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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沉欢:误惹神秘右相-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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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比较喜(…提供下载)欢看到你受挫的样子。”白渊说。

    太太太过分了!夏可乐脑子里的小恶魔“蹭”的一下飙出来,举起狼牙棒,狠狠朝白渊砸去。

    “好了,玩够了就回去洗澡,我叫人给你准备了热水,我可不想和一堆狗屎躺在一张床上。”白渊说着。

    “你才是一堆狗屎!”夏可乐立即反驳回去,话音未落,她忽然回过味来,“啊,你刚才说什么?!”他好像说什么躺在一张床上。

    “你没听见这里的人都叫你夫人吗?你以为是谁的夫人?”白渊淡淡的看了夏可乐一眼。

    夏可乐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本姑娘穿越是为了求疼爱来着。俺已经有萧景煜了,不玩NP!NP的女人都被虐来着。

    思及到此,夏可乐直接把两只脏手往白渊背上用力一推:“死色狼,做你春秋大梦去吧!”

    白渊往前踉跄一步,然后便听见绿萝大叫:“喂,你干嘛!”说着朝夏可乐劈掌便要下去。

    “绿萝,住手!”白渊低喝,“我平时给你说的话,你都没听到吗?”

    绿萝悻悻然,往后退了一步。

    夏可乐只觉得绿萝莫名其妙,旁边白渊倒是笑得三分戏谑:“谁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以为每个人都和祈王一样没眼光吗?”

    “我警告你,你最好没什么歪想法,否则,我男人肯定把你绞成肉沫!”夏可乐威胁。

    白渊眼中原本三分的戏谑顿时上升到七分,气息往夏可乐耳边靠近几分:“你这是激将法么?嘴里拒绝,心里却想的要命。”

    感觉到白渊靠近,夏可乐身上汗毛顿时竖起,忙往旁边跳去:“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我远点!”

    “一个俘虏,也配提要求?”白渊笑意渐渐泛凉,“今天有人要我从你身上取一件东西,你说取什么好呢?”

    他看着她,目光缓缓,从上至下:“一只耳朵?一个眼珠子?还是一只手?一条腿?”

    白渊每说一个字,夏可乐的心里就出现一幅血淋淋的场面。

    她飞快往旁边环视一周,断定逃跑的机率为零后,立即很狗腿的挽住白渊的胳膊:“这位帅气的公子,这样做会污了您的手的!我若真的缺胳膊断腿,往后一定生不如死,说不定我就自杀了!人死后会变成鬼,像我这种记仇的女人,肯定不肯投胎,徘徊在人间找你索命。那样,你会很惨的!”

    “本宫主从不信鬼神。”

    “我发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夏可乐相当认真,她是切身见过鬼好不好,不但见过小鬼,还见过阎罗!

    “有没有鬼与我无关,重要的是,我答应了对方要取你身上一样东西,你觉得取什么好呢?”

    老天啊!究竟是哪个死变态啊?!夏可乐心里咒着,脸上愈加谄媚:“白壮士,您老开什么玩笑,像您这么英勇神武的人,怎么可能听别人的吩咐呢?我觉得吧,您若真想要什么,大可直接把我送到祈王府,就说您救了我,祈王毕竟心存感激,对您有求必应。我发誓,我一定把您夸得如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了救我,浑身上上下下都受了伤!往后,整个祈王府都视您为救命恩人!”

    “这倒是个好主意!”白渊似乎松了点口。

    夏可乐顿时松了口气,心里好生得意:古代人就是好骗,你害得我爬狗洞,害得我家姘夫都变熊猫眼了,害得我心里一抽一抽的痛,我傻了才不出卖你呢!

    夏可乐正得意着,然后听见旁边白渊话锋一转:“不过,本宫主说话一向算话,既然答应要取下你身上一样东西,就一定不会食言。”

    夏可乐一个哆嗦,弱弱的问:“那个,白……白大侠,您看,剪一截头发可以吗?俗话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您剪一截头发的效果,和割我一个耳朵的效果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祈王看到一束头发,你觉得他会相信你在我手上吗?”

    “可是耳朵眼珠子手脚也没有记号啊……”夏可乐都快哭了。神啊,不带你这么虐的啊!断手断脚这种事情都是虐男人啊,怎么能虐我这么个从不伤天害理的女人呢?

    “那不同,血淋淋的东西看起来有冲击力……”

    “白宫主,我们再商量下啊,好歹我也跟着你们这么多天,从不惹是生非,简直就是史上最配合俘虏。”

    ……

    两人说着,竟已走到上午分配给自己那个房间门口,房门微微露出条缝,里面氤氲着雾气。

    完了,难道这个人真想那个啥吗?连房间里都弄得这么暧昧!

    不要啊,就算是萧景煜的……恩……姘妇,也一定要做一个从一而终的姘妇。夏可乐心里坚定的对自己说,大不了待会儿以死相逼,他总不能强J一个尸体吧!

    不待夏可乐推门,白渊已伸手将门推开:“还不进去?!”

    “我从来自己洗自己!”夏可乐不肯进门,大有你不离开,我就不进去的势头。

    “我没说要帮你洗。或者,你在暗示,你很期待?”白渊微微扬眉。“滚!”夏可乐一声暴吼,一脚跨进去,用力摔门。

    那木门纹丝不动,夏可乐盯着白渊撑在门上的手:“松手!”

    白渊非但不松,反而一脚跨了进来:“刚才给你说过了,我们要躺一起的。绿萝,把药拿过来。”

    “是。”

    白渊不再理夏可乐,直接床边走去。

    一抹血色映入眼帘,夏可乐这才发现,白渊的后背,居然有一块血迹。先前他们一直是并排走的,故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果然强悍啊,一路走过来,居然连吭都没吭一声。

    “你受伤了?”夏可乐半是好奇,心里开心的要命,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肯定是回来前受伤的,怎么不包扎一下呢?”

    白渊朝夏可乐瞟过一眼:“本来包扎好的,刚才被一只臭猪挠了一下,又把伤口挠开了。”

    夏可乐很有自知之明,深知他说的那只臭猪就是自己,便是从狗洞提回来后,自己那一掌拍过去的效果了,难怪绿萝会大呼小叫,恨不得灭了自己。

    在这个现实的生活中,对坏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夏可乐看着白渊身上的血迹,心里暗暗为自己叫好,脸上却做出悔恨表情:“啊,实在对不住啊,我一向没轻没重的。对了,是谁把你砍伤的啊?”

    **

    鸢尾:今天第二更大概是在晚上十点左右~早睡的宝贝就别等了哈,尾巴爱‘

 NO。174 初恋

   白渊侧首,看了夏可乐一眼,这妮子脸上一副歉意,眼睛里全是开心得意,白渊心下不爽:“见我受伤,你是不是很开心啊?不过,别以为这样就重创了我,他也讨不到好。”

    “我怎会开心呢?您受伤了,我心痛还来不及呢!”夏可乐睁着眼说瞎话。

    “心痛?”白渊唇舌间含着这两个字,抬头看着夏可乐,似笑非笑。

    夏可乐说了假话,心虚的继续上个话题:“对了,是谁把你弄伤的?”

    “你知道这个干嘛?”白渊挑眉。

    “好奇嘛!”夏可乐答。好奇个P,我又不是天线宝宝。伟大的圣人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白渊不知道夏可乐心中所想,决定满足她的好奇心,脱口三个字:“端木康。”

    “啊!你伤了他?!他伤到哪里了?有没有你严重啊?!有没有生命危险啊?”夏可乐抓着白渊的胳膊,噼里啪啦就是一阵问,丝毫没有做俘虏的觉悟。

    白渊惊异的看着夏可乐:“我说的是端木康,不是端木祈。”

    “我知道你说的是端木康!你这个祸害,祸害了我不说,还跑去祸害康王爷!”夏可乐对白渊真是恨死了,举起拳头就往白渊身上招呼。

    白渊想起白天在太子府听到的,是不是端木康也品尝过齐清妍了,脸色当即就垮了下来,一把抓住夏可乐手腕:“你一个祈王妃,就算要担心也应该担心端木祈,端木康和你有什么关系?”

    夏可乐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点失态,强词夺理:“康王爷是祈王的弟弟,我这个做嫂子的关心下小叔有什么不对?”

    “你觉得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吗?”白渊冷笑,甩开夏可乐的手。

    “公子。”这时,绿萝捧着白布和药品走了进来。

    白渊也不避忌,站起身直接把外套脱了,然后是里衣。

    夏可乐这个现代人,从前在夏天也经常看到脱光上衣喝夜啤酒的男人,此刻见白渊脱上衣,没一点避讳的想法,站在旁边用一种怨念的表情看着他。

    她在等,等白渊告诉她端木康究竟伤到哪里了。

    白渊的皮肤极白,从他解开第一颗扣子夏可乐就看见了,白的像瓷。

    夏可乐内心鄙视,男人嘛,就该是小麦色,古铜色。她想起萧景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咱家姘夫那皮肤,那身材,多好!

    “你看够了没?”就在白渊的手指触及第二个纽扣时,他忽然问。

    夏可乐这才想起在古代,这样赤果果盯着男人脱衣服似乎不大妥,她转过身,背对着白渊。

    “你快点弄吧,弄好了我还有话要问你。”夏可乐说。

    身后床上,白渊的衣扣已全部解开,前襟完全敞开,瓷般的胸上纵横交错的全是褐色鞭痕,深深浅浅,久的已有十来年,新的不过几个月前。

    绿萝噙着眼泪,这一身伤,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却是看一次,心痛一次。衣服很快至背上脱了下来,后背与前胸一样,纵横交错的全是鞭痕。

    绿萝小心翼翼将之前缠在身上的白布揭开,伤口深约寸许,三寸来长,已没有流血。绿萝依然在伤口上撒上药粉,然后重新裹上白布。

    “说吧,想问什么?”白渊开口。

    “那个……康王爷伤到哪里了?”夏可乐问。

    “死不了。”白渊再冷笑,刚才已经说得那么直白了,她作为端木祈的老婆,是不该过分关心端木康的事情的,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耻,一问再问。

    死不了……

    死不了代表什么?代表已经离死不远了!

    夏可乐猛然转头,顾不得白渊正在包裹伤口,直接扑了过去。

    谁也没料到她居然会有这么个动作,夏可乐来势汹汹,惯性太过强悍,竟“砰”的一声,将白渊扑到床上,两只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你这个垃圾,你把康王爷怎么样了?”

    夏可乐力气不大,但扼住脖子这种动作,只要位置准确,同样可以致人死地。

    白渊抬手,在夏可乐身上某个位置戳了一下,夏可乐半边身体一软,朝旁边倒去。

    白渊就势一个翻身,将夏可乐压在下面:“本宫这辈子,还没被女人压过!怎么?不过几天,王妃就这么饥渴?”

    此刻的场景是,白渊裸着上体,身上挂着只缠了上去,没有打结的白布,此刻正松垮垮的垂着,下面是衣衫完好的夏可乐,怎么看都像那个强什么场景。

    绿萝站在旁边,站着也不是,退出去又不甘心,只能弱弱的,用疑问的语句开口:“宫主,您的伤还没包扎好。”

    “你退下。”白渊下令。

    绿萝微微咬唇,无奈退下。

    “麻烦你,往旁边移点!”夏可乐挥着小手,眼中半点暧昧也无。

    “我不移呢?”白渊觉得这个姿势好极了。不但好极了,如果顺便做点什么就更好了。额,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个女人身上脏兮兮的,带着狗屎的味道……“白宫主,麻烦自重,我对一夜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夏可乐波澜不惊,她很清楚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做任何撩拨的事情,什么脸红啊,扭动啊,更是半点也来不得,男人那方面很像火药,稍稍一动很容易爆炸,“康王爷到底如何了?”

    “该死的,你在这个时候还记挂着端木康!”白渊一手打在床上,他的情绪很是不好,如果说夏可乐前面的话只是让白渊的欲*望没有加深的话,那最后那句话就是彻底浇灭了他的所有冲动,“你不知道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很忌讳说另外一个男人吗?”

    “我知道啊!我一向信奉女人一辈子只和一个男人睡觉是幸福的。”她看着正起身的白渊,“当然,男人若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睡觉,那也是幸福的。”夏可乐心里想的是萧景煜。

    “看来,祈王这辈子已经得不到这种幸福了。”白渊站起来,拿起旁边衣服穿上,“你和端木康究竟什么关系?你说的只和一个男人睡觉,究竟是端木康还是端木祈?”

    “只和一个男人睡觉,自然不会是端木康了,我和他之间,纯洁的比白色的百合花还纯。”夏可乐坐了起来。

    “那你张口闭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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