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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61章

小说: 美女江山一锅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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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病是无药可治的。”邓玉寒嘿的一声,道:“这囊中有一封遗书,是木石的娘临终前亲笔写的,交代了他的身世,木石对他娘的字自然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明天你只要把这个私下里给木石看一下,他绝不敢再和你争掌门之位。”

    木泉打开那个绵囊,拿出一封绢书,看了一遍,喜道:“好极了,只要木石自己不敢和我争,我倒要看木虚那小子还能放什么屁?”

    “木石绝对不敢和你争。”邓玉寒哼了一声,嘻笑抱拳:“师兄明天就是听涛岩掌门了,小弟这里先恭喜一个。”

    “多谢多谢。”木泉笑得见眉不见眼,道:“我能做到掌门,一切都是仰仗枯闻师伯,只要大事一定,我会立即率全派弟子去归燕城,听从枯闻师伯调遣。”

    “这样好。”邓玉寒点头,又哼了一声:“先前师父替你们四派争得国教封号,可四派除了一声谢字,竟是不肯派一个得力些的弟子来帮手,说实话师父非常寒心,不过以后师兄做了掌门,听涛岩是不会再象他们一样了,而四派中,只有你们听涛岩实力最强,对其余三派影响力也最大,师兄改头换面,其余三派自然也是闻风景从,那对师父的助力就大了。”

    “这个一定的,请枯闻师伯尽管放心。”木泉连连点头,说到这里想到一事,道:“对了,对我大师兄的突然遭害,枯闻师伯有什么交代没有?”

    “没有,木应掌门死得十分蹊跷,我师父也正在查。”邓玉寒摇了摇头,他明白木泉的意思,道:“师兄放心好了,我们一旦查到线索,一定先告诉你,总之替木应师兄报仇这份功劳,一定会算在师兄头上的。”

    “那我先谢过了。”木泉大喜抱拳。

    “师兄的喜酒我就不能喝了。”邓玉寒一抱拳:“这就告辞,不过师兄正式就任掌门之日,我大师兄会来喝喜酒的。”

    “邓师弟这就走啊。”木泉有些遗撼:“至少多留一天,明天一起喝一杯再走不迟啊。”

    邓玉寒摇头:“本来多留一天也无所谓,但我留下来,反会引起木虚等人的反感,所以还是下次吧,总之师兄这杯喜酒,小弟我是一定要喝的。”

    木泉的本意是有些发虚,想要借邓玉寒壮壮胆,邓玉寒这么一说,也是个道理,只得点头道:“如此有劳师弟了。”

    “师兄客气了。”邓玉寒抱一抱拳,随即告辞。看邓玉寒身影离去,木泉也转身回观。

    “原来木应那牛鼻子死了。”看着木泉背影消失,壶七公叫,突地一拍巴掌:“不对,木泉本来是四木头中的老二,大木头死了,二木头接位理所当然,怎么说三木头要和他争,枯闻夫人那块枯木头还要暗里给二木头帮忙呢?这中间有蹊跷。”

    “哈哈,还真是一堆木头呢。”战天风笑:“听他们刚才的话,枯木头是想二木头接位后,好让听涛岩从此当她的哈叭狗儿呢。”

    “七大玄门中,真正捧枯木头马屁的只有古剑门和修竹院,其它四派都只是面上客气,四派以听涛岩最强,算得上四派中的老大,若收服了听涛岩,七大玄门就真正抓在枯木头手里了,嘿嘿,枯木头野心还真是大呢。”壶七公哼了一声,歪头看了战天风道:“小子,又有好玩的了,你先一个人玩一会儿,老夫去探个清楚,然后好生跟这堆木头玩玩儿。”

    “为什么我不能去?”战天风恼了:“难道凭这观中几根烂木头能了发现我,我可还有隐身汤呢?”

    “偷偷溜进去容易,我也相信观中老道没办法发现你,可现在是要去打探消息,要把消息打探出来又完全不让木头们察觉,那可是件技术活呢,你以为就是上外婆家走亲戚,走走就回来啊。”

    “技术活?哈,我知道阉猪也是件技术活儿呢。”战天风气得哼哼,又转脸道:“我只在边上看着,又不碍你事,这样也不行啊?”

    “小子哎,阉猪也是要拜师的。”壶七公翻起怪眼:“师门规矩,非本门弟子,不能在旁边偷学偷看。”说着身子一晃,向听涛观掠去。

    “死老狐狸。”战天风气得捡起一块石头就朝壶七公背影扔去,看看要打到壶七公背上,壶七公忽地加速,鬼影一般消失了。

    “老狐狸,算你跑得快。”战天风大大的哼了一声,想想,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第1卷 第二百六十三章(下)

    自壶七公发现战天风不但功力大进,尤其玄天九变还快过他的鼠窜功后,就总有点小心眼儿,左右看战天风不顺眼不说,还特别的小气,把他天鼠门的一些独门绝技看得特别紧,生怕战天风学了去,他这种鬼心眼儿,战天风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忍不住好笑。

    战天风躺在山坡上,看着月光发呆,月光钻进了云里,蒙蒙胧胧的看不清楚,战天风心里也是蒙蒙胧胧的,他想到了苏晨,心下低唤:“晨姐,你到底在哪里,该还好吧?”

    想了一会苏晨,又想到了鬼瑶儿,想到了鬼瑶儿那天口喷鲜血决绝而去的背影,暗暗叹息:“瑶儿,鬼婆娘,希望你没说谎就好,如果真是你爹抓去了晨姐,我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你了。”

    慢慢的又想到白云裳,更是长叹:“云裳姐,你和马大哥是一样的人,只可惜了你们的苦心,马大哥是白死了,你也还有得忙,玄信就是泡稀牛屎啊,你们就是呕心沥血,只怕也没法把他糊到墙上去。”

    想了一会,不知如何,竟就睡着了,直到听到掠风声才惊醒过来,却是壶七公回来了,这时月光已经偏西,壶七公这技术活还真耗了不少时间。

    “怎么样七公,摸清楚了吗?”战天风翻身坐起。

    “老夫出马,岂会落空。”壶七公下巴高高翘起。

    “那是那是。”战天风忙拍马屁:“你老是谁,大名鼎鼎的七大灾星之一的天鼠星啊。”

    “那是。”壶七公捋捋胡子,显然大为受用。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战天风催。

    “第一个,大木头确实是死了。”壶七公竖起一个指头:“死得很蹊跷。”

    战天风听惯故事,最会接腔,急跟一句:“怎么个蹊跷法儿?”

    “他是给一个刚满周岁的婴儿一泡尿浇死的。”

    “什么?”战天风眼珠子差点鼓出来:“给周岁小儿一泡尿浇死的?那是怎么回事?即便那小儿天生绝才,娘肚子里就成了一流高手,一泡尿也浇不死人啊。”

    “可大木头就是给一泡尿浇死的。”壶七公捋了捋胡子,道:“大木头有个俗家侄子,几代单传了,年前新得了孙子,高兴,满周岁就一定要请大木头去喝酒,大木头去了,也高兴,给那小家伙举高高,举到头顶,小家伙一泡尿照头就淋下来,大木头就这么给淋死了。”

    “有这等怪事?”战天风大奇,脑中乱转,猛地叫道:“我知道了,这是混毒之法,大木头先已中了什么毒,这种毒要碰到尿才会起作用,所以——。”

    “所以个屁。”壶七公瞪眼:“杀死就是杀死,毒死就是毒死,他要是给毒死的,谁还不知道啊,天下就你聪明?”

    “不是中了混毒之法。”战天风大抓耳朵:“真个一泡尿浇死的?这怎么可能?”

    壶七公哼了一声:“所以说死得蹊跷啊。”

    战天风想半天没想明白,道:“那争掌门又是怎么回事?”

    壶七公道:“大木头虽是给一泡尿浇死的,但没有马上落气,他当时是带了最小的徒弟一瓢一起去的,落气前给一瓢交待,他死了,让木石做掌门,一瓢回来说了大木头遗言,木泉不干了,说一瓢的话有假,本来大木头死了传位给二木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加上又没人给一瓢做证,二木头要撒赖,别人也没办法,四木头倒是认为一瓢的话是真的,可二木头咬死一瓢撒谎,在大木头灵前大吵大闹,本来掌门人是要在灵前就任的,二木头不干,三木头这掌门就做不成,明天是断七,必须要选出新掌门人,邓玉寒今夜送这个来,刚好赶上。”

    “原来大木头有遗言,传三不传二,这就难怪了。”战天风点头,想了一想,击掌道:“七公,我们帮三木头一把怎么样,二木头明摆着是条哈叭狗儿,真要是他做了掌门,七大玄门就真个全掐在枯木头掌心里了,我看着枯木头就讨厌,她想二木头做掌门,我就偏生不叫她如愿。”

    “真想玩?”壶七公斜眼看着他。

    “当然。”战天风用力点头,兴奋的道:“七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联手,给纪奸的卖身契调包的事吗?那回真真有趣儿,这回我们也给二木头调一包怎么样,另写句什么,把那遗书换出来。”

    “什么联手,你小子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那次都是老夫一手包办吧。”壶七公吹胡子瞪眼,老眼转了两转,笑道:“这法子可以。”从腰间豹皮囊里掏出一卷绢来,取了一块,又拿出一笔墨,他那豹皮囊里还真是什么都有,翻眼向天道:“写句什么呢。”

第1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上)

    “这还不容易。”战天风叫:“就写木泉是只哈叭狗儿啊。”

    “什么哈叭狗儿,没水准。”壶七公大大摇头,想了一想,提笔写道:“木泉是只小王八羔子。”

    “王八羔子哈叭狗,还不是一样?”战天风大不服气。

    “哎,小子,别不服气,老夫想出来的,那还就是比你有水准。”壶七公摇头晃脑,一脸得意,战天风气歪鼻子,不过也无可奈何。

    “老夫去去就来。”壶七公吹干墨迹,一溜烟去了,这会快,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回来了,手中拿了封绢书对战天风一晃:“行了,明儿个二木头拿出来一晾,自己就要气死了。”

    战天风想到当日纪奸的情形,也不觉大好笑,这些日子心情一直不太好过,到是这夜轻松了一会,对壶七公道:“明日我们看好戏。”

    两个坐息一夜,天未明时,壶七公带路,不进听涛观,却直奔后山,山后一处断岩,岩面极为宽大,至少容得好几千人,往远处看,群山巍巍,十分壮阔。

    战天风奇了,道:“不去听涛观里等着看戏,来这里做什么?”

    “小子知道什么?”壶七公哼了一声:“这就是听涛岩了,牛鼻子道士选掌门,每次都是在这听涛岩上,因为他们的祖师爷就是在这听涛岩上悟得大道,一手创出的听涛岩一派。”

    “原来是这样啊。”战天风明白了。

    壶七公到左侧林中,跃上一棵大树,战天风也上了树,林子离岩顶约有百余丈左右,岩面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而以战天风两个的视力,也不愁看不清楚,藏身树叶中,又不怕给群道发觉,正是个看戏的最佳场所。

    战天风盘膝坐在树干上,山风掠过,林海呜呜,时起时伏,果然就象涛声一样,一时兴起,道:“我也来练练听涛心经看,说不定给涛声触动,也能创出一门神功呢。”

    “你莫要笑掉老夫大牙吧。”壶七公大翻白眼,战天风哈哈一笑,也不理他,左右无事,真个练起听涛心法来,比往日,感觉倒还真是要好一些。

    太阳出来,脚步声杂沓,众道士果然来了后山,乱哄哄的,战天风本来最爱看热闹,这会儿感觉功境极好,竟是懒得睁眼,直到壶七公传音:“臭小子,再不睁眼时,可就散戏了,到时莫哭。”

    战天风睁眼,只见岩顶站满了道士,老老少少,少也有七八百人,岩前摆了香案,最前面三个老道,一个是昨夜见过的木泉,另两个战天风不认识,边上还有个更老的老道,躺在躺椅上。

    “七公。”战天风对壶七公传音:“哪个是三木头哪个是四木头,那躺着的老木头又是什么木?”

    “从左往右,二木头过来就是三木头,然后是四木头,那个老家伙倒不是木头,他是戳心的师弟,叫濯风还是什么来着,练功走火,**瘫痪了,这么躺了几十年,倒还没死。”

    “哦。”战天风明白了,看木石,五短身材,方脸,厚嘴唇,有点子憨样儿,边上的木虚则要比他高得多,一双剑眉,星目如电,只看他眼光便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濯风虽是半躺着,精神好象也还不错,看来他虽然走火瘫痪,身上功力倒还留着几分。

    岩顶鸦雀无声,濯风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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