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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公接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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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烟味。
  好,我一辈子都不吸烟。
  有人在她脑里说话,是他吗?
  何时何地她曾品味过如此醉人心神的温柔?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停闪过各式各样的画面,无奈这副被打散的拼图,仍然少了几处重点,拼凑不出原样。
  唔……好痛……她想不起来,头疼得快要炸开了。
  激情稍退,风江爱怜地抚着她略显苍白的娇颜,十年了,她的容貌也由少女时代,圆圆的苹果脸蜕变成风华绝代的少妇。虽然与记忆中的人儿有所差异,但那股温柔纯洁的气质却始终未变。
  “丝芮、丝芮,我找你十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思念你……”他忍不住又紧紧抱住她。晌融微白的俏脸逐渐泛红:“丝芮”这名字并不能唤醒她脑海里沉睡的记忆,反而他太过用力的拥抱弄得她快要窒息了。
  一阵细微的拉扯打断了风江绵绵不绝的爱语,他低下头,这才发现一张与他八分相似的可爱童颜。
  “丝芮,这是我们的孩子吗?”风江几乎不敢相信,老天爷待他如此仁慈,那场灾祸不仅没夺去他的最爱,连孩子都保留下来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咳!”小司楚先是轻咳一声,将缺氧的母亲拉离他怀抱。“第一、先生,你不觉得在一个小孩子面前任意搂抱她的母亲,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吗?第二、我姓聂,我叫聂司楚。”
  这会儿风江可愣住了,非因小女孩的古灵精怪,而是……她怎么可以姓聂?她应该姓风才对啊!
  “丝芮?”有关孩子的事,问母亲最清楚了。
  晌融深喘口气,强压下如潮汹涌的激情。“风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丝芮,我的名字叫聂晌融,这是我的女儿聂司楚。”
  风江瞪圆了眼珠子,得而复失的感觉像支巨槌,毫不留情重击了他的心窝。
  “不可能!你是丝芮,你一定是丝芮……”他疯狂地摇着头。“丝芮,你怪我是不是?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我没能陪在你身旁,所以你要惩罚我!不要,丝芮,我有苦衷的,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丝芮……”
  “妈咪说的是真的。”小司楚瞧他快失控的模样有些害怕,她躲到晌融背后大声喊道。
  那尖锐的童音,叭一声贯穿他的脑子,愈加搅得他因痛苦而紊乱的思绪糊成一团。
  “不可能!我找了十年,你怎么可以不是丝芮、怎么可以……”
  “风先生!”晌融已经整理好情绪,温柔一笑。“对不起,我不是你的丝芮,也许我们长得很像,害你痛苦了,我很抱歉。”
  晌融的声音好象一阵春风,拂过风江饱受煎熬的身心,因为见到她而过度波动的情绪在她温柔的嗓音中逐渐平缓,丧失的理智一点一滴溜回他的脑海里。
  是啊!他太激动了,无凭无据的,怎能说明她就是“丝芮”重生?只因容颜相仿吗?但是,世间面貌类似者何其多?
  风江冷静下来,仔细、慎重地端详眼前的女人,撇开脸庞不谈,她许多言谈间的小动作皆与记忆中的“丝芮”一般无二,而她却说她叫“聂晌融”,并且远离了他的怀抱。
  细瞧她的眼眸,清灵澄澈,不像是在说谎。莫非她遗忘了他?但她若是真的不复记忆就不会来找他了;也或者这其中还有某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他对自己的观察力与记忆有信心,尤其还有这个面貌与他八分相似的小女孩为证。她们不是他的妻女,会是谁!
  “你姓聂,小孩子也姓聂?”
  “我与先生离婚了,女儿跟我住,所以跟我姓,儿子就跟他爸爸了。”晌融说出来这里之前就预先编好的谎言。
  “原来如此!”风江颔首,却依然抱着怀疑;但不急于一时,他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情报网,定能查出她是否在说谎。“那聂小姐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
  “我父亲的公司最近与人起了纠纷,我和女儿已遭遇三次狙击,因此想请一名保镖贴身保护。”她要测试他,不!正确来说,她想找出某样证据,证明他不是害她的凶手,因为……她的心脏正在为他而狂奔,她想要拥有他、拥有这个温暖的怀抱。
  当然,利用他与她的过去有所连系这一点,助她恢复记忆,也是一大要务。
  “我很乐意接下这个任务。”风江打的是相同的主意,他也需要时间与她相处,好查清楚她究竟是不是他的丝芮?
  “谢谢你,风先生。”想要取回有关他记忆的渴望越来越强大,她几乎压抑不住了。“请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任?”她希望最好是现在、立刻!
  “如果可以的话,想请你们先在基地住上两天,我有些事情必须处理一下,顺便也要替你们量身,订做防弹衣。”
  “防弹衣!”这太慎重了吧!聂氏母女面面相觑,为她们即将被戳破的谎言惶惶不安。
  “是的。”她们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他的妻女,倘若她们真的遭到狙击,他甚至想订辆装甲车来保护她们。“我立刻为你们安排。”
  “风先生……”晌融阻止不及,风江已然离去。想不到这个外表斯文温和的男人,也有如此冲动的一面。“怎么办?”她低头问女儿,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儿。
  “再去请个杀手喽!”小司楚很有兴致地陪着母亲玩游戏。“我们可以请‘城市猎人’孟波帮忙,事先跟他讲清楚,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可是……风江人这么好,又如此关心我们,我们还要请杀手测试他,万一害他受伤……”她颦眉蹙额,娇妍多姿的模样就好比一株临波水仙。
  “妈咪,你都没有认真看电视,孟波才不会随便伤害人。”小司楚人小鬼大地说着。
  晌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溢发于外的生气,蒸散了所有的纤柔与娇弱,独留下伶俐和机敏。
  “鬼灵精怪!”
  “谁叫妈咪明明心里有主意了,还要捉弄人家!”小司楚高嘟着红红的唇,可爱的模样煞是逗人。
  晌融对女儿扮了个小小的鬼脸,透亮的心思正快速运转着。她喜欢风江,见着他的第一眼就沦陷了芳心。
  但她现在已经不是独身一人了;她有女儿,再不能任性谈爱,凡事都得以女儿的感受与安危为第一优先。所以在对风江交心前,她势必得严格测试他。他是否能真心疼爱女儿?他是不是她梦里那心怀不轨的歹人?他值不值得她再一次用生命去喜爱?
  在所有的问题没得到正确解答前,她只能对风江说一声:抱歉,辛苦你了!
  离开晌融母女,风江走进信息室,抽出怀里的恐吓信。“十年生死……”上头的字迹已然模糊不可辨,那是他的泪水渲染的结果。
  “丝芮,你终于回来了,丝芮……”声音哽在喉咙里,眼眶不觉又被水雾所占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往事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尤其身为世界十大财团之一的“旋风企业”下任接班人,风江的狂狷放荡更是与生俱来。
  这样的高傲不群只受过一次挫折,却几乎夭折了他年轻的生命……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风江拚命地捶打困窒住他自由的铁窗,充血激狂的眼眸较屋外的强风豪雨更加骇人。
  “江儿、江儿,妈拜托你乖一点儿,别再惹你父亲生气,江儿……”风母跪下求他,不是她铁石心肠,看儿子心碎断肠依然不为所动;只是一生以丈夫为天,她实在没胆违抗丈夫的命令。
  “妈,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爱丝芮啊!我只爱她……”隔着铁窗,风江屈下双膝与母亲泪眼相对。
  “江儿,听妈的话,男人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你将来继承‘旋风企业’后,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别太死心眼。”风母试着劝他。
  “我只爱丝芮,这一生我只爱丝芮——”他椎心泣吼,少年郎的情比火热、比金坚。“但她不一定只爱你啊!”风江与他老子一样执着,风母实在是怕了他。“你爸爸准备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你,女人没有不爱钱的,尤其是她那种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弃儿,她一定是要钱、不要人的,江儿,你别再傻了!”风江充血的眼眸蓦然瞪大,一道惊电劈进体内,他不要命地拿头撞铁窗。“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她怀孕了,那是我的孩子啊!”以丝芮的高人一等的自尊,他不敢想……父亲拿钱去砸她,她会羞愤自尽的!“丝芮、丝芮……”
  “江儿,你别这样!”望着儿子头上涌出来的鲜血,风母哭慌了手脚。
  “放我出去,我要我的丝芮,我要我的孩子……”
  “那种出生不明的女人,没资格生我风家的子孙!”才处理完儿子的风流韵事自外归来的风父,一听到三楼传来的喧嚷,气得脸都黑了。“我告诉你,你要再给老子丢这种脸,我就把你逐出家门,一毛钱都不给你!”
  风江突然止了泪,满布血丝的瞳眸飙射出冻人寒光。“你以为我会在乎?”
  “江儿!”这样狂傲、叛逆的言语惊得风母倒吸口凉气。“老爷,孩子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别怪他。”
  “他小?都十八了,不长进就是不长进!”风父咬牙切齿,气得全身发抖。他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铁窗,指着另一边的落地窗。“有本事你就给我从这里跳下去,出去了,就不准再回来!”
  风江冷冷一笑,二话不说冲向阳台,颀长的身躯化成一道弯弧飞出屋子,落入狂风暴雨中。
  “江儿——”风母一时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风父软了身子瘫倒在地,爱之深、责之切啊!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继承人,那样的高傲不群、意气风发,教他怎能不珍若心中宝,进而想给他最好的,以栽培他成就不凡;可怎么想得到竟会造成这样的僵局?
  “还不快去把少爷找回来!”他一句怒吼,十几名护卫忙奔出门寻找他们那冲动离家的少爷。
  风江从三楼跳下,换成一般人怕不早跌断了颈子,但他自幼熟练防身术,以手护头,在半空中翻了一圈,只是摔脱臼了右臂,也算是顺利落地。
  脱臼的右臂传来阵阵痛人心扉的巨疼,但好不容易才逃出铁窗,爱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他也没心治伤,捧着伤臂,就急匆匆地往海边货柜屋跑。
  出生贫寒的丝芮一直住在这种违建中,可尽管日子过得苦,她天生纯良温婉的气质却丝毫未受恶劣环境所污染,像朵出产脱俗的野百合,娇柔多姿。
  大学开学典礼那一天,他一眼就爱上了她;接着她好学不倦的毅力、不为困苦生活所屈折的志气、善体人意的温柔……一点一滴加深了他对她的情。
  这朵美绝尘寰的百合花涤尽了他那颗出生豪门、看遍世间炎凉、勾心斗角、黑暗阴晦的心灵。
  他爱她爱入了骨髓,而今只怨他力量不够,无法给她一处遮风避雨的安全所在,他无能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丝芮——”货柜屋的门开着,里头空无一人。
  台风来袭,呼啸的狂风卷起涛天巨浪,满天乌云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一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赵重。
  “丝芮!”他沿着海岸来回搜寻着,利如刀刃的狂风吹得人肌肤生疼,不论他如何大声嘶吼,几乎喊出血来,声音依然一下子就被强风吹散了。
  一条白色的丝巾蓦然晃过眼帘,那种闪着耀眼银光的颜色是他所熟悉的。
  丝巾随着拍岸巨浪卷上卷下,风江冲过去拾起它,它被卡在岩石间,因此未被海浪卷走,然而丝巾的主人呢?
  “丝芮——”轰!一声巨雷打下;彷佛间,他看到爱人在海底对他挥着手,她清丽的眼眸里充满凄然的泪珠,她是来与他诀别的。“不,不要离开我,丝芮,等等我!”悲哀的绝望攫住了他的灵魂,他没有多想跃身投入了她的怀抱……
  “丝芮!”无声的呐喊在他体内翻腾着,把血书紧贴在胸膛,风江全身的血液都在为寻回爱人而骚动着。
  这一次他一定要捉紧她,再不放任她离开他的生命了。
  十年的相思可以把一个无知兼无用的大男孩,磨练成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过去,为了寻她,他尽抛学商、经商的经历,一径儿投入情报界,以为只要一天没发现她的尸体,他的梦想就不算破碎。
  如今却是为了留下她,他激活了经营十年的人脉,打开计算机,输入密码,只要“聂晌融”这个名字是真的,他就有办法查出她的所有资料,证明“聂晌融”就是“严丝芮”,他会重新得回她的!
  半夜两点了,风江健硕沉稳的身影依然在信息室里忙碌着,他身上拥有某种安定人心的气质,晌融痴迷地看着,感觉他温暖的光热正在驱除她体内阴森恐怖的噩梦。
  她情不自禁想要接近他,就像飞蛾扑火般一意地朝光源接近。
  风江被一阵突起的脚步声吓了一跳,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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