了,老老实实的回答:“其实如果你再晚来半个时辰,即使我不魂飞魄散,这在床上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动的躺上十几天是一定的了,现在炼妖网只把我炼出了原形一个时辰,虽然当时痛苦难捱,不过对於我有内丹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损伤。”他说完忽然垂下眼,借著仍在冯夜白怀中的姿势幽幽问道:“为什麽要救我?你真的……早就知道我是妖精了吗?为什麽你不会害怕甚至杀掉我呢?”

鼠妻---23 告白
更新时间: 10/01 2007


“其实我只是一开始有怀疑,倒并没有认定,毕竟这种事匪夷所思,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虽然千古流传,可谁亲眼见过呢?”冯夜白拉著白薯在床上坐下:“你太多地方都与常人不一样了,哪有人会在自己有被冤枉的危险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替老鼠辨白呢,而且你喜欢吃米饭点心,却对那些美味菜肴不太感兴趣,初遇时更是生吃了一把米,而且还津津有味。”他点了一下白薯的鼻头:“你啊,真不知道是怎麽成了精的,竟然笨成这样,看来你们妖界的妖精也是世风日下人才凋零了。”

白薯恶狠狠的“吱吱”叫了两声,放弃人类语言而改用自己的母语,这是他极度不满的表现,冯夜白哈哈一笑,将他又搂入怀中:“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的小白薯虽然笨,可是他是天下最善良最美丽最可爱的妖精……”话没说完就被白薯打断:“恩,虽然我听到这些赞美的话很高兴了,不过冯夜白,我不能隐瞒你,最善良的妖精是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兔子,最美丽的妖精是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蛇,最可爱的妖精是我隔壁的猪。”他一连串的隔壁弄得冯夜白晕头转向:“好了好了,小白薯,你怎麽这麽煞风景呢?总之你在我心里是最善良最美丽最可爱的妖精。”他在白薯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本想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的,谁知一沾上了便被那甜美的气息所夺,而深深吻了下去。

必须要说明的是,在冯夜白刚把舌头伸进白薯嘴里的时候,这道性坚定的老鼠精是想过拒绝的,可是当他想到了自己的命是冯夜白所救,而无数的狐狸精蛇精前辈唯一报答恩人的方法都是以身相许,他便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就这一下犹豫害了他,想那冯夜白虽是好人,却也在秦楼楚馆厮混惯了的,於这风月之事十分的老道,那白薯不等犹豫想完,便整个人都被吻的神魂颠倒七荤八素,本来想要推拒的力量却变成了欲拒还迎。

当下冯夜白一瞧见白薯迷蒙双眼以及颊上两团红晕,便知这小老鼠精被自己挑动了情欲,俗话说无奸不商,冯夜白一心要留下白薯在这红尘中与自己厮守一世,即便将来白薯道心坚强定要离去,他也早想好了留他的法子,不乏狠辣手段。什麽只要爱人幸福,自己也就开心对他来说都是狗屁不通的道理,爱人幸福,自己形单影只的怎能开心,他可没有那般伟大的情怀,他爱白薯,就必要留他在身边长相厮守朝夕相对。因存了这想法,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将他弄上手的,如今更知道只要将白薯弄上手,那妖性妩媚,难拒情欲,他就再离不开自己了。

现在一看见他情动,哪有放过之理,於是更加卖力逗弄,著意讨好;在那脖颈胸膛等地浅吻磨蹭,一下子便在白薯身上点了数不清的火,只将他烧得双颊通红,一个身子扭动挣扎,渐渐成了粉红颜色,连那两片红润薄唇里亦逸出又软又粘的动人呻吟声。

白薯情动之时,仍记挂著心中的疑问,与冯夜白耳鬓厮磨之际呻吟著问他道:“你……你要得了我,我……我也认了,只是……只是你不害怕我吸你的元气麽?不……不会想到……我是一只老鼠……就觉著恶心龌龊吗?你……你要想清楚了,想……想那许仙,和白娘子何等恩爱……一朝得知她是蛇精……还不是……任由法海将白娘子……收於雷锋塔之下麽?”想当初自己为这段恋情可没少掉眼泪,从而也觉得人类真是有些负心薄幸之徒的,尤其对他们妖精,有著刻骨的恐惧和鄙视,即便冯夜白救了自己,白薯也不想为了这样的人而放弃苦修了一千多年的道行。

“白娘子,她是遇人不淑,那许仙,负情薄幸之辈,哪里值得她深情至斯。白薯,别把我想象成那种男人,那是在侮辱我知道吗?”冯夜白在点火的空隙间抬起头来,认真的看向白薯,一字一句的道:“你记著,今夜既然两心相许,他日便要爱到白头,共死共生。”说完又扑了上去道:“好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兀自谈这些作甚,咱们两个尽享鱼水之欢,莫要辜负了春宵苦短要紧。”

白薯听到他说“今夜既然两心相许,他日便要爱到白头,共死共生。”不由心神大震,双眼直直望进冯夜白眸子里,半晌,忽然顺著他躺下去,一张脸上满是柔媚笑意,轻声道:“冯夜白,你……别忘了刚才的话,莫要在将来负我。”他纤纤十指慢慢敞开所余无几的衣物,登时一个雪白香豔的身子露了出来:“我喜欢你……也喜欢你手中那些吃不完的白米。”他笑著说,然後柔若无骨的身子缠上冯夜白:“好了,现在就让我看看你冯老板的手段如何吧。”

鼠妻───24
更新时间: 10/02 2007


冯夜白被这句话一激,全身上下便如入了火海一般,猛地将白薯压倒,口内道:“好你个小妖精,今日不和你做到求饶,我也妄称男人了。”言罢在白薯修长雪白的脖颈上啃了几口,闻得他口内嘤宁出声,不由邪邪笑道:“真是个妙人儿,竟如此易撩惹。”说完抬起头来,早见那胸膛上两粒乳首慢慢挺立起来,便故作讶异道:“哎呀,这两粒小东西如此敏感麽?我不过是身子蹭了几蹭,还未著意爱抚,怎的就怒放了。”不等说完,白薯早已羞得脸上如火烧一般,那身子只因这几句话便颤起来,似乎憋得发疼,但怎样抒解却半点不知。

冯夜白岂是那辜负风月的莽夫,他见白薯情动,其实自己也早已忍不住,只是更清楚即便如此,第一次承受男男之欢的人,其痛苦实在熬人,若因此让小爱人从今而後生了惧怕之心,岂非得不偿失,更何况自己也心疼他,因便强忍著,只以双手去扪那胸膛上的两只小乳,只觉触手绵软无比,暗道果然妖精和人不同,若寻常男子,哪能得如此妙乳,於是松握弹弄,尽兴把玩起来,时而以指尖轻搔那鲜豔欲滴的乳珠,时而又以指腹绕乳晕打著旋子,如此这般,只把白薯弄得呻吟哀叫连连,那身子是越发的火热了。他方来到小腹处那从黑亮毛发间,拎出粉红小巧的玉柱慢慢搓弄,不一刻,果见那玉柱颤巍巍站立起来,再著意弄几下,便射了。

白薯射了精液,只觉浑身瘫软无比,冯夜白卧於其上,如卧绵中,神魂飘荡。耳听得白薯喘息不已,直嚷著什麽“啊,要死了,冯夜白你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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