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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戏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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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飞燕发鬓凌乱,冬裳轻损,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颤抖着出现在二楼间台,身边是手持长剑的……洛之隋。
  虽然隔了老远,但我能够察觉两道炽人的视线自二楼间向我灼来。
  我大惊失色,此刻洛之隋他不是应该被我劈昏在床么?原本计划里此刻应该出现的人是铁林才对!本来应该身为救苦救难英雄人物的我,被这突然而至的凌空一眼瞪得有些底气不足,只能瞪向站在洛之隋身侧,拼命闪躲着我怨怼的视线的铁林,用愤恨的眼神表达不满。
  相亲联欢会的气氛彻底消失,空气里的萧杀之气再度高涨,慌乱的脚步声伴随女性的尖叫响彻大厅。
  上官飞燕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站在二楼间台,半倚半靠在洛之隋身侧,娇声含泣的喝诉道:“方才奴家正在房中更衣,不想段将军一脚破门而入,硬闯小女房间,意图不轨……呜……幸得洛国祭师大人及时赶到,奴家才幸得保清白不失。他……他……实在可气!”
  我仰视二楼,被上官飞燕一番我见犹怜的含泪泣诉给惊得目瞪口呆——作为一个从未说过谎的人,这演技,也太过出色了吧?!
  洛之隋沉默不语,一双虎眸亮如点漆,却满溢着暴戾的阴狠杀气,直直向我刺来。
  我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退却几步躲到铁木的身后,以他做盾,将自己置于安全的范围。
  “啊!……”邙长空奔至段孙顾尸首旁,探手一测后,仰天一吼,长臂一伸,‘呛’的一声又将腰间佩剑拔出,剑指二楼,厉声喝道:“尔等妖女,休得诋毁我家将军清誉。”
  我从铁木身后探出小半个脑袋,以绝对能够令人听到的音调,做出自言自语的样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插嘴说道:“我早劝过段将军了,说他年老体弱,雄风乏力,应该直接让段丞相上楼去‘办事’才对。看吧看吧,不听女人言,吃亏在眼前,可惜可惜。”
  “原来如此……”
  “果然不出所料……”
  “无耻……”
  “淫贼……”
  “下流……”
  “该死!”
  身边听到我话语的姑娘们不约而同地展现了妇女同胞的友情,同仇敌忾地纷纷质骂出声,令本来就显得有些混乱的大厅更加嘈杂。
  我趁机又伸出手臂,做振臂高呼状地在这一片质责声中混淆视听地吼出一声“该死”,立马引来了广大妇女同胞们的支持,纷纷做支持状点头赞是,一片责难的眼光向已做好作势发难的二百多兵将投去。
  “住嘴。”邙长空怒目向我瞪来,我立马视死如‘龟’的缩头将自己躲入铁木的背后。
  “人头不是韭菜,砍掉了绝对不会再长出来。”我虽然不打算露面,但亦是高声劝喝道:“邙统领,你要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为了其他人的固执而送掉自己的性命。”
  大厅突然静寂下来,众兵将皆放下手中兵器思考我的话语,是呀,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白白牺牲掉自己,却只是为了他人的战功而做垫身白骨;更何况这年月灾难当头,这一路走来,大家无不心情沉重,面对这些惨状,谁又忍心再起战火,给自己的同胞血亲难上加难?
  洛之隋低沉沙哑的声音自二楼凌空传来,语音里的霸气不怒而威,皇者的魄力尽显:“段孙顾意欲淫辱圣女人选,天怒人怨,作茧自缚,本宫将其杀之乃是顺应天命,如有不服之人,尽可上前与本祭师探讨一二。”
  “……”大厅里杂音无数,但却无一人站出来抗议,就连邙长空也面色犹疑,举剑的手臂垂直身侧。
  洛之隋虎目灼灼,声音凌空传来,却不减威严:“天难之年,本该人人齐心救国于难,而此时,若有人心怀不轨,为自己私利做想,又是将天下百姓置于何处?这种人,又值得你们为他尽忠?”
  “没错。”我不怕死的又从铁木身后冒出小半个头,逢迎着洛之隋的话继续说道:“身为洛国兵将,首要之责应当是保家卫国,可若国乱,何来家安?!”
  “愿为我主效力!”大厅里沉寂半晌,邙长空终于弃剑于地,对着二楼上的洛之隋仰头跪拜在地,身边的兵将见统领亦降,统统弃剑,皆跪于地,大厅里‘愿为我主效力’的呼声响彻一片。
  我自铁木身后站出,看到二百多人呼啦啦跪下的盛况,望了望此刻二楼上站着的洛之隋,只觉得他威风凛凛,一身王者之气霸胜万世。我呆楞住,僵着双手拍了拍刚才随着众兵将跪拜在地的铁木,傻兮兮地问道:“喂,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你有没有看到洛之隋身后的小宇宙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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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万缕青丝绕脖间
  就像铁木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我每次一见到他哥哥铁林,就会积极的劝他在名字前面加个“张”字作为姓氏一样,他也永远不会理解什么叫做“小宇宙”。
  但是作为一个完全不求进取,一心只想将暗侍工作进行到底的愚忠人士,对于这三个字代表的意思,和我意图更改他哥哥姓氏的举动一样,他同样的选择不去深究,只是对我方才直呼他家主子名讳不悦,现在又摆出一副‘万人皆跪我独站’的作派极为不满,完全罔顾我是个伤患的情况,伸手就想拉我一同跪下。结果还没有等我喊出‘纤纤小手只牵美男’的口号,一把血色长刀就‘嗖’的一声从我和铁木的之间穿过,‘当’的一声钉在了地上,激起了一地的飞尘。
  我瞄了一眼铁木惊魂未定的表情,顺着长刀飞来的路线将注意力移向二楼,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洛之隋满布阴灰之色的俊脸上,一双灼人的虎眸终于自我身上移开、写满了不悦之色地射向铁林,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自二楼平稳地传来:“收刀,上来。”
  铁木望我一眼,正要起身拔刀,却听见洛之隋的声音再度响起,“铁木,你且随了邙统领至这鸂天城内寻一棺椁,先将段将军的尸首收殓安好后,再回来向本宫复命。”
  铁木抱拳一拜,领命而去。
  临行前,铁木将刀自地上拔起,转身小心地递给我的时候,他壮实的身子倾侧,形成了一个死角,挡住了二楼间的视线,冲我指了指二楼,又摆了摆手,黝黑的面容上更是毫不掩饰对我的同情和怜悯。
  我左手拎刀,右手小心地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忍着撕裂般的痛楚抬手,只望见洛之隋虎眸半眯,浓眉高挑,在看到我捂脖子的小动作之后,本就阴霾密布的俊容上,更是写满了风暴将至的危险符号,一脸阴戾的冲我勾了勾右手食指。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这画面太过诧异。
  按照穿越小说的黄金定律,作为一个刚刚拯救了可能是男主角的伟大的英雄人物,此刻应该得到该男主角一通热情洋溢的激吻和拥抱,而不是像我此刻一样,不但没有男主角感激涕零的热情拥吻,反而被他用一种叫做‘你死定了’的目光,化作无形的飞刀,自二楼间台向我凌空射来。
  刀刀命中。
  搞得我甚至有一瞬间恍惚,觉得刚才引发兵变的,不是段家父子,而是区区不才在下小女子我。
  楼下二百多兵将自邙长空和铁木离去后,大型相亲联欢会的气氛再度点燃,在铁林指挥着几名青衣侍卫搬上了几缸不知名的烈酒后,更是引发了一个欢乐的小高潮。
  相形之下,右手捂着脖子,左手拖着洛之隋的长刀,一步一挪地往楼上走去的我,和楼下那些个兵将们欢愉的身影相比,整个人立马陷入了自怜自哀的心境中去,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形象惨过白毛女,赶超孟姜女。
  抱着长刀‘锵锵框框’经过二楼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上官飞燕挡在二路的楼梯口,表情扭曲地看着我,一张美胜天仙的小脸皱了又皱,樱桃小嘴张了又张,直到我不耐烦地从她身后绕开时,才终于小小声问了句:“你还好吧?”
  我放下捂着伤口的小手,露出正在凝血的伤处,苦笑着回问她说:“你说呢?”
  上官飞燕秀容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歉意地望了我一眼,莺啼般的嗓音语带不安地说道:“能让我替你看看吗?”
  “呐。”我忍着伤口扯动的疼痛,大方地把脖子一侧,既然她想看,那我就让她看个够,也好激起她几分愧疚之情,以后对我的态度也能够放好一点。
  上官飞燕将右手抬起,轻轻放到我的伤口之上,一道小小的红光自她掌下迸出,一股暖融融的气流如四月春分一般,温柔地轻拂我的脖子待我明白过来,她这是想以她的巫女之力为我治愈伤口时,赶紧将她的右手抓住,着急地低吼了声:“别!您千万别把我的伤口给治好了!
  我还想要留着这伤口给洛之隋过目呐,也得让他知道,我为他冒了多大的风险,做了多大的牺牲才是!”
  上官飞燕的表情微僵,杏目圆瞪,我相当坚定地移开了视线,只将她的表情认定为对我的崇拜和敬佩。
  “洛之。。。。。。呃,祭师达人还在楼上等我呢,我得赶紧上去,我已经知道你对我的感激之情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实在良心过意不去,回头送我个百八十两黄金做为谢礼就够了,我很知足的。”
  上官飞燕终于回神过来,冲我抿嘴一笑,一副开心之极的模样,却仍是小嘴不饶人地对我说了句:“不要以为我是来谢谢你的,我只是来告诉你,等会儿记得来我房间,把你踢坏的那扇门给我修好了!大冬天的,我怕冷!”
  “是是是是,小的知道了。”我亦笑语着点头回她,只觉得这丫头自我认识她以来,今天是她最可爱的一天。
  进入洛之隋房间的时候,我特别停了下来,把刀夹在腿间,空出双手来将冬裳的衣领扣解了一颗,扯弄得松了些,让脖子上的伤口尽可能多的露出来后,这才把刀拎了起来,伸手叩了叩门,听见里面回了声‘进来’,这才拖沓着长刀,推门而入。
  洛之隋坐在室内的茶几旁,他的脸颊略微发白,美目阴霾,一如雨前沉郁的天空。
  “过来。”他静静地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眼神里那种萧瑟的沉寂,却似一张浸透了墨的纸,微微一动就要滴下水来。
  “哦。”我应了声,拖着刀向他走了几步,脚下却突然一绊,长刀脱手而去,等我稳住了身形抬眸一寻,才看到洛之隋原本发白的脸色,在面前桌几上晃动的龙纹长刀泛起的青光映射下,此刻更显阴暗。
  “太太太太太。。。。。。太子,那啥,怕死我可不是故意的啊!”我哆哆嗦嗦地飘到他面前,讪笑着摸摸鼻子,小腿一抬就跳上了茶几,双手握上刀柄,吃力地拔出刀来后才又跳了下来,将桌上的脚印用袖子抹去,这才将刀放了上去。
  洛之隋一副牙痛的表情望着我,挣扎了两秒,终于望着我,就像放弃了般长叹了口气,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自茶几上端起一方小木盒轻轻打开,露出里面的瓶瓶罐罐以及一些干净纱条,精致的下巴示意着向身旁的凳子点了点,轻声唤我道:“小狐狸,过来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歪着头看他一眼,确定空气里所有危险的因素全都消失后,这才笑眯眯地坐了过去,乖巧地而顺从地拂开碍眼的长发,又一次将伤口露出来赚人愧疚。
  “居然。。。。。。”洛之隋深吸一口气,一股热气暖洋洋地随着他的呼吸喷薄在了我的脖子里,勾起一股痒痒的骚动。
  我被他语气的冷冽吓到了,莫非那剑上有毒?不该呀,我不是还活着么?右手下意识地就要往伤口上抚去,却被他出声喝住:“别动!”
  右手被他抓住,我又不敢转头,只能不明所以地问他说:“怎么了?”
  “为什么?”洛之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放开了抓住我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脖子,在我的伤口处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抚着。
  “什么为什么?”微温的手指拂过我露在冰冷空气里的脖子,激起了一阵阵的寒颤,我纳闷至极,他这到底是想给我上药呢?还是想和我调情呢?
  “你不是怕死么?当时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留下来帮我?”身后‘啵’的一声,似乎是洛之隋打开了某个瓶子,一股香味传来,脖子就被抹上了一层啫喱状的东西,我脖子一缩,却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冰凉。
  洛之隋低哑迷人的嗓音随着一股喷出的热气拂过我的耳畔,“这金疮膏我已用内力烘热过了,还凉么?”
  “哦。”我笑咪咪地享受着她的服务,还真别说,力道正合适,这药膏也热烘烘的,原来是用内力烘。。。。。。等等,他刚才说,用内力烘热的!
  我惊讶地回头,差点儿忘记了他才是所有人里受伤最重的那一个!铁林当时给他换药的时候,面前铜盆里的清水都被染成了诧异红色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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