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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弃妇也逍遥-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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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宁卿焦虑的眼神,按耐下片刻也不想等的性子,道:“宁卿,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宁卿苦笑了笑:“冷玉,我说过,你此时对皇上来说,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而这重要,正是因为你为她巩固江山,可以保她皇位。”
     薛冷玉点了点头,完全明白。她便是再不知深宫事,也不会天真地以为淳于女皇重视她,是因为这么多年亲情使然。
     宁卿道:“即使如此,你想想。你威胁女皇救回殊离,而殊离正是女皇这些年最大的威胁。这交易,女皇会做吗?”
     薛冷玉愣了一下,她便是再思绪敏捷,又如何能考虑到这一步。
     宁卿又道:“殊离一直是女皇的眼中钉,肉中刺。女皇对他,亦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想……她怎么可能为了迁就你而去救她的心腹大患。只怕是……”
薛冷玉面色一暗:“她能如何?”
     宁卿叹了口气:“冷玉,以我对女皇的了解,殊离这事情,你不提也就罢了。若是提了,反而会害了他,而且害了他的一干手下。幕渊宫中,会催眠驱使异术的人也不是没有,到时候若女皇真的下了狠心,不但不与你交易,反而想从你这里得到他们的消息一网打尽,只怕你占不到一点便宜。”
     薛冷玉再是多智,又如何使淳于女皇的对手。

……………………本章完………………
宁卿苦笑了笑:“冷玉,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可以全力助你,可是对抗皇上,凭心而言,我现在并没有这个能力,而且……”

而且幕渊女皇与真正的薛冷玉之间,毕竟是母女关系。宁家世代是以守护淳于家族为使命,宁卿便是再如何,也不能为了薛冷玉去做违背淳于女皇的事情。

握着宁卿的手松了松,薛冷玉神色默然,理智重回,她如何能不明白,自己想跟淳于女皇制衡,她凭什么?

心中正纠缠着,只听外面一声通传,竟是下人们禀告说长公主醒了,女皇心中惊喜,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通传声刚落,佩环叮咚,一袭明黄锦袍转过珠帘,走了进来。

宁卿眸色暗了暗,挣扎着要起身。

薛冷玉连忙一把将他按了下去。

淳于女皇一眼见趴在床上的宁卿背上血迹斑斑,便知他旧伤复发,没有心情多管,挥了挥手道:“不必多礼。”

“谢皇上。”宁卿垂了眸。

薛冷玉定定的看着淳于女皇,脸上表情复杂。她并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坐拥天下的女人,可此时见和那时见,心中感觉自是不同。

淳于女皇并不知道薛冷玉和殊离之间这些事情,见了她转醒,而且身子无碍的站在宁卿床边心里欣喜,疾步上前,拥了薛冷玉在怀,低头细细的看她。

便是这十几年寻她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祭祀大典,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如今见了,如何能不激动。

薛冷玉却是实在没有什么感觉,不说自己本身就与她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便是有,从记事起便未见,又能有什么感情。何况她心中如今只挂记着殊离的安危,对淳于女皇,虽是不能表现出来,心中却是异常的不愿和她接触。

本来还想着,铤而走险的和她谈上一谈,可听宁卿那么一说之后,觉得自己若是找她说开这些事情,只怕是当真没有一点好处。

见薛冷玉冷清,宁卿心里焦急,怕是她一时忍不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出来,急忙的道:“皇上,长公主自小在民间长大,不懂宫中规矩,失礼之处,还请皇上海涵。”

淳于女皇此时自己心中激动,却见薛冷玉没有一点感情流露。平静看着自己的神色中,还多少有些压抑,心中难免的不快,却是又不好发作出来。宁卿这么一句话说出了口,一来是给了她一个下的台阶,二来也恍然。

不错,长公主毕竟是离宫了十几年,一个民间女子,确是不可能一下子适应宫廷生活,面对天威,不吓得兢兢战战,就已经是非常难得。若不是皇家子女,谁有这个胆色。

想及此,淳于女皇惦豁然开朗,怒意也清散了一些,反而为薛冷玉这样的镇定感到自豪。

便是从小在低处长大,有着她皇族血液的女人,还是一样的高高在上。

细细看了薛冷玉,那神色容颜,虽是难免的有些憔悴,却是掩不住的国色天香。心里不禁的一阵阵得意,道:“彩儿,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薛冷玉用了全部力气,方止了自己心中那些念想,低了头道:“多谢皇上关心。”

那样的生疏,那样的冷淡,淳于女皇却是想着,女儿和她第一次见面,又是突然知道了自己这样的身份,有些距离也是难免。可毕竟是从来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对她这样冷淡的人,心里毕竟还是不痛快,也就没有多待,此时离祭祀还有两个多月,不过是让薛冷玉养好身子,护好安全,其他的,也没有什么。

幕渊的长公主,向来只是个精神领袖。或者说的难听些,是个傀儡。真正的政权国事,是轮不到她的。

淳于女皇再嘱咐了几句,也就离开回了自己宫殿。薛冷玉没有按着她看的那些宫廷礼节,只是站着看她离去。

“冷玉……”直到淳于女皇远远的离去,房门又被关上的时候,宁卿方才低低的唤了她一句。想起身搂过她,可动了动,背上那撕裂般的痛楚却又袭来。

他不在乎这痛,可是若是这伤势再加剧,怕是一时半会都好不了了。他也不在乎生死,可这个时候,她身边不能没有守护的人。

薛冷玉被宁卿的声音,喊得回过头来,走回床榻边坐下:“我没事,你好好休息。”

低垂了眸子,看着宁卿背上缠绕着血色的纱布。这伤,也是为了救自己。

宁卿心中一紧,道:“冷玉,你……”

越是平静,越让他不安。

“我真的没事。”薛冷玉淡淡道:“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不必担心。”

定定的看了薛冷玉半响,却没有在那眼神中看出什么波澜,宁卿知道她是个一旦心里有了主意,再难改变的人,不由得叹息着握了她的手:“冷玉,殊离的事情,待到风声稍松些,我会去帮你打探。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

便是薛冷玉顶着长公主这淳于女皇绝不敢动她的名头,只怕在这宫中,也不是那么能够为所欲为。淳于女皇绝不会是个手软的人,她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杀薛冷玉,可其他的法子,却是薛冷玉想也想不到的。

“我说了……你放心。”薛冷玉轻轻抽回手来,将他背上轻搭着的薄被向上盖了盖:“你先睡一会,我静一静就好了。”

这样的情形,怎么能让宁卿放心。看着薛冷玉缓缓的往外走,宁卿想要开口拦着,却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来。这个时候,再多的劝慰也是无用。

宁卿叹了口气,眼前阵阵眩晕,一声并不大的哨声从口中发出,随着淡淡道:“跟着长公主,别让她有什么事。”

“是。”一个不知何处发出的声音应道。

一个黑影,闪了出去。

宁卿的身边,自然也有暗卫跟着,不过薛冷玉又不会武功,哪里能发现这些高手。

宁卿现在并不担心有什么人会在皇宫中对薛冷玉不利,只是担心她自己有什么想不开的举动,因为命暗卫跟了去,心里也就安稳。闭上眼,阵阵倦意袭来。

日子还长,自己身子虽是不在意,可为了薛冷玉,却真不能那么便倒下。

薛冷玉出了房间,入眼全是陌生的景色,心中空荡荡的,沉重只想着将一切都停止了。

随意的走到了花园的一角,找了棵开着花的树,便这么靠着坐下。

宫女们不知道薛冷玉性子如何,不听她唤,都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一步,见她心情不好,更晃敢发出一点声音。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薛冷玉便这么紧紧地坐着,看着透过林荫洒下的点点光芒。

想着殊离向她表白的时候,也是在那样的树荫下,只是那时,洒在身上的是一片片皎洁月光。

这一步一步,他们之间竟是走过了这么多事情,有了这样的感情。

闭了眼,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若是那日自己守住了冷静的心意,他们如何会走到今天这个结局。没有爱又如何,至少没有痛。

树的阴影一点点的移动,中午,有大胆的宫女怯怯的上来,想要问问是不是该用中饭了,薛冷玉只挥了挥手,看也不想看她。

没有心情,没有心情说话,没有心情吃饭,若是可以,连呼吸都想停下。这一刻,只想完全的将自己埋在绝对的静寂中,让一切都静止不动。

直到夜色笼罩,失神的眼无意的转到刚才走出的房子,眸中方才有了一丝亮色。

宁卿还在屋中,自己不在,也不知道吃了没有。他那身子,为了自己弄的筋疲力尽,可是不能再受折腾了。

殊离的情,欠下了,今生不能还。她心中明镜一般,静静坐了一天,也想的清楚,等到寻了机会出了皇宫,寻的到便寻,若那离红的毒真的如所说那般无解,便是陪了他去,又有何妨。

这生命本就来的莫名其妙,若是有所为,要不要又有何妨。

只是宁卿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便是不能得他所愿,也该尽心报答。

心中笃定,反而没有那么难过,殊离为她,放手的那刻虽痛,也该是有着一丝甜蜜的。而自己这决定,便是不理智了些,却甘之如饴,又有谁能去说对与不对。

起了身,拍拍长裙上的浮灰,薛冷玉走到屋前,对守在门口的宫女道:“公子可醒了?”

宫女忙道:“不曾。中午的时候,奴婢进屋看了看,见公子还在昏睡当中,没敢打扰。”

薛冷玉点了点头:“去准备些清淡滋补的事务送来。”

“是。”宫女忙应道。

这长公主的性子,在她们看来,着实是奇怪的不行,不过却没有人敢表露出什么疑惑的神情。

薛冷玉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却见宁卿睁着眼睛的看着她。

快步走到床边,道:“怎么醒了?”

“睡了一天,也该醒了。”宁卿道。看着薛冷玉无异于平常的表情,心里不安,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薛冷玉柔声道:“我让人准备了些清淡的食物,一会吃了再睡。”

宁卿皱了眉:“冷玉……”

“恩?”薛冷玉道:“怎么了?”

宁卿略微的仰了头:“你这样……让我觉得不安。”

“有什么不安的。”薛冷玉起了身,掀起宁卿身上的薄被,仔仔细细看了他背上的伤口。见他今天睡得该是极为安稳的,再没有新的血迹出现,这才放了心。

有什么不安的,这倒是具体也说不出来。宁卿看了薛冷玉半响,正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门外宫女低声道:“长公了,晚膳来了。”

“恩。”薛冷玉忙道:“进来。”

“是。”门外宫女应了,门帘掀开,鱼贯着走进托着食盘的一排宫女,将手中食物一一放好,只见领头的宫女对着薛冷玉福道:“公主,奴婢们伺候公主用餐。”

“不必了。”薛冷玉忙道:“放着就行,都下去吧。”

宫女愣了一愣,宁卿开口道:“都出去吧。”

“是。”那宫女这才应了,齐齐的退了出去。

薛冷玉看着宫女关了门,这才回头对宁卿郁闷道:“看来这长公主寝宫,你还是老大。我的话,她们还是不听的。”

宁卿笑了笑:“你的话,她们不是不听,只是怕你客气。而我的话,他们知道我是说一便是一的,我的命令,只需执行就好,没有那么多忐忑不安的地方。”

薛冷玉想了想,这倒是真的,自己新进宫中,给那些宫女的印象,也该是个挺奇怪的宫女。谁不怕一句话没有说对,便身首异处。

看了看摆了一桌子冒着热气的饭菜,薛冷玉道:“宁卿,你能坐起来吗?这样吃,我怕你不舒服。”

要是一般的病人,扶着靠在床上也就行了。可宁卿伤却在背上,是怎么也不能靠坐着的。

“你也把我想的太柔弱了。”宁卿摇了摇头,便要起身。

旧伤裂开,毕竟不如新伤伤人。何况又动也不动的休息了一天,已是好了不少。

薛冷玉见宁卿起身,连忙去扶他。

伤口被拉扯,难免还是痛的,只是这痛对宁卿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起了身,任由薛冷玉替他披上外袍,搀扶在桌边坐下。

其实在宁卿自己觉得,根本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守着,不过怕是拒绝了又让她担心。何况这个时候,能给她找些事情做做,分散她的心思,也不是件坏事。

扶着宁卿坐在桌边,薛冷玉便动手给他装饭,拿了碗筷在手,夹了菜便要喂他。

宁卿愣了一愣,苍白的脸上竟是现在一抹薄红:“冷玉,不必如此……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能不能动啊。”薛冷玉这话说出,感觉不妥,改了道:“我的意思是……你拿东西,会不会扯到背后的伤口。”

宁卿接了薛冷玉手中的碗:“冷玉,我没有那么脆弱,再说,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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