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鼠妻 >

第4章

鼠妻-第4章

小说: 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竟然如此情深意切,这种麻烦到极点的事情都肯替我做,白薯,我该怎麽感谢你,我……我怎麽忽然好像这样的喜欢你呢?不若,让我来好好疼你一番如何?”说完也不等吓呆了的白薯反应过来,就动手去解他的衣服带子。夏日衣服本来单薄,衣带一松开,整件外衣就滑落下来,白薯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登时露出一大片欺霜赛雪的滑腻肌肤来。

鼠妻---8(搞笑小白文+生子)
更新时间: 07/28 2007


冯夜白当夜就是看见白薯貌美,方动了心思上前调笑一番,甚至连要去妓院寻求安慰的事儿都撇下了。後来带了白薯回府,虽然心里也痒痒,但他也算是个君子,暗道白薯身世可怜,若他不喜此道,自己强逼了他,岂不是太不道德,因此一直忍著不去动他,每日里只在书房看著他种种笨拙举动,当作赏心乐事的同时,那怜爱更一天天增长,只不过一个“德”字约束著,不曾对他下手罢了。却逢出了账本这件事,他心里烦闷,更气不过,当夜就歇在书房里,不料竟听见了白薯的自言自语,他会错了意,只道白薯对自己情深意重,竟想用这种繁琐的几乎不可能的手段来恢复账本本来面目,因此,平日里积攒的那些爱怜之情再也按捺不住,泉涌而出,上来抱住了白薯,也没说几句话,就动作起来。

可怜白薯尚是童鼠之身就开始修道,这风月之事委实没有经历过,被冯夜白抱到榻上还茫然不知要发生何事。初时只以为对方要罚自己偷吃点心的罪过,及至看到他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裸体,又把自己剥的赤条条的,只将白嫩的身子拽著搂在怀里,不由得猛然忆起当日看的书中,多有男女房中之事的描写。莫不是冯夜白现下就要行那种事吗?

这样一想,只吓得魂飞魄散,忙死命推开了他,先看自己身上,再与冯夜白的身体对比一番,不由疑惑非常,心道自己的身子确实是公的啊,没变少一样,也没变多出什麽来,这冯夜白不可能把自己错看成女子吧。见他宛如饿狼一样,眼中发光,嘴里喘息越发粗重起来,只把他吓得蜷成一团,暗道这莫非是一种特殊刑罚,冯夜白要来对付偷吃了他点心的自己吗?

冯夜白见他吓得那样儿,只道他是对性事恐惧,谁都知道,男子承受的一方在初夜时会比较的痛苦,因此忙来到他身边,先在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口上轻吻了一下,吻了一下觉得不够,又啃了一口,却是越来越有滋味了,因此一路深吻,只把个可怜的老鼠精吻的快没了气儿,他方略尽了点儿兴,急急说道:“宝贝儿你别怕,我不会野蛮对你的,定会温柔体贴,让你少一点儿苦楚。”话音刚落,一张嘴早又寻到了胸膛上两颗红樱,舔弄起来。

白薯只觉胸膛上一阵酥麻中带点痛的感觉像火一般燃烧起来,身子登时就软了半边。妖精虽然是修道之身,但凡为妖者,自骨子里便有一股媚惑,且天性多情,若被人相中了,弄上了手,便多不能挣出欲望旋涡,定自甘沈溺了,因此妖精道中是严禁欢爱性事的。当下白薯被冯夜白搂在怀里揉弄,只来得及说出一句:“你……你……我是公……不,是男人……你该知道吧?你为何……要这样,我并没有女子那般,可和你行房中术的地方儿啊……”便瘫软在床上任他施为。

冯夜白听了这话,心道这分明是说他对此道毫无所知,这样美貌的人儿,竟是个雏儿,可见是我的幸运。因更加怜他了,并不急著一逞兽欲,只施展出高超的调情手段,弄得白薯口内呻吟娇喘连连,一个身子越发扭动的厉害。烛火微弱的光芒中,隔著一层纱帐的大床上春意浓浓,淫声浪语不断。

冯夜白把著白薯的话儿套弄,见那小巧玉茎颤巍巍站起,自觉时机成熟,便用手指去探那後庭,尚未触及穴眼处,猛听窗外轰隆隆打了个焦雷,他吓了一跳,心道白薯已至弱冠,当算不得孩童了,我和他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老天这个雷当不是冲著我来的。因这样想,便放了心,正要继续,却不料白薯被这雷惊醒,登时把先前的意乱情迷都丢开了,眼见冯夜白又凑上头来,不由悲愤“吱吱”的大叫了一声,照著那脑袋便是一拳,然後捞起散落在床下的纱衣胡乱披了,便夺门逃了出去。

冯夜白挨了一拳,力道并不甚重,顷刻间便醒了过来,暗道白薯看起来性子柔顺,胆子也小,但说翻脸就翻脸,还敢揍自己,怎地如此反复无常,日後定要好好教导。他便也披了衣服,下床就要追去,猛然发现烛光映照下,桌角边有个小小的包袱,不由得拾了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自己给白薯的那五十两卖身银子以及几件衣服,还有一块造型古朴的玉佩,那玉质触手温润之极,连自己这样见多识广的,竟也没遇见过这样的好玉,不由暗暗疑惑道:白薯说自己一贫如洗,所以连生米亦可以下肚,因何又有这麽块好佩,难道是祖上所传,故宁肯饿死也不舍弃吗?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露出笑容,呵呵笑著自言自语道:“怎麽?想跑路吗?没关系,我就等著你亲自过来认错。呵呵呵。”


鼠妻---9(搞笑小白文+生子)
更新时间: 07/28 2007


第二日,阿贵和流双果然提著一只大老鼠来到书房,白薯躲在大树後面,心惊胆颤的看著那只被自己连累了的同类“吱吱”叫著被带进那道门去,心里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救下它。可是自己是要逃走的人啊,如果说先前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的话,那经过昨晚一事後,这决心就更加坚定了,只是昨夜慌乱之中,竟然将包袱扔在了书房里,那里面有他经过千年炼制的灵佩,实在不忍心丢弃,白薯陷入了两难之中,最後他一咬牙,再跺跺脚,终於怀著壮士断腕的决心毅然走了进去。

此时那只肥老鼠已经做完了老鼠撕纸的表演,其深厚功力让冯夜白等人叹为观止。冯清笑呵呵道:“看来书房中这只老鼠还算笨的,最起码那碎纸还算大,你们看看这一只,简直就撕成了渣子,真难为它那两颗大牙,怎麽做的来如此细微的事。”

白薯听见冯清说自己笨,直觉的就要分辩几句,忽然看见冯夜白望向自己的目光,那话就又咽了回去,这里众人收拾收拾,就要出去,忽然流双问道:“爷,这只老鼠怎麽办?” 冯夜白挥挥手道:“偷米贼还有什麽好办的?直接扔给隔壁吴员外家那只大花猫改善生活好了。”话音刚落,就听见白薯“啊”的一声,劈手夺过那只老鼠,愤怒道:“你们怎麽这样?把这只无辜的老鼠抓了来给你们撕纸,现在过了河就要拆桥,看它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要杀掉,为什麽你们会这麽残忍,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残暴行为。”

冯夜白见他一张绝美的小脸都气红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旋即目光又深邃起来,微微笑道:“白薯宝贝儿,你觉得为了一只老鼠,就把我们大家贯上过河拆桥,残忍,令人发指,残暴等形容词,不觉得夸张吗?”

白薯一时语塞,恩阿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倒是流双点头笑道:“没错没错,看小白这样著急替老鼠求情,倒像是它的亲戚似的。”

“亲戚吗?”冯夜白低下头,自语了一句,然後抬头道:“好了,就把这只老鼠放到後山上吧,备份的账本,老吴明天就会送过来,大家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只要不是出了奸细,就一切都好说,你们退下吧,白薯宝贝儿,你留在这里,我有话要和你说。”他这话一说完,众人看白薯的目光就变了,更有的便对他神秘暧昧的笑,笑得白薯本来就发毛的心里毛更多了。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把手中耗子交给阿贵,他期期艾艾的开口:“爷……爷有什麽吩咐吗?”

冯夜白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恩,吩咐我倒没有,不过白薯宝贝儿啊,你……不需要在我这书房里找什麽东西吗?例如桌角边放的……包袱之类?”话音未落,白薯就惊叫了一声:“啊,爷,你怎麽知道我要来找包袱的……”不等说完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真是的,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妈的,人类果然还是狡猾无比。他愤愤的想,一点也没有意思反省一下自己太笨的问题。

冯夜白拿出那个包袱,却并不递给白薯:“恩,我能问一下吗?你大半夜包袱款款的,应该不会是想去後山摘梨子的吧?”呵呵,这样的小笨蛋想跟自己玩,果然还是太嫩了点,害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下一刻,他见白薯深深低下头来,咬牙切齿的“认错”道:“爷,我知道错了,您饶过我这一回吧。”呵呵,这麽受教吗?冯夜白多少感到有些意外,没料到白薯这麽快就承认了自己想逃走的事实,翘起二郎腿,为了加深对方对错误的认识,他再次问道:“说说吧,你错在哪里?认识的够深刻,爷就考虑放过你。”

“我……我不该在半夜想偷偷上後山摘梨,我以後……以後一定在大白天去偷。”白薯顺著台阶向下爬,倒把冯夜白弄愣了,眯起眼睛:恩,这个小东西也不是那麽笨嘛,有的时候,他动动脑子还是蛮聪明的呢,呵呵,以後有的玩了。

奸细风波过去後,冯府的丰收活动终於开始了,每天里人来人往的,忙碌欢笑著,白薯混迹其中,著实的攒了不少过冬粮食。虽然变成了人形,他还是保留著老鼠的某些用词习惯,例如过冬粮食这个词,就是让他想起来都能从心里笑出声的那种美好词汇。不过最近有一件事却令他十分不解,那就是府中众人对他的称呼问题,以前大家都叫他“小白”,不知为何,从逃跑未遂的第二天开始,所有人就都称他为“小白公子”了,难道说自己勇救老鼠的善良举动让这些家夥们对他刮目相看了吗?白薯在心中非常不谦虚的寻找原因。正寻思呢,便听有人喊:“小白公子,爷喊你过去呢。”

鼠妻---10(搞笑生子小白文)
更新时间: 07/28 2007


“知道了,这就去。”白薯拍了拍手,将最後一袋红枣妥善的藏到了床底下,这才爬出来,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溜小跑的来到冯夜白书房:真是的,这家夥在这种关键时刻喊自己干什麽啊?不知道他忙著吗?推开门进去,他劈头就道:“爷,有什麽吩咐您快著点儿,我正忙著呢。”

冯夜白怔怔看著他,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白薯更恼怒了,冲到桌前冲他挥舞著小拳头:“听到没有?我现在很忙,你有事就快吩咐。”气死他了,这种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刻,他怎麽可以这样的耽误自己呢?那几棵枣树上的枣子虽然多,也禁不住这麽多人采摘啊,冯夜白再和自己蘑菇一会儿,他去就只能打扫枣树叶子了啦:“喂,有事就快说,不要笑。”雪白的手掌拍上桌子,没发出多大声响,倒是让白皙的肌肤红了一片。

冯夜白见面前的小东西确实十分恼怒,连忙心疼的拉过那只小手吹了几口气,一边忍著笑道:“白薯啊,不是我……不是我耽搁你时间,是你……哈哈哈,敢情你是才从灰堆里爬出来吗?怎麽头发上全是灰尘啊?”

“啊?全是灰?”白薯怔了一下,连忙寻了面铜镜照一下,然後惨叫一声,捂住脑袋哀叫道:“哎呀完了,一定是刚才钻床底下藏枣子弄的。”他拼命拍著头发,却怎麽也弄不干净。听冯夜白喊他道:“过来,我帮你弄。”他连忙乖乖走过去,冯夜白湿了一条毛巾,将他头发握在手里,仔细的擦拭,一边笑道:“白薯啊,你做事怎麽像老鼠似的?这个,别说你不过摘了那麽点枣子,就是你摘上几大袋,放在屋里也不会有人去动的了,何必要藏到床底下呢?”

白薯哼了一声,心道:“什麽叫我做事跟老鼠似的,我本来就是老鼠。”不过这话他当然不敢说出来,心里道枣子看来是再没有自己的份儿了,下一个目标要向那些栗子进攻。正想的高兴,忽听冯夜白淡淡道:“对了,你想不想出去玩儿?”

“到哪儿?”白薯兴致缺缺的问,开玩笑,对他们老鼠一族来说,还有什麽能比存过冬粮食更重要呢?下一刻却听冯夜白笑道:“我们冯家刚做米商那一会儿,不过是个小小的铺子,後来祖先在苏州玉湖边上买了一块田种稻子,没想到这块田地出产的稻米不但量多,米粒大,而且有一股浓郁的清香之气,一上市竟然就卖到了五两银子一斗,第二年就作为贡米献给宫中,民间供应骤减下,涨到了五十两银子一斗,都是那些贵族豪门买的,因此我们的粮食生意越做越好,到我这一代,终於做了天下第一粮商。都是因著这块地带来的福气,因此每年秋收季节,我都要回去祭地祭祖,如今时候又到了,我自然是要回去的,白薯你愿意和我回去吗?”

白薯听得冯夜白说到那些米粒大,香气浓的稻米,口水早流出了半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