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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龙骑剑仙-第699章

小说: 龙骑剑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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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昨日出了大宋修真界,来到四大部洲,修真卫们方才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和他们一般修为境界的强者数不胜数,比他们厉害的也有不少,更有几个和月公子并驾齐驱者。时间越长,修真卫们越是心头忐忑,有些慌张,亦有些兴奋。不论在哪,不论修为高低,能见到这天地间最大强的力量,是每个修炼之人心底深处的愿望。

    “怪不得步盟主从不张扬,以他的修为实力在这里也只是勉强算作好手,可笑我们却整日自诩天之骄子,孰不知修真界外强者如云,我们拼尽全力也抵不上人家一只手指。”

    面容粗狂的刘丁摇头苦笑,目光落在奋勇厮杀的步空堂身上,眸中渐渐燃起几分火热。

    “黄乙,你可记得,步盟主曾立下重誓,修真卫以实力战功论尊卑,便是他也无法违背。

    “自然记得。”

    黄乙微微一怔,顺着刘丁的目光望去,眸影里浮起那个厮杀在战火血海中的身影,渐渐的,他的眸中也浮起灼热之色,同刘丁一般。这些修真卫们本是修真界的佼佼者,个个性格桀骜,不服他人,迫于约誓屈居步空堂之下,可又有谁真正服气过,日复一日的辛勤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胜过步空堂,成为修真界第一人。即便如今见到了修真界外更强大的力量,可步空堂对于他们来说仍像是横亘在头顶的大山,想要追求无上,先要越过那座山峰。

    不再犹豫,黄乙和刘丁长啸一声,执剑向东门飞去。

    战火连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就在这时,一阵高歌从远方传来,歌声若鹤唳龙吟,回荡在东洲群山间,久久未绝。

    青山之巅,风和日丽,一衫白衣一头青驴逶迤而行。骑驴男子还在远处,可不知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修真卫、海外卫、大周将士、天剑宗修士以及荒芜之地的贼寇齐齐向他望去,良久无法移开目光。

    “打的还真热闹。”

    白衣男子淡淡地说道,他的眉目寡淡,神色冷漠,就仿佛画中那等隐士高人般,透着几丝出尘的味儿。

    从另一处山头腾起柄绛红色的飞剑,穿着湖蓝纹鹊袍的修士死死盯着突然出现的男子,喝声问道。

    “你是何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天剑宗已败了。不论此战是胜是败,你天剑宗还是败。”

    淡漠的话音传来,天剑宗的修士先是一怔,尔后铁青着脸,牙齿咯吱咯吱打着颤,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匹夫焉敢胡言乱语”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因为方世卓已经死了。”

    白衣男子轻描淡写地说道,眼皮都不抬一下,仿佛偌大的东洲修士巨头之死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你你休要乱我军心,宗主修为盖世,天下谁能杀他”

    天剑宗修士气急败坏,胡须颤抖,脸色复杂变化,目光落向白衣男子,陡然一僵。

    骑着青驴的男子挥舞袍袖,一团道力从他手中氤氲升腾,渐渐凝成一张镜幕。镜幕中,天高海阔,万流奔腾,海风携着碧涛滚滚涌向远方,身穿华袍的方世卓手捏剑诀,施展出天剑生死界,卷起滔天杀意袭向对面的银男子。而那银男子却呆若木鸡,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就在众人以为他会被方世卓斩杀时,异变突生。一道虚影蹿出,叠入银男子手中的长剑,这一剑飞出,若长虹卷流星,天海间再无半点颜色。

    “宗主”

    一身湖蓝纹鹊袍的修士呆了般看向中剑身亡的方世卓,强如玄天境界的他也未能看清那一剑是如何落下的,这一剑落下,方世卓身陨。

    “宗主”

    嘶喊声回荡在东洲群山间,天剑宗的弟子们个个惊惶无比,有的甚至已经痛哭流涕起来。而另一边,荒芜之地的贼寇们也纷纷踟躇不安起来,他们来此伏击天吾山众人皆因方世卓许下了不少好处,可方世卓身陨,天剑宗指不定下一刻就要崩倒离散,那些让他们为之心动的好处再无法得到,如今继续呆在这也只有损兵折将。

    “方世卓被君公子三合斩杀,所以说,此战已毫无意义,不如收手罢了。”

    男子缓缓地从驴背走下,目光越过崇山峻岭,扫遍神色复杂的众人,悠然自得地说道

    “你是君公子的人?好,好”

    先前问话的天剑宗修士怒目而视向白衣男子,颊边怒火仿佛火烧一般,赤红无比,下一刻,他尖啸一声,脚踩云座手持飞剑迅若流星闪电,扑杀而去。

    “我是君公子的人?”

    白衣男子自嘲的一笑,望着由远及近的那名修士,眸中浮起一道寒光,左手从袍袖中伸出。

    简简单单的一拳,就仿佛孩童游戏打闹般毫无章法,可这一拳击出,那名天剑宗修士还未近前,就被拦腰轰成两截,跌落云头。

    东洲群山间,阒寂无声,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眉目淡漠的白衣男子,神色不住变幻着。那名陨落的修士乃是天剑宗有数的玄天中品强者,与另外几名玄天强者一起,逼退了天吾山中那个终日带着斗笠的神秘青年,方才使得天吾山大军止步于此。可眼下,他竟被人一合斩杀,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究竟又是何方神圣。

    “我有心救尔等,他却欲杀我,其命如此,无可奈何。”

    僵硬的笑容顺着白衣男子的嘴角一寸寸浮出,长风掠过山林,木叶摇晃,映着山麓下的血海尸山,显得格外悚然可怖。良久,一名天剑宗修士再忍不住了,他通红着脸,拔剑指向青山之巅的白衣男子,嘶声喊道。

    “你究竟是谁?”

    “我吗,我说过了,来救你们的人。”

    负手踱着脚步,那男子眉头微蹙,沉吟着,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半晌方才开口道。

    “世间多战乱,多纷争,多不平,多生死,皆因天道不公。吾创一教,行其法,教化众生,今日欲授尔等。”

    闻言,众人无不露出疑色,面面相觑,忽而间,就听隆隆道语从山巅传来,随风荡开,回响在群山间。

    “本教共有教义三百六十五道,凡道者,如是而已,虽杂多,然殊途同归”

    “皇天在上,人如蝼蚁,翻身而起,人人为皇。我得宏愿,普渡众生,三百教义,皆为皇道。”

    “若天不公,吾率群皇上天,若地不道,吾率群皇入地”

    “从此往后,八荒四合,千朝万代,人人为皇,皆可上皇天”

    时隔五十余载,皇天教的教义再次出现在天地穹宇间,不过已非偏居一隅的无名七州之地,而是自古以来无数顶尖英豪登场书写出一段段传奇故事的四大部洲。

    皇天教义从洛继伤口中念出,有当初七州时候的总纲,也有转世重生后,新感悟出的道意,依旧是三百六十五条大道,如今却已近乎完美。东洲群山间,几乎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有天剑宗修士,有荒芜之地的乱匪,有大周将士,亦有天吾山中人,诸如刘丁、黄乙者此时已如痴如醉,他们皆有一颗尚未经过磨砺的强者之心,无不希冀着有朝一日能跻身顶尖强者行列,洛继伤的人人为皇恰恰让他们看到了那丝契机。

    “没想到了你居然还活着,啧啧,来到四大部洲继续干起了神棍的老本行。”

    冷风从高天落下,绵如细雨拂过群山间快要顶礼膜拜的众人,青蓑衣,绿斗笠,一脸冷笑的男子出现在云端,眯起眼睛打量着洛继伤。

    “久违了,月道友。”

    余光扫过恢复清明的天吾山众人,洛继伤眸中掠过一丝寒意,转瞬即逝,又变得如沐春风般淡然。

    “我欲再立皇天教,不知月道友可愿助我。”

    闻言,月罗刹微抬斗笠,看不明晰的眉宇间浮起古怪,尔后放声大笑起来。

    “洛继伤,这一套就别用在你月大爷身上了,你能转世重生,也算侥幸,莫要惹我,自毁前途。”

    “既然不愿意,那就这样罢了。”

    洛继伤淡漠地说道,目光落向满脸杀机一触即的月罗刹,强压下心头的战意。

    两人同成名于七州,勉强也算故人,互仰声名,却从未交手过,洛继伤立皇天,月罗刹助周继君,已然身处水火不容的敌对阵营,如若陌路偶遇,定会大打出手不惜一切代价斩杀对方,可眼下两人皆有要事在身,不容有失,兼之方才相互试探之下已然明了,两人实力却在伯仲间,即便强杀对方也会身负重伤,得不偿失。

    “洛教主今日来此恐怕只为了渔翁得利,带走那群乌合之众。如此,请吧,不送。”

    良久,月罗刹收敛了杀意,阴阴一笑,朝着洛继伤拱了拱手。

    “如此,再会了。”

    深深地看了眼月罗刹,洛继伤悠悠走向那头青驴,手按上驴背时脚步却微微一顿,也不回头,沉声开口道。

    “若非我出手,你恐怕到明日也无法走出这座大山,若真算起来,君公子倒还欠我一个人情。”

    说完,洛继伤翻身上驴,口吟高歌,向远山而去。

    云座上,月罗刹眯起眼睛望去,就见山下数不清的修士、贼寇三步一跪向洛继伤远去的方向走去,表情虔诚。

    “不出那头老猿所料,果然有人出手解围可偏偏是他。”

    眉头皱成川字,月罗刹幽幽一叹。

    “拾得天下平等志,蝼蚁苍生皆为皇,我欲直上九重宵,不破皇天终不还”

    清扬的歌声从远山中响起,回荡不绝,随风远游,升腾而上,直传到穹天高处去了。

    重天上,有一方庞大堪比小洲的陨石,石中立着座宫殿,宫殿以玉石为砖,金木为栋,蝉丝为梁,鹤羽为帘,龙鳞为瓦,端的华丽异常。宫苑内,细流轻漾,滑过曲折回旋的走廊、院落,在竹亭旁停下。竹亭里,一男一女两方帝王对坐而饮。

    “我欲直上九重宵,不破皇天终不还吾等隐世不出,这天地间倒出了不少有意思的人物。”

    穿着一身寻常灰布衣的中年人饮罢盏中茶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羽衣女子,轻叹声道。

    “东洲一战过后,后土陛下的那颗棋子也折损了,真是可惜。”

    目光流连在宫苑间一朵朵奇葩上,羽衣女子慵懒的一笑,伸出玉指搅拌着木坛中的茶叶,仿佛全然不在乎般,良久才幽幽道。

    “不过是一志大才疏的天剑宗宗主罢了,这等棋子本来就是无足轻重,折了就折了。倒是紫微陛下你,这些年来备受玉皇排挤,曾经养在深宫的女人一朝登临帝座,和你并驾齐驱,这般滋味恐怕很不好受呢。”

    话音落下,紫微帝君面色一僵,转目望向高挂亭檐的那面铜镜,铜镜中此时所呈现的正是东洲战场上的情形,天剑宗和荒芜之地的乱匪已然尽去,只剩大周王朝苦苦阻击着天吾山大军。画面移转,那大周王朝的营帐中,一个鹰鼻豺眼的青年左拥右抱,手中令箭连连抛出。

    “这便是勾陈埋在东洲的那颗棋子了,周炀王杨广,此人虽好色滥杀,可领兵谋国之术十分了得,大周王朝的帝王早已被他架空,成为傀儡。”

    紫微拨弄着茶盏,冷声道。

    “杨广?为何我从未听说过他。”

    无垢,也就是后土帝王面露疑色,开口问道。

    “此人身份神秘,不知何时出现,亦不知来自何方,我曾强算天机,却被勾陈施法所阻我虽为穹天,可这百年中也只能施展玄天巅峰的修为,当真憋屈。”

    “陛下莫急,再熬上五十年,到那时紫微兄的大抱负再无人能阻拦了。”

    后土淡笑着道,眸光流转间,却飘过一丝讥讽,顿了顿,后土又道。

    “紫微兄今日找我,不会光为了喝茶吧。”

    “自然不是,寡人今日前来,却是想和后土陛下联手,占下东胜神州。”

    “哦?紫微兄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后土莫名的一笑,却没答复紫微,只顾着扇动盏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两洲之地。”

    “五洲。”

    “五洲太多,寡人的底线是三洲,若”

    “行了,成交吧。”

    后土接过紫微递来的古洲图,似乎突然间变得不耐烦起来,目光落向别处,神色冷漠。紫微哪还不知后土的意思,深深看了眼面前始终无法看清底细的女子,尔后长笑一声,离席而去。

    清风流转,铃铛响起,仿若溪流潺潺,悦耳无比。

    待到紫微的身影消失在后土宫中,后土这才轻拍了下手掌,一男一女从溪流后走上前来。

    “紫微欲和我共谋东胜神州,尔等以为如何。”

    沉默,那一男一女埋着头,都没开口。

    “真是可笑,那紫微莫非当我后土是做善事的不成,自己的势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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