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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63章

小说: 从善如良文木九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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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之蓝刚好被媚笑欺负的惨绝人寰,心里也想气气媚笑,证明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就是大错特错。
  想了一下,水之蓝点头:“那好吧!我们晚上去那家红花楼喝酒去!”
  如良点点头:“好,就这样子办。我这就先去忙别的,在收拾一下就该到时辰了!”
  “到什么时辰,我们状元郎什么时候想开了,竟然要去喝花酒了!”
  不用回头,水之蓝和如良也知道是从善进来了。
  水之蓝看见了从善,有些尴尬的笑着:“那我们就是觉得挺无聊的,所以才商量着去转转。如良公子刚好也没有来过袁州,趁着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噢!是吗?”从善听完水之蓝的解释,紧盯着如良想听他的高见。
  如良被从善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心里有点儿虚:“嗯!我是想转转,喝喝酒!”
  “噢喔!那我也去吧!贤妻真不够意思。夫君每次都带着你去,你竟然都不想让我跟着一起去,真是让我心痛啊!你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好。太坏了,明知道我最爱那种地方了。红花楼的姑娘可都是个赶个的漂亮呢!我要去、要去!”
  前面的责怪、埋怨,瞬间又变成了雀跃的笑意,从善这点大起大落的性格反差着实迷晕了如良的眼睛,让他不了解这位小夫君对自己真实的态度。
  能有什么态度,从善在门外听得如良要去红花楼,还当他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情烦闷所致。
  从善也不会反对,他没有反对如良的理由,因为从善还没有觉得自己有干涉状元郎的特殊权利。
  华灯初上,从善他们三人乘着水之蓝的马车前往红花楼喝酒。
  坐在拐角的如良可是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的计策已经成功,终于可以放心了。
  缓缓的马车踏破了这孤寂的夜,今晚又会上演什么,即将发生的一切又是否在如良的掌控中呢?


☆、第五十章  琴音惹祸事

  红花楼不同于从善经营的水月楼,这里才是真正的青楼。
  刚下了马车,就看见入眼的红花楼张灯结彩、红影摇曳。几位稍有姿色的姑娘正在门口往里迎着客人们,才看见从善他们三个走了过来,姑娘们更是使劲的往前挤着迎接他们三个。
  只因为从善他们三人从穿衣到谈吐、再到长相那可都是人中之人,哪个姑娘不爱招呼这样的主。
  从善一进门就顺势搂过一个姿色上等的姑娘,风流的摸了一下姑娘的下巴:“小心肝,长得这么标致,跟公子说叫什么名字?”
  姑娘是头一次见这么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有些发花痴的看着从善那绝美的脸:“人家叫茉莉!”
  “茉莉!真是好听,我就说怎么浑身散着淡淡的香味,名如其人!”
  如良看着从善的风流样子,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过也有姑娘向他缠了过来,那满身的脂粉味呛得如良难受之极。一把打掉了那姑娘的手,厉声呵斥:“熏死人了,离我远点!”
  这一声把忙着跟美女逗着玩的从善和水之蓝都吓了一大跳,两人看着状元郎脸部一僵。
  “来来!吓坏了吧!别生气,我的兄弟就是那倔脾气,别理他,让他一边玩去!”从善把如良亲亲吓坏的那位姑娘揽在自己怀里,一边一个的走了。
  如良气鼓鼓的跟在前面二个风流鬼的后面上了楼,要了个房间点了酒、上了菜。
  刚才从善搂过的二位姑娘刚要坐在从善身边,被如良一个狠厉的瞪眼吓到了一边。如良面不改色的一撩袍子淡定的坐了下来,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水之蓝目瞪口呆。
  到这时候,水之蓝才有点发现这位状元郎是个醋缸,容不得自己兄弟身边出来任何危险的雌性动物。
  其实水之蓝说错了,不光是任何雌性,还有任何具有危险的雄性一样是状元郎防备的对象。
  从善现在就是一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直说就是“夫管严”。
  从善早就发现她家贤妻男有这么个毛病了,她也懒得回应。反正无所谓,在外边的一切都是应酬而已,如良怎么做她根本不会当真。
  从善叫过了茉莉:“给我们抚琴祝祝酒兴,弹你最擅长的就可!”
  茉莉知道只要点琴回头就有赏钱,这些一看就是贵公子的人出手自然阔绰。很快的茉莉上座,调了调琴弦,缓缓的开始弹奏起来。
  从善和水之蓝都把酒欣赏着,可是如良的脸色比刚才进门时更难看了,只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像是谁欠了他的钱一样。
  正当茉莉弹到精髓时,如良突然大喊:“真难听,别谈了,都出去!”
  这么严厉的喝声,自然的这些姑娘们都吓得跑了出去。
  从善和水之蓝都面面相窥傻了眼,他们两不知道今天这位状元郎在跟谁赌气。
  从善就更不明白了:“这提出上青楼也是这家伙自己提出的,这来都来了,发的什么疯。一进门就是瞪眼睛,这会子又是犯牛脾气,这唱的是哪门子戏?”
  轰走了那些如良眼中的庸脂俗粉,转回头看向从善:“还是你来弹琴吧!这些人弹奏的简直难以入耳,分明就是魔音催魂曲。”
  从善这转回神:“这不挺好的吗?干嘛还要我弹奏。我弹了琴,还来逛青楼干嘛?”
  “这,算我求你好吧!给我弹一曲如何?”
  看着如良真诚的份上,从善站起身走向琴架:“嗨!嗨!真是劳苦命啊!我!为了我的如良亲亲一笑,我豁出去了!”
  挺简单一件事,让从善说得自己很劳苦功高一样。说好听的,还是为了博她家如良亲亲一笑。
  琴不算是好琴,可是真要看谁用了。普通的琴放在从善的手里,也能变成好琴。不一会,美妙的琴音在空中缓缓流动,不仅仅是这间房子里如良和水之蓝侧耳聆听,就连左右隔壁房间的人也是今天三生有幸了。
  左边的房间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梁玉奇和梁玉生。两人正在搂着两位姑娘逗乐子,忽然那妙音就自然的灌进了两个人的耳朵。
  “咦?这楼里还有这么琴艺高超的人,不得了啊!”梁玉奇转向了梁玉生。
  梁玉生也点头:“就是!这么个小地方,还有这等高人。这么了得的琴艺,放在京城可不早就门口罗雀了!”
  梁玉奇转向膝盖上坐着的红柳:“红柳你们红花楼还有这等琴艺高超的人,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所奏,能不能代为引荐一下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确定不是我们楼里的姑娘所弹奏的。我们的本事就是能奏响,哄哄客人高兴而已,哪里有时间去研习琴艺。我们楼里专门的琴师,也没有这么厉害的技艺呢!”
  听了红柳的话,梁玉奇和梁玉生越发的对隔壁房间里弹琴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据他们记忆里,他们听过最好的演奏也就是在不久以前丞相的小女婿惠家少主惠从善弹奏的。
  梁玉奇和梁玉生相视一笑,想去确定一件他们猜测的事情。
  另外一间房里,一个穿着紫红色侧袢锦袍的人,停下了口中的酒,仔细聆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天宫之音。
  敲击着桌沿边,那位俊朗的紫衣人抬头看向正在斟酒的侍女:“姑娘,这隔壁房间弹琴的是何人你可知否?”
  小侍女停下手,认真的想了想:“客观,我不知道。这楼里的各位姐姐们弹的琴我也都听过,可是跟隔壁房间弹奏之人技艺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们楼里教习姑娘们琴艺的琴师,也没有这人弹得好。我虽然是婢女,可是听多了也能知道好坏!”
  听了小侍女的话,紫衣人很是吃惊:“不是你们楼里的姑娘所弹奏的,那难道是这里的客人所弹奏的!”
  一旁的赫呼台看着少主好像很是想认识这位弹琴的人,立马提着酒壶向着门外走去:“少主,别问了。咱们就直接敲开门一看不就知道了,还在这发什么愁!”
  燕清冷刚想制止,可是赫呼台那个莽汉已经夺门而出了。燕清冷害怕出事,赶紧紧追其后。
  等赫呼台想去敲门时,才发现那间房外门口已经站了两位贵公子敲开了门。
  “没有叫酒菜,是谁?”
  门被打开了,里面的人和门外的人都齐齐惊呼:“是你们!”
  赫呼台身后跟着燕清冷,两人也离着远点向着门里窥视。
  水之蓝看着门外的梁玉奇和梁玉生赶紧做了个有请的动作:“是黄公子们啊!真是巧,快进来!”
  梁玉奇和梁玉生还正在担心水之蓝会一不小心泄漏了他们皇子的身份,一听水之蓝很是识相的称呼他们为黄公子,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水兄,刚才弹琴的可是惠少主吗?”
  听着两位皇子的询问,水之蓝点点头:“是的,是惠家少主子!”
  这边水之蓝一见两位皇子已经进来,就准备关门。刚准备合上,就看见一只大脚丫子啪的插进了门的中间:“等等!”
  水之蓝由着眼前这个大脚丫子才看清楚了来人,是个大汉,好像不认识。
  “你是谁?我们好像不认识你?”水之蓝探视的看着插着脚的赫呼台。
  “你的确不认识我,但我家主人想认识你们,特别是刚才这屋里弹琴的人。我们能进来了吧?”
  望着莽撞的赫呼台,水之蓝已是不悦:“你家主人想认识我们管我们什么事,我们又不想认识你们。请把脚挪开,我要关门了!”
  水之蓝说完,推着门就要强关上。谁知赫呼台根本就不听,使劲的一推,就把门撞开了,水之蓝一个没有站好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这个响声已经惊动到了赫呼台身后的燕清冷和屋里的从善和众人。
  从善刚站起身准备和两位皇子打招呼,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从善和如良赶紧跑到门边,就看见了摔倒在地的水之蓝。
  “怎么了,水兄你怎么会在地上?”如良边问边扶起了地上的水之蓝。
  没有等水之蓝答复,从善就已经从眼前的形势看出了是怎么回事。
  这时,燕清冷也赶紧呵斥赫呼台:“不得无礼!还不去扶起人家,给人家道歉?”
  燕清冷话才落,就听见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是你们推到了我兄弟吗?请问我们认识吗?为何如此?”
  赫呼台一看自己惹了祸,赶紧跟质问自己的这位美公子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要进来他却关门了!”
  “噢喔!那照你这样说,还是我们错了,妨碍了你的贵脚了,应该我们给阁下道歉了?”从善冷眼看着面前的壮汉。
  面对从善的质问,赫呼台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眼见着局势要升温了,燕清冷赶紧拨开了赫呼台这尊门神,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公子海涵了,都是我教导下属不利,请您见谅!”
  燕清冷话是说完了,可是当他眼睛看清楚瞪着他们的从善时,顿时石化掉了。


☆、第五十一章  清冷遇冷事

  出现在燕清冷眼前的人面若冠玉,眼如寒星逼人心脏,鼻如悬胆、口若樱桃,偏就长了一对浓眉为这绝美的脸添了一份英气。头上竖着白玉冠,黑发如木。一身织锦白袍着身,更为这美容颜添了份飘逸风流。
  这样子的谪仙之人燕清冷在燕国从未见过,在别的国家游历时也很少见到。这是谁?一个大大的问号在他的脑子里跳跃。
  “见谅!这要是我兄弟今天不小心被他整死了,你说你要我如何见谅?要是断了手脚,光是见谅能重新长回去吗?我拿刀把你杀了,再跟你说见谅你会怎样?”
  面对从善咄咄逼人的问话,燕清冷才醒悟过来,现在不是审美的时候。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的兄弟不是没事吗?”燕清冷硬着头皮的回答。
  “没事,是吗?”
  听见从善这句话,身后的如良感觉眼前的人要倒霉了,这事他无数的经验所总结出来的超强感觉。
  只看见从善朝着燕清冷走了两步,如良也追着走了两步。
  从善逼来的那份寒意让燕清冷不小心的打了个激灵:“你!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
  从善话才落,一把匕首就抵在了燕清冷的脖颈上。
  赫呼台一看主子被人威胁了,上前就要帮忙。
  “站住,不要妄想出手,你要是不想你家主子死就老实的在后面呆着!”从善的呼喝吓住了刚移了一小步的赫呼台。
  “你想做什么?”
  面对燕清冷可笑的提问,从善大笑:“哈哈!这不很明显,照你的话把你了结了,再跟你说声对不起,求你原谅我的不小心你看如何?”
  “这?那你要怎样?”燕清冷反问。
  “我要怎样,我要你的手下给我兄弟跪下来磕头,不要那么站的高高在上不低头认错,高高在上的人我们梁国并不缺!连带着你也要弯腰赔礼,你才时罪魁祸首,教导属下不利当众行凶你罪责难逃!”
  从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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