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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失明公主-鸢尾-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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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没!?还嫌昨晚闯的祸不够大!”

他忍不住训斥道。说实话,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训斥冷铭柏的资本。可是,他现在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立场,他不希望他再这样继续堕落下去!

“呵呵,我居然被雏玉那个小丫头给摆了一道……”冷铭柏没有再去捡地上的酒坛,只是浑浑噩噩地说道。

“什么?雏玉公主拿你怎么了?”黑衣紧张地问道。看来,这回祸真的闯大了……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隐去了胳膊上的守宫砂,还不知从哪里弄来带血的床单,把皇上都骗过去了……”

冷铭柏的笑带着太重的惨白,黑衣看着一阵心慌,生怕他又干出什么事出来。

“皇上说,要给我和雏玉指婚,和颜儿他们一起完婚……”

黑衣一愣,随即明白。雏玉为了得到冷铭柏,不惜使诈,牺牲自己的清白。

“但是,更让我生气的,是颜儿……”冷铭柏继续说道。

“公主?公主怎么了?”黑衣听他提到阮颜,不禁关心起来。

“她居然……居然在答应皇上嫁给炎烈后,让皇上为我和雏玉指婚!她居然……居然……”想到这件事,他的怒气又回来了。可是,却在不经意间忆起阮颜的失控,心疼之下,怒火又很快消失。

“求求你……求求你,娶雏玉……求求你,就算为了我……”

她喃喃的请求依旧响在耳边。为什么?为什么她有那么强烈的愿望,想要让他娶雏玉?他不懂……他不懂她!

“唉,公主她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冷兄何不相信公主?”黑衣叹了口气,说道。她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读得懂的。她太聪明,而不够聪明的他们,又怎么能轻易理解她的用意?只知道,她不会害他们,相反,她只会救他们……

虽然她是个瞎子,可她能看清太多别人看不清的东西。这样的女人,有着超群的睿智,和不输给男子的大气。她是旷世奇女,是至尊红颜!

冷铭柏又何尝不知,她非常人所能理解?!可是,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只是气恼他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是自己,最不理解她的人也是自己。自己到底算什么东西?!

苦恼与气愤折磨着他的心。明日,就是皇上指婚的日子了,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从石桌的另一边拾起一支画轴,解开上面的红绳,将画展开来。

黑衣不禁好奇地凑过来,看冷铭柏展开那幅略微泛黄的画。

一位身着少数民族服侍的女子渐渐出现面前。

虽然画纸有些泛黄,画上的色彩有些脱落,却一点也遮挡不了画上女子的美貌。

曼妙的身材包裹在奇异的服装内,秀眉如黛,如星般闪耀的眼睛闪着灵动的气息,红唇微勾,是抹倾城的笑意,并不妖媚,却似乎可以勾走人的魂魄。

黑衣心中一窒。他以为,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和阮颜一样美丽。可这画上的女子,却不输给阮颜一分!二人都有窈窕的体型,秀丽的俏颜,唯一不同的,就是气质。阮颜如仙如魔,清丽而妖冶。而这画中女子却如精灵,调皮活泼,带着点男子的英气,可爱而诱人。

“这女子是……”他忍不住问道。这么美的女子,他怎么没有在将军府见过?

“这是我娘,念胭柏……”冷铭柏抚过画上女子的脸,答道。

黑衣一惊,仔细一瞧,这才发现,画中女子的眉目间,似乎可以找到冷铭柏的影子。不,应该是说,冷铭柏的眉目间,有这画中女子的影子。但到底具体是哪里像,却又说不出来。

“我第一次见到颜儿时,就觉得她的身上,有我熟悉的东西。后来才发现,原来,她的身材和我娘真的很像。或许是因为去世的岑妃娘娘和我娘二人身材非常相似的原因吧?毕竟是南方女子的身材,骨架偏小,身材瘦弱,没有北方女子的健硕。”

冷铭柏淡淡地说道。或许,最早对她产生莫名的情愫,是因为她的身上,有娘的影子吧?

“冷兄……”

“虽然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过娘,仅靠这幅画,我才得知娘到底长什么样。小的时候,被父亲罚了,我都会拿出娘的画像,和娘说话,诉苦,抱怨……”冷铭柏继续淡淡地说道,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原因,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可是,父亲从来不告诉我娘的事情,我对娘一无所知。直到前段时间,苏嬷嬷才和我说了些娘的事情……”

他抚摸着画上的人,眼泪缓缓落下,砸在画纸上。

“娘,我爱上了乐正云岑的女儿。可是,她却要嫁给另外一个男人,而我也必须娶我不爱的女人……娘,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冷铭柏的情绪渐渐失控,他开始对着画中的女人,喃喃地说起话来,仿佛那画中女子是活人一般。只是毕竟画就是画,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以及泪水砸在画纸上的“哒哒”声。

黑衣见这场面,不禁有些尴尬。他既想离开,又怕冷铭柏在没有人拦阻的情况下,又喝得不省人事。

正犹豫着走还是不走,他的目光停在了那副画像上。

只见冷铭柏的泪水所砸之处,似乎隐约显出了什么。

竟然是字!!!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画(话)外之音
只见冷铭柏的泪水所砸之处,似乎隐约显出了什么。

竟然是字!!!

“冷兄……”黑衣缓缓上前,推开冷铭柏,把那幅念胭柏的画像挪过来。

这字,为什么是反的?莫非……

“……”冷铭柏尚沉浸在情绪里,无法自拔,只是有些呆滞地看着黑衣的动作,没有阻拦。

黑衣弯下腰,仔细观察着,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画纸从垫在底下的绸布上揭下来。

“你干什么!!??”

见黑衣颇具破坏性的行为,冷铭柏再也坐不住,忍不住吼道。他在干什么?!这是他娘的画像啊,是他从小到大身边最珍贵的东西啊!!他怎么敢……

黑衣并不理会冷铭柏的大小声,看着那终于正过来的字,从画上抬起的笑颜得异常好看。

“冷兄,夫人她,有话要对你说哦。”

冷铭柏迎上黑衣太过妖冶的笑,像是有安抚的作用,火气硬是被压下去了。

“你说……你说什么?”什么叫娘有话对他说?

“冷兄,你看这里……”

黑衣指了指那个映了泪渍的地方,赫然是一个“冷”字!!

“这是…………”

冷铭柏吃惊。这幅画卷,是小的时候他从父亲的书房里找到的,便问父亲要了过来。听父亲提起过,娘的这幅画像,是二十多年前,一位名叫肖尧的神笔画师的封笔之作,极其珍贵,确实见画如见真人。

从此,他便将这幅画带在身边,已经十三四年了,怎么他就一直没有发现这画像后的秘密呢?

“坊间有一种神奇的药水,用这种药水写在纸上的字,过段时间会自动消失。等到将纸再次浸湿,字又会再次显现出来。门派之间很喜欢用这种方法相互传递机密信息,只是我无门无派,没有见过。没想到,竟在冷兄这里见到了,真是大开眼界啊!”

黑衣的笑依旧漂亮得过分。念胭柏是世代蛊师家族的继承人,这点小伎俩,肯定是知道的。

冷铭柏尚为从吃惊中回过神来。他抚过那个“冷”字,黑衣说的对,娘有话对他说……

“麻烦黑衣兄弟去书房拿我的笔来,顺便找个碟子,我要看看娘到底要对我说什么……”直觉告诉他,在这画像后面的话里,藏着极其重要的线索!

黑衣何尝不也这么认为?说不定,念胭柏的话里,有解公主身上之毒的方法也说不定!

他轻轻点头,一个飞身,没一会儿,就把冷铭柏要求的东西拿了过来。他把毛笔递给冷铭柏,抄起地上的酒坛,往碟子里斟上清澈的玉酿,放在冷铭柏的右手边,一系列动作做地连贯而优雅,一气呵成。

笔尖扫过碟中的清酒,轻轻刷过画像的背后,冷铭柏的动作同样没有任何的多余,与黑衣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凉亭里的两个男人,一个英俊高大,一个纤细妖冶,像一幅绝美的画般,映着晌午温暖的阳光,耀眼了亭台楼阁,璀璨了湖塘水榭。

落雨巷,倚翠阁。

谁说勾瓦栏子只能在夜间,才会显出她的妖媚?白天的落雨巷,同样热闹非凡,虽然确实不及黄昏后的人山人海。

但是,对沉迷于倚翠阁的男人们,确实另外一回事。谁都知道,在倚翠阁,没有所谓的白天黑夜之分,只要是愿意上这里逛的,它的大门随时敞开。所以,即便是晌午时分,倚翠阁的场子依旧觥筹交错,巧笑浪语不绝入耳。

今日的元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热闹的大厅里和一些不认识的客人们天南地北地瞎侃,而是破天荒地要了一间房间。

“叩叩叩!”

“进来吧。”元蕴答道。他知道,来者必定是那个女人,那个一直在借机套他话的女人,那个叫“涟漪”的女人……

绛红的木门吱呀着打开,一身粉色罗裙的曼妙女子踏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涟漪。

她轻轻合上门,福了福身,行礼道:“涟漪拜见凌蕴王爷。”

低垂的美目流转着妩媚,百转千回,娇羞间又有着媚骨的妖艳。浅笑间,有着青楼女子都有的苦涩与无奈,却又能抵达人心的勾人魂魄,足以搅乱任何男人的荡漾柔情。

粉红色的绮罗裙衫,朦胧水纱下,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恰到好处地展现着她的丰满妖娆,不是赤裸的大胆暴露,反倒是要露不露的神秘,让男人遐想连篇。

元蕴轻笑,要不是他怀疑这女子居心不良,恐怕早就被她那厉害的媚功给骗了去吧?

“涟漪姑娘多礼了。”

涟漪直起行礼时微曲的腰身,轻移莲步,来到元蕴面前,弯腰为他斟酒,故作不经意间,让元蕴看见自己抹胸下深深的沟壑。

元蕴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不为所动,静静等待她进一步的勾引,倒也不在意她会不会趁机往酒里下药。

“王爷请。”她端起斟好的酒杯,递到元蕴面前,水眸依旧低垂着,像是对元蕴丝毫不移开目光的打量感到害羞。

“嗯。”

元蕴并没有因为她的尴尬而移走目光,手里接过酒杯,锁在她脸上的眼神笑意更深一层,好奇心更是泛滥起来。这女子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又是谁,总是追着他不放?

“王爷不喝吗?”见元蕴只是拿着酒杯,而没有喝的意思,涟漪不禁紧张起来。其实,这酒里她并没有下什么不该下的东西,而是元蕴的犹豫,让她担忧起来。莫非,元蕴已经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喝!涟漪姑娘斟的酒,本王怎敢不喝?”元蕴听出了话外之音,笑得异常干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本王遍尝各式佳酿,到头来,还是这倚翠阁的玉髓酿最为香醇。果然美酒还是要配上佳人,才够味啊!”

望着元蕴依旧无邪的笑颜,涟漪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太敏感了……

她重为元蕴斟满,在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套话。

见她秀美轻蹙,元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不动声色。这酒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浊色,入口醇正,没有异味,想必她并没有在酒里作手脚吧?

那么,不在酒里下药,她又准备怎么对付他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谁套谁的话?
那么,不在酒里下药,她又准备怎么对付他呢?

带着一丝兴味,元蕴期待着。

“王爷最近可有进宫玩儿?”再次替他斟酒的涟漪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有啊。昨晚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大寿,皇上摆了寿宴,可热闹了。”元蕴无所谓地答道。

“寿宴上,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涟漪在一旁坐下,为自己斟酒,问道。

“从西南来的德瓦世子,听说过吧?他在寿宴上向皇上讨人哦!”元蕴像是个说书人般说道,像是要引起涟漪的注意力。

“讨人?讨什么人?”涟漪果然被吸引过去,追问道。

“讨我们的那个仙女小公主啊!而且,公主还答应了呢。”元蕴调笑道。

爹这招也太狠了,不过只要不要太明显地去动她,她应该不会发现是贤王府的人在做手脚。

虽然对爹的夺位计划一点兴趣也没有,元蕴却也不想被这件大逆不道的事情所牵连。可毕竟是逆臣之子,他想逃是逃不掉的,只能想点办法不要让爹太过分了。更何况,相对于父亲和大哥而言,他倒是真心喜欢那个阮颜公主,所以才会警告孙卓不要随便动阮颜,甚至不惜向孙卓暴露自己的底牌。

颜儿,他那可爱的小堂妹,是一只沉睡的母狮。如果不去惹她,对她以礼相待,她会很友好,就像她对自己那样。可是,如果非要刺激她,激起了她的脾气,恐怕就算是皇上,都回天乏术吧?

忆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在御书房坦白自己放走刺客,请求皇上降罪,甚至有帮冷铭柏掩罪的迹象。这样大胆而又坚忍的女子,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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