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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秋水河畔槐花开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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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俏故作镇静地掩饰着内心的恐惧,带着祈求儿子的眼神又满脸谄笑地向秦霸川不住地点头,说:“我没事的,宽儿,快向老爷道个歉。”秦少宽扶持着母亲,一脸平静说:“妈,用不着这样,我们回窑里去吧!”秦霸川气得抡动臂膀,几近疯狂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    
    就在进退两难之际,小翠搀扶着大太太进来,管家秦旺也跟在后面。庄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看着大太太,哭丧着脸说:“大姐,你看……”大太太狠狠地瞪了庄俏一眼,说:“都下去吧,一点规矩也不懂。”庄俏拉了秦少宽,谄笑两声走了出去。
    秦旺见三姨太和二少爷出去了,有些看风使舵地问:“老爷,筵席还摆吗?”秦霸川一脸恼怒,鹰般的目光直射秦旺,吼道:“摆个屁,撤了!”秦旺感到不寒而栗,不敢再作声。大太太接过话音说:“要摆!要摆!秦旺,你下去照旧料理你的事去。”秦旺看了眼老爷,见老爷闭着眼喘气,就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秦霸川没好气地冲大太太说:“就你能多事,给这么个丧门星摆宴,他配吗?”大太太顿了顿说:“老爷,你也不想想,咱秦家大院好长时间没喜庆事了,反倒尽出些触霉头的事,让人老是感到秦家大院上空笼罩着一层不祥之气。如今二少爷回来了,不管怎样,一来你答应过三姨太,免得三姨太过后说你说话不算话,成天阴着脸闹腾;二来可以借此机会给大院冲冲喜,驱驱撒落在人心中的阴晦之气,这一举两得的事,干吗不做呢!”秦霸川阴着脸骂:“畜生,简直是畜生!”等稍微缓了口气;又问:“少音和金山来了吗?”大太太说:“来了,刚来一会,正在二房说话呢!”秦霸川叹了口气,眉眼也渐渐舒开了些,说:“那就好,等酒席过后,我有话跟金山说。”
    大太太见老爷有些平静了,就让小翠搀扶着回去。
    秦霸川坐在椅子上呆了半休,觉得有些无聊起来,就上了可儿窑里。

18。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战狼…第十八章  梦里身是客
    曼黎割腕寻死的事一闹腾,让可儿的也性情大不如以前,她整日里呆在房里,闷声不吭的,也很少再唱曲了。每当暮色苍茫之后,一种莫名的恐惧就会袭上她的心头,一闭上眼睛,曼黎浑身的鞭痕就会浮现在她的眼前,让她赤夜难眠。平日里,她除了晚上要应付秦霸川变着法子玩弄她外,白天里就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歪斜在炕上迷迷糊糊地打盹。
    这一天早上,可儿还没有起床,似睡非睡的缱绻在被窝里;想起了自己童年时的伙伴,以及和伙伴们相处的那些美好时光。童年的记忆原本是淡出了她的记忆,却不晓得为甚突然间会在脑海里闪烁,就连那童年时的童谣分明也在她耳边回响:
    背背,倒倒,
    妈妈背上宝宝。
    一背背,两背背,
    背大我孩倒盔盔。
    拉拉,扯扯,
    道上碰上姐姐。
    姐姐搂茅柴,
    茅柴有刀刀,
    剃了宝贝的光脑脑。
    ……
    可儿渐渐地陶醉在童谣记忆里,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生活啊!有时候就是会愚弄人,有的人可以成天浸泡在自己营造的欢乐世界里,有的人却想在记忆中欢娱一刻也不行。可儿正在歌谣里陶醉,被秦霸川“吱呀”一声推门声从遥远的童年里扯了回来。可儿翻起身来,揉着惺忪的眼睛,见是秦霸川,没精打采地问道:“是老爷呀,不是和二少爷谈事吗?就完啦?”秦霸川少气无力地说:“嗯。完啦。”精神显得异常颓废。
    可儿见老爷一脸的沮丧,心中已猜中了七八分。不知为甚,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慰,也许是为曼黎,也许是为自己,总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秦霸川这么秃废!
    秦霸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调弄可儿,只是坐在茶桌边的椅子上抽水烟,那浓浓的烟雾盘旋在他紧锁的额头间,显得他格外的苍老。
    可儿磨蹭着穿好衣服,用隔夜的开水为秦霸川泡了一杯茶。秦霸川灭了水烟,握起可儿的手,摸了摸说:“不喝了,一会酒席开了,我就不去了,我想歇会。”可儿一边点着头,一边把秦霸川扶上炕,顺手又拉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看看秦霸川蜷缩在炕上的样子,再想起那天他惩罚曼黎时的狠毒,可儿叹了口气,就坐在梳状台前打扮起来。
    筵席按时开始。秦家除了老爷不再场外,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出来笑逐颜开欢庆二少爷。几房太太和少宽、金山、少音坐了一桌。大太太简单说了几句欢迎二少爷的开场白,并吩咐庄俏,要她照应好大家,一定吃好乐好,之后,唤了小翠,让她吩咐厨房送几个素菜到她窑里去,就离席回窑里了。其余各席见老爷和大太太不在,倒是显得没那么拘束,有说有笑的举杯吃喝起来。
    庄俏今天可谓赚足了面子,满脸风光笑待着吃席的人们,就连下人们也觉得三姨太今天慈眉善眼的,让人感觉亲近了许多。
    酒过三巡,可儿呷着酒,笑着打趣道:“三姐,今天这酒席说甚也有我的功劳呀!”庄俏眉稍一挑,喜眉喜眼地说:“那是!那是!五妹的情三姐我领着呢!怎么?难不成要三姐给你敬杯酒不成?”说罢举杯对秦少宽说,“宽儿,帮娘满上,娘要敬你五娘一杯。”可儿见庄俏来真的,笑呵呵地忙摆手说:“好我的三姐么,来真的?我可不敢当,不敢当呀!”庄俏端起满上的酒,满脸微笑递了过去,“得喝!得喝!五妹要是不喝,就是瞧不起三姐了!”可儿有些窘迫,见众人都抬眼看着自己,随接笑着说,“三姐这是那的话,既然三姐抬爱,那我不喝岂不是怠慢了三姐?”说罢接过酒杯,一口呷了个干净。庄俏连声称赞可儿够姐妹,惹得众人都笑起来。烈酒几杯下肚,可儿两腮红晕泛起,仿佛绽开的两朵桃花。可儿有些醉意了,举杯自饮起来,喃喃自语着:“要是四姐在场多好啊!那样让四姐做首诗歌加以助兴,岂不快哉!”众人听到此话,顿时收敛住笑脸,一脸漠然的样子看着可儿。二太太淑漪见状;忙说,“看五妹喝多了罢!少音,快扶你五娘回窑休息去。”
    秦少宽沉默不语地看着可儿远去的身影,猛喝一杯酒,说道:“老爷子也太心狠了,怎么能那么恶意处置四娘呢!”庄俏一听儿子品评老爷,吓得忙摆手说:“哎吆,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要乱讲话,这满桌子的酒菜你是吃的说不的啊!”淑漪起身说道:“三妹,我说大家吃好了就散了罢。”庄俏生怕儿子再说出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先自起来去拉儿子,说:“好的,散了,散了。”少宽甩开母亲的手,说:“妈,你们先散罢,我和金山再坐会。”庄俏显得有些素手无策,怨气地说:“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淑漪安慰着庄俏,说:“也没甚事的,就叫金山陪陪二少爷吧。”金山点头应允着说:“晓得了。”
    酒席散了,席上的人们陆续都回了窑里,只有桌上地上显得一片狼藉;留下来的几个下人默默地拾掇着这些残羹剩饭。
    秦少宽和金山也倒没做些甚,只是又多喝了几杯酒,也就各自散了。
    少音把可儿送进窑里后就去找母亲。
    秦霸川还在炕上躺着,断断续续发出一些鼾声。可儿感到有些头晕,也就上的炕来,倚着秦霸川躺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可儿觉得浑身燥热,眼前恍恍惚惚觉得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在晃动,那面孔紧贴着自己的脸躺下来,近的分明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接下来,那人把手伸进自己的胸口,不停地摩搓着她的奶子,这令她感到一阵惊喜和快慰。旋接,猛地觉得自己体内如同钻进一只小兔子来,伴随着铿锵有力的节奏,仿佛自己如同放置于蓝天白云之上,飘飘入仙,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当她掀开朦胧的醉眼时,似乎看清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就是上次白狐庙会拉自己下山的那个年轻后生,这又让她感到无尽的喜悦。她感到自己好像是只刚从笼中飞出的百灵鸟,在蓝天白云之间自由地飞翔,尽情歌唱。
    终于;体内的浪潮在跌宕起伏中渐渐退去了,直至归于平静,可儿这才觉得口渴得要命,好像喉咙深处燃着一把火似的。她翻转着软绵绵的身子,努力爬起来,强睁开疲倦的眼睛,只见炕上睡着的秦霸川不知甚时候已走了,只有那碧绿的玉石小棒儿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可儿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已是袒胸露乳,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
“畜生!老乌龟!老混蛋!”当梦与现实出现巨大的反差——阳春白雪变成了下里巴人之时,可儿气得眼泪直往下掉,忍不住骂将起来。
    秦霸川在可儿身上发泄一通之后,带着王者归来的满足到客房传唤金了山谈起了话。
    秦少宽趁着酒兴睡了一下午;等一觉醒来,外面已是暮色苍苍了。他草草拾掇了下行李,就到母亲窑里去道别。庄俏正坐在炕上打盹儿,见儿子拎着行李开门进来,惊讶地问:“宽儿,这就要走?”少宽坐在母亲身边,拉着母亲的手说:“是的,我要走了,娘,您要多保重身子。”庄俏眼圈一红,伤心起来:“哎!娘清楚你是干大事的人,想留也留不住你。娘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娘在秦家活一天,也都是为了你,你是娘的命根子呀!”少宽站起来说:“娘,那我走了。”庄俏问道:“不去向你爹道个别了?”少宽淡淡地说:“不去了。”庄俏叹口气说:“哎!不去也罢。”
    道别了母亲,秦少宽穿过深深的秦家大院,来到了街门外。放眼望去;整个秦家弯就像被漆黑的套子装进去一样,看不见一点光亮。一阵凉风吹过,秦少宽觉得秦家弯初秋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就下意识地掩了掩披在肩上的风衣,小心翼翼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玲珑精致的陶勋来,忘情地吹奏起来。这悠扬深远的陶勋声穿过夜的寂静,飞到了街那头的房家宅院里,惊动了和母亲絮叨的柳儿。
    柳儿听到阵阵陶勋声,拉起娘的手难为地说:“娘,今黑地我就得走。”她多么想在娘身边多呆些时间啊!娘也舍不得女儿走,试探着问:“黑灯瞎火的,就不能明一早走?”柳儿轻轻摇着头说:“不行的,白天人多,反倒没有晚上安全,再说,还有秦家二少爷结伴,没事的。”娘还是放心不下女儿和秦少宽来往,担心着说:“柳儿,娘还是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得提防着点,他秦家二少爷再好,也终归是秦霸川的儿子。”柳儿一脸认真地看着娘说:“娘,你就放心吧,要相信女儿是不会看错人的。”娘满眼心疼的瞅着自己的闺女,眼泪哗哗地说:“走吧,往后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柳儿使劲地点着头,依依不舍地走出娘的窑里,和家人一一道别。
    夜凤袭袭,房世英强支着身子默声不语的把送柳儿出大门。
    柳儿回过头来说:“二哥,我走了。”房世英饱含神情地看着她说,“走吧!记住二哥说过的话,多保重。”柳儿点着头说:“晓得了,你回去吧!”
    房世英站在那里,看着柳儿渐渐的没入在夜的深邃里,久久不愿离开,直到那深远悠长的陶勋声“嘎然”而止,方才转身。

19。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战狼…第十九章  初释狐魅情
    房家自上次染坊关门后,一直再没有开工。房世英试图想把染坊重新开张起来,可眼见的白狐镇上雨后春笋似的一连开张了几家染坊,心就虚了,担心自己竞争不过人家,几经思索后,他决定先去趟关中,等回来后看情况再说。
    当房世英决定要走的时候,不免又担心起家来。在房家这个大家庭中,他清楚自己在家中的分量有多重,平时不管有甚事,大家都把他当做主心骨,惟命是从。他和娘去商量,娘并没有像他想想的那么惊慌失措,反倒平静的很,只是说了些出门在外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话,别的并没多说。
    房世英晓得娘是怕说多了自己担心,其实是舍不得自己走的。他特地叫来房世杰,一再叮咛他,遇事要多动脑子,不要莽撞行事,以免生出些事端来,尤其不要去秦家惹事,就是有甚事了,最好暂时忍一忍,等他回来了再说。房世杰倒是很爽快地应承着。是啊!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了近些时发生的事后,他明显成熟了许多。
    夜已很深了,房世英瞅着窗外明晃晃的月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田秀姑也没睡着,轻声问:“睡不着?”房世英说:“嗯,有些。”田秀姑说着,把手伸进房世英的被窝里,搭在他的胸口上,柔声说:“明儿你就要走了,我得告你声,我怀上了。”房世英沉闷良久说,“哎,晓得了。”秀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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