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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重生之仙妻凶猛-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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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闫珊珊赞道:“很酷是不是?”
萧秋水眨了眨眼,“还不错。”
闫珊珊惊奇地看向萧秋水。
“怎么了?”萧秋水挑眉,自己脸上有东西?
“你居然间接赞美了袁少!”闫珊珊惊叹。
“无聊。”萧秋水嘴角一扯,错过她身边,向外走。
闫珊珊立刻追了上去:“喂,秋秋,你刚刚怎么跑那么快!我坐电梯都没你走楼梯快,你是搭火箭上来的吗?”
“你想太多了。”萧秋水平静回答。
“喂,难道你真是跑上来的?”
“……”
广播站内的老师从头到尾被无视到底,只能呆呆看着他们离开。
……
上午放学后,萧秋水没有和闫珊珊他们一起吃饭,而是去医院看张鹤宣。
她到医院的时候,却听说张鹤宣已经被家里人接回了家。
萧秋水嗤笑,不是腿伤得站不起来了吗?那急着离开小心扯到伤口!
她回学校找校长要张鹤宣三人的家庭住址和电话。
校长一脸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萧同学,他们三个若有错,学校会处分,你不要自己动手,要不然你也会受到处分的。”
“我能干什么?只是想弄清事实而已,校长觉得我会杀人或者放火?”
校长脸上露出尴尬神色,实在是萧秋水凶名在外,现在找他要几个刚惹了她的学生的家庭住址,他能不往偏里想吗?
“给我吧,校长不给,我也有办法找到,不过到时候可就不是谈一谈那么轻松了。”
校长闻言瞪圆眼睛,威胁!*裸的威胁!他当了那么久的校长,这是第一次被人威胁,且是被自己的学生威胁,且这个学生还是个女的!
萧秋水淡定看着他,任他眼睛瞪得再大,稳如泰山。
“我警告你,不许动武,也不许搞那些七七八八的勾当,再过十天,你就要代表学校与外校学生竞争,别尽给学校惹事。”
“我没闲功夫。”
校长听懂了她的意思,对她说话风格很是无语。
“要是别人主动招惹你,能忍就忍,忍不了就回来告诉你们班主任或者直接来找我,别再打人,更不要踹人。”
“知道了,校长,你真啰嗦。”
萧秋水抢过校长拿出来的卷宗,翻找罗玉洁三人的信息。
校长气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谁教出来的学生,快带回炉子里重新烧炼!”
萧秋水很快找到罗玉洁三人的信息,迅速浏览完毕,将文件一盖,还给校长:“谢校长配合,没事我先走了。”
校长挥了挥手,一脸赶苍蝇的表情。
他担心自己再和萧秋水呆在一起,会气出心脏病来。
出了校长办公室,萧秋水的脸色沉了沉。
下午放学后,萧秋水打了个电话,告诉王妈要晚点回去,然后去张鹤宣家。
……
在洪清波家里,四个男人围坐在沙发上。
三个相貌不一的男人全看向靠在沙发背的洪清波。
“没想到袁家那小子竟然会替林家的丫头出头,我们这次的算计是彻底失败了。”一个下巴尖长,眼睛不大的男人道。
他的相貌与罗玉洁有几分相似,如果是林昭辉在这里,一定认得他,他是副委书记罗宗汉,洪清波的第一走狗。
“我也没想着凭这件事可以扳倒林昭辉,失败就揭过,另想办法便是。”洪清波嚁了口烟,眯着眼慢吞吞地道。
“可是书记,若是对方报复怎么办?”内穿格子衬衫,外套黑色毛衣背心的男人问,眼里闪过胆怯之色。
“报复?”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嗤笑一声,“一个小丫头,能翻了天不成?别人只知道是几个学生之间的矛盾,谁能想得到我们插了手?”
背心男戴着一副眼镜,他一紧张就忍不住用手指去推镜框,“她报复不到我们身上,但我担心她对孩子不利。”
“那更好。”尖下巴的男人露出阴测测的笑,他笑起来嘴角微微歪斜向右边,看起来邪佞阴冷,“只要她动了手,我们就可以借此攻击她。不过这次可得留下证据,别再叫人三两句话就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没错,正愁她不出错,她动手了才好。”高大男人嘿嘿一笑。
毛衣背心男抿了抿唇:“要雇几个人保护三个孩子吧。”
“这是当然。”高大男人怒哼一声,“那个死丫头再敢伤我儿子一根寒毛,看我怎么收拾她!”
闻言,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张鹤宣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几人都清楚,那个丫头当真恶毒,居然敢把一个大活人踢下山,还好只是脚扭伤肿了,若是摔了个脑震荡或者内出血,张宏义怕是早恨红了眼,直接杀到学校去。
“行了,近期风声紧,你们确定接下来的行动就早点离开吧。”洪清波看了看手表,放下搭在左腿上的右脚。
“书记,你放心,我们会小心谨慎的,林昭辉那只老狐狸,再精明也不会想到学校里发生的事和我们几个有关。”罗宗汉站起身道。
另外两人也保证会小心行事,然后一起向洪清波告辞。
洪清波透过落地窗看着他们坐上车绝尘而去,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鹜的笑。

☆、第二百二十一章 钓鱼

……
“你……你怎么进来的?”张鹤宣正无聊地坐在床上打手游,忽然感觉到窗边有动静,抬看便见到萧秋水从窗户外跳了进来,他大惊失色,手里的游戏机掉到被子上。
萧秋水迅速闪至床边,一道白光闪过,一个无形的隔音阵罩在了房内。
“妈!快来!有人闯进我屋子里了!”张鹤宣反应也很快,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大声喊,想要把大人叫来。
萧秋水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往床上一甩。
比萧秋水大了将近一个头的张鹤宣像是充气娃娃一样,被萧秋水甩在了床头。
张鹤宣的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他慌忙撑起,一边往床那边爬,一边惊恐地大喊大叫。
萧秋水出现得太诡异,张鹤宣又做贼心虚,此刻只想着找人救自己,被萧秋水轻飘飘一甩,更加怕她。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萧秋水淡声道。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张鹤宣一定会笑出声来的,这句话不是偏僻巷子里劫匪对受害女性常说的话吗?眼下换成一个漂亮的少女说出来,诡异!太诡异了!
张鹤宣不信萧秋水的话,依然在放声大叫,同时滚到地上再爬起来,迅速往门口冲。
萧秋水轻飘飘伸出一只脚,绊住张鹤宣的脚,张鹤宣惊呼一声,啪的一声重响,摔在了地上。
萧秋水脚踩住他那只包裹着纱布的脚,张鹤宣吃痛,大叫出声,一边往门口爬。
“嗤,我还没用力呢,你叫什么?”说着,脚上一使力,张鹤宣则像被人强了一样,声音高亢尖利,音调全变,刚撑离地面的身体啪的一声又跌回地面。
萧秋水睥睨着他,冷声斥道:“再喊,我再踩!”
鞋底虚虚踩着张鹤宣的脚,只要张鹤宣叫,她就往下踩。
张鹤宣连忙闭上嘴巴,脚上的疼痛顺着神经传达到大脑中枢痛感神经,他也不敢发出一声痛吟。
见状,萧秋水稍稍满意。
张鹤宣趴在地上,扭着脖子仰望着她:“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也不问她怎么上来怎么进来的,心里暗暗祈祷着有人能够推门进来,但是又觉得希望渺茫,难道今天自己要死在自己的房间里?
萧秋水的出场方式太过诡异,联系学校里关于萧秋水的传闻,张鹤宣忍不住发抖,他是不是错了?不该惹这样一个女魔头!她比传闻更可怕!
“问话。”萧秋水垂眸,冷眼看他,“我这脚可以明辨是非对错,闻撒谎者,它就会不受控制地下压,只要你答错一次,它就会往下沉一次,我先提醒了。”
嗤,什么脚能明辨是非对错,你以为自己的脚是上帝吗?
张鹤宣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却配合地点了点头。
萧秋水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没说什么,等一下他就知道答错的后果了。
“脚疼吗?”
废话!伤上加伤,能不疼吗?
这是张鹤宣心里的想法,自然不敢原话说出来,“疼,疼死了。”
萧秋水往下摁了摁脚,张鹤宣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感觉一道电流从脚上直蹿而上,他惊叫:“喂,我说的是大实话,你可别踩我!”
“嗯,我的脚也告诉我,你回答得没错。”萧秋水一本正经地道。
张鹤宣瞬间泪流满面,坑爹的,这是吓他呢还是吓他呢!
那脚要是能说话,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听说是我把你踹下山的,你怎么说?”萧秋水继续问。
张鹤宣一愣,盯着地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别人不知道是他自己滚下去的,自己这个当事人和萧秋水却是清楚。
可她为什么要来问自己?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张鹤宣调动起所有的脑神经,快速地想着萧秋水的目的。
很快,他脑海灵光一闪,原来如此!
她身上一定带了录音笔,想让自己招供,到时候往学校一放,或者传到校园网上,自己就没脸再在学校混了。自己是脚滑滚下山的事可只有他知她知,他连对罗玉洁李心悦还有自己老爸老妈都没说,真相一旦暴露,自己肯定会叫他们失望,甚至失去他们的信任。
如此一想,张鹤宣咬紧牙关,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萧秋水不知道转眼之间张鹤宣心里想了那么多。
她见他不说话,便道:“回答!我的脚有些不耐烦了。”
是你不耐烦还是你的脚不耐烦?
张鹤宣暗恨。
“我当时惊吓过度,不知道是不是你踢我下去的,不过罗玉洁和李心悦都说看见你脚踹在我屁股上。”
萧秋水眼神一凛,他不知道?见鬼的不知道!
脚往下重重一踩,踩在伤处,张鹤宣惨叫出声,如破了嗓子的公鸡。
“看来你答得不怎么好,我的脚很生气。”慢悠悠冷叟叟的话飘入张鹤宣耳里。
疼得两眼发黑的张鹤宣气道:“你想打就打,别拿你的脚说事!”
萧秋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居然那么骨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她抬起脚,再次重重一踩。
又一声惨叫高空飘,不过被萧秋水的隔音阵挡在了房间里,除了两人,再无人听见。
“说是不说?”她淡声问。
张鹤宣怒而转头,双目喷火:“有本事你就把我的腿踩断,我一定会告你,把你告上法庭!”
萧秋水挑了挑眉:“那我换只脚踩。”
说着放过张鹤宣的伤脚,转而去踩他另一只脚。
张鹤宣痛得全身痉挛,心里把萧秋水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十八遍,依然抵不过双脚的疼痛。
“想好了吗?”她问。
张鹤宣咬牙切齿,声音比牙缝中挤出:“等我爸妈进来,你会后悔的!”
萧秋水皱眉,想不到真是块硬骨头,这可不好办。
她确定以及肯定,张鹤宣的脚不是从山上滚下去时伤到的,当时她用灵气护住他,他滚下去,最多皮肉被磨破有点疼,但绝对不会伤得站不起来。
也就是说脚伤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不惜牺牲自己就为了害她,这样的人确实意志比一般人坚强,不过再硬的骨头,也有软化的时候。
萧秋水思索片刻,说:“不说是吗?”
张鹤宣拧着脖子哼了一声:“打死我也不说。”
“打死你不至于,不过把你推下楼,造成意外死亡还是可以的。”说着揪住张鹤宣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拖起来。
张鹤宣一边挣扎一边怒道:“你特么不想活了!这是谋杀!是死罪!”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相信我,你会走在我前面的。”萧秋水拍拍的胸,一只手牢牢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推到窗边。
窗户刚刚被萧秋水推开,两人一靠近,立刻从外面刮进来一股风,三月的风很凉爽,张鹤宣迎风而立,只觉得那凉风把他的心也吹凉了。
“我知道你在吓唬我,你不敢的,你还有大好的青春,杀了人你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一辈子。”张鹤宣似在劝萧秋水,又似在安慰自己。
萧秋水在他背后冷笑:“谁知道是我干的?我连你家门都没入,怎么可能跑到你房间杀人?”
冰冷的声音比那凛冽的风更加寒碜人。
张鹤宣身体骤然僵硬,他差点儿忘了这一碴!他家住在十一楼,她怎么爬上来的?
“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己滚下山坡还是我踢你下去的?”
张鹤宣心间挣扎,恐惧与理智在做艰难斗争。
自己现在要是答应了,那之前所受的痛苦不是白受了?而且,她真的敢杀死自己吗?
忽的,他心中一亮,大吼道:“你碰到我,碰到衣服,碰到房子里的很多东西,留下了指印,警方肯定能找到你,别以为你从窗户爬进来,别人就怀疑不到你头上。”
萧秋水心想这小子挺聪明的,不过,只要自己不愿意,别说指纹,就是气息也不会留下一丁半点。
她嘴角一咧,扯出一抹骇人的冷笑:“没关系,一把火烧个干净!”
“你……”张鹤宣无语了,世上怎么会有那么不怕死的人?
“好了,我先送你上路吧!”
话音未落,萧秋水将张鹤宣往窗外一推。
张鹤宣高大的身躯被她轻而易举地推到了外面,身体猛的向下栽去。
自由落体一点儿不美妙,失重使人心脏难受,而想到几秒后过会砸成肉饼,张鹤宣更是害怕得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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