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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96章

小说: 美女江山一锅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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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里“哦”了一声。

    “那天晚上月光上来得很迟,我摸到沈家去,恰好碰上沈芸在后花园拜月。”壶七公的语调越发悠远:“她拜完了,抬起头来,月光刚好从云中出来,照着她的脸,我一眼看到,眼睛突然就花了一下,整个人就象给人点了穴,又好象突然中风了,再不能动弹。”

    他形容得很怪,但战天风却没有笑,不知如何他就想起了初见苏晨时的那一眼,他可以肯定,壶七公当时的感觉,和他初见苏晨那一眼时的感觉一定是一样的。

    “我完全呆住了,再不能动弹,就那么看着她拜月,一直到她拜月回房了好久,我才知道动,脸上却是湿漉漉的,一摸才知道头发眉毛都给露水打湿了。”

    “你老是一见钟情了。”战天风笑:“后来呢。”

    “是一见钟情,就是这话。”壶七公点头,轻轻叹了口气,道:“后来我就天天去啊,躲在一边偷看她,听她说话,她的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我着迷,每一句话都象是天外仙音,慢慢的,她的一切我都清楚了,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她最喜欢吃话梅,笑起来脸上会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她不喜欢用熏衣香,喜欢百花集吴家老字号的胭脂,她想问题的时候,总喜欢用右手的食指点着下巴的地方——。”

    他絮絮的说着,却直把战天风听得目瞪口呆,心下嘀咕:“老偷儿看得还真细,我和晨姐缠了这么久,晨姐到底喜欢什么,我却是真不知道呢。”

    “后来呢。”战天风问,他想说后来你就把她偷出来了,不过这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我明白了她的喜好,就每天想办法讨她的欢心,她特别喜欢听鸟叫,晨起百鸟的叫声,晚间夜莺的叫声,不过当时是秋天了,许多鸟都走了,我便去买了许多鸟来,早上挂在她窗外的树上,晚上就放在她窗子下面,吴家老字号的胭脂其实有两种,一种是贡品,不卖的,我就去偷了来,偷偷替她换上,她喜欢的话梅以梅州陈家的最好,我过几天就给她弄一大包来,她爱花,但她后花园里的花没几品好的,我就给她找了很多来,春天来的时候,百花盛开,她在花间咯咯的笑,那一刻,她开心,我比她更开心——。”

第1卷 第二百九十五章(上)

    “对啊。”战天风击掌:“你老若一头乌发,至少面相要年轻二十岁以上,打扮打扮,世外高人的卖像就真的出来了,再加上功力高名气大还有袋中多金,你说会有小姑娘喜欢你吗?对了,你老不是还吹自己**功夫了得吗,那更是十全十美了。”

    “什么叫吹,臭小子要比试一下吗?”

    “不是吹不是吹,我信,比就免了吧。”战天风双手连摇。他这到不是虚拍壶七公马屁,象壶七公这样的玄功高手,精力远在普通壮年后生之上,这一点战天风是绝对知道的。

    “怎么样七公,有信心了没有。”战天风看着壶七公。

    壶七公扯着胡子,眼珠子乱转,想了半天,猛地跳起来道:“跟上去再说。”

    “好咧。”战天风大喜,直跳起来,壶七公却猛地挥手止住他:“不可乱来吓了她,老夫先去看看。”说着晃身去了。

    “这老狐狸,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呢。”看着壶七公背影消失,战天风暗笑。

    壶七公过了有半个多时辰才回来,说那两个女孩子起来了,正在吃早餐,这小半个时辰,他偷听到了不少东西,其中包括两个女孩子的名字,那叫娇娇的女孩子姓胡,自然是胡娇娇了,那绿衫女孩子叫傅雪,两个是师姐妹,好象是胡娇娇死了丈夫,傅雪陪她到另一个师姐妹处散心,这会儿是回家去,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战天风笑了起来:“人家闺房中的私房话都给你听来了啊,有没有听到那傅雪特别喜欢什么啊,一路好拍马屁。”

    “一时半会哪听得那么多。”壶七公瞪眼,捋了捋胡子道:“不过老夫听她说在她师姐家吃的黑米粥她很喜欢。”

    “那还不赶快买了黑米粥巴儿巴儿送了去。”战天风笑。

    “这小镇上哪里会有黑粥?”壶七公哼了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一脚飞起:“你小子若敢嘲笑老夫,老夫踹死你。”

    “不敢不敢。”战天风忙笑着闪开,道:“我是说真的。”看壶七公瞪眼,他便也不敢说了,怕壶七公又转过心眼去,不再去追傅雪了。

    听了壶七公和傅雪的事,战天风感觉得出,外表精明犀利的壶七公,内里感情其实也是十分丰富,他到真心希望壶七公能把傅雪娶到手。

    “我们也吃个早点吧。”看到有几只麻雀飞过,战天风顺手打了下来,去毛烤了,壶七公尖耳听着镇里的动静,道:“她们动身了。”

    战天风道:“七公,不如我们再买两匹马吧,这样就可找个机会并骑而驰了。”

    壶七公一想有理,道:“她们出镇了,我们去镇里看看,不过这小镇上未必有好马。”

    两个进镇,这小镇上倒有大户,花高价买了两匹马,照战天风的想法,急追上去,借着昨天在酒楼的误会,就可搭上话了,壶七公却又不干,战天风也没办法,只好打马在后慢慢跟着。

    到响午时分,后面来了几骑,飞驰超过了战天风两个,战天风也没在意,壶七公却留了神,尖耳听着,过了一会,忽地脸上变色,叫道:“王八羔子,想死了。”打马狂驰出去,跟的距离有点远,战天风听力远不如壶七公,没听出什么,不过他立刻猜到,必是刚才过去的那几骑惹了傅雪两个,所以壶七公才会发急。

    “这不是机会来了。”战天风暗叫,急打马跟上。

    他猜得没错,果然是那几骑赶上傅雪两个后,看两个单身女孩子,长得又漂亮,便出言调戏,双方起了冲突,那胡娇娇倒是颇为泼辣,拨剑便动起手来,那几个汉子功力倒也不低,又人多力大,战天风两个远远看到时,傅雪也给卷了进去,给几条汉子围在中间,落在了下风,那几条汉子更是不停的大声调笑,言语十分下流。

    壶七公早急冲上去,战天风本来跟得急,这会儿突生心眼,想:“这英雄救美的事,让七公玩去,我要是抢了他风头,老狐狸急了,呆会又要踹我。”把马勒一勒,且在马上看戏。

    壶七公狂冲过去,他也不拨剑,不过战天风估计他也不大会使剑,空手入白刃,噼噼叭叭,也就是一眨眼,五条汉子全给他打落马下。

    “滚。”壶七公叉腰狂喝。

    “果然威风。”战天风在后面鼓掌暗笑。

    那几条汉子屁滚尿流,两女也收了剑,胡娇娇看一眼壶七公和靠过去的战天风,叫道:“怎么是你两个?”

    傅雪却微红了脸,对壶七公抱拳道:“多谢少侠相助。”又一脸歉意的对战天风道:“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少侠两个字让壶七公愣了一下,平时精明之极的老贼王,见了喜欢的女孩子似乎很有些缚手缚脚,战天风暗笑,他却是根老油条,接腔道:“什么不好意思,这证明我们有缘份啊,对有对的缘份,错有错的缘份,要不那么多人,怎么不认错别人偏认错我。”他这一说,傅雪越发红了脸,胡娇娇却是咯咯笑了起来。

    于是并马而行,互相介绍了名字,壶七公一直有些放不开,战天风却是市井中混惯了的,一张嘴极是来得,刚好胡娇娇也是那种比较开放的女孩子,两个人一唱一和,小半天就混得烂熟。

    傅雪有些腼腆害羞,一般不太插话,壶七公先也有些放不开手脚,让战天风又气又笑,狠狠的使了几个眼色后,加之气氛慢慢的熟了起来,他便也找话来和傅雪说,无论眼光识见,老偷儿其实远在战天风之上,琴棋书画古物签赏风光人物,真说开了,话题远比战天风多,慢慢的也和傅雪越说越投机。

    闲谈中,傅雪两个的情形自然也就了解得更多,傅雪胡娇娇两个都是青幽剑派的弟子,也就是个小剑派,师父青幽师太是女的,收的也全是女弟子,师姐妹有十多个,其中傅雪和胡娇娇是一个地方的,傅雪身世比较可怜,父母双亡了,只有一个舅舅,胡娇娇则是年前死了丈夫,心情不好,先是和傅雪结伴而居,后来还是不开心,傅雪就陪她到大师姐处玩了两个月,现在是回家去,至于昨天的事也说开了,原来傅雪先起床,就一个人进城来买东西,碰到几个浪子在酒楼上出言相戏,她性子温柔,逃回店去了事,胡娇娇起来听说了却不肯甘休,拨剑就来找场,却没问清是哪家酒楼,找到这家酒楼上,看战天风一脸纨绔子弟的样儿,就以为是他了,闹了一场误会。

    这会儿说起,反是好笑,却越发熟了,战天风两个托言是来江湖中历练的,左右无事,便送傅雪两个回家去,傅雪不应声,胡娇娇却大大方方一口就应了,她就是喜欢热闹呢,于是皆大欢喜。

    还有一个让战天风高兴的,胡娇娇极为好酒,晚间住店,一场酒喝下来,战天风和胡娇娇几乎就有些相见恨晚了,傅雪也能喝,但是不怎么喝,一杯酒从头抿到尾,战天风和胡娇娇借酒神侃,壶七公便陪傅雪慢慢说话儿,战天风冷眼看老贼王收声敛气装斯文,只是不敢笑,若是敢笑啊,真要笑痛肚子了。

    交谈中,壶七公知道傅雪爱弹琴,这个爱好和当年的沈芸一样,而当年壶七公为讨沈芸欢心,在这上面着实下了点苦功,这时和傅雪谈起来,头头是道,大获傅雪欢心,壶七公当年替沈芸搜罗的乐谱都随葬在了沈芸坟中,但后来偶遇古谱,心念亡妻,便也随手收在了囊中,这时取出来,傅雪看了,大为喜欢,她性子文静腼腆,但看到这些古谱,却象个小女孩一样欢喜雀跃起来,只可惜旅中无琴,无法一试。

第1卷 第二百九十五章(下)

    壶七公豹皮囊中其实有一具好琴,本来想拿出来,但后来听傅雪说她家中有一具古琴,到家中她弹给他听,壶七公立刻就转了主意,战天风却还不识风,睡前对壶七公道:“马屁拍到底,送佛送到西,她要弹琴,你老现在也别睡了,想法偷一具来啊,她明天有琴弹,一定高兴。”

    “你知道个屁。”壶七公大大的翻他一眼:“现在让她弹,怎及得到家中听她慢慢的弹。”伸手拍拍豹皮囊:“老夫袋中古谱多着呢。”

    “原来放长线钓大鱼啊,高,果然是高。”战天风翘起大拇指,壶七公大是得意,道:“追求女孩子,就象偷一件绝世的宝物,必须审时度势,有机会,就要立时把握,没有机会,则要制造机会,心不可太急,意不可轻露,手更不能随随便便乱伸,若是毛毛燥燥,心急火燎,只恨不得一口吃进嘴里的,十有八九那就吃不着。”

    “有理,有理,果然是玄妙无穷啊。”战天风拍一马屁,心下暗哼:“这会儿吹上了,先前拘手拘脚的却不知是谁。”

    一路行了四五日,战天风与胡娇娇越说越熟络,壶七公与傅雪也越谈越投机,这日到了傅雪家,两女都有些难分难舍了,胡娇娇先就开口让战天风两个留几天,傅雪先还不好意思开口,后来见壶七公看着她,便也微红了脸道:“这些曲谱古意深幽,有些地方我一直不能理解,符兄若无事,还盼多留数日,加以指点。”

    壶七公等的就是这句话,急道:“指点不敢,很多地方我也不明白,大家一起参详好了。”

    他乔模乔样,战天风暗笑,于是留下。

    傅雪家不大,一座三进的宅子,后院是个花园,有个小小的亭子,傅雪平日总在园中亭子里弹琴,这时也不例外,就请壶七公战天风到园中赏琴。

    说实话,请战天风听琴,那真的是对牛弹琴,再美妙的琴音在他耳里,也是完全的莫名其妙,头一天还凑趣听了一阵,第二天便再无半分兴趣,他却有计较,也不说自己听不懂,而是对壶七公道:“我给你帮忙,支开胡娇娇,那琴我就不听了,等你把人听到手,到时再给我补上。”壶七公果然大喜。

    其实胡娇娇也不喜欢听琴,战天风随便找个借口,她立即便欢天喜地跟了出来,两人另找乐子。

    如此三四天,壶七公进展迅速,照他自己的话说是:渐已入境。而胡娇娇对战天风似乎也另外生出了一番意思,这倒是个意外收获,战天风一时暗乐,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他是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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