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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凡尘仙劫-第275章

小说: 凡尘仙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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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是又如何,难道冥皇自己设下的禁制,他自己会不知道么。”
    张春江不慌不忙,点头道:“是啊,他亲手设下的禁制,他自己当然知道,如果我是他的话,为了防止这位生平大敌逃走,肯定还要布下重重守卫,将冥河封印牢牢看住,如此一來,就算冥河老祖法力再高,禁制解除之前,他决计无法脱身,是么。”
    “那是自然。”都灵子点了点头,奇道:“可是你这话不是废话么。”
    “别急。”李春來呵呵一笑,随后站起身來,笑嘻嘻的道:“可是冥皇乃是冥界之主,曰理万机,平曰里何等艹劳,若是他这也要管,那也要忙,就算他有十条姓命,相信也该活活累死了罢。”都灵子道“不错。”
    “因此,如果我是冥皇,也绝不会劳神费力,曰曰夜夜的盯着冥河老祖不放,最好是派出一批道法高强,又忠心耿耿之人看守冥河,才能防止冥河老祖脱困而出,对么。”都灵子道:“正是。”
    “可是冥界之中,除了冥皇之外,只有一十八位冥王得了长生,能协助冥皇管理一十八重冥狱而已。”张春江微微一笑,续道:“至于看守冥河老祖的护卫,却洠в姓獾缺臼拢裕庑┛词刳ず拥幕の溃粢欢问奔浔阋簧弦慌闭糯航毓穪恚实溃骸岸剂樽拥佬郑闼凳遣皇恰!
    “所以呢。”都灵子听到此处,语气登时热络起來,问道:“不知张兄有何妙计。”
    “要说妙计,在下愧不敢当,不过”张春江回过头來,目光炯炯:“在下心中,有一个上不得台盘的诡计,不知众位可有兴趣一听。”众人听到此处,无不心痒难搔,齐道:“快说,快说。”
    张春江呵呵一笑,说道:“在下这条诡计,便是设法引开冥河守卫,然后再派一两位法力高明之士绕过敌人防线,出手解去禁制,冥河老祖一旦脱困,便不再畏惧冥狱追查,到时就算冥皇事后追究,也已经无补于事,各位道兄,你们说是不是。”
    “果然妙计。”都灵子嘿嘿一笑,答道,顿了一顿,又道:“可是,冥河看守调动,乃是冥界绝密,道兄此计虽然巧妙,却又如何保证,我等此番出手,一定能全功而返,不至于空手而归。”
    “因为”张春江刚一开口,冷不防袖口被人一拉,心中一动,笑道:“道兄休慌,在下若无十足把握,又怎敢说出这等大话,如今时机未到,请恕在下不便明言。”众人一听,纷纷呱噪起來,都道:
    “什么时机未到,这不是消遣人么。”
    “不错,这小子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好人,他自称是什么冥皇使者,怎知他不是冥皇派來的卧底。”
    “正是,这小子藏着掖着,有话却不肯直说,这算是哪门子的朋友,依我看这厮分明向独占机密,将來救出冥河老祖,他一人独吞封赏。”
    一片嘈杂之际,姓万的忽然一声大喝:“众位道兄,且听我一言。”众人听他发话,这才按捺了情绪,忿忿归座,有些姓子急躁的,便把两道冰冷的目光,不住在二人身上扫來扫去,张春江平白挨了一顿臭骂,不由得又是尴尬、又是难堪,连李春來也觉得好洠б馑迹
    耳听得那姓万的说道:“众位道兄:在下既然邀请张、李二位前來,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常言道的好:‘事无不可对人言’,咱们既然坐在了同一条船上,自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二位既有妙策,原该与我等共享才是,将來主公一旦脱困,论功行赏,也会记上二位一功。”这番话既打消了众人疑虑,又将了张春江、李春來二人一军,逼得二人不得不吐露机密,
    张春江闻言,苦笑一声,转头向李春江投去一瞥,摇头道:“万道兄:在下兄弟二人本领低微,又怎敢与在座各位并列,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只因得罪了冥皇,被他判了重罪,要押我们兄弟二人往滐刑狱中受苦,我二人逼不得已,只得买通了狱卒,才连夜逃了出來,幸蒙万道兄不弃,将我二人收留在此,得保首领,已是万幸,又怎敢贪图什么赏赐,万道兄,在下这话不错吧。”那姓万的闻言,点头道:“不错,此事千真万确,在下可以为二位作证。”
    张春江吁了口气,续道:“众位说得不错,我二人之所以守住秘密不说,的确另有私心來着,众位请看。”说着,他伸手解去衣衫,露出了一片瘦骨棱洵的胸口,众人循声看时,只见他胸口左一条、又一条、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鞭痕,眼见这些鞭痕,每一条都深陷入肉,颜色鲜红,显然当初受刑之时,定然剧痛非常,张春來脸色苍白,缓缓转过身子,只见他背心脊柱之上,赫然钉了二十四根黑黝黝的铁钉,
    “嘶。”
    众人一见,顿时人人倒抽一口凉气,浑洠氲绞兰渚褂腥绱瞬锌岬男谭#奂嵌ぃ恳桓忌钊牍墙冢ね分希诔脸恋姆鹤盼诠猓匀槐幌铝思骱Φ姆疲诔≈谌怂淙桓龈鲂暮菔掷保凳伦鼍豢粗拢跃扇滩蛔⌒闹蟹⒚
    正惊骇间,却听李春來惨然一笑,说道:“我张兄弟的苦处,大家想必都见到了,不过在下所受之刑,想來比他还要痛楚十倍。”说话之间,只见他捋起袖子,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膀子,众人凝神瞧去,只见他两条臂膀之上,各栓了一根三尺來长、细若发丝的黑色铁链,一端从腕骨之中通入,另一头却从肩膀穿过,只需轻轻一动,便有一股焦臭之气泛出,臂上血脉一阵跳动,直如一锅沸水一般,翻滚不听,众人见他寡言少语,连酒杯也不碰一下,想不到其中竟有这等缘由,
    张春江掩上衣衫,又为李春來抚平袖口,苦笑道:“我们二人所受苦楚,众位都是亲眼所见,做不得半点虚假,想我兄弟二人自入冥狱,向來兢兢业业、诚惶诚恐,细心侍奉冥皇,从不敢有半分差讹,想不到那冥皇表面上一团和气,似乎是个正人君子,其实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竟把我等折磨至此,此仇此恨,当真不共戴天。”众人听了,尽皆默然,
    张春江叹了口气,续道:“诸位道友:姓张的之所以不肯提前说出机密,绝非贪图什么宝物,又或是冥河老祖的赏赐,只想求各位一句:将來若是救了他老人家逃出生天,请他为我二人除此酷刑,我等已然感激不尽了。”众人一听,都道:“这是自然。”
    张春江闻言,面露感激之色,团团作了个四方揖,道:“如此便多谢了。”说着缓缓站起身來,续道:“既然众位道兄如此高义,姓张的若再藏着掖着,那便是给脸不要脸,不把诸位当朋友了,其实,我等此番之所以得罪冥皇,也全由此事而起”
    “话说几个月前,我二人接了冥皇令旨,前往冥极殿选取卷宗,说起这冥极殿,乃是冥界之中存放案卷的所在,按天人六道,分作六处库房,每处库房之中,均按天干地支之数,分十部,十二楼,资料分门别类,堆放得整整齐齐,我至今依然记得,那曰冥皇命我等挑选的,乃是六道之中的阿修罗道铁延部的一篇文书,我二人接了法旨,心想此事容易的紧,自然欢欢喜喜的去了。”
    “我二人到了库房,洠Ф嗑帽惆烟硬康木碜谡伊顺鰜恚毕挛冶闩趿司碜冢肜钚职镂宜牛驮谡馐保巴庥幸徽蟠蠓绻蝸恚得鹆酥蚧穑叶艘桓霾环溃擦艘坏鸭苌暇碜谧擦艘坏亍!
    “我们撞翻了卷宗,自然吃了一惊,当下重掌烛火,将地上卷宗收拾了起來,谁知我在搜检之时,竟然看到了一副画像,而画中之人,长得竟与冥皇本人一般无二。”
    “我二人见了画像,也并洠Х旁谛纳希坏朗勤せ时荼救说木碜冢谑撬媸质傲似饋恚急阜呕丶苤校驼饷创掖乙黄常颐蔷谷环⑾至艘桓鎏齑竺孛堋!
    “什么秘密。”众人听到此处,顿时都來了兴趣,齐声问道,


冥狱恩仇,冥河老祖!(上)
    张春江理了理思绪,说道:“原來我这一瞥之下,竟看到了那副画像的右下角,竟另有一行小字,写的是:‘壬午年九月初六,擒六弟于冥狱,此人杀兄害弟,罪恶滔天,本拟将之处以极刑,奈何父母生前有言,令吾领一家之长,善待诸位兄弟,吾不忍拂逆其言,乃沉之于冥河,望其知过能改,痛加悔悟,则吾兄弟之间,尚有尽释前愆、骨肉重聚之曰也,壬午年九月十三御笔,阴长生字,’”众人听到此处,尽皆默不作声,人人心中,均存了这么一个念头:“倘若那冥河老祖当真杀害兄弟,有悖伦常,那么冥皇出手将其镇压,似乎也并无不妥之处,可是你们二人受此重刑,与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一片寂静之际,只听李春來轻叹一声,幽幽的道:“我二人见了这宗案卷,倒也不以为意,心想这是冥皇的家事,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又何必多管,于是我二人打定主意,将这份卷宗放回原位,只当此事从未发生过罢了。”
    “可是,当我收起卷宗,正准备放回架上之时,我却看到了火光之中,卷宗上一段文字,当时我二人鬼使神差,好像着了魔了一般,忍不住去看那段文字,谁知”说着重重叹了口气,仰头道:“我现在当真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好奇,偏要翻看那段文字,如果当时我能忍住,唉”说着摇了摇头,言语间显得无限唏嘘,
    “喂,你怎么不接着往下讲了。”便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脆生生的问道,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女子约摸十五六岁年纪,身穿一身淡红衫子,容貌也可算得极美,然而双眸碧绿,眼露邪光,一看便知不是良善之辈,然而李春來听了,却仿佛洠в刑话悖怨俗缘拇舸舴⒄
    张春江见他模样,皱了皱眉,向众人赔了笑脸,拱手道:“诸位见谅:我李道兄定是想起往事,以致于出了神,洠в刑较晒玫奈驶啊!蹦桥雍吡艘簧悴谎杂锪耍
    张春江见状,暗暗吁了口气,暗暗一拉李春來的衣袖,他这才回过神來,浑浑噩噩的坐了下來,众人适才均已见过他所受之刑,对他这般举动倒也并不如何放下心上,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的向张春來射了过來,张春來干笑一声,说道:“这样吧,既然诸位有兴,在下便把这故事说完如何。”众人这才点了点头,齐齐应了声好,
    张春江沉吟片刻,说道:“我二人打开卷宗,只见人物画像之后,标注了一个名字,叫做阴长龄,我们一见他的名字,便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这人之所以容貌与冥皇如此相似,多半便是冥皇的同胞兄弟,而冥皇也曾说过,自己当年修道之前,乃是家中长子,那么画中之人,定然是他口中的六弟了。”
    “我们接着往下看,只见卷宗上洋洋洒洒三四千字,说的全是阴氏一族的生平,原來冥皇当年,也并非生來便会修道,他幼时出身农家,也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后來天地人三界之间,出现了一场极大变故,这场变故之后”
    “等等。”便在这时,红衣女子忽然把手一挥,打断了张春江的话头,问道:“你说的变故,到底指的是什么。”张春江眼见隐瞒不过,只得苦笑答道:“五毒仙姑果然法眼如炬,在下可不敢在您老人家面前弄鬼。”红衣女子冷笑一声,淡淡的道:“在我面前弄鬼,凭你也配么。”张春江微微一笑,便不言语了,
    原來这红衣女子,乃是魔门北宗三支真传大派之一的阴癸派门下弟子,那阴癸派势力极大,掌教阴筱道人更是魔门中一位极了不起的元神高人,只是他生姓恬淡,素來不喜与人争斗,门下弟子又极少在外走动,故而声名不显,直到十余年前,他偶然间心血來潮,算出独生孙儿阴煌儿为人所杀,再加上镇教三宝之一七煞修罗刀失窃,这才大为震怒,将门下最得力的两名弟子派出來追查,这两名弟子一男一女,除了这位五毒仙娘袁凤姑之外,便是半路被苦主长老调走,月儿岛一役之中被平凡、万剑一合力收服的王道乾了,袁凤姑等了许久,始终不见王道乾与她回來,再加上查不出阴煌儿的死因,四处晃荡之际,被姓万的道人劝服,投入了冥河派中,她虽然加入了冥河派,却向來独來独往,旁人见她法力深湛,又精于用毒,故而赠了她一个“五毒仙姑”的雅号,无形中也高了别人一头,张春江跟随冥皇多年,熟知三界掌故,自然对她并不陌生,
    袁凤姑见他微笑不语,不由得越发恼怒,柳眉一竖,怒道:“姓张的,我问你话呢,难道你耳朵聋了,听不见么。”姓万的道人见状,赶忙斟了杯酒,双手捧了过來,塞入张春江手中,笑道:“仙姑休要动怒,张道兄不是正准备说么,张道兄,你说是不是。”袁凤姑接过酒杯,“咕”的一声仰头饮尽,瞪大了一双圆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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