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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戏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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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前,身着染血残衣的我和洛之隋遇上了他们的商队。虽然当时的情况相当混乱,但我仍相当镇定地告诉他们:我和洛之隋一对兄妹,本也是带着自己的商队前往洛国做生意,却不想在这半山的官道上遇到了山中悍匪,所有的随行武护们全都战死了,而我和洛之隋则趁乱逃走,幸好遇上他们。
  他们看到我们一身的狼藉和身后横七竖八的护卫与劫匪们混叠地血腥尸山,挥了挥手,让我们搭了便车。
  洛国偏寒,炎国偏热,气侯不同,物产也各有不同,两国间虽然相互窥视,蠢蠢欲动,但在这所谓的和平年代,两国对于民间的经济往来还算是大力支持的。于是,常年行走于绵绵的青山中的各类商队,便串起了洛国与炎国的双边贸易。
  而我则计划着,搭着他们商队的便车,让他们带我们去往洛国的边界之城——溪涧镇。
  我们的运气似乎不错,搭着商队的车离开后,就遇到了倾盆而至的大雨。
  一连四天,雨势都没有减弱的趋势,青山间的低洼处早已积满了雨水。
  刚开始,我很害怕,于是问张伯说:“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山洪暴发啊?”
  他呵呵一笑,将旱烟带从嘴边移开,道:“就这点雨?!呵呵,怎么可能。”
  我放松了,在这样的天气里,山中云雾多绕,马贼或悍匪都不会出来冒雨干活,就算是刺客组成了赶死队,也要冒着迷路的危险前来探寻我们,更何况在那场激战中,洛之隋这边剩下的活着的几个侍卫看上去也相当机警,有他们引开刺客,更是增加了我们逃命的可能。
  我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撩开黄纱段绸的车帘,听着淅淅沥沥地雨点落在车棚顶发出的‘噼啪’声,心神一阵恍惚。
  那天……也是雨天,只过了四天而己,却让我感觉光阴已去百年似的。
  “张伯,下雨会不会影响商队的速度?”我将目光与心意一同收回,认真的关心起眼前的问题来。
  “这山路崎岖得很,下雨自然要慢一些了,不过你放心,最多再过二天就可以到溪涧镇了。”张伯笑道。
  “还要再颠簸两天啊……”我失落不己,几天的暴雨弄得我连心情也变坏了不少。
  “怎么?担心你哥哥的身子禁不住这颠簸了?你们兄妹俩的感情真好。”张伯冲我呵呵一笑,吐出的烟圈遁入了雨幕之中。
  我讪笑着摸摸鼻子,很难告诉他实情——在见到他们的马车时,我太过兴烈地把洛之隋就地一按,本就被精兵伪装成的悍匪一通车轮式地进攻战后,体力透支身负重伤的洛之隋被我弄得以头点地后,一直,昏迷到如今。
  张伯回我一个了然地笑容,以为我忧思过重,又担心起自己的‘哥哥’了,遂温和地拍拍我的头,笑着说:“去看看他吧,你刚还在睡的时候,就听那头的卖药的李药师传话说,你哥哥他醒了。”
  “好。”我冲张伯笑笑,跳下车厢,找到洛之隋所在的医用车辆后,往上一跃,探病去也。
  话说四天前,商队的人帮我把洛之隋抬上车的时候,看到刚才还对我低吼怒训的人,现在却摆出一付不醒人事,快要没气儿了的样子来,我差点以为我们尊贵地洛之隋同志被我一个不小心给弄死掉了。
  结果吓得纯洁善良天真无邪可爱到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我,以为自己开了杀戒……而且杀掉的还是人家洛国的太子爷!
  我当时心想,这下肯定死定了,不但回了炎国得去当官妓,去了洛国更是死路一条,于是脑子一片混乱,‘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打禁,不但惹得整个商队的人认定我和洛之隋‘兄妹情深’,更是把本己处于半死状态地洛之隋给哭活了过来,冲我睁开了红肿的眼睛,低哑着声音对我说了句‘哭什么,我还活着’后,就又跟完成任务了似的含笑一倒,又继续昏厥了过去。
  我被他吓得不停地打着嗝,看着他嘴角那抹怎么看怎么诧异地笑容,一时间搞不懂刚才他那算是诈尸,还是回光返照了……
  后来,我细心地给他包扎好伤口,该缝合的缝合,该上药的上药,又给他擦净身子,才放心地把他弄到车厢里的软榻上盖好被子。
  接下来,我还极有道德感的,用我在那些死去的悍匪和侍卫身上摸来的银票中抽出了五十两,分别付给了随着商队去洛国卖药的一位姓李的药师和去洛国贩卖丝绸地张伯。
  如今想来,我仍然情不自禁地想要赞叹自己的先见之明,以及自己那举世无双的菩萨心肠!
  谁敢说不是呢?!
  假若日后再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说我没有人性,我就把他(她)给绑了,直接丢到洛之隋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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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显昏暗的车厢里,只有洛之隋昏睡的身影。我四周一顾,却没有看到李药师的身影,心下一动,我偷偷趴坐到洛之隋的软榻边,目不转睛地托着腮帮子打量着他的脸。
  一个字,帅!
  两个字,很帅!
  三个字,还是帅!
  深刻的轮廓,高挑着的浓密剑眉,平日里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蕴涵着锐利眸光,有形的下巴与紧抿地双唇,凸显出不凡的气质。而此刻沉睡中的他,即使闭上眼也带着三分阴狠,纤长的睫毛,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微微上扬的下巴……同样是刚毅的不能形容,混合了强烈的男人味,足以不动声色地挑动起任何一个成熟女性的心跳来。
  他上眼睑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涣散地四周环视一圈后,终于落到我的脸上,表情却突然一变,望向我的脸上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异,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还在?”
  “嗯?为什么我应该不在?”伸手将他扶起,我将手中自刚才的车厢中端过来的半碗微温鸡汤置于他面前,却只换来他脸色更加古怪地盯着我看。
  我微微一笑,故意歪曲道:“啊,我明白了,太子爷您这是在暗示让我亲手喂你喝汤吧?瞧我,真是太粗心了,怎么就忘了您现在身体虚弱呢?要不,干脆让我用嘴来喂您吧?别有一番情趣哦,说不定对您的身体康复会大有益处!”
  我做势真的要用嘴喂他,终于换来洛之隋用他惯常的阴冷眼神,狠狠地剜我一眼,咬牙切齿地道声:“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抬手从我手中抢过汤碗,仰头发出一阵‘咕嘟咕嘟’地喝汤声,半晌,将空碗递回给我。
  我接过空碗,顺手放在旁边的药桌上,抬手风骚地将发丝往后一拂,扭着腰肢,一脸娇羞地戳着他的胸膛,边吃豆腐边讨赏地对他说:“太子爷,今日您这条命可是民女拼上自己的清白之躯救回来的哦,只求太子爷可切莫要忘记了,他日回到洛国,也不求您给我封个太子妃什么的,只要赏给我千亩良田一块封地,再赠我黄金美玉十箱二十箱的就够了,人家是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啦。”
  “柳怕死!”他吼我一声,虎目怒张,意欲起身。却又在身子半起后,突然停住,冲我阴恻恻一笑,沙哑而低迷地声音似带魅惑般地响起:“您真的想要讨赏?!”
  “当然不是!小女子我向来做事清高,只求被赞情操!”下意识地摇头,我当机立断地拒绝承认自己刚才趁机要挟的举动,只在脸上挂上乖巧地笑容,真诚无限开口说道:“人家只不过是想求太子爷看在自个儿聪明伶俐,做事踏实,天资过人的份上,将小女子留在身边,便已经是对我的最大恩赐了。”
  “哦?”洛之隋向来阴沉地脸上突然绽开一笑,我眼前突然出现幻觉,仿佛阴霾多日的天空突然放晴,橘红色的阳光自积攒地阴云间射出万道霞光,天空中七色彩虹灿放异彩地挂于太阳之上。
  洛之隋低哑迷人地声音充满了诱惑的意味:“那么本宫就准了你的这一点点要求,如何?”
  我被洛之隋乍现的笑容迷失了神志,只知道愣愣地点头,完全不知自己承诺了什么。
  待到反应过来,我后悔得直想切掉自己的头,怎么会这么简单地就把自己给卖了?!!
  至少,至少也得先骗个吻呀!!
    
第二十八章 本欲逃生反被困
  我依稀记得有位西方的哲人说过,“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而我觉得,一个人最难控制的,就是思想和冲动;因为思想会出轨,而冲动是魔鬼。
  所以,我在魔鬼的怂恿下出轨了——昏了头似的,点头同意成为洛之隋的随侍。
  后果惨烈!——三天前,我在迷迷糊糊中醒过来,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张伯握着洛之隋的手,诚恳至极地说道:“你们兄妹情深,难能可贵。这一路上全靠了你妹妹,你才能安全健康地活下来,所以日后你一定要好生照顾你妹妹,一起要相亲相爱地好好生活下去。”
  洛之隋一贯阴戾地脸,居然难得地收起寒意,面无表情地承诺道,“我尽量!”
  然后,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我和洛之隋告别了张伯的商队,缓缓步出老远,身后张伯与李药师都还在深情地跟我们挥手……
  而可悲的是,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后,我还没来得及实施我原本的逃跑计划,便被洛之隋这厮毫不怜香惜玉地拎到了他在溪涧镇的别府。
  接下来,他又是毫不留情地狠狠一脚把我给踹进了一顶紫绸为面,相当华丽高调地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在路上又颠巴了七天,终于将我们顺利带回了洛国后,洛之隋又大手一丢,将我扔进了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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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窗,大片的雪如鹅毛般飞入,轻轻在我脸上落下一吻后,很快羞涩的化去。
  “又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洛之隋沙哑低沉地嗓音扬起好听的语调,将一件仍带着暖暖体温地狐毛披风随手搁在了我的头上。我动作自然的取下来拢在自己身上,任他顺手地将我脸上的雪水擦去。
  “能想什么?想太子爷你呗。”我伸手将窗户关上,将风雪隔离在外。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是在想他,而且已经想了很多天。
  而之所以这么想他,是因为我觉得洛之隋的脑子大概出了问题。
  自从将我扔进国师府后,他便招来了府里的管家和两个侍卫,就那么简单地向他们交待了两件事——第一件比较正常,他说:“这女人以后就是我的随侍了。”
  第二件就比较可恶了,他说:“把她给我看好了,不论她是要入厕还是洗澡,你们都得留人在外面守着,且还得不断地和她说话,确保她没有离开!若是她逃了,你们也就不用活了!”
  最要命的吧,是他交待完他们后,居然还转头冲我阴恻恻地一笑,害得我全身一僵,整个人如坠冰窑。
  他这是威胁呀,绝对地,赤祼裸地威胁!
  再然后,他冲我挥挥手,坐上马车说是要回宫面圣,就这么打马扬鞭离去,消失了整整半个月。
  现在他一回来就对我做出这种疑似献殷勤地举动……嗯?难道是?
  我扬起疑惑地面容打量他,“你发烧了?”貌似大雪天里赶马车,很容易感冒的说。
  “没有。”他面上微露的笑容消失,阴郁的脸孔再现人间。
  “哦。”我了解地点点头,“皇上表扬你了?”
  “也没有。”啊啊,这下子连额头上的青筋也出现了,真是令人怀念啊。
  “那你是有事求我?”我再接再厉。
  ‘咚’,毫无疑问地,他又赏了我一记暴栗在额头,向我证明了他没病,是我有病。
  这个混蛋!我咬牙牙腹诽,洛之隋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否则我一定会叫你默写‘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一万遍呀一万遍!
  我冲他吡了吡牙,问道:“怎么,您在宫里受气了么?”
  “还好。”他淡淡点头,“父皇在孙家父子的指引下,打算将洛国江山毁于一旦。
  “哦?”我好奇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洛之隋沉着脸,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好大喜功,鸂溪本是洛、炎两国的分界河域,可惜它常年泛滥,令人头痛,前不久炎皇派了使臣向父皇提出了一个极佳地治水方法,但考虑鸂溪下游本属洛国范围,修堤扩岸之后,原本地处洛国的鸂天城便会被划到炎国范围之内。于是他认定这是炎国的计谋,不但不打算接纳,反而怂恿父皇起兵攻打炎国,简直是荒谬至极!”
  我忍不住愤怒地拍桌而起:“何止是荒谬,简直是荒唐!他脑子里长草了是吧?!那治水的法子是我想出来的,有个屁的阴谋!”
  “哦?”洛之隋突然抬眸,满脸怀疑地望着我,“是你想出来的?”
  “废话。”我白他一眼,“本姑娘的聪明才智那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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