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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十景缎 作者:方寸光-第209章

小说: 十景缎 作者:方寸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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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用何手段,难定罪名。这才是想要对付韩虚清罪为难的一点 

师出无名,反而理亏,以韩虚清的手段,必会反过来指责对方居心叵测,为 

夺十景缎而捏造是非。 

故而不与韩虚清摆明敌对便罢,否则若不能据理压倒韩虚清,便不可轻 

举妄动。在这白府之中,文渊正静待良机到来。左右无事,他又取了文武七 

弦琴,轻拨弦音,悠然奏起一曲。 

这段日子里,最常在他身旁的便是紫缘,文渊的言行情绪,紫缘体会得 

最清楚。这时文渊弹琴,紫缘在旁聆听,忽然轻声道∶「这儿弹错了。」 

文渊愕然收手,道∶「错了么?」紫缘点头道∶「『秋鸿』之曲,意境 

旷达深远,有神游太虚、翱翔云霄之胸怀,何以弹得如此郁郁寡欢?」文渊 

一听,不禁苦笑道∶「在你面前弹琴,实在半点大意不得。」紫缘柔声道∶ 

「这无涉于技艺,只关乎心境。你心情不好?说给我听罢?」 

文渊沉默下来,面有难色。紫缘见他不答,忽道∶「也不打紧。今个儿 

天气很好,我想出去走走,能陪我么?」文渊笑道∶「好啊。」收琴入袋, 

背了起来。 

两人出了白府,缓步徐行,走在京城街道上,文渊听得人声喧沸,道∶ 

「战乱已过,又有于大人辅国,看来不用多久,京城定能回复往日气象。」 

紫缘微笑道∶「是。」 

一路走出城外,行至郊野,不觉尘嚣已远。文渊但觉凉风习习,带来漫 

漫芳草气息,令人神清气爽,只是有些寒意,当下道∶「紫缘,你冷么?」 

紫缘道∶「不会。」文渊点点头,耳听四野,除了两人言语,更不闻丝毫人 

声,便道∶「这儿好清静。嗯,前面有水声,有河么?」紫缘道∶「是条小 

溪。」略一停顿,悄声道∶「我们来过这儿呢。」 

文渊一怔,道∶「我们来过?」他看不见周遭景色,当下回忆出城至此 

的来路方向,忽道∶「啊,莫非是当日,我从铁云镖局带你逃出来┅┅」紫 

缘轻轻答道∶「嗯,就是那儿。」语气中颇有娇羞之意。 

文渊不禁想起,那一日两人溪畔动情,好事将成而未成,直到夺香宴前 

,两人被困在不正宝箱之中,这才结了合体之缘。霎时之间,紫缘那诸般娇 

艳迷人的姿态历历在目,伴随着悦耳春声重临文渊脑海,蓦然令他浑身发热 

,连忙定了定神,却不自觉地握了紫缘的手,携手走向溪边。 

但听紫缘语气温柔,缓缓说道∶「那天你在这儿弹琴,弹的是什么曲子 

呢?嗯┅┅是了,是『御风行』,那首曲子谈得真好,你弹完之后,还差点 

掉到溪里去。」语调中颇有笑意,却又忽然凝重起来,道∶「可是┅┅你看 

不见东西之后,以前的曲意全不复见了。虽然你还是弹得很好,意境却失了 

潇洒韵致。那难道是┅┅」 

文渊心中纷乱,低头无言,紫缘续道∶「┅┅因为弹了『广陵散』吗? 

」 

两人在溪边坐下,文渊置琴于前,道∶「广陵止息,真乃天地间第一奇 

音,不愧为千古绝响。初奏此曲时,我以为连琴声也化作魂魄,与我相会。 

这曲子太刚烈了,远超过我的想象,用这首曲子练来的功力虽然威力极鉅, 

但稍一不慎,便有失控之虞。」 

文渊一边说,一边调好了弦,随手一弹,便是「广陵散」的一段。此刻 

他早已练熟整首曲子,再也不会像初试琴谱时那样失神入迷,但是琴韵虽然 

文雅,七弦音色却有雄烈之风凛然呈现。 

这种犹如铁铸傲骨,有忧无惧的文人气概,文渊深深敬服,也正因如此 

,这琴韵才能自他指底弹出。然而,这股风范与他似乎有所格格不入,难以 

于自身贯彻。文渊忍不住想起与龙驭清交手的最后一招,败因莫非正在于此 

? 

练成「广陵散」之后,变故迭生,压得文渊难以喘息,却又无计回避。 

心志愈是刚强,竟是愈难禁受连番折腾。文渊抚弦之际,忽地气涌喉间,陡 

然张口长啸,如飞龙冲霄,欲登云气,文武七弦琴之声撼天动地,山水共应 

。紫缘身子一颤,忽然遽感不安,眼眶中一阵温热,急忙从文渊身后紧抱住 

他,整个身子扑了上去。 

文渊再啸一声,猛弹琴弦,声响跌宕远播,似欲泄尽连日来的不快,手 

上劲力源源注入琴中,反震之力同样猛烈得惊人,令他咬紧牙关方能化解。 

正当他难以自制之时,紫缘温暖的身子一贴上来,忽如一阵春风,安抚了他 

烦躁不堪的心绪。 

自文渊失明,又修练「寰宇神通」人字诀以来,不独耳力特异,其馀诸 

般感官也已不同于常人。此刻他与紫缘娇躯紧依,一怔之馀,旋即心神激荡 

,虽然目不能见,紫缘那无暇胴体的形态却似乎清晰异常,醉人的体香缭绕 

着他,令文渊的对琴曲的狂态尽数转到了紫缘身上。他松开紫缘的手,转过 

身来反抱住她,激动得像是久别重逢,叫道∶「紫缘┅┅紫缘啊!」 

紫缘被文渊抱在怀里,只觉他身子出奇火热,甚感错愕,但紧跟着察觉 

文渊的情感变化,心神随之荡漾起来。两人搂抱着滚倒在地,忽然一阵湿凉 

,却是滚到了溪边石滩上。 

溪水虽凉,却也消解不了两人热切的欲火。文渊一边探索紫缘的身体, 

一边喘息着道∶「附近┅┅有没有人过来?」紫缘娇喘道∶「没┅┅没有┅ 

┅」文渊道∶「若有人来,你要说一声┅┅我,我现下只听得见你┅┅」说 

着,忽然吻上紫缘的唇,吻得极尽缠绵。 

紫缘满脸羞红,身子因难忍情欲波动,轻摆不已,衣衫早在溪水中湿透 

,轻衫下若隐若现的肢体紧缠着文渊。文渊虽已失明,但是对紫缘身体的感 

受反而增强,以往感受不到的、隐藏在她绝美体态下的真实精髓,此刻突然 

鲜明无比地涌现,紫缘回应他的每一分力道,都真诚地诉说着自身的情绪, 

给文渊窥见了她兴奋、羞耻、慌张而又期待的内心。 

文渊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紫缘的裙裳,直接 

抚摸到紫缘的肌肤时,文渊更是一惊,双手急将紫缘的双乳捧住,几近恐惧 

地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紫缘因害羞而轻轻发 

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文渊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 

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紫缘被他摸得浑身趐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渊,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文渊听了,更是亢奋。这是他失明后首次再与女子肌肤相亲,却想不到 

他感官变化极鉅,对人身的各种感受都更为细微深入,再不拘于眼睛所见的 

外表。而紫缘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 

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紫缘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已让文渊久未 

动用的阳物濒临失守,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文渊一揽紫缘柳腰, 

喘道∶「紫缘,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岸边一坐,搂着紫缘跨坐 

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紫缘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怎 

么这么快┅┅啊、啊哈,不行┅┅我还没┅┅还没┅┅」 

文渊一摸紫缘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片湿嫩,爱液已溢,但要交合似 

还稍早。此时文渊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紫缘, 

对不住了!」手指轻捻紫缘阴蒂,忽然运起内家玄功,一股和暖真气逼上指 

尖,跟着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紫缘蓦然失声惊叫∶「啊」 

一声叫过,紫缘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若非文渊一手 

仍搂着她,便要落入水中。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文 

渊那一丝真气逗弄得失魂落魄。紫缘对武功一无所知,文渊却在爱抚阴蒂时 

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 

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文渊进入了。紫缘含泪娇 

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文渊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插入紫缘体内。 

紫缘「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文渊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 

渊┅┅轻一点,呃┅┅嗯嗯┅┅」 

文渊挺腰抽动,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紫缘蜜穴之中紧紧 

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紫缘遍体趐 

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 

然,紫缘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渊┅┅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文渊感受起来,就如紫缘手握玉茎,将之 

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紫缘身 

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 

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紫缘这一摆腰,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练武有成如文渊者,也难 

坚守。文渊忍得片刻,享受不久,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紫缘后腰 

,再也无法克制,顶腰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紫缘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 

急促低喘。文渊一抽出来,紫缘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 

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紫缘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文渊也喘气甚促,道∶「紫 

缘┅┅还要不要?」紫缘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 

望,见到文渊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 

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渊,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 

。这一来更不得了,紫缘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 

,文渊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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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二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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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与紫缘缠绵多时,方才重返白府。经此一番调剂,此后数日,文渊似乎心情大好,兼以「文武七弦琴」练功调养,内伤复原甚速。 

  他隐隐察觉,「广陵散」之音虽是刚强无俦,以之与龙驭清交手时,也的确发挥了莫大威力,却总像是有所缺憾,但又难以捉摸。此时文渊已决心与韩虚清周旋,自知武功不及,更是时时潜思「寰宇神通」人字诀的奥妙,以期能与韩虚清相抗,同时也等着大小慕容回返,增添助力。 

  一日,任剑清悄悄来到文渊房中,朝文渊道:「成了,我手上那两疋十景缎,现下全落到韩虚清手中了。」文渊道:「没露出破绽么?任师叔,你是怎么做的?」任剑清笑道:「简单之至!我将你交予我那疋『柳浪闻莺』,拿去我收藏原有那一疋锦缎的地方,路上故意让韩师兄的眼线追踪下来。我将这两疋锦缎藏在一起,第二天再看,就给偷换成两疋寻常锦缎了。不过这第二回去,可没给他们察觉了。」 

  文渊沉吟道:「如此一来,韩师伯当已集全了十景缎,我们暂时可以摆脱凶险。任师叔,那追踪你的人物,你可有看破他的身分么?」任剑清道:「这倒看不出来。追踪我的至少有两人,一个离得较近,我瞧他身法甚似滇岭派门人,但还及不上白超然、葛元当的功力,想来不足为惧。还有一人远远相随,轻功大是高明,但实在隔得远了,完全瞧不出门道来。」文渊道:「也罢,无论何人,功力总不会高过韩师伯去。」 

  任剑清脸色忽转肃穆,道:「文兄弟,你现下伤势如何?可大好了罢?」文渊道:「是,气力虽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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