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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异界神雀-第7章

小说: 异界神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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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西恍然一震,忙说道:“没什么?是我输了,不过,不能一局定输赢,五局三胜怎么样?”
  方成雀见他刚才凶巴巴的样子,还真有点害怕,忙靠近窗户,伸手把窗户推开来,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游戏不好玩!”
  木西咬了咬嘴唇,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游戏既然开玩了,那就要玩到底,我不是个不讲信用的人,而且我平生也最恨不讲信用的人!”
  方成雀一愣的工夫,只见木西“哗啦哗啦”地已经把色子摇定,然后兀自揭开盖子,“五六六”,又是大。
  木西抬起头来,对着方成雀说道:“现在只有一种情况能赢我,我不相信你还能掷的到!”
  方成雀见木西的眼里充满了幽怨愤恨的怒火,知道他可是在玩真格的,她真不明白,就为了掷色子,也能掷出这么大的仇来吗?还是他太过于较真了?
  木西平抬起右手来,说道:“请吧,方小姐!”
  方成雀只能叹了口气,走过来随手一摇,然后放定在桌子上。
  木西不满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呢?耍大小姐脾气?我说过的,我不会赖帐……”
  方成雀又叹了口起,把盖子拿开来,居然是“六六六”,十八点的豹子!
  这下,让木西彻底惊呆了,跟着他终于明白了,说道:“原来,在赌场的时候,是你故意让我的?”
  方成雀点点头。
  木西哼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方成雀不敢抬头看他,只低声说:“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木西不做声了,喉咙里始终鼓着一句话,可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了决心似的,说道:“最后一局,如果你赢了,我就脱衣服!”
  方成雀听了忙摆摆手,说:“不行不行,闹着玩的,你何必当真?”
  木西这时倒显出无所谓的样子,冷笑道:“我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我也说过,我平生最恨不讲信用的人!”
  方成雀呆若木鸡,真没想到一场玩笑会发展成这样。
  而此时,木西已经将竹筒递了过来,说道:“你先掷!”
  方成雀也只得乖乖地接在手里,努力地摇了三下,然后交给木西;木西揭开来一看,“三三三”,只有九点。
  他知道是方成雀故意掷得这么小,轻蔑地哼了一下,然后合起竹筒来,自己开始摇,并说道:“如果还比你小的话,看来就是天意了!”
  等他最后一次用力,竹筒“啪”得一声,拍在桌子上,色定无声,木西慢慢地揭开盖子来,“三二三”没想到还是比方成雀少一点!
  方成雀紧张不安地望着木西,居然是她自己先脸红起来;木西轻扫残局,冷傲地笑道:“方大小姐,我只脱一次,你可要睁大眼睛,仔细地看清楚了……”
  方成雀退到碧纱橱边,一把捂上自己的眼睛,着急地说道:“木公子,不用这样的,真的——”
  “何必装得这么害羞,你又不是没看过!”
  方成雀一听这话,像被雷劈了一样,悚然一惊,睁开眼睛来;此时,木西还没有脱衣服,但他的神情,他的姿态,让方成雀不由自主地发抖,她知道,这一脱就大事不好,可到底会发生什么让人意外的大事,她暂时还说不清楚,也理不明白,只能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看过就知道了!”木西只说了这么一句,嘴角微微地笑起来。
  他一笑,实在是藏刀隐祸,杀机重重啊——所谓:“衣服落地,人头不保”!


 第十章 家臣宴

  第十章家臣宴
  话说木西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那小丫鬟小奴忽儿又跑回园子里来,喊道:“小姐,夫人叫你过去呢!”
  方成雀如释重负,忙走到窗前,问道:“什么事?”
  小奴愣头愣脑地回答道:“不知道,反正叫你过去呢!”
  方成雀回身对木西谦然地笑道:“不好意思,我要过去一下了;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在这里逛逛吧!”
  说着,忙不叠地打开门,拉着小奴往她母亲那儿去了;到了那里一看,她父亲以及她二哥方为虎都在,连几个管事的大家丁也都在场。
  方成雀正稀里糊涂的,只见她父亲脸色严肃地摁着一封信,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方为虎终于按耐不住这份紧张僵硬的局面,开口说道:“爹,我觉得不可能有什么问题,这木公子虽然傲气了点,但人不坏……”
  “你给我闭嘴!”方衡一句话掐断他,然后回头问道,“雀儿,你心思最敏锐,你近来有没有发现这木公子哪里不对?”
  方成雀自然是发现了一点端倪,但她不愿意说,摇摇头,说道:“没有!”
  这时,方夫人也开口了,说道:“老爷,我看这木公子也不像歹人,对我们家也没有什么恶意;恐怕是为龙人生地不熟的,一时没有找到罢了,再等等!”
  方成雀听了,便小声问她二哥:“二哥哥,怎么了?”
  方为虎便说道:“大哥派人送信回来,说按着木公子给他的地址,只找到一处荒废已久的园子,根本没有人!”
  方成雀哑然失色,求证地问道:“不可能吧?是不是大哥找错了地方?”
  方为虎耸耸肩,说道:“不太可能,你也知道的,大哥做事最谨慎了,怎么会不弄清楚就送信回来了!”
  “那?”方成雀的担忧显露于脸上。
  方为虎点头说道:“爹是担心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来加害我们家的;在赌场你也看见了,那奇怪的老头武功甚是了得,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那……”方成雀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方为虎说完紧急情况,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我看木公子不像坏人,也许,是他写错了地址!”
  “对对对!”方成雀忙赞同地说道,“这很有可能!”
  两人正私下里说着,方衡忽然转身,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晚上我要好好问一下这个木公子,你们不许插嘴,知道吗?”
  ……
  回去后,方成雀辗转不安,就把小奴叫了过来,吩咐道:“你去把这封信交给木公子!”
  小奴接了信后,转身便往梨花院去,刚到了院门外,只见木西送方为虎出来了;方为虎看见小奴便问道:“咦?你怎么跑过来了,又贪玩是吧?”
  小奴撅着嘴说:“不是,我是来送信的!”
  方为虎拧着粗大的眉毛,说道:“是吗?送什么信,我看看!”
  小奴指着木西说:“小姐让我给木公子送信呢!”
  木西听了,弯着嘴角一笑,对方为虎说道:“方兄,要不,你先过目?”
  方为虎忙摇摇手,说:“不了不了,你们两人之间的情话,我这个做大哥的可不方便观看啊!”说着,便向小奴眨眨眼睛,往西边去了。
  小奴站在那里,窘得两眼发直,浑身打颤,木西看了实在忍俊不禁,从她手里接过信来,说了声:“你去吧!”
  小奴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回桃花坞去了。
  木西将信拆开一看,原来和方为虎所说的事情一样:今晚,爹爹要审问你,你说话需小心!
  到了酉时,夜黑灯起,方府开家宴,钟鸣鼎食,一片沸腾之声;木西自然也得到了通知,由几个小厮陪着往“养生殿”去,这确实是一座相当大气和壮观的建筑,落成于整个方府的中央,也是最高点,坐在上面都可以俯视全局。
  木西从正中间的台阶拾步而上,就见两旁的仪门内,奴仆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时而小声议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到了一刻,隆重的家宴就要开始,所有人都按部就班地入座,雕有大鲤鱼的红檀木门一关,整个“养生殿”里鸦雀无声。木西在左首第二位,坐西朝东,对面就是方成雀;左首第一位空下,对面是方为虎,披发宽服,盘膝而坐;再往下面,空了两个位置,才是几个年长、管事的老仆人;再其次便分坐两边的廊檐之下,中间的空地上满是水果佳肴!
  一轮明月出深山,万籁俱寂,家宴始开;待方衡携其夫人入座之后,圆月正好移至天井中央,余辉柔亮,照在众人的酒杯之中。
  方衡缓缓地端起夜光杯来,走入大厅的中间,说道:“择此月圆之夜,与诸位共享家宴,一则取团圆之意,慰劳诸位这么多年来,在我方家兢兢业业地做事;二则也为离别之意,吃完这顿饭,大家就各自散了吧,银两自然不会少了你们的……”说着,方衡一引而尽。
  木西很是吃惊,这方衡好好的怎么说出这番话来?即便他怀疑木西的身份有假,也不至于如此吧?他看了看方夫人和方为虎,他们倒不是很惊讶了,惟有方成雀还和他一样被蒙在鼓里,不知所以然。
  下面的家奴们都窃窃地议论起来,显然也不明白方老爷为什么突然要赶他们走,都面露忧伤之色,虽满桌佳肴,亦食之无味;几个管事的老奴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跪着爬过来,可怜巴巴地问道:“老爷、夫人,是不是小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我一定改正;还请你们看在这么多年服侍的情分上,就把我留下来吧,我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奴婢们也都赶紧跪了下来,恳请留下;方衡甚是感动,但看来他心意已决,慢慢将那老仆扶起来,叹道:“我何尝不希望将大家留在身边呢?虽然你们不过是我方家的仆人,可想当初我方某人刚到这里时,也不过是个一名不文的小子,我从没有把大家当外人看过;这件事事发突然,我想来想去,还是把大家遣散的好,至于你们的安置费用,一定不会少的,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说完,方衡边回到上座,独自喝酒,不再与众人理论;下面虽然也有感情脆弱的小丫鬟哭出声来的,但毕竟也只敢呜呜咽咽;到了戌时三刻,月移西梢,天井中饭菜已尽,方衡便命方为虎搬出数箱金银财宝来,散给大家,众家仆们一面接了银两,一面痛哭流涕。
  木西冷眼观望着,始终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他再去找方成雀,只见她混在人群之中,拉着小奴的手,问道:“可有地方去吗?”
  小奴红着眼睛说道:“我还有爹爹和一个哥哥,都在外乡呢!”
  方成雀便说道:“很好,那你赶紧找到他们,也好有人照顾你;我这里还有些首饰,你也带着吧,再长大一点,嫁个好人家……”
  小奴哭道:“小姐,我不要走,为什么要走啊?”
  方成雀无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爹爹突然拿的主意,我想可能跟大哥有关吧;你不要多想了,叫你走是不会害你的——”
  两人还拉着手不放,依依话别,那边,方衡已经下令逐客了;养生殿的大门一关,这里和外面就好象隔了一个世界,外面有哭声有喊声,这里却只有深邃的眼神。
  木西隐隐感觉到,方衡这么做,背后一定藏了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会不会在今晚就揭晓?


 第十一章 混元色

  第十一章混元色
  待遣散了仆人,方衡说道:“你们都过来吧,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们说明!”
  方成雀以为是关于木西的,不禁看了他一眼,木西倒是神态自若,似乎应对有余。
  回到刚刚用餐的地方,方衡忽然往桌子上晾出三枚色子来,然后对方成雀说道:“雀儿,你瞧这三枚色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方成雀问道:“爹,你是问这三枚色子跟其它的有什么不一样,还是问这三枚色子各有什么不一样?”
  方衡说道:“都可以说!”
  方成雀“哦”了一声,仔细地看了看,沉吟道:“这不是普通的象牙色子,也不是瓷制的;难道是金属的?”
  她拿起来掂量了一番,但是重量也不对!
  这时,木西说道:“这是奇物做的,而且这奇物还有灵性!”
  方成雀抬头朝木西望着,方衡也看了看他,说道:“很好,那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奇物做的吗?”
  木西摇摇头,回答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这叫‘混元三色’!”方衡将色子拿在手中,铿锵有力地说道,“取自北方神雀精髓,这种雀早上是雄的,晚上是雌的,在早晚之间,就没人能分辨的出它是雄还是雌,遇见雄雀则大吉,遇见雌雀则大凶;知道何谓雀神吗?雀神就是隐者之神,深不可测,若非不出手,出手必有祸!”
  方成雀奇怪地问道:“这明明只有一种颜色,为什么叫‘混元三色’?”
  方衡说道:“人生于天地之间,却只知道天玄地黄,难道看不见这天地之间还有一种颜色,就是灰暗;天亮它就亮,天黑它也黑,人——其实就是最灰暗的物质,没有好人坏人,只是天亮还是天黑罢了!”
  方成雀听得似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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