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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罪妃倾城-第68章

小说: 罪妃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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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副痛苦样,他竟将自己的痛置之度外,此时,才明显的感觉到痛感。

    去浴桶中伺候他?岂不是要和不穿衣服的他在一起……不!她才不要这样!

    “放开我,江远洌,你放开我!”她拼命的想挣扎,然而,他的双臂却收的更紧,用力的将她柔软的身子挤压在他胸膛,一步步向浴桶走去。就仿佛,生怕她跑掉。

    “江远洌,你放开我,我答应你,给你搓身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个女人,是妥协,还是,怕再与他接近?她,就这样讨厌他?微微一愣,他眸光轻颤,声音,亦是清冷,“来不及了,本王已经拿定主意了。”

    “江远洌,不要,不要……”

    “砰”!,水花四溅,他已抱着她,跃入浴桶中。

    扬起的水珠,溅了她一脸,全身衣裳,顿时被水湿透。

    “衣裳都湿了,不如,脱掉吧。”江远洌勾唇,伸手,便去扯她衣裳。

    她却紧紧抓住衣裳,眼中瞬息笼上无尽的排斥。

    既然如此倔强,就,随她去吧,他眼眸一凝,“现在,我要你,给我搓身子。”说着,他已松开她衣裳。

    她咬唇,“好。”伸手,拿过浴桶上搭着的那块毛巾,还未湿水,已被他一把抢过浴巾,扔出浴桶。

    “本王有个癖好,难道你不知?”他轻轻勾唇,声音略带几分玩味,“那就是,本王要人搓身子,从来不用毛巾,而是,要用手。”

    宁初婉微微一怔,真的是这样吗?倘若如此,那么,为什么浴桶上还会搭上一条毛巾,这个男人,定然又是在故意耍弄她吧。他,也知道她必须回王府,却还开出那一系列的好条件,要她早日前来,又能安什么好心?原来,他这个样做,只是想让这场游戏更好玩,原来,她从来都是他手中的玩具。

    无声无息的,她双目已更漠然,对他的误会,也越来越深。

    “宁初婉,本王的话,听到了吗?”他邪邪的笑。怎是想折磨,只是想与她再亲近一分,然而,她对他,却是既防备又疏远,他,也只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迫她。她怎么想,无所谓了吧,反正,他现在,只想与这个有趣的女人亲近。

    “听到了……”她冷然挤出几个字。

    正见她眼中冷意,他想笑,却已笑不出来,“那么,开始吧。”

    絮萦:本书铁杆读者群号,16707452,支持絮萦,支持《罪妃》的亲亲们,请加入吧。

第4卷 一七九、爱过的证据

    好!宁初婉伸手,放在江远洌肩上,机械的搓着。无所谓了,反正,她和这个男人,都已不知亲近了多少次,反正,她早已是他的女人……都无所谓了,他的身体,她又不是没有碰过,就当是在,搓一块木头。

    她说服着自己。

    然,真的是想开了吗?怎么,心里还是像被什么紧紧堵着,那样憋闷,那样难受。

    看得出,她是在应付,也看得出,她那般无奈。他要的,不正是,要她主动亲近他吗?怎么,此时,他的心里,怎么没有一点舒畅感?望见她漠然的脸,微含哀怨的眼神,他反而感觉心烦意乱。可是,到底,什么才是他想要?他想不清楚,也不愿去想这种复杂的问题。低头,他想看她的脸,然而,看到的,竟只是她垂下的眼睑和长长的睫毛。

    如此好看,如此哀楚动人。

    不禁低头,他轻轻的,吻上她额头。

    “你干什么!”她受惊,忙向后退,后背却倚在了木桶边缘。

    “不干什么,请继续。”江远洌笑笑。

    请?是客气吗?这个笑里藏刀的阴险男人,她腹诽着,却没有办法,伸手,依旧搭在他肩上,机械的搓。

    “不是这里,该往下了,宁初婉,本王的每一寸肌肤,你都要搓干净。”

    每一寸肌肤?这又是什么概念?“嗡”!宁初婉脑子里乱成一团,终于还是,将手下移,下移,无所谓了,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她必须,摒弃掉所有的羞涩,所有的尊严,她必须,当自己,是个木偶。

    这个女人,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胸膛,虽是无心,但,所到之处,却在他肌肤上点起一道道火焰。划过他胸膛,移动到他腹部,他的血液,早已沸腾。虽然在强烈压抑着,压抑着,然而,他的欲。望还是被她完全引燃,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早已蠢蠢欲动的兽……性。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只要站他面前,他就总是想吃,而今,还能如何再克制?突然伸手,他将木偶一般给他搓身子的宁初婉揽在怀中,身上炙。热,一瞬间便传到她身上。

    “宝贝,我要你。”他粗喘着,干燥的嘴唇猛的落下,狂热的吸住她小嘴。

    她还道他收敛了兽…性,原来,他始终都是一头野兽!而,她越是挣扎,他就将她抱的更紧、吻的更烈,浴桶中,她挣扎时溅起的温水,又全部落回他们身上。

    “嗯,嗯……”她强烈的想要呼喊,然而,他柔软的舌,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吸入他口。他的双手,就在她身上不停的游移,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抚着她后背,而,另一只则在她胸、、部的浑…圆上,轻柔的抚摸。

    她本想将他推开,然而,在他魔力般的抚——摸下,她全身竟然一阵麻su酥的感觉,手脚的力气,仿佛完全被抽空,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总用他魅惑的手段,令每一个他想得到的女人,在他手中,都化作水。

    就连她,也不例外。就算讨厌,然而,泡在暖暖的水中,被他那般亲吻,那般爱fu,她每一寸神经,都麻痹,一种糟糕的快意瞬间蔓延全身。她的体内,仿佛烧起了一团炽……烈的火,而,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瞬间,都清凉。

    蓦地,他放开她香甜的小嘴,低头,薄唇已埋入她脖颈,贪婪的亲吻起来。干燥的嘴唇,在她肌肤上,一路划过去,一路而下,手,早已惯性的分开她衣裳,搭在浴桶上,脸,也已埋入她两xiong间的美好上,如饥似渴的吸吮着。

    从来,没有如此忘情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的想要将一个女人,这样完完全全的都占有。现在,他已意乱情迷,想做的,只是,她,宁初婉。

    仿佛彻底醉了,又仿佛,中了**药,深沉梦中。此时的她,完全沉醉在他的温柔里,无法醒来。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一种温热感,充斥着全身,胸间依稀传来一种麻麻的感觉,她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在做什么,她早已不清楚。

    她,胸口起伏更加明显了,娇喘的声音,更令他欲火攒动,颤抖着扯下她的裤子,在水中,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身子前驱,已经压进她体内。

    “嗯……”突然感觉下身一阵胀……痛,宁初婉不禁叫出声来,旋即,就觉嘴巴被吸住,一条湿软的舌便再次探入她口中,将她深深的吸住。

    “嗯,嗯,嗯……”他开始频频律动,亦是温柔,亦是热情。清浓到最极处,他只知道,是她,宁初婉,这个他一定要得到的女人,这个,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的女人。

    所以,他一次次的冲刺着,恨不得,钻进她体内,从此,和她紧紧绑在一起,以后都不再分开。

    “嗯,嗯,嗯,嗯……”只觉嗓子里好干,好干,而,一种几乎将她带上云端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要出声。

    周围,是暖暖的水,而,她正被温暖的抱着,嗳抚着,亲吻着,其他的,她全然不知,是在做梦吗?就让她,醉生梦死。

    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他更加粗重的喘息着,停了下来,却依旧,紧紧的,将宁初婉抱在怀里。浴桶中,温水依旧颤动着,连同桶中好闻的汗香,都留着,他们欢…爱过的证据。

    喘息片刻,江远洌睁开眼,却发现,怀中的她,已经沉静的睡去。

    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是,他方才太过猛烈,还是,她身子太孱弱,无法承受?

    睡了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对他那般冷漠,那般疏离。伸手,他轻轻抚摸她疲累、憔悴的小脸,“宁初婉,你是本王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此生是,来世也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第4卷 一八零、王妃

    迷蒙中,耳边,仿佛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温柔,也有些霸道。只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怎么,却想不起来?

    ……

    沉重的睁开眼,宁初婉才发现,竟然躺在那张舒适的床榻上。房中熟悉的一切,怎么,突然令她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

    是在做梦吗?怎么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时,她日夜住在这间房间里,偶尔出去,却有冬霜陪伴。

    发生了什么?她怎会睡在这里?恍惚间,她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浴桶、他皎洁的身体和狂热的束缚……

    不!那,是梦吧,可……垂首,她看到身上吻痕,一道一道,仿佛都残留着他唇际的热情,连下身,也还留着他狂热的律……动。

    那个可恶的男人,又一次的对她做这种事!她蹙眉,眼中一道黯然划过。好想哭,然而,她紧紧咬着牙,在床床榻上坐起来,此时,才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是谁,给她换了这身花边小裙——这身,她三年前曾穿过多次的小裙?

    都过了这许久,这身衣服,他竟还保留着。无意间保存下来的吧,他又怎会刻意保存她的东西?瞬间情绪万千,她呆呆坐在床榻上,已失神。

    “叩、叩、叩……”敲门声响过,旋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面色冷淡的丫鬟缓步走进来。

    “冬霜……”是她,这个,三年前,与她日日相伴的冷漠丫鬟。三年来,虽然她很少想起过她,然而,此时又见,她竟有种仿佛重逢的喜悦感。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一切,与当年,都太像。

    只是,此时的冬霜,已比当年婀娜丰满,虽还冷漠,却已身段明朗,早已不是当年丫头模样。

    “醒了,王妃?”冬霜走过来,脸上竟露出一丝少有的笑容。好久未见了,她还是当年幽静模样,也依旧穿着那身三年前最常穿的小裙,柔美的脸上、淡静的眼中,好像蓄了比三年前更多的坚强。

    “什么?”宁初婉一愣。王妃……那时,她曾用过这个称呼吧,只是,这个称呼,早已不是她的,她再也不想再要!

    “哦,没什么,我差点忘了。宁姑娘,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贴身丫鬟,你可以随便使唤我。”冬霜淡淡的说。

    “啊?冬霜,我没有听错吗?”她现在可是他的丫鬟,给丫鬟安排贴身丫鬟,如此有悖常理的事,也只有那个男人能做的出吧?

    冬霜点点头,“宁姑娘,你没有听错。这是王爷的安排。”本来,江远洌安排她做些别的事情,而,今天,他突然召她回来,要她回王府伺候一个人,进了房间,她才知道,她要伺候的人,竟是宁初婉——三年前的王妃。

    呵……又在派人监视她吧,宁初婉漠然笑笑,不再理会。只是,这一次,那个男人,又有什么打算?还想,像三年前一样将她囚禁在这间房间中吗?

    不,不一样了。现在,她只是这里的丫鬟,她,已不受他威胁,而今的他,也休想将她再困住。

    脚步无声,江远洌在敞开的门中走进。

    冬霜正要行礼,却被他轻轻一挥手,免去了礼,亦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正静坐窗前,手捧书卷,专心读书。穿了他亲手给她换上的小裙,瀑发垂肩,那般寂静,那般淡雅,一如三年前模样。江远洌璀璨眸中,骤然晃过一抹沉寂,怎么,突然就觉很伤感?

    摆手,他示意冬霜退下。冬霜便轻步走出去。

    无声无息的,他走到宁初婉身后,静静的看着她孤单瘦影。是什么,又惹他心动,情不自禁的,他伸手,去抚摸她瀑发。

    “啊!”她却惊叫一声,转头,便看见了江远洌。眼中惊颤一晃而过,竟换做满目防备。

    望见她此种眼神,他虽是看惯,却还是微微有些失落。

    “你干什么?”她声音传来,冷而漠。

    他勾唇,“来看看你,不好?”

    “王爷亲自来看,奴婢怎么受得起?”她转回头去,望向窗外。又想起,不久前在浴房中发生的事,她只觉心乱……强力压抑着不去想,然而,她再不想看这个无耻的男人,眼不见心不烦。

    “啧……”江远洌眯起眼,这个女人,见了他,竟还能安安稳稳的坐着,让他站在一旁。如此放肆,也如此有趣。

    “这扇门要时刻开着,本王随时都可能叫你,宁姑娘,听明白否?”他声音扑来。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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