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人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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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这个手机天衣无缝。”
　　半响，张师傅突然吐出一句话。
　　天衣无缝？这什么意思，你刚才不还是说手机很一般吗，张师傅说的不明不白，徐扬更是听的一头雾水。
　　“天衣无缝，实在是天衣无缝啊。”张师傅的眼神闪烁，仿佛是一头饥饿的豺狼，看着抓下的鲜肉，想一口吞下去一般。
　　“徐扬，难道你没发现你的这个手机外面，没有任何细缝吗？”张师傅突然看向徐扬，这还是他头一次称呼徐扬本名，以前都是把徐扬叫成小徐。
　　“细缝？唔没怎么观察过。”徐扬讪讪一笑，他还真没发现，这玩意黑头黑脑的，再加上它不久前对徐扬造成的心理影响，这不是以前和那几个死党上高中的时候，它哪有闲心观察手机的面貌，最多，也就只是看一看而已。
　　“没有螺丝钉就算了，手机用完整的空壳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徐扬你要这样想，手机要想运行它需要什么？”
　　徐扬吱唔了一会儿，刚想开口，再次被老头止住。
　　“需要电！”张师傅说的吐沫横飞，眼里光亮更盛，似乎发现了新大陆，这甚至让徐扬产生了一种老家伙产生第二春的感觉。
　　“这就好比你，你要是饿上十天半夜，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你再经饿，也有危急的那一刻。即使你的手机功能再强劲，内部电池容量再大，手机也有耗尽的那一刻，据我观察，你的这个手机并不具备太阳能充电的功能，手机外面也没有任何充电插口，更让我惊讶的是，手机显示屏虽然老土，但却没有电量提示，这本身并不能说的过去。所以我就好奇，它的外表天衣无缝，有没有充电插口，那它是怎么运行的呢？它是怎样充电的呢？”
　　张师傅步步紧逼，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徐扬怔了怔，说：“张师傅，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的啊，我哥从国外给我寄来这个手机之后，它就一直这个样子的。”
　　“哦？是国外寄来的，难道我还有什么最新牌子没发现？”张师傅皱皱眉头，坐了下去。
　　“既然是国外的，那可能就说的过去了，或许又是什么高科技牌子。”张师傅把手机递给徐扬，吐出一句：“可这手机，张的也太丑了。”
　　“张师傅你还发现了什么？”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语病，徐扬改口道：“张师傅，除了这个不同，你还观察到有什么不一样，唔——我是说，按键，其他之类的。”
　　“按键没问题，我刚才试过一遍，都是完好的。”张师傅忽然想起什么，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失落：“徐扬，老实讲，你的这个手机功能还真怪的，里面竟然没有通话记录，这个手机在我面前完全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石头，无法了解，刷机，我无能为力啊。”
　　徐扬一愣，旋即笑道：“张师傅这么厉害，怎么能这样说自己。”说着开始掏钱包。
　　张师傅挥挥手：“你的手机我做不了什么，不收一分钱，我希望的是，你以后有时间就尽量来几趟吧。”
　　“行！”徐扬应声落地。
　　“对了徐扬，你大学应该毕业了吗？”张师傅忽然问道。
　　“毕业了，这几天就去领证书。”
　　“想好要去找什么工作了吗？”
　　“已经初步有了想法。”徐扬笑了笑，后面顾客多，他也不再好意思挡着张师傅的生意，简单几句话之后，徐扬便匆匆离开了。

　　第九章　有女蒋清

　　这趟路徐扬总体来讲还是收获不少，手机上的按钮张师傅按过，而且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这让一直都处于忐忑不安中的徐扬而言，对手机的恐惧算是降底了不少。
　　天气炎热，这种条件下，对于心里容易滋生闷燥情绪的北海人来讲，远水止不了近渴。徐扬却是一身轻松，甚至有闲心注意路边经过的美女。
　　兰亭街的那些长腿美女让徐扬大饱眼福，这一路下来，徐扬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顺治大学的校门口。
　　“本能，完全是本能。”
　　当徐扬意识到自己的“丑恶行径”之后，他淡淡的吐出了这句辩解。
　　按照计划，徐扬来取毕业证书的时间在两个星期后，不过大半年的实习在外，此刻突然回到大学，还是让徐扬生出一丝感慨。
　　四年光阴，说过就过去了，徐扬不由想到前些日子网上很火的一个短片，叫《老男孩》。
　　对于他这个八零后的后的人来说，那部片子深深的刻在徐扬的心里，挥之不去。
　　徐扬在校门口站了一会儿，旋即进了学校。
　　学校小道枝叶茂密，环境幽凉，不时有穿着性感的少女从徐扬面前走过，或是结伴而行，或是情侣成双入对，羡煞旁人。
　　篮球场始终有人存在，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络绎不绝，不见寂寞。
　　徐扬看着那些蹦跳的学弟，嘴角突然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曾经在篮球场上风骚过，进了校队。
　　在一场正规的对内教学赛上，他送给了队长10个火锅，并有卓越表现。很多人都见证了那场属于徐扬的表演秀。
　　有他的队友，也有队长的女朋友。
　　徐扬不知道队长和她的女朋友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的是，自那以后，他便开始了长长的替补生涯。
　　“谁都风骚过啊。”徐扬留下一句感叹，悄悄离去。
　　徐扬走了一会儿，忽然注意到前面站着一大群人，人头攒动，向前涌去，徐扬看着好奇，跟了上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徐扬终于挤到了前面，一看清墙上贴着的通告后，愣住了。
　　“奕譞阁鉴定大赛。”
　　徐扬脱口而出，眼神却是直接扫向下面。
　　那里才是他想看到的。
　　“奖励：一等奖：奕譞阁总经理助手。二等奖：奕譞阁二等鉴定师。三等奖：奕譞阁在北海市的代理权。”
　　“你们不觉得这奖励看着很怪吗？”
　　“是啊，三条奖励很突兀，似乎没什么联系。感觉真的很怪。”
　　“恩，我也发现了。”
　　“靠，是我先发现的。”
　　“切。”
　　
　　这条奇怪的招榜落入大家眼里，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有些人从各个方面对规则和奖励进行辩证，而有些人则是冷眼旁观，莫不关己。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奕譞阁貌似是北方的很有名气的一家珠宝行，难道开始开拓南方生意了吗？”徐扬想了想，摇摇头，渐渐从人群中撤出。
　　就在快要撤出之时，徐扬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略显肥胖的身子满满向其他地方移去。
　　“学姐，学姐。”徐扬咧嘴一笑，冲身边美女喊道。
　　美女看着前面的招榜，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这才看了过去。
　　“你是？”美女一愣，似乎从未见过徐扬一般。
　　“蒋清学姐，我是徐扬啊，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徐扬摸摸脑袋，“咱们一起共事过。”
　　美女叫蒋清，身高和徐扬差不多，属于苗条身材一类的，张的也漂亮，打扮精致。
　　蒋清“啊”的一声捂住双嘴，不可置信道：“你说你是徐扬，不可能啊，他可没有这么帅啊？”
　　徐扬一怔，旋即明白了过来，敢情是蒋清学姐在玩他呢。
　　徐扬嘿嘿一笑，倒是安静了下来。
　　蒋清问道：“徐扬，可不要怪我这样对你，都跟你说了大半年了，不要叫我蒋清学姐蒋清学姐，你偏这样喊我。”
　　不知为何，面对蒋清的质问，徐扬说不出话来。
　　“你想去奕譞阁试试？”蒋清看场面有些冷场，突然问道。
　　“有一点兴趣。”徐扬笑道，“学姐你呢，你也想去吗？”
　　蒋清点点头，转而又摇摇头，视线看向那个榜单，没有说话。
　　蒋清学姐是个好人，徐扬从第一次见到这个漂亮的女孩便笃定这个想法。
　　没有蒋清学姐，徐扬无法想象自己在大半年前，进入奕譞阁会是怎样糟糕的一副情景，那次北方之行甚至被徐扬认为生命中最失败的一次考验。
　　下了火车，倒霉从那一刻开始，钱包被偷，与之丢失的，还有身份证和银行卡，亏得他把一部分钱装在包裹内，要不然估计他连到奕譞阁的车费都不够。
　　到了奕譞阁后，原本打算通过面试后顺道回府，结果蒋清对他这个学弟关怀备至，甚至担上名誉来保证徐扬的身份，要知道，两人在学校的唯一一次见面还是在校园十佳歌手上，作为篮球队的首席替补兼饮水机管理员，徐扬被派往“十佳歌手”的现场执行苦力，也就是那一次，徐扬和当时是主持人的蒋清见面了。
　　奕譞阁内蒋清教给了徐扬很多东西，那些恨不得时刻都踩在别人肩膀上上位的鉴定师，压根瞧不起徐扬这个小小的实习生。
　　蒋清带给徐扬的是改变，这股厚积薄发的蓄力让徐扬有了飞跃的进步。
　　除了那一首出色的鉴赏宝贝的功夫外，蒋清不知道的是，徐扬还学到了其他东西。
　　“蒋清学姐，要不我们都去参加这个鉴定大赛，咱们来比比，不说得第一，我们就比比实力，要是你赢了，我以后就不叫你蒋清学姐，要是你输了，我就还这样叫你。”徐扬嘿嘿一笑，对蒋清他还是头次讲出这些话，徐扬眼睛看向别出，但余光却是偷偷打量着蒋清。
　　“好。”蒋清吐出这句话后，默默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徐扬轻轻一叹，随即消失在人流之中。

　　第十章　学姐，不要！

　　“奕譞阁”
　　回到家中的徐扬倒在床上，手里拿着的是一份报纸。
　　徐扬看着报纸上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奕譞阁如此广而告之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徐扬翻过一页报纸，这已经是他翻的第三页了，他粗略一算，32版页的北海日报，单就奕譞阁的新闻，就占了整整八版。
　　北海日报是北海市的主流日刊，不仅很多北海市内的家庭都定制了北海日报，就连北海市周边囊括许多村镇的城市也都定制了它。徐扬虽说不上每期都看，但他在北海这四年，一般用这样的方式霸占版页的新闻，大都出自于在北海进行商业拓展的房地产商，亦或是弱之一级的举行“开业大酬宾”名气较大的连锁超市。
　　珠宝这玩意一般人望而远之，真正接触到的人实际上是很少的，徐扬皱皱眉角，他有一种直觉，似乎这奕譞阁总有一股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八版的新闻徐扬大致看了一遍，除了奕譞阁会在北海市密集的商业区购置寸金难买的商业用地外，珠宝行的开幕式还邀请到了北海市的名流剪彩。徐扬眼神一凝，在这些字的后面，终于出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奕譞阁珠宝鉴定大赛，这名字和当初自己在顺治大学看到的有些出入。”徐扬打了一声哈欠，拍拍脑袋，眼神却是望向床头一侧的柜台，那里放着三个电话。
　　座机的左边放着的是一个黑不溜秋的手机，右侧则是一个牌子名为多普达的银色翻盖手机，外表新颖，小巧精致。
　　从手机维修店出来之后，徐扬便将之前的古董机淘汰掉，买了个新的智能机。对徐扬来讲，卡仍然原卡，只是换了个漂亮的外壳而已。
　　徐扬瞅着三个并排而立的家伙，方才生出的睡意逐渐流失。
　　善美酒店的那几个人的感觉徐扬感同身受，黑色手机带给徐扬的感觉实在太差了。
　　“哎，不管怎么说，先把八个月后的毕业证拿了后，再来准备奕譞阁的这个比赛。”徐扬想找个工作，要不然这样下去总有寂寞的一天。
　　“叮咛”
　　就在徐扬准备睡觉的时候，柜台上突然传出一阵手机铃声。
　　徐扬身子一颤，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掀开的被子凌乱的散在床上。
　　铃声是来自座机右侧的那个多普达手机。徐扬松了一口气，把手机拿到耳边：“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徐扬吗？”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好听，婉转轻灵。
　　徐扬一喜，这不是蒋清学姐吗？
　　正要开口的时候，徐扬忽又停住，眼前的这个号码自己从未看过。
　　现在通过手机信息和语音诈骗的骗子越来越多，他们可以通过软件更改自己的声音频率，这样，会让接听电话的人混淆不清。
　　徐扬警惕道：“我是徐扬，你是？”
　　“笨蛋，我是蒋清啊，你把我当偷儿呢？”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很生气，轻哼几声，旋即道：“徐扬，难道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徐扬一阵汗颜，蒋清的这种脾气徐扬可是深有体会，他立刻赔笑道：“学姐，我刚才看看报纸，还能做什么事，我今天才换了个手机，用的不习惯，而且你的这个号我又没见过，所以才会那样问。”
　　“哦，原来是这样。”电话那边略一沉默，忽然响起一声杂乱，紧接着，传来“蹬蹬”的脚步声。
　　“学姐这是在干嘛呢？”徐扬一怔，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