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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起百年好合-第11章

小说: 一起百年好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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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她的眼睛。“那该怎么办?”

“嗯‥‥”她先是对他一笑,然后踮起脚圈住他的颈子。“没关系,我跟他们说,我们只是恋爱嘛,有什么关系,他们会谅解的。”

她眸中的信任与纯真令他胸口抽紧。“那‥‥不气我了?”他的额抵着她的。

她小手抓着他的领带,笑睨着他。“不气,你也是为我着想嘛~~”心底甜滋滋的,心想他一定很喜欢她,才会想得那么周到。是啊,他怕她知道他是信毅的老板,为了避嫌会疏远他,才会说了谎,一定是这样:

谭隐之轻笑着拢拢她的头发,捧住她脸,低头,唇只是轻拂过她的,仍使她有醉醺醺的感觉。

他低语。“晓蓉,张开你的嘴。”弯身给她一记长吻。

第二天,苏晓蓉在同事们的关切下,把认识谭隐之的经过,诚恳地跟大家说明。她在众人面前讲了足足十五分,然后总结~~

“所以我们只是很单纯地在交往,他刚好是信毅的总裁,就这样,希望大家谅解。还有,他隐瞒真实的姓名跟身分,也是因为怕造成我的困扰。嗯,我这样说,大家明白了吧?放心,关于公司的事我是不会跟他说的,我会公私分明,希望大家也信任我。你们会信任我吧?”

“哼!”黄总抠着鼻孔,冷哼。“笨丫头。”

“汰~~”吴克难一副她没救的表情。

张蒂蒂呵呵笑。“他这么说你就信啦?”

“瞎扯!”梅谷锲拍桌插腰喝问:“我问你,信毅公司总裁干么来好家在看房子?他们自己也在卖房子啊!”

登登!晓蓉儍了。

对啊……他干么找她看房子?他是信毅总裁ㄟ?有阴谋、有阴谋啊~~天啊!晓蓉腿一软,跌坐椅上,捧住脑袋,非常沮丧。

呜呜……她快疯了,为什么这样复杂?她混乱了。

大家瞪著泫然欲泣、虚弱无力的苏晓蓉,然後——

黄总凉凉道:“我说……这里边有阴谋,谭隐之不知在打什么主意。”顶上飞来一只苍蝇,嗡嗡嗡吵得人更烦了,他拿出苍蝇拍交给吴克难。

“就是嘛!”吴克难接过苍蝇拍,踏到椅上。“啪”地一声打死苍蝇。“你太笨了,他随便说说你就信啦?”

刚刚还意气风发跟大家解释的苏晓蓉,这会儿缩著肩膀低头无语,一股怨气笼罩住她,她的信心急速崩解。

梅谷锲瞪她一眼。“喂,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没句实话,也不会安qi書網…奇书什么好心,他喜欢你,跟你谈恋爱,哼!”梅谷锲冷笑。“人家是信毅总裁,会看上你?可能咩?”

“我出去一下……”晓蓉抓了包包,恍惚地飘出公司。

“不用上班啊?”谭隐之开门,晓蓉推开他,大步走进来。

这次她不咆,也不气得跳脚。这次她走向沙发,扔了包包,坐下。她两眼直瞪著谭隐之,双手环胸,交叉双腿,像在研究什么似的,把他从头打量到脚,从左看到右——这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谭隐之在她对面的矮桌坐下。“来看我?”他笑,那曾经令她怦然心动的眼角细纹,此刻在她看来,很是奸诈狡猾,她眯起眼保持缄默。

她的不悦很明显,谭隐之还是不慌不忙地应付。

“你来了正好,我中午还没吃,一起吃饭。”说著就要抱她,她却闪开,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他的样子。

终於她开口了。“你不要唬弄我了。”

谭隐之低头笑,然後,看著她。半晌,他耸耸肩,摊开手说:“好吧!你说,这次又为了什么事生气?”这可好了,而今跟她抬杠,倒变成公事外的娱乐了。看她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很恼的模样,实在可怜;可是,又忍不住觉得有趣。

晓蓉质问:“一个信毅总裁,怎么会找“好家在”看房子?说!”她用力拍一下沙发,壮大气势。哼,这次她要搞清楚,他甭想三百两语唬弄过去!

他轻笑,伸手想摸她的头发,却被晓蓉拍开。

“你快说——”没说清楚前,别想碰她!

“我不想说。”他好委屈地低头叹息,好藏住眼里笑意,她气唬唬的样子真可爱。

“你不想说?!哦~~”晓蓉指著他。“果然有阴谋,所以不敢说了?”

“唉……我不说,是怕你伤心。”

“嗄?”她听不懂。“我有什么好伤心的?你说实话!你快说!”

他抬头,眼中闪著幽默的光芒,故意说得慢条斯理。“起先呢,我听业界说有位苏小姐,卖出两间滞销屋,我惜才爱才,想把你挖角到我公司,所以就约你看房子,顺便观察你怎么售屋的……”他注意著她表情的变化,发现她怒颜稍缓。

嗯~~算你有眼光。“然後呢?”

他摊摊手。“我放弃了。”

“为什么?”她瞪眼追问。他靠近她,她可以感觉到他的体热,闻到他散发出的古龙水味。

他直视她的眼睛缓缓道:“我发现啊,你是个蹩脚的售屋员。”

她啊一声,大受打击。“我哪有那么差!”

他好笑地挥挥手,退开一点距离瞪著她。“算了算了,早说会伤你的心,不说了。”

“我哪里蹩脚了?你说,你快说!”很好,这儍子不气了,忙问他为何觉得她蹩脚,想知道问题出在哪。

“你啊……”他凑近,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从沙发揽到身前,让她亲密地坐在他腿上,深邃的黑眸专注地凝视著她。“你不懂推销房子,说话好笨,技巧很差,还有,别忘了豪门大厦那件事,你表现得很不专业。”

“啊~~”她记起来了。“怪不得那时你……”晓蓉在他怀里僵住:心里打了个突——原来他一直在观察她,她还以为他是客户,好认真陪他看房子,而他呢?从头到尾都在观察她!

“原来如此!”晓蓉霍地推开他跳下。“你一直在观察我?然後呢?我不及格?我让你失望了,谭先生,你不觉得这种方法好卑鄙?!”

他凛容沈道:“我有我的方法。”她没资格评断。

她扬眉觑他,忍不住嘲讽。“这就是你的方法?真了不起啊……”

“别用这种口气说话。”谭隐之盯住她,口气严厉。

“去你的!”晓蓉抓了包包就走。

他长手一捞,拉她入怀。“别走。”铁臂将她锢在身前。

“放手!”晓蓉挣扎,可是那强壮的手臂教她挣脱不了。

谭隐之心悸,她要走了,他不是一直表现得很无所谓、好强势的吗?可是,此刻怎么会怕得胸腔闷热?怎么会热血沸腾?怎么会……急著说出心里话?

“至少有件事没骗你,我真喜欢你。”他的脸紧贴著她发梢。“前晚……我睡得很好,你说的故事真好听……”

她使劲扳他的手,他却更紧挨著她。“後来呢?我没听完,小红帽见到大野狼以後,怎么样了?”

她吼:“被大野狼吃掉了。”又打他的手臂。“你还不放手,放开!”

“是吗?大野狼怎么舍得……”他呼吸沈浊,带著喑哑的鼻音说:“小红帽这么可爱,他舍不得吃她的……”

呜~~晓蓉停止挣扎,困在他怀里。

讨厌,讨厌他温柔的口气,讨厌他一直说谎,讨厌他表现得很深情而其实阴险狡诈。她讨厌自己像个儍瓜被他骗来骗去,她讨厌自己分明想臭骂他,但内心漫流的那股暖流却驱使著要她投向他。

俯望锁在腰前的他的手臂,她叹道:“你哪句真哪句假,我被你弄糊涂了。你不叫谭耀文,你是谭隐之;你不做贸易,你是信毅负责人,还有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他在她顶上说:“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让她知道的,他也不打算说。

她头往上仰,望住他。贴靠在他怀里,嗅闻他身上的气息,她感觉迷乱而昏沈。

她伸手碰他眉毛,又碰他眼角。她眼色迷蒙,口气软弱。“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人,你不要再骗我,我很难过、很不舒服……你以後别再对我撒谎了,好不好?”

他目光闪烁,胸腔绷紧,轻拂开她额前刘海。“你真善良,我从没为一个女人这么心动过……”这是实话。他一瞬不瞬地紧盯著她,他眼里有火花在迸射。

她望著他,有一阵晕眩、迷乱和心慌。

忽地,他一把将她提起,飞快地吻住她嘴唇。他将她抱上床,他们激烈地做爱,像恨不得将对方融进骨里。

光线被窗帘遮掩,室内景物晦暗。

他们光裸的身体在床铺纠缠,他为她柔软的身体疯狂。他很快地扳开她双手按在床上,那强烈的力道让她腕上的表带断裂。他膝盖顶开她双腿,猛地挺入她体内,而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摧毁他,他失去自制,疯狂地在她体内移动,一次比一次埋得更深……

晓蓉攀著他的背,被欲望折磨得颤抖。他光滑得像只豹,他的皮肤摸起来非常温暖。更暖的是在她深处移动的,她顺服地接纳整个他,战栗地承受他野蛮的勒索,她统统接受,双腿紧紧圈住他,感觉他粗暴的力量,不停地深入,逐渐崩溃她。

他的嘴唇湿润而细腻地辗转压在她唇上,印在她颈上,最後吮住艳红处,让如花的蓓蕾战栗。她的身体潮湿、黏腻,激情的汗水濡湿他们纠缠的身体……

激情过後,他们蜷抱一起。窗帘拂动,偷偷窜进的日光在缠抱的身躯上流动。

谭隐之平躺,圈抱著身上的晓蓉。她趴在他身前,手往床下捞,捞起了断裂的手表。

“坏掉了……”她坐起来,白皙的腿跨在他身上,她拿著表贴近耳边,合眼专注地聆听。“唔~~真的不动了。”

“我看看。”谭隐之取了表,注视一会儿,然後搁在床柜上。“这我帮你拿去修。”说著他解下自己左腕上的精钢腕表,抓住她左手,套上手表。“这先借你戴。”

晓蓉摇摇手,他的表带太松,落到掌上。

“你拿去换个小一点的表带,暂时戴著吧。”

晓蓉躺下,头倚著他的肩膀,手抱住他,脚跨在他身上。“我戴你的表,那你怎么办?”她笑望他,好奇地摸著他下颚新生的胡髭,刺刺的。

“我把你的卡通表放口袋里,想知道时间时,再拿出来看。”谭隐之抓住她手腕,看著自己墨色的手表把在她白白的小腕上,他心底好暖。“你换好一点的表带,这送你。”私心希望她随身携带他的东西。

晓蓉摸著表面。“这样好吗?这表看起来好像很贵……”

他揉著她头发。“只是便宜货,拿著吧。”

晓蓉怱地翻身,嗅著床单。“漂白水的味道……”瞪住他。“你没发现吗?床单有很浓的消毒水味。”

“是啊,客服人员定时换洗。”

“唔……”晓蓉又嗅了嗅,嗅到他身上去,往他脖子嗅。

好痒!他笑了,抓住她。

她笑嘻嘻地说:“你用哪牌子的古龙水,好香~~”说完跳下床,在床尾左瞧右瞧,又掀开床罩一角看了看床垫。

隐之双手枕在脑後,眼色佣懒,笑问:“你在干么?”

她瞅他一眼。“不告诉你。”

“床底藏了什么?”

晓蓉笑眯眯,爬回床上,抱住他。“不告诉你!”

谭隐之不知道这丫头想干么,两天後谜底揭晓——

苏晓蓉来找他,带了一组床套。谭隐之看她扯下白床单,然後她揪著带来的浅蓝色床罩,用力振了振,抖开,摊平,最後将四角塞进床缝里。

“登登——”她回头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快来试躺。”

谭隐之觉得好笑,走过去揉揉她的头发,拎住她,两人跌到床上。

“好香。”他说,闻到床单透出的淡淡香气。

“白兰洗衣粉啊……”她笑嘻嘻,爬到他身上。“这是我的床单,搬家後跟妈咪睡,就用不到了。”她捏著他的鼻子说。“你晚晚闻著漂白水味,当然睡不好了,今天起,用自己的床单,不要用饭店的了,脏了我帮你洗。”

谭隐之扫住她的双手,望著跨在身上的苏晓蓉。他仰望长睫下,那星子般发亮的眼睛,他试著不为这丫头动情,可是心震得厉害,谈何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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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过去,落叶翻飞,市立医院特等病房里,病床躺著一位枯瘦苍白的女人。她是谭隐之的母亲,谭婉玉。每到月底,儿子会来探望她,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谭婉玉原本是个模特儿,年轻时不懂事,听信江震的花言巧语,跟大她十几岁的江震交往,江震有了新欢後就抛弃她。当时她已怀孕,她不肯拿掉孩子,为此激怒江震,两人断绝来往。

当年谭婉玉认为凭自己能力,足以扶养儿子长大。没想到她竟得了血癌,因为负担不起庞大的医药费跟生活费,逼得她只好带著儿子找上江震。之後的羞辱,令她和儿子受到很大伤害。

江震怀疑谭隐之不是他的亲生骨肉,逼著谭隐之去验DNA,十四岁的谭隐之去医院验血,结果证实确是江震的骨肉。江震派律师谈条件,一个月只肯接济两万元。想不到身价上亿的男人,对他们母子竟是如此吝啬!

谭隐之一直怀恨在心,所以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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