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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实的盗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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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我问潘子。
    “昨天大妹给我打来电话。我也刚知道”
    也是,三年了。从来都是大妹给我打过电话。我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刚开始来写过几封叫她好好学习的信,后来就没有怎么联系大妹。倒是大妹不短的时间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电话里面也都是说家里很好,叫我们放心。春季的时候,还从老家给我寄来过一块腊肉和蘑菇干呢,当时心里很感动的。大妹懂事了。我心里在想。
    “我打算,这几天去老班长家里看看,我联系了大刘和兔子。你去不去啊?”潘子问我
    “去,我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下,到时候在联系你”我对潘子说
    其实手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是和领导请假。我实话实说的告诉了领导。领导一下子就批了,还预支了我这个月的工资。现在想想心里都暖暖的啊。这么好的领导。实在少找。
    电话里面有联系了潘子,大家确定好了到达的日期。还是在镇子里面集合,先到的就直接先去老班长家。大家都订好了日子。一切就准备出发。这是三来来,大家第一次聚得这么齐。中间,大刘和潘子也来过北京,只是待了几天就走了。倒是兔子来北京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北京我哪里住了不到一个月。这一次,我们几人第一次聚会那么齐。而理由却是老班长的母亲


心酸的回忆


    一个星期后,大家定好了湖南见面。我和兔子应该是最近的。我在北京。他在陕西。潘子那个家伙在东北。大刘也不近的。算算因该是我最先到达的。
    一路辗转就不用说了,那时候火车还没有提速。那叫一个折腾的啊。在加上大包小包的,全是从北京给大妹二妹和老娘带得一些特产什么的。两只手都快拎不动了。到达湖南,坐上长途车到达小镇子,还是找到了那家饭店。大家说好了在这里聚齐的。要是先去也要和老板娘说一声的。老板娘对我还是有印象的。
    和老板娘问问了,算算时间今天潘子和大刘也差不多的啊。就算他们远。但是他们是先出发的啊。应该是时间差不多的到达的。兔子这个家伙就不知道了,路线地点是潘子告诉他的。我倒是没有多问的。在小店匆匆吃过些饭菜,给老板娘留话,要是他们来就直接告诉他们我先去了。我是不想在这里等这帮家伙了。还是先到老班长家了心里才踏实的。
    一个人搭车,还是到达山脚下,其他的路。也是靠自己的走了。好在在镇子的时候买了一个背篓,把东西放进背篓里面,解放了双手轻松了很多的。走路也快了起来。这几年在单位待得够呛,走了没多久就累得不行。**了啊。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武装拉练可比这个苦的。算算自己摇摇了头。走吧。
    两个多小时的崎岖山路,才到达小村子,远远的看到村口好像是大妹在站在。我走了几步。快步迎了上去。“大妹。怎么在这里呢?”
    我有些激动,分别三年了。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大妹也高了,也黑了。但模样还是没有变化。她也认出了我“胡哥,我感觉今天您们就应该到。我才到村口迎迎您们,就您一个人,他们呢?〃
    “他们。我们约定好了今天到。应该都快乐吧。在镇子上面没有遇到他们我留话了给那个饭店了”我对大妹说。
    边走边聊。大妹也给我介绍了这几年的事情。很快就到了老班长家。看到房子我都有些呜咽了,这几年一点都没有变化。房子更加破旧了。应该是村里里面最破的房子了吧。柴房里面的一角都漏了。土墙被冲蚀的雨水打的斑斑驳驳,全是土渍。猪圈里面也没有了猪,看样子很久都没有养猪了,剩下的猪粪上面都长出小蘑菇了。
    “怎么没养猪呢?”我问大妹
    “前几月卖了,卖了的钱带老妈去县里看病了”大妹看着我说
    东西放到屋子,看到了老娘,更加瘦了,脸上都没有了血色。一看就知道病的很严重的样子。我的到来,大娘也是很高兴。挣扎着要起来。我把大娘按到在床上,陪着她在边上说话。告诉她。潘子和大刘和您的另一个儿子也在路上,应该今天都能到。大娘很高兴。叫大妹准备饭菜。陪了大娘说了一会话。就到院子里面转转的。三年了,这个家一点都没有变化啊,房子更加的破旧了,墙上原来唯一的军烈属之家的奖状也发黄了。屋子还是那样的,和当初我们来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有点只是更加破旧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啊……
    想起了我们的老班长。要是班长还在,这个家也许会好一点,最起码不会房子都漏了没有人去修补。家里也许会或多或少添些东西。而不是这样的。
    “胡子,你丫的什么时候到的?”院子门口大刘和潘子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大推东西


苦涩的聚会


    扭头一看,就知道潘子和大刘这两个家伙。
    “怎么就你们两个啊,没有遇到兔子啊?”我问他们
    “兔子,这个家伙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转呢?”潘子一脸飞坏笑。我接过他们两个人手里的东西。他们也放下东西,进屋和大娘打了招呼。不一会就出来了。
    “胡子,一会弄只狍子吃去”潘子还是没有正行
    “要去你去啊,跑着吃狍子来了,没事修房去”我瞪了一眼潘子,潘子也不敢说话。拿起家伙真的要修葺房子。
    其实我只是刚刚心情不好,不巧潘子不忿时候的调侃。我才骂了他一句,也没有什么意思的。“行了,先收拾东西,明早在修葺房子,对了,兔子怎么了?你说他现在转呢?什么意思?”我问潘子。主动和这个家伙说话。
    潘子一听这个就笑了“我只是叫他复习一下当兵时候学的定位寻找”潘子一脸的坏笑,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这家伙坏点子最多。对付越南鬼子的时候。地雷的上面拉上屎就是他的绝活。因为这个没少挨骂……
    大刘在柴房里面准备煮饭,肉和菜都买了,这帮家伙也没有少带。都在镇子里面买了一些吃的肉和青菜。大妹拿出了腌制的竹笋。这笋下酒是最好的。在北京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竹笋的啊。现在还怀念的啊。想想口水就流的。
    快到晚饭的时候,兔子在一个村民的带领下才到。一进门就骂潘子“狗潘子,你告诉我的路是错的。我多走了二十多公里山路。到了寨子一打听才知道。”
    潘子一脸的无辜的样子,要多冤枉有多冤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走的时候才知道告诉你错了的啊,你也知道我也只来过一次的,你问大刘,我在路上还说这件事情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潘子没有憋什么好主意。告诉了错路,叫兔子走了不少冤枉路。侦察兵会把路搞错,打死我也不信的。潘子还是一脸冤枉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够坏的丫的。我心里想。
    一番嬉闹一番。兔子也进屋看了老娘。出来的时候也不在大喊大叫了,没有了我们当初见面的那份热情了。心里一定也不好受的。都是生死的战友,在一起的那么长时间。心里谁都清楚的。
    晚饭的时候,大家吃的很少。倒不是奔波劳累。其实谁也没有心思吃饭。大妹已经悄悄的把大娘的病情告诉了我们。去县里检查说是胃里面有一个瘤子。最不乐观的是还是恶性的还需要马上手术的。我们问大妹大概需要多少钱的。
    大妹难过的告诉我们大概需要六万块钱。那个时候六万块还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那么贵啊?〃在我概念中,做个手术也就万八千的。我们几个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哥几个借点因该也能给凑上。大家的想法因该和我差不多的。听着大妹的话都有些吃惊。
    “医生说了,瘤子的位置比较特殊,手术难度较大。后期调养的话。六万就差不多了”说完也低下了头,她也知道这个数字对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是我们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哥哥不在了,还能靠谁啊?除了我们还有谁啊,不指望我们,怎么办啊。那么小的年龄,家庭的重担都落在肩上。多少苦,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就为了六万块的手术费,看着大娘一点一点的煎熬


血色的证件


    “这样吧。明天我和潘子去趟县里。大妹你把你哥哥的烈士证,和你老娘的医院检查报告全拿来,我去县镇府和武装办看看”这是我当时想到的唯一的主意。
    “对啊,还是胡子你行,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潘子在一旁说到。
    “都早点睡觉吧,明天事情还不少呢。到时候大刘和兔子在家修葺房子,看看有没有时间在去镇子买两只小猪”我对大家说。想到了第一次大刘买回来两只山耗子似的小猪仔,也不知道这家伙长大什么样子,想想就好笑的。
    一夜无语,早上早早去起来,喝了一点稀粥。东西都准备好了。我郑重的放在随身带来的包里,小心的带在身上。和潘子就离开了村子。中午才到达县里,连饭都没有顾得吃。就直接找政府。那个年代还是比较单纯的人们。政府的门前也没有什么保安什么的。甚至找不到厕所到可以到政府的院子里面去。想想现在还要登记,预约的。出人都要门条的。不知道是为谁办事的啊。
    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负责伤残革命军烈属的负责人。当我们把困难和事情和他一说。并把老班长的革命烈士证书和老娘的医院检查报告一起放在桌子上面的时候。那个人一脸的难色。
    “你也知道,咱们这里条件不是很好,本来这块的经费就少。这的确有困难。要不你们先等等。我先给你们报上去,有结果就通知你们,你看好不好”接待我们的人面露难色的说。
    “你也知道,这个病不等人的啊。我们要是有办法还会找政府的吗?家里就两个孩子,老娘还瘫在床上,您看这个家咱们办啊?〃我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解释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咱们这里本来就少老区,革命烈士本来就多,村村基本都有,有点还好几个,这几年经费实在困难,我们也愿意帮。毕竟都是在战场上面流过血的,我们也没有办法的”
    听到这里也知道是没有办法了,那时候脸皮薄,接受党的教育也是不给政府找麻烦的。说到这里自己都不好意说下去。在部队的时候就知道湖南湖北是老区,大别人整整没了一代人啊。都是为了成立新中国,倒在抗战的路上了人家说的也有理,不是政府不想这,是的确没有办法的啊……
    “要不你们去武装办,看看去吧,或许他们可以想想办法。你们吃饭了吗,要不吃饭后再去?”我和潘子顾不得留下安排我们吃饭的接待饿。问好路就直接去武装办。
    还是那些话,现在想想或许那时候就是踢皮球吧。我们就是那个可怜的皮球。没有人给我们答案,没有人给我们办法。看着老班长红色的革命烈士证件。委屈想哭,不知道为谁。
    我们在战场流血流汗的不知道为谁。可老班长牺牲就换来一个红色的这个,和每年的春节的一袋米面和一壶油吗?这心中的苦闷只有我们知道。我们的祖国,我们的母亲。你的儿子为了你死在越南冰冷的土地上,现在还埋在云南的革命烈士陵园。现在都不能回家的啊。我知道哪里有那么多战友陪着,不会寂寞的。但是谁又知道他也会想家的啊,想着床上瘫着的老妈,想着那还未长大的妹妹。
    老班长你是血就换来这个红色的本本。不知道你在天上看到会不会落泪……我欲哭无泪,奔波了一天,一点结果都没有。想着看到老娘心里就难受。
    我和潘子拖着踉跄的脚步回到家里,大家看到我们的表情就知道我们也没有办成。
    吃饭的时候,兔子看着大家,欲言又止的看看了大家“我有办法,就不知道大家想不想”


xinjiang盗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不想的,你怎么这么磨叽呢?”我对兔子说
    潘子也站了起来,兔子要是在不说就该揪他起来了,这两个家伙在部队的时候总是闹。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架呢。大家也习惯了。
    “我是说去盗墓”兔子对大家说
    “盗墓”大家都楞了,什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去盗墓呢。再说要我们拿起枪在当兵杀人可能会。盗墓对于我们当时不亚于一个技术活。不是光有蛮力气就行的啊。
    “咱们谁懂这个啊?”潘子就问的啊
    兔子不好意思的笑笑了。“我家里的爷爷和二爷就是做这个的,我小时候总是缠着我爷爷没少给我讲那时候盗墓的事”
    “那不成把你爷爷请出来;给咱们指点指点的”潘子接着说
    兔子的话直接叫人听了心凉“我爷爷去年就没了”
    “那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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