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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天地万年情-第103章

小说: 天地万年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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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要入宫来看我的,还送了我一包食物,我舍不得吃,整日攥在手中,怎知后来竟变了形,我只好放在桌案上,日日看着它,想说能否变回原样,却是没有”动之以情,不知能否奏效。

    见他面露哀伤。字字真情,声声苦意,竟也锥得刘羽臻方才筑起的心墙破了一角。

    那是巧克力啊,遇热是一定融化变形的

    “我等你找我,等了好久,等到后来,我才决定主动寻你。”

    “你命人于坊间散波流言,到底有何用意?你真觉得我会为了那些流言来找你吗?”见他如此难过,刘羽臻也不好再怒,垂着眉眼,尽是无奈遍满心田。

    “你不是来了吗?”古靖煌自后环住她的腰,蓝色长发与她紫发交缠,看似缱绻难舍,却是让刘羽臻甚不自在。

    “我会来这,绝不是因你散波流言的关系。”她抵抗欲离,却在他于耳畔低语之际,挣扎的动作骤然停歇。

    “锦玥,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语顿,他浅浅一叹:“今日我是过于冲动了,因为一开始,我真没料到伪装你的百姓,会都知道怎么使用那台名为档车的东西,这让我原本的计划有了变动,也让我知道你藏身在众人之中。你以计使计,乱了我的计划。”

    “倘若我说没有,一切都是巧合,你可信?”刘羽臻垂首握住他的手背。将他的指用力扳开,可手臂却更加紧拢,不欲让她离开。

    “我不信,我知道你想救那些百姓,我知道你明白他们若说不出答案来,全都会被压至天牢,你帮助他们不是也能帮助自己吗?如此对你而言莫不是双赢?”古靖煌将脸埋入她的颈窝,热气拂得她全身麻痒。“可是你没想到我会饮下竹叶青,所以被我给逼出来了。”

    刘羽臻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耐烦地闷道:“痒死了,别靠这么近。”

    只有最后一句他说对了,至于他前面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真是十分不解,还有白颜瑜到底有何居心?

    “告诉我,你这计划白颜瑜可有参与?”

    “你很关心他?”落下的语气,是十足明显的醋意。

    “不说就算了。”刘羽臻哼了声,使劲地扳着他的指,现在彼此都具有一定程度的灵力,现在的刘羽臻因为并非吞下丹丸而变身,是因发烧而转为神祇。灵力不太稳定,对上神祇模样的古靖煌,因彼此年岁上差别甚大,想与之抵抗虽是不难,可是比起凡人肉身的他,还麻烦了点。

    若可以,她真不想动武。

    “好,我说,你静静听着,别乱动好吗?”古靖煌反手箝住她的掌,与她十指交扣,因自身后紧揽,是以,未见着此刻她因困窘而烫红的俏脸。

    “白颜瑜是参与了,更准确来说,这是白颜瑜提议的计划。”他唇瓣隐隐触碰刘羽臻的耳珠,似吻却又不重,惹得刘羽臻全身麻痒,他嗓音浓醇道:“如果你不走,我就将这计划说给你听可好?”

    白颜瑜竟是白颜瑜!这计划到底是什么?为何没有告诉她?而且他又为何要瞒着无缘徒儿,私下将档车的使用方法,告知那些佯装她的百姓?

    白颜瑜可是想帮助她,还是别有目的?

    刘羽臻凝神垂眸,问题不停于脑中翻转打滚,一时无了反抗,兀陷凝重的沉思,未注意此时的自己几乎是偎在他怀中,仿似情人一般,相贴相依。

    “那个小洛。你暂且先别同白颜瑜提及我今日有出现,还有我出现的消息必须封锁。”除了白颜瑜,还有羁罗,她甚怕让他知道她现身于宫内。

    “好,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那我说请你放手可好?”

    “不好。”古靖煌声中参着笑意,相扣的指松开,上移至她的颊,轻抚摩娑着。“除了这个,其他你要什么我都依你。”

    “我就只要这个和适才说的,其他都不用了。”

    “喔?那么那些冒充你的百姓呢?你可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好啊,认为她不会见死不救,故意这么说是吧。“那些流言也是你放的,我为何要担心他们?”

    “流言是我放的没错,可他们会佯装你入宫,为求一个愿望,却是你指使的,要不我何必这般麻烦,直接”他语未落,当即被刘羽臻给截了去。

    “我?我哪有。”刘羽臻拍开他的掌,手肘一击,撞上他的腹部,令他因疼而收手后退,也使她有机会旋身跃离。足落,距他已有三丈之远。

    “呵,别说不是你讲的,那为何他们都知道我们的事情?”

    “我怎”话未落毕,刘羽臻瞬间滞住,眸一转,暗忖着:“难不成这也是白颜瑜所写?还是另有他人?倘若是白颜瑜,他可是想帮助我?”

    “我知道你不记得那一百年的事情了,可是你记起来了吧,你吞下封心丹后,对凡事都冷淡的那段时日。就算不是全都记上了,也该记起一些才对,要不怎可能将往昔的事情,告诉那些佯装你的人呢?”

    刘羽臻眼珠子打转,心绪也跟着转了几圈,她不知该不该将白颜瑜所做的事告诉他,还是默不出声,静看白颜瑜到底想做什么来?

    她想,当第一夜里饮酒,由白颜瑜的态度看来,应该已知道不少他们的故事,甚至比她还清楚,所以让百姓冒充她的主意,有无可能真是白颜瑜做的?可是之前曾问过他,他却说不是

    刘羽臻拧双眉,眸一扫,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可是等会若开门,让外人见到无缘徒儿神祇的样貌,不知会不会被吓到呢?

    念头方闪,竟突见一道白光掠过眼前,她心一凛,下意识挥袖施法隔挡,然而,在看清空中光芒所现咒字之时,她速凛神,手划剑印,喃咒朝古靖煌指去,一抹白光自她指尖乍放,虚空中浮现着与适才相同的咒字,却又更加璀璨。

    白芒瞬间击上古靖煌的身子,当下,他摆动的手臂一滞,霎那间,仿若成了僵硬的雕像,除了五官外,其他四肢动也不动一下。

    “竟想对我落下定身之术。这招是还给你的。”刘羽臻双臂环胸,朝他撇了撇唇,未几,却是喟叹又言:“小洛,现在的我真是没心情同你玩了,你所放的流言,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与其浪费人力在那上头,倒不如专心治国。”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六十八节 生疏

    第一百六十八节 生疏

    “一万年了,你离开天界已有一万年了。这段时间我几乎没有休息,我也是很努力在治国之上,可是我这么努力,你有看到吗?”

    古靖煌双瞳凝锁着她,浓郁的悲伤已在心里瘀成哀怨,湛绿眼眸氤氲雾芒,泪无再滑,可划过痕迹的心扉,却仍淌着万年未歇的血。

    他一直都放不开,他一直都在等待。

    “我不是在玩,我是在等你等你哪天愿意给我机会,等你哪天愿意将视线自羁罗身上转至我身上!”末句,他难过地落下嘶吼,其声之大,令刘羽臻为之惊愕。

    “你小声点,在这世界别谈到‘羁罗’两字,百姓很敏感的。”想起往昔同赵旭峥去了趟天帝庙,那时就因这两字造成百姓的恐慌。

    “外头无人,我早就下令了,当你入内便将所有冒充你的人压至天牢,其余侍卫也须远离我们百丈之距。这里除了你我,无他人接近,要不你自己以灵觉感受便知。”古靖煌嗓声沉,隐略可见几缕白芒窜于他身,刘羽臻知晓他正靠己力,欲突破定身之术。

    “天牢?”刘羽臻眼底隐掠薄怒,秀眉一拧,指曲成拳,甩袖道:“你不能伤害他们,不管那些流言是否是我所散波,不管他们为得是什么,总之,他们其中定有欲帮助我,欲帮助黑龙尊者的信徒存在,你绝对不能伤害他们!”

    “你不走,我就不会害他们,甚至愿意奖励他们。”

    “我不能不走。”刘羽臻烦躁地紧闭双瞳,思绪紊乱地飞掠而过,如此来回踱步,最后终无奈地抬眸道:“这样吧,我告诉你我身在何处,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哪个人是我,你得靠自己寻去,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皇宫这般大,宫女、太监、朝官多不胜数,饶是身为皇帝的他,也该难以找到她才是。至少这么做,可以保全那些冒充她身分的男女。

    古靖煌面无表情地锁视着她,因她所言而陷思考,片刻才道:“好,你说。”

    “我现在就在宫内做事。”语落,她速旋身,提步欲离,怕再继续逗留下去,又会被古靖煌给设法绑住。

    “宫内?你是宫女?”

    刘羽臻闻言回首,她朝古靖煌挑起莫测的优眉,未有言道,上扬的唇拂上迷人的浅笑,紫瞳映璨烛光红橙,眸中水漾浅波,再转头推门而出,紫发划空成弧,却于转瞬间染上黑墨。

    出了门,外头果真空无一人,尽管身后人双眼炽热得似要将她的背烧灼,她也未去在意。

    她想,接下来她得去找白颜瑜问问了。

    ==============

    日晴爽。风清新,蔚蓝的天缀了几抹白云,与红绿相织的花草相衬,悦耳鸟鸣宛转动人,伴着风于宫内缭绕,使人心静神安。

    自从那日与古靖煌相见后,已过了一个月,前五天她请了病假,于府内调养身子,而后的二十来天,依旧如往常般在雅艺殿作画。

    虽说当初想要找白颜瑜问个明白,可是她却迟迟未有开口询问,仅因不知该怎么开口才好,尤其在见到他灿扬笑靥的面容之际,话就瞬间梗在喉中,说不出来。

    她不想怀疑白颜瑜,可若开口询问,不就是怀疑他当初所说的话?她明白自己总爱往死胡同里钻,想得事情总是最糟糕的,怕这一开口,彼此间的友情会有所龟裂,至于探探口风,她也不是没试过,却未问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这件事便一拖再拖。

    在这世界她没有知心朋友,就算有也都是羁罗的魂魄,且已不在世上了,会如此看重与白颜瑜之间的友情,除了当初发愿要与他成为朋友外。还一个原因,就因他不是羁罗的魂魄,所以她可以放心地与他成为朋友。

    “唉”只是她觉得,这阵子白颜瑜对她似乎变得有些生疏了。

    忆及得到肠胃炎的那五日,与白颜瑜之后对她态度上的转变,令她感到一阵莫名与无奈。

    犹记当初,她方回府邸时,甫更妥外衣,脑际便袭上一波*的晕眩感,而后便晕厥于床铺之上。隔日,白颜瑜见她久未出门,入屋寻看,才发现她已病得奄奄一息,高烧不退,陷入无意识地呢喃。

    听丫环口述,那日白颜瑜的脸色是少有出现的暗沉与凝肃,谁手脚慢了些,便冷声斥责,他语调冷寒似冰,双瞳锐利如刀,不曾见过这样的他,大家皆感万分恐惧,不过可以见得的是。白颜瑜是真的在担心她。

    虽然这段事情刘羽臻全然不知,却隐约记得,在她神识有些懵、有些清、身子甚感不适之际,曾见白颜瑜默默地待在她身侧,然而待病好之后,再见到白颜瑜,她却发现他变了

    他对她突然有些生疏,不再找她谈天,不再一同入宫,离宫时辰总会莫名错开,甚至曾一连五日未有相见。且时常找不着他的人影,就算相见,与她也仅有浅谈,倒是总朝她扬笑,笑容较以前更加灿烂,虽如此,却反倒使她感到难受。

    她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子呢?

    她真想问问,白颜瑜到底有无觉得彼此是朋友?然而这话她却不敢说出口,就怕是否定。

    毕竟她凭什么呢?她只是食客、借宿的人罢了

    “刘侍诏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身旁,一道嗓音将陷入紊乱思绪的她敲醒,一回神,刘羽臻忙摇首,继续动笔作画。

    此时她一如往常于雅艺殿作绘,她定了定神,垂首望着笔下人物,又发一道浅叹。

    没想到那日她都已同无缘徒儿说明了,她不可能因流言的关系而现身,要他别再做这种蠢事了,岂料他还是照做,虽未将她已现身的消息传出去,但也未将当初冒充她的百姓放出天牢。

    真是不听话!她都已告诉他,她现在人就在宫内,哪知他没遵守约定放人,早知当初就订血契,让他不能反悔。

    “欸,你可有听说昨晚‘玉霞轩’的事了吗?”

    闻声,刘羽臻将视线转到斜前方,是一位喜爱聊宫内八卦的男子,男子同他身旁的绘师谈天,他嗓音不沉略扬,纵使轻声也易让刘羽臻听见。

    “是偷珠宝的丫环被皇上救下的那件事?”另一人随即回应。

    “是啊!那丫环自称是锦玥,嚷着要见皇上,随即被皇上带走。”

    “这事可真是诡异,自从十几日前,一名做错事的宫女这般说,传到皇上耳里,被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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