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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宫:后妖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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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颊难得的红了红。
    犹自羞愧难当,只觉身上一凉,衣衫被他熟练的剥得只剩一件贴身胸衣,上面绣着清雅的并蒂莲。
    李墨的目光愈发热得惊人,含着赫连真的耳垂,嘶哑道:“卿卿,替朕……”
    后面两个字委实迷糊了些,赫连真一时没听清,待手上的东西又大了几分,她总算是反应过来,只觉着这厮的贱功夫又上了一层。
    做梦!她咬牙切齿,这么个作践自个儿,她疯魔了不成!
    自是甩手不干,正要起身,却听小夏子的声音在殿门口传来:“皇上,左相大人求见。”
    赫连真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甚是慌乱,推开李墨,正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捡起来,还来不及穿,已然听见左相沉稳的脚步声迈了进来。
    未经传召,便私闯乾元殿,她这父亲大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便真以为李墨是好拿捏的不是!赫连真狠狠的皱了皱眉。
    不过心思绕转间,赫连真便被李墨一个用力,整个人被按在了案桌底下。
    “好好表现,若不然……”他得意的瞧瞧赫连真难得憋屈的模样,轻声恐吓。
    还不等赫连真回一句,左相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大殿中央,敷衍的朝李墨行了一礼。
    李墨正经危坐,含笑,朗声道:“左相免礼。”
    底下的动作却是无所顾忌,伸手将赫连真不动声色的拽了过来。
    赫连真恼极,气极,怒极,龇牙咧嘴,头一遭,不敢造次,若是让自个儿的父亲大人见着她衣衫不整的在乾元殿,她就觉着活着没有奔头。
    李墨见她愣了半天没有动作,不客气的踢了踢她,又将她拽得近了些,脑袋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又以唇形威胁了一番。
    左相大人丝毫没有察觉,仍是口若悬河的说着一桩桩大小事儿,半天没有要走的意思。
    “左相啊……”李墨幽幽的唤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是要将赫连真推出去的趋势。
    赫连真大呼一声,竖子!你且等着!
    终是闭上眼睛,认命的凑了上去。
    “皇上?”左相被打断,有些不悦。
    李墨舒服的叹了口气,笑道:“无事,方才朕没听清楚,劳烦左相再复述一遍。”
    左相面色不豫,却也不敢公然违令,果真从头说了一遍。
    李墨面上有些潮红,忍不住要呻/吟出声,愣是忍住了,手里头抓着赫连真的头发,又贴近几分,其间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之极。
    他骨头都软了一般,靠在了椅背上。
    这会子左相终是察觉了不对劲儿,那小皇帝面上分明是*的红潮,作为一个男人,又岂会不知。
    视线落在案桌底下的明黄桌幔上,虽然将里头的一切挡了个严严实实,但那露出来的一截绣花裙摆……
    左相气咻咻,这李墨小儿,竟然如此荒/淫,他倒要瞧瞧是哪宫妃嫔,最好是江妃!

☆、第五十八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8)

“敢问皇上,今日哪宫娘娘伴驾?”
    左相声音肃然,令躲在案桌底下的赫连真愣了一愣,被发现了?抬头,向李墨递去求救的目光。
    李墨似乎并不诧异,敛了敛衣袍,正色问:“左相此言何故?”
    左相冷笑一声,大步踏上前就要伸手去掀那桌幔,被李墨拦住。
    “左相放肆!”
    “放肆的是皇上,这乾元殿岂是这等后宫狐媚能来之处?须得严惩不贷!”
    闻言,李墨却也并未发怒,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问:“那依左相言,当如何处置?”
    左相态度冷硬,吐出两个字:“赐死。”
    赫连真呆了,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她心思还能转一转,怒极,好个李墨,竟然挖着坑让她跳,待左相将她揪出来,左相府的面子里子全没了,太后竟然在乾元殿同皇帝行龌龊之事,还是被左相给逮住!
    身上一阵冰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李墨低头瞧了她一眼,只觉太后这副表情令他满意极了,总算也有害怕的时候,平日里见她一副高傲跋扈又刀枪不入的死样子,早就恨透了。
    她的头发发丝凌乱,身子微抖,丹蔻死死的扣在掌心中,佯装镇定,小嘴儿还亮晶晶,红艳艳的,让他想起方才的滋味儿,身子又燥热起来,撇开目光,嗓子有些紧。
    “左相,今日是朕失德,朕这厢赔罪,还望左相海涵,饶过爱妃这遭。”
    此言一出,父女二人皆愣了愣,赫连真原本想着李墨这厮必定是要将她推出去的,怎的突然改了主意。
    而左相则是诧异,这皇帝小儿竟然会赔礼?平日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不可谓不少,怕是早已恨透了他,巴不得诛他个八族九族的,此时竟然为区区一名宫妃向他服了软,想来必是极为看重这女子。思虑一番,若是直接在乾元殿同皇帝小儿公然叫板,也颇失分寸,莫不如此时卖个人情,好歹小锦之事正处在风口,待他离去,派人守住乾元殿各出口,不信抓不出这狐媚子,再令御使在朝堂参奏一本,此乃妙计。
    捋捋胡须,便也不再纠缠于此事,再商讨了一番政事,也就告了退。
    “卿卿快起来。”李墨含笑的望着赫连真,伸出手。
    赫连真此番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双腿已麻痹不能动弹,待她缓过了劲儿,吃力站了起来,身子依旧软得很。
    她将衣衫套上,表情平静,只是手掌微抖,复又紧捏成拳,平息怒火。
    李墨眯了眯眼,瞧着她方才那番动作,是想扇他耳光?
    “卿卿,委屈你了。”李墨将她扯过来,搂进怀里,戏得演足,尽管彼此心头跟明镜儿似的,“方才朕也吓得紧,都怪朕孟浪,唐突了你。”
    赫连真闭了闭眼,在他怀里倚了一阵,再睁眼,目光清冷:“皇上替哀家找一套宫女服来,哀家该回去了。”
    她绝对相信,她父亲大人一定派人在外面守株待兔,她在宫里这么些年,可从未如此狼狈难堪过。
    李墨赞叹这女人确实聪明,如若她不是太后,或许他倒是真能好好怜惜一番。
    对于她此刻的冷清生硬,他委实了解,不过却没有恁多柔情蜜意来哄便是。
    “卿卿,方才刺激不?你弄得朕舒服极了。”他的唇舌在她脖颈处流连,落在她漂亮的锁骨上,轻轻一碰,便有了印记,他知她皮肤细嫩又敏感,故意加足力道吸允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便成了一片青紫,这番,他的兴致更高,得了趣味,便一寸一寸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赫连真任他在身上胡作非为,眸底一片澄澈,身子更是没有半点反应。
    李墨胡来了半晌,也甚是觉着没了趣味儿,这欢好之事,总得配合才好,他九五之尊,未必还要用强不成,况且,怀里的女人,即使脸蛋儿再美,身子再软,滋味儿再*,死鱼般直挺挺的倒让他扫兴。
    替她拉上衣衫,看她那冷冰冰的神色,也晓得约莫今儿个也确实过分了些,打了她的脸面,女人家自是将这些事看得紧的。
    他拿出盒子里的先皇遗旨,瞧了瞧,赫连真神色总算有些动容,目光落在最后那一行‘着真贵妃陪葬’之言,神情几变。
    “卿卿,还记得上次你在乾元殿养病朕说过的话么?”
    见赫连真眼神迷茫,不免起了调弄之心:“朕说卿卿要是吸了朕的魂儿,便是毁了这遗旨也无妨,今日卿卿简直是要了朕的命。”
    赫连真脸上总算浮起红晕,脑子一瞬间炸开,他竟然说的是……吸魂儿,也能如此解释……
    李墨看她表情松动,愉悦的笑出了声,笑声间,遗旨便在他手里头碎成了渣。
    这是打个巴掌再赏颗糖?赫连真冷笑。
    小夏子捧了宫女服进来,见貌似亲密实则冷风肆掠的二人,心里头叹了几把辛酸泪,这皇上,怎的就逃不过这妖女的魔障!!!
    赫连真换上浅粉色宫女服,又输了一个同宫女儿一般的单螺髻,别了一朵蓝色的绢花,这番小家碧玉又清爽剔透的模样,忍不住让李墨又多看了两眼,眸子里尽是新奇的光芒。
    赫连真要走,被李墨从后面搂住腰身,“卿卿,下回也作这般打扮让朕□□才好。”
    知晓身后的男人又起了变态心思,赫连真没甚表情,开口道:“皇上想要演一场调戏宫女儿的戏码,随便逮一个便是,哀家可没这多功夫。”
    手肘拐了李墨一记,挣脱出来。
    头也不回,背影冷清,待至殿门口,她的脚步顿了顿,润了润嗓子,声音清清冷冷,“李墨,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事不过三,这是第一次。”
    盯着越走越远的女人,李墨脸色沉了下来,冰冷如霜。
    斗了这么几回,竟然说是容忍么……
    ***
    事实上,赫连真远没有方才在乾元殿般平静无波,回到凤章宫,将殿里所有东西砸得稀巴烂,犹是不解气。
    “将辛嬷嬷给哀家带进了!”她旋身坐下,目光狠戾,本想哪日空闲再来敲打一番,可今日这般着实让她憋屈,若再不找个人来撒撒气,她必定好几日睡不着觉!
    戴着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的手指抚过腰带上缀着的羊脂缠花玉玦,嘴角牵起邪肆的微笑,气息冰冷又危险。
    “好好看着安宁公主。”她低低嘱咐青禾,目光望向窗外繁星缀满的夜空,呢喃:“也该换个地方住住……”
    夜了,辛嬷嬷睡得正沉,突然房门被推开,几个太监冲进去,拖起她就往外走。
    她本能的想要出手,却是忍住了。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她想要叫,口中被一个太监给塞住。
    她被扔进了凤章宫主殿,漆黑一片,她却莫名的觉得阴森又恐怖。
    突然屋子里有响动,点亮了宫灯,辛嬷嬷适应了一下光线,顺着灯光看过去,只见赫连真好整以暇的居高临下的看她。
    她所有的挣扎便停了下来,同赫连真对视。
    “让她说话。”赫连真吩咐,小太监便抽掉辛嬷嬷口里的布巾。
    “太后,不知太后找老奴何事?”
    似乎被她这话问得有些好笑,赫连真掩唇笑了笑,踱过去,摸了摸一旁的各种刑具,模样认真极了。
    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笑道:“你问哀家找你干嘛?哀家这会子想做掉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辛嬷嬷见着这一排排刑具,目光阴狠,却很好的掩饰住,抖着腿道:“太后,莫要……拿老奴打趣……”
    “不不不,哀家不只是说说而已,真的是很想剁了你,怎么样,想先试试哪一种?鞭子,夹板,还是铁烙,恩?容姐姐?”
    如果先前是装了几分怯弱恐惧,那么这个时候,辛嬷嬷则是因着赫连真最后的称呼而变了脸色。
    “老奴不知道太后在说些什么。”
    赫连真也不理她的狡辩,示意阿凝,阿凝会意,走过去,仔仔细细摸索辛嬷嬷的脸,果然,不一会儿揭下来一张人皮,露出辛嬷嬷本来的面目。
    柳眉杏眼,即使上了年纪依旧明艳动人的面目,可不正是那从前养尊处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容妃,即使扮作辛嬷嬷的模样,为奴为婢,扮弱装怯,可骨子里也依旧改不了她天生的高傲劲儿!
    “容妃,啊,不对,应该唤作是容太妃才对,怎么,见着哀家成了太后,是不是特眼红,若是当年大皇子没有失败的话,这后宫可就是你的天下了,哀家真替你惋惜……”
    容妃很快镇定下来,冷笑:“是本宫你又奈我何,先皇要保下本宫的命,你敢违抗?”
    赫连真笑得阴森,坐上舒适的椅子喝茶,“自然不会要你的命,哀家一向爱用鞭子,以往也总爱抽抽嫔妃,倒是从来没有好好招呼过容姐姐,动手吧,哀家在这里瞧着,放心,哀家不敢要你的命。”

☆、第五十九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9)

这些个刑具可是赫连真专门为了容妃而搬来的,关上殿门,她明目张胆,滥用私刑,谁管得着!想起这段时日来,她竟然没有发现这颗定时炸弹,想必,江妃中毒就是容妃的手段,煽动她和皇帝互斗,大皇子又装疯卖傻,里头的名堂傻子也晓得!没有做皇帝的命还敢瞎折腾!
    那鞭子早就招呼上容妃了,她本想反抗,不过三招便被阿凝拿下,一顿鞭子抽得她颇为悲惨,赫连真瞧着一身狼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又继续嗑起瓜子来。
    直到容妃被打得奄奄一息,满身血迹,赫连真才让停了下来。
    “呀,容姐姐,怎的如此狼狈,让先皇瞧见了,可指不定要心疼好一阵子呢。”
    赫连真踱过去,舀起旁边的盐水一下一下的往容妃身上浇,还不忘用先皇在她心上戳一刀。
    容妃惨叫,在地上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
    “贱人,你造这么多孽,就不怕遭报应下地狱吗!”她目眦尽裂,头发散乱,又遍体鳞伤,一双狠辣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赫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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