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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请叫我女王陛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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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声也变得有些失真,根本听不出她究竟在嚷什么。
            “要出殡,找我张阿喜,要治丧,找我张阿喜,要订棺木、要安放牌位,尽管找我张阿喜,仅此一位,别无分号,你想土葬还是火葬,我们有两种选择,包君满意。”
            “我……我又还没死……”难道她就是小玉口中的丧葬业女强人张阿喜?
            阿喜,阿喜,听起来明明是老一辈的名字,怎么会是一个年纪长她没几岁的大姊姊?
            “我们有生前契约,你不妨参考参考,反正人早晚会有一死,早做准备才不会拖累亲人,你要有兴趣多找几个人来买,我算你周年价打九折。”赚个小成本。
            “不要不要,我不要买,你的指甲好尖,戳得我头皮都快破了,你……你不是好人。”她讨厌她,一辈子都要讨厌。
            “喔呵呵……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姊姊这种善解人意又满腹爱心的好人世间少见,你呀你,让我太失望了。”道理,就是要痛过以后才会觉悟。
            “放开我,我要哥哥,淳哥哥快来救我,有妖魔……”呜!淳哥哥……淳哥哥……有坏人欺负我……
            “淳哥哥?”张阿喜的手一放,改拍她的脸,“你不会姓夏侯吧?”她脸色不佳的问。
            “夏侯清雪。”她呜咽的报上自己寸名字。
            “夏侯淳是你哥哥?”他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听见有人喊夏侯淳,夏侯清雪抽噎的抬起头。”你真的认识淳哥哥?“
            淳哥哥,淳哥哥,叫得可亲热,还不知道是不是她哥哥呢!半路跑出来就只想认兄认弟,她也未免太可怜了,神智出了问题。
            不承认吃味的张阿喜以眼角轻睨,态度倨傲的抬起下巴,女王姿态始终高高在上,不肯降低格调侮辱自己的美。
            “我是认识,不过跟他不熟。”她可不当保母,替人千里寻兄。
            不熟?
            除了一头雾水的季弘儒外,其他人都偷偷的掩嘴嘻笑,深知让美女老板镇日发呆、魂不守舍的,不是采鲜花攻势的春风葬仪社老板汪正人,而是她口中一点也不熟的男人。
            所谓人比人会气死人,当他们看到夏侯先生本人以后,才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正确用意,人真的不能比较,徒增伤心。
            跟真正的大男人站在一起,他们就显得少了一股气势和魄力,稚气得让人想抱头痛哭,浑身散发的阳刚气息是历练和年龄的累积而成,绝非在校的小男生所能拥有。
            “那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夏侯清雪一听,马上兴奋得双眼发亮。
            “知道。”
            “快带我去找他,我要找淳哥哥。”她太亢奋了,没发觉艳丽女子眼中的意兴阑珊。
            “我为什么要?”啧!一向是她使唤人,几时轮个小女生对她颐指气使,太不会看人脸色了。
            “嗄?”怔住。
            “我是张阿喜呐!可不是你家的佣人,都说不熟了还要我帮你找人,人可以天真不要要笨,你让我心痛我们的孩子是一代不如一代。”她拉出一撮发丝卷著玩。
            “可是……”
            她扬手阻止夏侯清雪开口。“门就在你身后,请自便,我们千里葬仪社只欢迎有需要服务的对象,等你哪天亡故了,我们会竭尽心力办好你的后事。”
            “你……”她好生气,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嘴一噘用力一瞪。“灵骨塔怎么卖?”
            “你有兴趣?”有远见的孩子,日后必成大器。
            “对!”夏侯清雪跟她杠上了,发誓要从她口中探出哥哥的下落。
            “买几个?”她合计合计要捞多少。
            “咦,有规定购买数量吗?”她迟疑,有种即将被坑的感觉。
            “喔呵呵……多多益善,有备无患,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真麻烦,谁来扰她谈生意。
            张阿喜秀腕一伸接起专用电话,柔媚嗓音放轻的喂了一声,艳丽的容颜在听见对方低沉笑声时微敛,做出类似小女人的娇嗔模样,完全将方才所做的决定抛诸脑后。
            “……夏侯学长,你还健在呀……什么,太见外,呵呵……怎么会,我们不熟嘛!你要过来……不不不……最好不要,有个姓夏侯的想见你……不见?”在一旁跳脚的夏侯清雪想抢她电话,却被她轻轻拨开。
            “呵……你福气呀!学长,有个长得像比目鱼的妹妹……我好命……呵……当然喽!我是丽质天生的女王命,生来就是要享福……对了,上次说的生意让不让我做?我们千里就靠你发达……”
            张阿喜刻意霸著电话说上个把钟头,自己不收线也不准对方挂断,拉拉杂杂说些言不及义的话,故意让急性子的夏侯清雪气得牙根都快咬断了,却拿她没辙。
            谁叫她瞎了眼叫她阿姨,女人的心眼小得连针都穿不过,何况是心胸狭窄的自恋狂,她只好认命。
            第七章
            “她是谁?”
            “你妹妹。”
            “为什么带她来?”
            “因为她爱跟。”
            “你可以不让她跟。”以一个有武学底子的人而言,想甩开她易如反掌。
            爱说笑。“你也可以当她是隐形人,视若无睹呀!反正你的眼中只能有我的存在,容不下其他女人。”
            多么霸气的说法,狂妄又任性,却一点也不叫人意外,这就是人们眼中的女王
            张阿喜,只有她才说得出如此自信的言语,而且还能博得别人的敬意。
            口口声声说不熟的她却挽著身边男子的手,小鸟依人的把他的胸膛当高级羊毛毯般蹭呀蹭,好不骄傲的睥视骄阳底下的子民。
            由外表来看,两人相当登对,男的高大挺拔,女的美艳高挑,怎么看都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美得如同一幅图画。
            可是真相如何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旁人看不出一丝异样,总以钦羡的目光投以注目礼。
            不过有一个人却十分痛恨他们的亲密如情侣,暗暗念著星座书上使人分手的咒语,食指在手心划上六角星芒施咒,以魔法的力量分开两人。
            反正只要不看到碍眼画面,眼泛妒意的夏侯清雪会使尽一切努力夺回她的淳哥哥,在她多年殷切期盼下,总认为夏侯淳应该属于她一人,不该有人旁分。
            而她这种错误的想法源自幼时的无安全感,虽然他的父亲爱她,又有亲如母女的秦翠华疼她,在物质生活上充实而满足,但是再怎么亲近,终究不是亲生母亲,在每个孩子心里,不管父母有多坏,做了多少坏事,他们最想要的还是血脉相连的爸妈,而不是别人的母亲。
            在被生母丢弃的日子里,夏侯清雪最常听见的是夏侯淳的名宇,藉由秦翠华的因素,她多了个幻想中的朋友,在她孤独寂寞时陪著她。
            “她给你多少好处?”夏侯淳沉著脸,不高兴她带个拖油瓶“约会”。
            虽然她死不承认,老是唱高调,但他们确实在交往中,是对甜蜜情人。
            张阿喜毫不遮掩的说道:“十份生前契约,十个单位的灵骨塔。”
            有商有量是生财之道,有便宜就捞,就好处就占,吃亏的事她从来不做。
            “她买那么多干什么?一个人根本用不完。”不用大脑的笨蛋。
            “她家庭观念重嘛!爱家中的每一份子,所以替你们每个人都买了一份。二夫三妻,外加六名子女,刚刚好十个。
            “她天真,你也跟著童心未泯吗?我和他们一家没有关系。”夏侯淳仍无法忘怀昔日的伤害,坚持和夏侯家划分界线。
            “是喔!没关系还去送夏侯老夫人最后一程,你志气真高。”要撇清就做得干脆,一个也别认。
            他瞟了她一眼。“小喜鹊,你的语气真酸,我哪里得罪你了?”
            “喔呵呵……我是有修养的优雅淑女,怎么可能会酸言酸语,你这要断不断的优柔寡断性格,看了还真叫人好笑。”她最讨厌吃酸拈醋了。
            习惯以笑声掩饰心情的张阿喜以手盖住丰唇呵笑,眼神微露一丝不耐烦。她不吭得自己今天为什么特别烦躁?老觉得有片乌云在天空盘旋,让人的心口也一片黑沉沉的。
            夏侯家在近几年的评语并不佳,老的贪,小的爱玩,妻妾不和,他们的颓败是必然现象,最多三年,肯定撑不下去,宣布破产是迟早的事。
            其实她也是觊觎夏侯家祖产的野心份子之一,搞丧葬业需要大片大片的土地,仕人口爆炸的二十一世纪,活人和死人争地的事件屡见不鲜,拥有上地者才是最大凤家,她家墓园的上葬区已届饱满,不向外开发恐怕生意会逐年锐减。
            在某方面她是希望他们父子能讲和,自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气过、怨过、恨过还不是不离一家亲,暴风雨过后是晴空万里,云淡风轻。
            可是站在生意人的角度,她又矛盾的期待两父子渐行渐远,最好彼此不要插手对方事物,形同陌路各走一方,她下起手来才不致瞻前顾后、绑手绑脚,考虑要不要予人一条后路。
            不过,最令她烦心的是后面那一道孤影,像她这么有气质的高雅美女理应不该和她计较,可是一路上被人用怨恨的眼神瞪著,她心窝里也发酸呀!
            做好事还被人怨实在太冤了,早知道她就别理那丫头,让人知难而退是她拿手艳招,随便虚晃两下就达成目的。
            “酸呀!小喜鹊,你到底打翻几桶醋?瞧你酸得眉头都发皱。”夏侯淳笑著抚平她眉间皱折,避谈和自己有关的话题。
            张阿喜拍开他故作殷勤的虚伪。“少来了,你和你们那一大家子到底要玩什么?好歹给我个心理准备。”
            她才好决定要不要打落水狗,或是另寻他处开辟新墓园区。她要先声明不是因为某人的因素改变心意,而是不想与龙门人作对,毫无胜算的事她可不做。
            “这件事你不要管,免得溅了一身污。”他的眼神微阴,不太愿意提及此事。
            “那你就离我远一点,别再虚情假意的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暗恋我已久的鬼话,除非你不姓夏侯。”她语带埋怨的戳了他一下。
            被他缠上以后哪有不沾泥的可能,瞧那个背后灵紧跟不放,怨怼的目光是越来越重,害她想逛街买大衣的心情全没了,还得背负“坏人”的臭名。
            唉!光是和他约会的时间,她就少做了好几堂美白美指的保养,瞧瞧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都有点缺乏水份子,指甲的颜色也令人不满意,她的美不该有打折扣的空间,得永保容光焕人的姿态。
            “那我改姓张好了,叫张淳。”他打趣的说道,不让一旁的琐事影响心情。
            “呵呵……的确很蠢,姓曾不是更好?”真蠢。“不过我妈一定很高兴你肯入赘,她老嚷著我们家后继无人。”
            夏侯淳以五指轻叩她额头,警告她少说废话,“你已经准备好要嫁我了吗?”
            谈到入赘就表示有结婚念头,这女人太野了,不早点把她定下来,恐怕他一个转身,她不知又勾搭几个野男人让他捧醋好饮。
            瞧她那几个学弟就是最好的例证,他们表面上无害,私底下却是算计高手,他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被他们婉转的拦下,一是说她不在,稍后再打,一是说出外办事,整日不回社里。
            他甚至怀疑他们在她的手机里动过手脚,凡是显示来电者是他的电话一律有杂音干扰,无法接通。
            不过最让他放不下心的是那个叫季弘儒的男人,以他龙门人的直觉,最看不出危险性的人反而是最具威胁性的敌人,他让他看到自己。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型人,深沉内敛的笑面虎,不轻易以真实一面见人。
            “想得美喔!夏侯先生,等你摆平那一家人再说,而且我也不是很爱你,没必要忍受你们夏侯家老是上门要人的骚扰。”应付他们的时间她可以多拉几笔生意。
            “小喜,你想我当街示范怎么爱你吗?”不是很爱他?夏侯淳的眼透著邪恶,托高她的下颚“含情脉脉”的瞪视著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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