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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剑试江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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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这位大宗师眯逢跟睛,相应无动于衷的道:“没有这话,你在冤我,上次我回家,就是同师兄─齐走的!”
  何沧澜精神一振,紧紧抓住这话题道:“这就是了!师兄妹向行,师兄妹”他心里一想,圣人们实在没有说过关于师兄妹的教言,说不得只好由“沅陵派掌门人”代拆行的道:“师兄妹也行、就是我们两人不行!”接下去又是一大套理由,因此
  庞怀芝听得不对胃口,快刀斩乱麻的叫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离‘人言可畏’这四个大字,你真那么怕吗?”
  “怕!怕!怕!”
  何沧澜一字一顿,每一字都像头上挨了一棒了!
  “喔!不要怕!”
  庞怀芝轻嘘一声,安慰他说,说得像是个小母亲
  何沧澜大光其火,怒道:“你老子除了武功之外,不教你别的了?”
  小猴儿精,脸色恍然一怔,不知他这话中其意安在,忽然玉手纤纤遥指其后惊道:“你看!”
  从他们的来路上,星驰电掣奔来五六匹人马,须舆之间,已在数伍之外!
  “这批家伙,准不是什么好人!”
  “你怎可信口雌黄?”他正待再说下去,却已看清其中有些似曾相识,遂道:“找我的!”
  一面从箱匣中取出墨剑,准备应变,其中有一两人当日救尹青青时照过面!不料,庞怀芝亦惊道:“找我的!”
  此时、蹄声雷动中,这批人马已到,来势汹汹地将两人包围,勒马之际嘶鸣啸天!小猴儿精一看,有三个是认识的,中间一人,粗眉虬髯,眼射精光,太阳穴鼓起如豆,腰际悬─对千斤挺,正是“醉韦陀”陈朝!
  左侧,一个四十上下的瘦子,面作三角形,一身劲装,腰间庞然隆起,缠着金蟒软鞭,这是秦中五煞中的大煞仇洛西。
  大煞身旁乃是把兄弟二煞卫松、脸上斜横一道疤痕过鼻、把脸一分为二,手中持着一支风磨青铜五行轮!那轮上刀叶随时地都在转动!
  这三个乃河南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在地面上甚是活跃,是以庞怀芝有些风闻!其他名人,她均觉限生,只知都是一丘之貉,不是好来路!
  “嘿嘿!女庄主脚程好快?”
  陈朝满脸狰狞着,再道:“请借一步,跟兄弟们走─趟!”
  何沧澜一见竟不是自己的事,很懂江湖规矩地退下一步,避在一旁,以避干预人家过节之嫌!
  庞怀芝瞪他一眼,臻首连接着叱道:“不去,我有事”
  “醉韦陀”陈朝仰天狂笑,笑时脸上横肉翻腾如蛇,笑毕狂傲的道:“思齐庄尚未开庄,女庄主就先塌台了么?”
  他这女庄主三字,下得极有学问,乃讥讽思齐庄人少势单,个个皆有职衔!
  “好!去就去!”
  庞怀芝吃不起人家这激将法,气冲冲的道:“陈朝,你替谁跑腿的?”
  说着勒马就道,一面回头偷觑了何沧澜一眼,他待怎样?
  何沧澜手按马鞍,沉吟不已!心忖:“庞怀芝总是旧识,而且现在就在身边,他于情于理,总不能让她独自涉险,听任这批强梁之辈将她带走,女人总是弱者呀!然而若伸手出面,则两人关系必增进一层,将伊置于胡底,现在原是甩掉她纠缠不已的最好时机!但,这其中道理不对!她是被人劫持”
  庞怀芝见他毫无动静,─阵被遗弃的哀伤,涌上心头,这滋味她从没有过,芳心一酸,强自摆回头来!
  何沧澜一踩金镫,跨上马背,一手牵着空骑走向庞怀芝走的这条路!
  小猴儿精心中一甜,一笑灿然,急忙盘马,让他与自己并肩!
  包围在他们身后的一名角色,因自己并非正主儿,怕惹事端,始终闷声不响!
  这时见何沧澜无事找事,也跟上来了,嘿嘿冷笑道:“何沧澜你何处不可去,何苦不请自来?”
  何沧澜一听,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对他却不清楚,甚是满意,笑笑,却哑口不言,因为这一句话正问到他的心上!连他也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来?
  庞怀芝不忍他平白被人挖苦,伸手轻推他的肩头一下,提醒他道:“骂他一句呀!”
  何沧澜将剑佩向腰间,不愿说这无聊闲话!
  陈朝心有顾忌,怕庞怀芝临时变卦,将这煮熟的鸭子弄飞上天,故不把心中对何沧澜自动插上一脚的愤怒形诸神色!也不在乎多他一下,只一扬虎掌,推众上道!
  大队开拔,指向何沧澜所谓的开封方向!奔驰了十来里路,转入一片乳石岗中的小径!
  马匹首尾相接,串成一线,路湿颇为难行!
  
  第十章 古刹搏活尸
  庞怀芝忧心忡忡、皆因这“醉韦陀”陈朝,凶名甚著,乃河南黑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她父亲原待开庄之后,出面将他除去!
  一个人的脑袋搬家,要劳动“中州一鼎”的大驾,也真可自慰了!这陈朝如此凶狠,尚且为人跑腿,可知那位正主儿更是辣手,说不定是她机伶伶打个冷颤,但,事已如此,悔之不能,芳心一转,打起个如意算盘来,她胜了何沧澜,何沧澜挫败叶时兴,而“雪山派”乃方今武林第一大派。
  庞怀芝想到这里,什么也不愁了!
  乱石岗上,怪石嶙峋,笔立如林,蹲卧似兽,正是处凶名在世的“鬼石堆”!
  众人在山路上七转八弯,奔驶了数里,来至一处地面!
  陈朝猛打一声“呼哨”,呼哨声中,一座古刹已经在望,门前停着,四、五匹健骑,自在拂尾抛蹄!
  古刹萧寺围墙斑剥泥来尽落,东塌西倒正中两扇大门,油漆剥脱,这时门里也传出一声长啸,接着四五个脸带煞气的中年大汉,从门里出来,一见庞怀芝,均面呈喜色,淫心炽炽似的!
  何沧澜、庞怀芝随众落马,带夹着进入寺中,心下胡疑满腹!
  只见门里是个大院落铺石残缺破碎,有些地方干脆只剩泥地!左侧有一钟鼓楼,破败不堪!
  院落正中,乃是“大雄宝殿”,佛象金粉剥残片片,露出泥胎,身上遍插各色暗器,不用说是被这批豪客用来当靶子了!
  众壮汉远远围住两人,似有所待,何沧澜实不知他们这批杂碎的来历,遂悄声问庞怀芝道:“这些人是”
  庞怀芝身段修长,站在其侧,已不低于他去,闻言凑到他耳朵上,檀口未开,香风袭鼻,何沧澜不觉侧头,引起周围江湖客们一阵哄笑!何沧澜左右顾盼,目如利剪,要剪断他们恶意的笑声!那知宛如火上加油,情形更糟!
  庞怀芝两朵降云生颊,泛上梨祸,低声说:“不理他们!”
  何沧澜看了,心中有点抱歉,道:“我”
  这时,打一进庙门就不见踪影的陈朗,从后进匆匆走出朗声道:“绑票绑到女庄主身上,似亦太过,无奈你老子太不上路,将来贵庄开庄后,江湖朋友那还有口闲饭吃,所以只好委曲你!”
  庞怀芝一听,自己竟已被人绑票,岂非荒唐,不屑地哼道:“绑票,你还不配,划下道儿来,姑娘无不奉陪!”
  又是一场哄笑,有人吃吃调侃道:“嘿!女庄主大方,摆好架式奉陪咱们啦!上呀!”
  何沧澜心中忿然,十个大汉对付一个女人,已是可恶,口舌上还不干净,更是其罪当诛!小猴儿精能有多大,还是小孩子呢,有些事她并不了解,因道:“朋友们,你等若不尊重自己,便有你们哭爹号娘的时候!”
  群众愕然,嗤之以鼻,陈朝喝道:“这是河南绿林的公愤,阁下是何方高人,恕兄弟眼生,想架梁吗?”
  他在路上见这无名小子,犯了江湖大忌,无端不请自来,本已愤极,但仍忍住,打算等大事办了再顺便料理了他!这些行囊马匹。尚值几两银子呢!
  这时因鱼已入网、不必再吞声忍气,是以绝不容他狂言撒野了!
  何沧澜剑眉一展,道:“思齐山庄跟众位英雄好汉们的瓜葛,谁是谁非,本座乃局外人,不得而知,只要本座不在现场,由你们斗去,但在本座面前,可不容你等放肆!”
  这话的口气比天大,岂是这批江湖巨枭所能入耳?顿时群情汹汹,甚是激动!
  “咱们没有过节,你小子凭什么硬要架梁,你是个什么东西,不把河南道上的好汉爷看在眼里?”
  “谁跟我在─起,便在我保护之下!”何沧澜声明道。
  庞怀芝见他为自已挺身而出,豪情干云,芳心大慰,不管他身子如何?总是高兴,大是情深意重!
  她是最喜欢何沧润那种语气的说话,这时双手插天乱摇着,嘴里嚷叫道:“比斗!比斗!”
  所谓“比斗”乃是两个地位平等的人或宗派,将曲直诉之武力的比试,要知武林中极重尊卑名位,这跟身份相等的两人交手,在细节上颇有差别!庞怀芝出外,一行一动均代表“思齐庄”,在形势上,她不能以后辈之礼跟人上场子!
  黑道枭雄陈朝阴恻恻的瞄她一眼道:“你老子配,可是你不配!”
  他的身份、年龄、经历,自封甚高,大可以不给与她平等地位!至于何沧澜嘛
  何沧澜口角露出一丝笑意,笑得非常可恶的道:“掌门人配不配?”
  庞怀芝听他自露身份,笑厣如花,人比鲜花娇,更是开心之极了!
  众好汉一齐惊愕,付道:他是个
  二煞卫松嘿嘿冷笑问道:“朋友,你算那一门子掌门?”
  小猴儿精得意极了。她吊上的男朋友乃掌门人了,不是她家里的“小家人”娇声代答:
  “沅陵派!你们听清楚了么?”
  又惹来一场哄堂大笑,几个守在寺门的,互拍肩膀,一个人道:“咱们围住了一个掌门人,可惜是什么沅陵派的掌门人?”
  旁边一个打个边鼓幸幸然的道:“恕兄弟耳生,什么是沅陵派?”
  先前那人拍手再道:“哎!那只有他自己知道,关起门来,作皇帝也成呀?”
  他们一拉一唱,穷演双簧对口,把庞怀芝气得直跺脚!
  这是说人家没人承认他这个掌门人?笑声未歇,钟鼓楼之门,“呀!”地打开了!赫然出现了个高大的“僵尸鬼”?
  这僵尸两眼火红,脸上长满了绿毛,宛如青苔,奇瘦见骨真是比骷髅多一张皮!比面具多一双眼,灰色长衣上,湿痕一圈一圈,似为尸水所沾,长袖伸出长臂,状如鸟爪,上面亦遍生绿毛,浑身发散出一股尸臭,中人如呕,煞是吓人
  庞怀芝一见,花容失色,樱口又圆又尖,差点失声惊叫!
  那靠近钟鼓楼几个豪客,亦因尸臭扑鼻,向两侧闪避。
  何沧澜颜色不稍改,安慰小猴儿精道:“这副形状,若是深夜,遇之荒山古刹,说不定会胆裂魂飞”说到这里,仰首看天,再道:“但现在是青天白日呀、如果我是他,我会夜晚才出来!准能令人不战而溃!”
  庞怀芝身子颤抖对他道:“他是活尸冯伦!”
  活尸向何沧澜“湫湫”怪叫,令人勉强可以听清楚说:“你身份配,身手不配?”
  这话是承认了江湖上确有“沅江派”的存在,而何沧澜亦是此派的掌门人!
  何沧澜气定神闲,爽朗一笑道:“凭身份安排比斗,身手嘛,在搏斗之后再详定吧!”
  说罢,墨剑往背后一摆一摆的,像赶鸭子,把身后几个好汉赶向钟鼓楼那边去领受尸臭滋味!
  如此一来,双方阵势分明,两边隔着院落中的─条直道,作─楚河汉界!壁垒分明,这些是比斗之先的细节之一!
  虽然,平等地位争到了,庞怀芝仍忧形于色的关怀他道:“他是活尸呀?”
  何沧澜拉着她的袖角,往后退下三步,道:“我知道!你说过一次了,现在把他的来龙去脉说说吧!”
  这就是名门子弟跟何沧澜这种修野狐禅之间的差别,名门之徒,师尊除传授功艺之外,还会把各派武功特征,武林高手形状,一一描述,以免子弟出道后吃亏!
  何沧澜尽管江湖经能够倒背如流,把鸡毛蒜皮之事搞清清楚楚,但对大魔头、大宗师则全不知晓,因这些门槛,并非泛泛之辈所能通晓的!
  陈朝大踏步走到院中央叫阵,两把千斤槌合碰一响,“锵”然一声,震耳欲聋道:“商量好了没有?”
  空气中全是千斤槌震荡之声,历久不绝,何沧澜听得不很分明,直到陈朝第二次喊阵才答道:“还早呢?”说着,向庞怀芝附耳过去!
  小猴子自然把秀脸凑上,忽然一缩,何沧澜怔住了,想起方才自己侧脸的事,那方唇已碰到她的腮上!心中别有一番甜滋味!
  庞怀芝垂下眼皮,道:“活尸冯伦,世居哀牢山中‘尸林岭’,师徒单传,不收二徒,称霸一方,很少涉足中土,二十多年前,他师父冯伦”
  何沧澜打断她的话头望着前面的这具僵尸,问道:“他不就是冯伦么?”
  “他们师徒形状相同,名字也只有一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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