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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请叫我女王陛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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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衣衫半褪,露出原本坚挺丰实的胸部,腰以上的部位完全赤裸,纤美柔细的胴体引人遐思,看得出她生前必是娇俏的小姑娘。
            可是死后的她不能得到安息,在断气没多久就被人从太平间运出,让家属没法见到最后一面,芳魂幽然的跟著冷冻食品车一路来到荒凉地界。
            人死为大。
            但是,有些唯利是图的奸佞贼人不懂得尊重死者,把她当成死去的动物屠宰,任意抚摸她依然美丽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将刀插入肉里,划下一道丑陋的伤口。
            “……动作快一点,把东西放进去,要小心点放,别弄破了……这具尸体不能留得太久,咱们要赶紧把她送出去,免得坏事……”
            最近的“生意”真的越来越难做了,不仅资源短少,通道被堵,连一向有茶就喝的条子也变勤快了,不时派人上门查案。
            要不是他机伶懂得疏通,上送红包下献金,假意年关难过的大叹时运不济,恐怕也难以掩人耳目,将他列管为主要嫌疑犯。
            都是那个姓夏侯的家伙多管闲事,整天晃来晃去查什么盗尸,毒品流向,把他们的客源都打散了。
            不过他得意不了多久,很快他就笑不出来,等到他收到他送的礼物,相信他会明白做人的道理,强龙怎么也压不过地头蛇。
            灯光亮了一下又转暗,倏地又突如白昼,不怕鬼的汪正人抬眼望了望天花板的日光灯,心里居然有种发毛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老板,这妞儿长得不错,我们可不可以顺便玩一下?”有些憋不住。
            “死人也要,你也未免太不挑嘴了,”都僵硬了还能有什么搞头。
            “没办法,金丝猫小姐一个要两千五,我哪有那么多闲钱爽一下,不玩死人难道要玩楼上的那个?”勉强凑合凑合,聊胜于无。
            汪正人不带感情的瞟了一眼。“不怕染上尸毒就上吧!你的后事由我处理。”
            他正好缺合用的尸体,完整的躯壳用来藏毒最适合,没人会怀疑那是运毒的工具。
            “什么?有尸毒……呵呵……我还是再忍忍好了,做完这一件再去找点便宜的妞玩玩。”他还不想太早死,躺在上面让人开肠剖腹。
            望著裸露寸女体,盗尸者口水直咽的暗呼可惜。早知道他就先在运送途中让她也能快活快活,一路上不寂寞的享受人生最后的极乐。
            “口风紧一点,别喝酒误事,最近把眼睛睁大些,看到可疑的人四下晃动就给我走人,不要好奇的凑上前。”让人逮个正著。
            “我知道啦!老板,猴仔那一家人被打得很惨,我看了都怕,哪敢乱说话。”他又不是九命怪猫,不怕死。
            从事丧葬业的汪正人,还有另一条生财管道,那就是走私贩毒,把大麻、海洛因、快乐丸之类的毒品南送北运,以台中为转运站,贯穿全台。
            丧事一向为人所忌讳,抱著不侵犯遗体最后尊严的想法,通常检调人员不会检查死者的尸体,大开方便门的让他们返乡安葬。
            汪正人就是利用这个漏洞大赚黑心钱,反正人死都死了还能有什么作为,不如拿来一用增广财源,好过于日后腐烂如泥。
            “对了,老板,上面那个真的不能碰吗?白白嫩嫩的像豆腐,让人看得心痒痒的。”干干净净,肯定没病。
            “你去问弓人老板呀!只要他点头,她就是你的了。”他也很想撕烂那丫头的衣服,可惜……
            “弓……弓人老板……呵呵……不用了,不用了,大老板要忙的事很多,我不去打扰他了。”
            提起另一位老板,协助藏毒的盗尸者明显有些惧意,眼露惊慌的连连摇手,十分惧怕的不敢多说一句,就怕下一个遭殃的人会是他。
            虽然那个弓人老板看起来没什么,人很温和,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轻轻一扫,就让人心口发寒的一颤,下自觉的害怕。
            蓦地,增建的三楼铁皮屋又发出女子的尖叫声,汪正人看了看已完成缝合动作的女尸,再往上看了一眼,决定先处理活著的那个再说,至少死人不会惹麻烦。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我父亲是鼎鼎有名的房地产大亨,不管你们要多少赎金他一定照付……有没有人听见?快放我走,不然你们会倒大楣,放我走……”
            “你嚷完了没?要不要我哺口口水让你润润喉,免得你把喉咙喊破了,成了破锣嗓子。”真学不乖,绑了手足还不肯安份。
            “你……你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谁要你的臭口水。”面上微微一慌的夏侯清雪朝地上呸了一口,强作凶悍的往里一缩。
            其实她怕得要命,担心被撕票,可是又不想坏人看出她的恐惧,一觉得委屈就大声嚷嚷,希望有人能听她的声音加以搭救。
            “不愿我过去就给我安静点,像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给我塞牙缝都不够。”他轻蔑的瞧瞧她扁平的胸,冷笑她太看得起自己。
            “你……你别侮辱人,我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少瞧不起人。”她还有发展的空间,迟早会像那个风骚的女人一样胸部又圆又挺。
            身在险处的夏侯清雪果然孩子气还很重,不懂得收敛脾气,人家随口说两句讽刺话,她就被激出火气,不考虑后果的挺起胸。
            “是喔!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这只小麻雀肯定没被男人启发过,需要我教你了解做女人的快乐吗?”撕去斯文外衣的汪正人一脸淫相,笑得阴邪的朝她靠近。
            吃不到大餐,拿点小菜尝尝味道也好,谁叫她大哥竟敢得罪他,一个轻甩就甩断他的鼻梁,害他好些天不能外出见人,动了手术才稍微恢复原状,可是鼻头仍有点歪。
            “你不要想对我不礼貌,等我父亲送钱来,他一定会非常的不高兴。”她不怕……不怕他,他只是要钱而已。
            他一听,呵呵的大笑。“谁告诉你,你父亲会送钱来著?”
            “你不是要绑架勒索?”不要钱,难道……劫色?
            “哈哈……我们捉你来的目的是威胁夏侯淳,要他别像疯狗紧咬著我们,否则呀!你的小命就给他陪葬。”上次没除掉他,下一回就没那么容易让他全身而退。
            “你要杀我?!”
            汪正人轻佻的挑起她下颚,作势要挑开她的衣服,“那要看你大哥怎么做了,他给我一条生路走,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你……你捉错人了,淳哥哥根本不会管我死活,你要捉的应该是骄傲得像孔雀的张阿喜。”她才是他的目标,而她是无举足轻重的小角色。
            一想到她可能因为把她丢到一旁便不理她死活的淳哥哥而死掉,她就难过得想哭,若是他当时肯回过头一瞧,她也不会被人打晕带走。
            可是他却当著她的面走出去,一点也不关心她会不会受伤,将她留在一群可怕的男人当中,让她害怕得不知该躲到哪里。
            “喔呵呵……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是不是我的魅力无限大,连个小女生也为我动心。”
            “谁?”
            汪正人倏地转身,盯紧唯一上来的楼梯口。
            “啧啧啧!不就是你爱慕已久、痴恋成狂的大罪人喽!我觉得好羞愧,竟让你如此爱我。”瞧瞧她的肌肤又白又嫩,水汪汪的大眼媚得酥人,真是美呀!
            莲步款款的张阿喜将手一搭,由新上任的小勋子牵著上楼,娇柔的媚态好似盛开的牡丹,艳冠群芳,光彩夺目,美得叫人失了三魂,掉了七魄。
            “是你?”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出现?汪正人眯起眼,看向她身后一字排开的七个大男孩。
            “哎呀!你的惊讶让我好伤心,你不是思思念念的要我来陪你,现在达成你的愿望还不满意吗?”唉!真难讨好,她的美丽还不够迷惑他吗?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守在楼下的手下呢?”他问出心底的疑问。
            张阿喜轻掩著嘴呵呵低笑。“正人先生真是爱说笑,我当然是走进来的,不然你以为会像那个笨丫头被扛进来不成?”
            被说笨的夏侯清雪狠狠一瞪,小嘴一噘嘟嘟囔囔。
            “至于你那些可爱又富有爱心的手下大概困了,我看他们一个个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连翻个身都嫌懒。”都怪她下手太重,分寸没拿捏好。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汪正人的心头一惊,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慌张和愤怒。
            “你想知道?”秀眉轻轻一挑。
            理智叫他要摇头,一股隐藏的危险将席卷而来,可惜他犯了男人最容易犯的毛病,美色当前就忘了自己还有思考能力,被眼前的艳容迷惑了。
            当他的头一点下,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只听见两、三声娇喝,他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往下倒,手呀、脚的多了几道手刀劈过的痕迹。
            当然,他的鼻梁又断了,鲜血直喷,要死不活的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无法接受她出手的——
            快、准、狠。
            第十章
            “亲爱的小季、季师兄,你要不要出来透个气,闷在里头可容易中暑,美女师妹我会心疼的。”
            解决了被人操控的傀儡汪正人之后,又烫回大波浪鬈发的张阿喜拢拢令她满意不已的发,婀娜多姿踩著步步生莲的娇态走向夏侯清雪。
            不过她没看她一眼,反而越过她朝角落的铁皮轻轻一叩,发出轻脆的回音,回荡在看起来并不宽敞的空间。
            而她的举动也启人疑窦,由外观看来明明是铁皮加盖的房舍,一层铁衣外围即是与灰墙相连的外壁,一出去即踩空往下掉,怎么可能还有人在,除非是蜘蛛人能
            攀岩附壁。
            但是奇怪得很,她柔媚如丝的嗓音一落下,看似无接缝的铁衣意外多出一条门缝,由里而外的推开,一双男人的鞋子先踏入众人眼中。
            “阿喜,我很惊讶是你,我以为找到此地的是龙门中的夏侯淳。”她令人激赏的特质的确出色。
            笑意晏晏的季弘儒一如往常闲适安逸,顾盼自如,神色淡然不见一丝惊意,脚步稳定的走出仅容一人通行的暗门,毫无犯罪者应有的不安。
            他太镇定了,谈笑风生,好像他们在咖啡厅偶遇,各自点杯冷饮落坐,妙语如珠的相谈甚欢,完全看不出尔虞我诈的敌意。
            “他是很精明,两只眼睛贼溜溜的盯著我的一举一动,想瞒过他可不容易,你是不是该给我一句赞美。”让女王陛下这般劳累实在太不应该了。
            张阿喜扬了扬亮亮的红宝戒指,炫耀一下纤白五指上的新玩具。
            说句难听话,还真有点财大气粗的暴发户嘴脸,故意突显她是金山银山堆里长大的阔气千金,不把钱当钱用,挥洒如流水。
            “辛苦了,阿喜,你比我想像中来得有毅力。”这绝对是最高无上的赞扬——对一个懒女人而言。
            “你是指我能忍这么久才揭穿你?”她也很佩服自己呐,居然有成为圣人的一天。
            季弘儒笑笑的搓著下巴沉思。“我想我唯一的错误是失手伤了小兰子,激起你母狮子的本性。”
            小兰子跟得太紧了,犹如渴血的水蛭,在惊见他是整件事幕后主使者——弓人老板后,竟然还像个愚蠢的孩子急著说教,劝他悬崖勒马,早日收手。
            伤了小兰子,他自己也十分意外,一个看来爱玩爱笑的阳光男孩,居然身怀绝技,出手俐落又十分敏捷,彷佛一只初生的小豹不知危险,擒拿招式高得他不得不使出全力应付。
            当他出招时简直变成另一个人,眼神锐利,招招凌厉,一看便知道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练家子,因此他才一时下错重手,忘了他比太阳灿烂的笑颜。
            “喔呵呵……季师兄好聪明呐!你知道我有多宝贝这些小鬼们,把他们当成我
            的手呀脚的一样爱护,怎么舍得让他们受到伤害。“原本她还打算睁一眼闭一眼,当没瞧见他的所作所为呢!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小副业?”这点他十分好奇。
            张阿喜很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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