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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天下第一佞臣-第44章

小说: 天下第一佞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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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那位穿着崭新太监服,大腹便便的中年太监尖声细气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由于朝廷用度紧张,财政赤字,而江南五县发生水患,皇上有命,让大楚国所有商家借予朝廷部分银两,楚国会减免各位的赋税,待到来年国库充盈,定会把银两归还,还有三分利息。
  京城花家乃二十年商家,户部已查清花家有店铺五十,镖局五家,生产作坊三家,外加花家大宅院,共计白银十七万两,另钱庄内有散银五万两,是以,当今圣上命花家借朝廷十万两白银,五日内凑齐,否则,按欺君之罪论处,钦此!”
  虽是宣旨,语气却极不客气。
  这番话便好像巨石入水,激起汹涌的浪花!
  花家三伯的脸色大变,一时心思复杂,颤抖着接过圣旨后,忍不住道:“这位公公,是不是还少了一道旨意?”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中年太监一眼,低低问道:“公公,我家阿月难道没有出仕?”
  那太监是皇后身边的心腹,遂冷冷一笑:“皇后本来有话对你家花闭月公子要说,不过由你转告也是一样的。”
  他愈发傲慢无礼的神态,不由让花家三伯心中感到不安。
  那太监口水四溢,滔滔不绝地说道:“安阳王侧妃本是花家的佼佼者,但因为品德有损,已被安阳王给休了去,所以皇上与皇后对你们花家的德行不敢恭维,毕竟这年头好人家,谁会经商不是?所以花家少年入仕的事情,以后再说!”
  闻言,花家三伯连连后退了几步。
  那太监趾高气扬的一笑,神情不屑道:“杂家这就回宫了,记得五日内凑齐十万两银子,否则……哼哼……”
  言讫,他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花家三伯强行压抑着滚滚涌出的怒火和不满,没想到皇家竟然会向花家借银子,本以为花闭月与安阳王关系不错,可以从皇宫里得到些好处,没想到这小子不但没有出仕,甚至还让皇家的人来花家敲诈一笔。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花媚儿竟被安阳王给休了!
  本来他还想请安阳王替花家美言几句,可是他派去安阳王府的人,进去看到的是安阳王正在针灸。
  显然休妻之事很是头疼,也无心顾忌花家的事情了。
  所谓民不与官争,既然圣旨都已下了,怎还有收回去的道理,若说十万两银子究竟有没有,花家三伯自然心中一本账,当初花家老祖宗白手起家,努力了快二十多年,终于才有了今日的京城花家,整个家资也有二十二万两银子。但其中有十万两固定资产,都在各个店面内,流动的银两也就五万。所谓贵买贱卖,如何能凑够这十万?
  花家三伯算了算,如今花家这所宅子价值一万两银子,五家镖局也养了不少人,五十家铺子也有伙计近乎千人。
  换句话说,所有人的吃穿用度都是花家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而今无耻的皇家竟然要拿走十万两银子,正可谓苛政猛于虎也!
  “君儿,那花闭月现在何处?”花家三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
  “好像在偏院睡觉呢?”花君也是满脸恨意。
  “都是她惹的,竟然还有心思睡觉?”花家三伯忽然朝地上啐了一口。
  “父亲,她还用了三千两银子修葺自己的住处,不知意欲何为?”
  “哼,她倒是会享受得很!”
  花家三伯当然不会认为借出去的银子还能收回来,他的脸色忽然渐渐得严肃起来,微微倾身道:“君儿,现在花家所有的银票都在我们手里,我们把银子都转入你姨娘的帐下。”
  本来,他准备把君儿姨娘娶来续弦,幸好还没有嫁娶。
  如今,另投他人已是他们唯一的退路了。
  花君眸子一转,轻笑道:“父亲果然想的周到,我们拿着银子,入赘到姨娘家里,那皇帝老儿也吞不走我们的银子。剩下的,就让花家老祖宗还有那些老弱妇孺去应对好了!”
  花家三伯看了一眼老祖宗的宅子,似叹息道:“老祖宗啊,不是儿子不孝顺,委实是天家要绝了我们的后路,儿子是为了花家的血脉做打算,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于是,花家三伯与花君偷偷地脱离了京城花家,甚至把自己手下的几家铺子用三折贱卖掉,整整卷走了十万两银子,两日后便入赘到了别人家。
  世上没有隔风的墙,第三日,花家三伯携款而逃的消息很快就传来了,花家上下顿时惊惶起来!
  只除了花闭月,依然没有从偏院中走出。
  如今,花家的偏院种着绿竹疏桐,环境极为清雅。
  很多花家下人进来后觉着颇不习惯,经过几日修葺,这偏院竟然比正院还要华贵,得知花闭月用了整整三千两银子,众人不由咋舌,同时,也难免传出些风言风语。
  花家都已这般落难,竟把钱用在这等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
  老祖宗知道花闭月是天命女子,自然不会被轻易打倒,虽然被圣旨弄得怒意勃然,却是心中并不慌张。
  只是,她有些担心花闭月的病情。
  虽然偏院的环境变得优雅舒服许多,但花闭月却浑身寒意冰冷,她裹着被褥,躺在床上,运起内力,才稍微感到取走一丝寒气,此时她穿着薄薄的衣衫,那曼妙的身子玲珑有致,如同一幅跌宕起伏的美丽山水。咬了咬牙,犹记得她最初嫁给北宫啸的时候,这种症状连续发作了半月有余。
  以后,每个月的月事前后都要痛苦几日。
  彼时,她并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状况,纵然知道了,也无法救治,只因她的夫君北宫啸绝不允许让她与别的男子睡在一起。
  不过,这次发作并没有前世严重,花闭月知道是因为萧琛的缘故。
  不知不觉,她又想起那个缠绵悱恻的夜晚。
  那晚情海如潮,萧琛深深填满她的空虚,有力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两世以来,她初次尝到如此美妙的男女滋味,难免有些神往。
  大概,第二晚之后,那天命契约的反噬又让他痛苦了几日吧?
  思及此,忽然小腹的痛楚袭来,她觉得自己好似离开了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息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翻身俯在了床上,口中发出难耐的痛苦的申吟……
  虽然不及前世的痛苦,却也只能忍受。
  可是,她实在忍无可忍……
  “怎么,今日还是不好受?花家的人都已经焦头烂额了!连个照顾你的侍婢都没有,似乎你还没有吃晚饭吧?”忽然,身旁传来一个男子慵懒得不像话的声音。
  花闭月侧过眸子,便看到那容颜妖异的美男子,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因痛苦折磨而水波氤氲的眸中,散发着凌厉的光芒。她忽然勾起嘴唇,无所谓的笑了,那笑容慵懒而冰凉,自嘲而刻骨。
  “璧宿公子,看着我现在这见不得人的样子,你觉着很舒服吗?能不能请你不要出来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璧宿坐在她身旁,深深的眸光闪过一丝邪魅,仿佛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花闭月不由叹了口气,他总是阴魂不散,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出现。
  但是他的出现绝不是好事,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奚落她几句。
  不过,她渐渐已习惯了,甚至可以暂时忘记病苦。
  “璧宿,玉公子还没有回来么?”花闭月面色有些惨淡。
  “他没回来,不过,在下也可以帮你。”
  “如何帮我?”花闭月眸子迷离潋滟,仿佛凝着无限怅愁。
  “其实,在下阳年阳月阳时出生,也是纯阳之身,既然你是至阴媚骨,与我在一起会有好处,我倒是可以抱着你躺一会儿。”璧宿长而密的眼睫毛优美垂落着,一双深邃而魅惑的瞳眸只紧紧望定了花闭月。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地说道。
  言讫,他端身正坐,岿然不动,唇边带着浅浅笑意。
  他在等!等着她的话语。
  其实,这世间的纯阳之身并不是随处可见的,甚至还非常罕有,花闭月不知自己是不是太走运,遇到萧琛之后,竟然又遇到一个纯阳男儿,虽然,她也可以找萧琛,但是,明明已经说了不见,情缘已断,为何还要再去纠缠于他?花闭月深知萧琛是萧家的几代单传,绝不能够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更何况,每次欢好后带给他的痛苦,绝不会比她此刻好受,她虽不是好人,但也绝不是无情无义,心思歹毒的恶毒女人。
  此刻,她苍白的脸在摇曳的烛火下,流露出一丝疲倦。
  被璧宿调侃习惯后,她不会认为此人的陪睡没什么特殊目的,或许与他说说话可以减轻自己的痛苦,于是,她咬了咬嘴唇,樱唇绯红而娇嫩嫩的,在烛光下微微闪烁着动人的光芒:“你有什么条件?”
  璧宿微微笑着,以俯视的眼光瞥向她:“花小姐果然是个聪慧的,其实我的要求并不多,只希望你一直随身戴着镯子,任何时候都不要取下。”
  闻言,花闭月冷冷地斜睨着他,淡淡地不语,一张俏面如霜。
  这镯子,她出恭时,洗澡时,与萧琛见面时,入宫时都没有戴着。
  她委实不习惯有人知道自己所有的秘密,但璧宿提出这般要求,她忽然觉着这男子委实也有些可怜,她的痛苦是在肉体,他的痛苦似乎更甚,似乎人活着都要承受各种煎熬,花闭月忽然发现一桩事情,自从重生之后,她的同情心泛滥如水,于是,花闭月低低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切记——非礼勿视。”
  她答应的很快,让人不可置信。
  愣了一下,妖孽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这个我知道的。”璧宿邪魅一笑,只要他不说,自然无事。
  花闭月点了点头,挣扎着,重新把镯子戴在了腕上。
  她抬起眸子,忽然深深一叹。
  这几日花家出了这等大事,个个人心惶惶,甚至有人乘乱卷着财帛离开花家,前院后院乱作一团,自然无人来这里伺候,然而,花闭月始终在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她要看看究竟在京城花家有几个值得信任的,思索片刻,花闭月起身穿戴,忍着浑身寒意,慢慢向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璧宿见她准备外出,挑眉问道。
  “我去药铺买药。”花闭月记得有种曼陀罗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我陪你。”黑色一闪,璧宿已消失到了镯子内。
  走出屋子,花闭月感到冷风瑟瑟,再一看,发现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这种时候,大概只有京城最有名的两家药铺开门。于是,她撑着油纸伞来到街道,她单薄的身姿料峭,那种清柔绝丽的风姿仿佛西子从无边越国繁华处而来,令她似不胜凉风的芙蓉。
  放眼望去,四处无人,只听到雨水打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她走了几步,小腹忽然痛得难受,仿佛有千斤沉沉坠在她的身上。
  只见一道闪电瞬间撕裂了天空,一时雷声轰鸣,暴雨倾盆。
  她踉跄地向前走了两步,忍不住捂着小腹慢慢蹲在了地上。
  雨伞顺风飘落一旁,滚落几圈,就在此时,忽然一只手伸出在她面前。
  黑衫滑褪,那只手修长而有力,骨节均匀,极是美丽。
  花闭月扭头看去,抬眸一看,但见眼前妖孽男子衣衫婆挲,风姿如画,一袭黑衣在雨幕里更显料峭,玉树临风地立在她的面前,另一只手中正握着那柄油纸伞,向她伸出一只手来,笑容优魅,十分惑人。
  初次看到璧宿在外面现出身来,花闭月不由一怔。
  很快,她的眸子内掠过了一丝欣然。
  但见璧宿勾起嘴唇,望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妖异的瞳眸一凝,眸底,好似闪过奇异的光芒,一丝情绪油然而生,却没有任何情意,此时,他擦着她的身侧而过,把她慢慢扶了起来。远远望去,那妖异的美男子正为花闭月撑着伞,一手扶起她,忽然间勾唇一笑:“在下让你随身带着镯子,是不是没说错呢?”
  “多谢!其实,我觉着……你能这样出来很好!”花闭月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了上来,悠悠道:“至少像个人了!”
  “难道,你肯让我出现在人前不成?”璧宿挑了挑眉。
  难道她愿意让他出现在人前?像个影子似的,无时无刻不在,一时间,花闭月的心思有些复杂。
  但是,又有何不可呢?
  这两种情绪是同时产生的,看似矛盾,却难以抑制。
  伸指轻轻握着手中的柔荑,璧宿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思忖:很多人大概都不愿意这般有个尾巴跟着吧?这女子明明不愿意让他知道太多秘密,却又这般善解人意的替他着想,看似冷漠,有时又像个弱不禁风的花朵般,委实有些出乎意料!
  “璧宿,难道你不想活得自在些?”花闭月忽然捂着小腹道。
  “可惜,我白日出不来的。”璧宿邪惑一笑。
  “总之……你夜里可以出现在外面,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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