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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天下第一佞臣-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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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众人呆呆地望着玉流觞,哪里还有翩翩公子的模样。
  “是谁的?”半晌,有人低低问道。
  “两月前与她在一起的,这腹中孩儿应该就是谁的!”
  东方闵与璧宿的神情虽然一度感到惊诧,思绪追随到两个月前时,面容陡然阴沉下来,只因两人是三月前离开的,而萧琛剑眉轻轻挑起,眼中光芒耀目,北宫逸背挺得很直,整个人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眼眸内顿时放出熠熠光彩。
  玉流觞并未理会诸人神情,接着道:“既然已经寻到了月牙儿,我有事要与诸位商量!”
  “玉兄但说无妨!”东方闵微笑着道。
  不知何时,五人一路行来,似乎已有了一种默契。
  玉流觞在五人中年龄虽不是最大的,但却是最稳重的。
  东方闵本就与他互相欣赏,两人之间依然如往常一般,萧琛虽然心情有些心结,但至少玉流觞是在五人中最通情达理的,当初他与花闭月之事也是玉流觞一手促成,他对玉流觞的心思自然很是复杂,抬眸看着玉流觞之时,一向坦荡的表情中有了几份扭捏。
  璧宿对玉流觞也并无排斥,就是北宫逸对他也有三分敬佩。
  于是,众人目光都落在玉流觞身上。
  紫铜熏炉中飘出袅袅馨香,是极雅致的檀香味道,有安神的作用,似对孕妇身子不错。
  而玉流觞的声音仿佛雪翳窗前,梅影疏斜,带着几分清冷道:“月牙儿如今有身孕之后,再也无法施展玄术与内力,近来有第一刺客惦念她,我们六人每日分两个时辰竭力看护好她,莫要让人钻了空子,如何?”
  每日分六个时辰,每人陪伴两个时辰。
  众人思忖着,觉着有理,每个人都可以单独与佳人相处,非常公平。
  忽然,璧宿第一个回过神来,诧异道:“你说六人?还有谁?”
  至此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神情肃穆地看着玉流觞。
  玉流觞语气平静道:“我与月牙儿已谈论过了,七人中还有楚暮云。”
  听闻此言,北宫逸神色一变,不可置信道:“竟然还有大哥?”
  萧琛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东方闵斜靠在窗户前,神情有些慵懒,似不以为然道:“天命女子不同常人,梦中可以预见未来事,看来第六条真龙终于出现了,不知第七个究竟是何人?”语落,他的目光扫过眼前每一个男子,最后落在萧琛的身上。
  萧琛面色有些复杂,瞳眸仿佛琉璃一般在暗中熠熠发光,一闪一闪的,像夏夜里最明亮的星辰,嘴唇边浮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毕竟,这一路行来,他听到最多的便是七条真龙,乍闻此事,他与北宫逸的反应相同,就是感到不可置信。
  随着无数辗转反侧的夜晚,他的心仿佛被针深深刺痛,两股无形的力量在他的心间拉扯着,在寻找花闭月与七条真龙的事情中煎熬着。如此看来,月牙儿与他一人长相厮守的机会是不可能的了!
  他的眼中几乎结出冰来,正思忖该何去何从?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玉流觞毋庸置疑地说道:“萧琛,你先留下来陪着月牙儿!”
  月色从窗外照入,一点金黄色的烛光从桌前徐徐透出,映着榻前的芙蓉玉屏,漾出美丽华贵的光焰。萧琛凝视着这光芒,直到眸子被刺痛而眯起,这才慢慢点了点头。
  远远望去,被雪色反射,原本温暖和煦的月色带上了凛冽的寒意,一如云王府如今的气氛。
  好困!好累!意识在昏芒中沉浮,花闭月迷迷糊糊地想。
  她究竟又睡了多久?对了!玉流觞呢?
  饥肠辘辘夹杂着疲倦感重重袭来,她迷茫的睁开眼,视野好一会儿才由模糊到清楚,借着从屏风透过来的些许微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红色身影在身旁。
  是谁在屋里?
  忽然,腹中传来胎儿踢她一脚的感觉。
  她被这种感觉触动了,想要挪动下身子,可是却又没力气动弹。
  隐隐约约感觉那红色人影凝视着她的肚子,忽然伸出手来轻轻抚摩着,而腹内胎儿的躁动也渐渐安静下来,但见那红影子慢慢地低下头,轻轻趴在她肚子上倾听着什么,小心翼翼地,就像对待着最宝贵的宝物。
  半晌,花闭月迷茫地睁开眼,眼前好一会儿才由模糊到清晰,见面前竟是一碗热气腾腾的乌鸡汤,连忙伸手接过。刚刚喝了一口,她就因心不在焉而舌头被烫,最后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红衣少年,竟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摸了摸,忽然一捏。
  萧琛的手微微一抖,“嘶”了一声。
  当她知道眼前不是做梦,不禁唇边勾起笑意。
  萧琛被花闭月这突出其来的动作弄得怔了怔,而她瞧着他的眼神却仍有些不可置信,他方才反应过来,微蹙的眉头就舒展开来,连忙将那乌鸡汤碗撂在桌上,撇了撇嘴道:“都快当母亲的人了,还是那么笨!”
  花闭月嘴角微翘:“我哪里笨?”
  萧琛修眉微挑,眼睛斜睨地望着她:“和我逛街居然也能走散?你不会拉着我的手?被人当成断袖又怎么了?你非要与我保持距离?”
  花闭月知道他说当日失散的情形,低低道:“我怕对你的名声不好!”
  萧琛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冷冷道:“名声能吃吗?能喝吗?我要那名声作甚?”
  花闭月抿了抿唇:“现在到处都传我是佞臣,勾引了不少美男子呢!”
  “他们是嫉妒了!”萧琛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师侄儿,鸡汤快凉了,赶紧喝了。”
  他的称呼一时改不了,花闭月点了点头,捧着鸡汤慢慢喝了下去,虽然鸡汤只是温热,但喝下了之后,那种温暖的感觉就仿佛是刚刚的拥抱似的,而她腹内的饥饿减了几分。
  “对了,你怎找来了?”
  萧琛翻了翻白眼:“玉流觞给我们留了线索,所以跟着来了,你这女人怎不机灵一些,早些给我留下线索,害我寻你这么久,还与玉流觞他们一起找你。”他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花闭月挑了挑眉:“他们都已来了?”
  萧琛的声音忽然微微有些鄙夷:“嗯,都来了!你这下满意了?高兴了不是?”
  “什么满意高兴?”花闭月目光茫然。
  萧琛的脸忽然黑如锅底:“居然当什么五皇子妃?为何要嫁给他?难道他就那么好?居然一个信儿都不留,任人摆布?”他的眼角不由地扫到了她的肚子上,不由神情忧中带喜:“你这女人,不知避孕么?玉流觞难道没有告诉你避孕的法子,以后大腹便便如何对付刺客?”
  他忽然垂下眸子:“这事儿也怪我!”
  花闭月当然感受到他的低迷情绪,回忆起刚刚某人坚实的手臂环在自己身前的感觉,还有那温暖的手指轻轻抚摩自己小腹时的细腻亲密……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
  见他的目光不时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于是,轻轻用手抚摸着肚子,如今怀孕两个半月,若是算来应该是正常女子的五月怀胎而已,小腹已开始微微隆起,只是宽大衣衫下并不明显,她眨了眨眼,面容露出一丝微笑,并不想隐瞒什么,低低道:“师叔,这腹中的孩子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北宫逸的!若是你的……萧丞相该高兴抱孙儿了!”
  没来由的,萧琛的面容忽然一红,伸手挠了挠面颊。
  她一双修长如玉兰花的柔荑轻轻抚摩着他的面容,眸光闪动之下,沉静中透出怅然,抿了抿嘴唇道:“我命中注定多夫,而我是真的喜欢你,也很想为你生个孩子,这番话语我一直想对你说清楚的!不知你是否能接受我,但是我只想这么说给你听!”
  萧琛闻言心中一动,似有几分动容,也有几分腼腆。
  花闭月瞧见他这般模样,忽然想起初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萧琛忽然深深地瞥了花闭月一眼:“就这些?”
  瞧着他的神情,似乎很不满意。
  花闭月还是初次这么放下身段,忽然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此刻她面如白雪,目如墨玉,西子般的模样像道深痕雕刻在他的心里,萧琛只觉得胸中那团烈火转瞬间就爆开了,他揉了揉胸口,心中暗自腹诽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别扭的男人,只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而已。
  其实,只要在月牙儿心中真的有他即可,他忍不住把自己责怪了一通,何必为难一个怀孕的妇人,思及此,他飞扬的眉眼如明晨般的明亮,几乎是本能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托着她的后脑,随即轻轻吻了上去。
  花闭月渐渐举起手来,起初只是搭在那结实的腰背,渐渐就反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臻首靠在他的胸膛,抿着双唇一声都没出。眸子幽幽一闪,心头充满了浓得好似化不开的甜蜜,两人就这样亲吻相偎不知多久,两颗心在胸膛内怦然跳着,感觉小腹又被轻轻踢了一脚,她才回过神来,却是仰头看着眼前的少年。
  甜蜜一吻过后,萧琛忍着自己炙热的欲火,轻轻咬了咬嘴唇,又摸了摸鼻子,有些语无伦次道:“师侄儿,月牙儿,这些日子我与他们一同寻你,整整两个月时间,每晚我都胡思乱想的,害怕你出意外,其实,我……我……我也明白自己是不能没有你的!”
  他难得煽情得表白了一次,然而,却听到她小腹咕噜咕噜一阵,顿时,花闭月脸颊涨得通红,嗔道:“我肚子饿了!”
  萧琛先是愕然,随即眉头竖起,双手捏拳,嘴唇向下撇了撇道:“璧宿在做什么?居然望了叮嘱厨房送饭……”忽然,他的目光又看向她的肚子,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罢了,是孩子饿了,还是我去拿些吃的。”
  他不舍地拍了拍她的头:“等我!”
  “嗯。”花闭月乖乖点头。
  萧琛不由扬起嘴唇,他喜欢这样的花闭月。
  像应有的年龄段儿似的让他怜惜,他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温情和溺爱……
  当他拿来西湖牛肉羹,青菜白肉,亲手用汤匙喂她饮食。
  最后把她抱在怀中,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儿的呼吸声渐渐均匀,面容上亦是露出了一丝安心甜美的笑容。萧琛看着看着,突然忍不住伸出手去理理花闭月耳边的一缕头发,嘴里又轻轻说道:“生孩子要辛苦你了!”
  深夜,天空又飘起了雪,只年关在即,大街小巷但凡有些殷实的人家,都挂出了漂亮贵气的红灯笼。云王府挂在其他府邸的五倍多的红灯笼,好些仆人正在总管的指挥下爬着梯子往树上挂着灯笼。
  “五皇子后日就要大婚了?”
  “不错,听说皇妃的身子沉了,耽搁久了不好看。”
  “皇妃家的亲戚都来了不是,个个都很重视的模样。”
  云王府内张灯结彩,若要说整个府邸里还有什么地方气氛称得上安静,那么必定是五皇子的书房了。
  玉流觞从卧室出来,耳畔有清风,树枝随着寒风轻轻摇曳,还有那不紧不慢,不徐不疾的步伐,亦不显退滞。
  那个男人,永远都这么理智镇定,淡漠从容。
  玉流觞如今已成了花闭月的专属大夫,所有真龙都听从他的安排,就是五皇子也不例外,此刻,他慢慢走进书房,但见屋内成排书架,琳琅满目,一室茶花开,洁白略带微红的花瓣散发着芬芳的幽香,地上铺着地毯,摆放着奢极的紫檀木桌椅。
  案几摆着玉质棋盘,黑白棋子对弈分明,显是下到一半却未继续。
  玉流觞细细一看,不由赞叹是局好棋。
  而精于下棋者,必定是善于谋略的人物。
  “阁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忽然,屋中传来男子优雅的声音。
  玉流觞慢慢抬起眸子,楚暮云正意态悠然地坐在书桌旁边,正端着一杯香茗,另一只手正轻轻敲着桌子,桌前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如今,他能端坐在这里,并不担忧诸位真龙来寻衅,他知道其他男人的心思如今都放在有孕的花闭月身上,所以他有恃无恐。
  何况,他楚暮云并不惧怕任何麻烦,只是眼前这位玉流觞曾经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黑了他一招,让他很是不快。
  “我是来商量婚事的!你要如何与她成婚?”玉流觞负手而立。
  “婚事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楚暮云言辞模糊地回答道。
  “原来此事在阁下心中只是小事一桩?”
  “此事再议,玉公子请坐!可有心与在下对弈一局?”楚暮云笑道。
  “好!”玉流觞神色平淡地点点头,撩起衣袍坐在案几旁,并未客气,用手执起了黑子。
  “既然阁下选择黑子,那么我就选择白子。”
  两人下了十几步棋后,每一步棋都暗藏着锋机,两人交手后居然是棋逢对手,寒风吹过,有洁白的雪花随风飘落入窗内,带着丝丝的沁凉,正落在玉流觞的手腕上,衬得他玉手更加白皙。
  “阁下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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