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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冯伟的十三个网上情人-第8章

小说: 冯伟的十三个网上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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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女儿的幸福,柳涵的妈妈走访了吴明刚身边的同事,凭着她几十年的经验,她要求女儿立刻和吴明刚断绝往来。在柳涵的极力争取之下,柳涵的父母决定约见吴明刚。在一个小时的交谈中,父亲对吴明刚做了全方位的考核。尽管吴明刚竭力掩饰自己丑恶的一面,考核结果还是让她父母震撼,他们不明白女儿为什么对这个低素质的人如此死心塌地。
回到家,父母对柳涵下了一道死命令:立刻离开这个危险的人物!
这是柳涵的初恋,是刻骨铭心的。初恋的人是非常执着的,她们非常信任自己的“慧眼”。在她们的眼里世界是以她们为中心在运转,除了“爱”一切都不重要。这种顽强的精神若用于战场足以吓退一个装甲师的进攻。没几个回合柳涵的父母就败下阵来,柳涵吞下大量安眠药,宁死不屈。
柳涵醒来的时候,身边围了一群忙忙碌碌的“白衣天使”,有两张憔悴的面孔正注视着她,爸爸妈妈的脸上挂着悔恨的泪。她知道自己赢了。
原以为“战争”已经结束,可出院后的第二天,妈妈拉着柳涵的手说:“好女儿,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柳涵用惊讶和愤怒的眼神看着妈妈,没有着声。妈妈放弃了谈判,放开她的手说:“阿涵,既然你决心已定,那么我们也不再勉强你。”显然她担心柳涵再拿生命开玩笑。柳涵脸上的愤怒转为了笑容。妈妈接着说:“我们家决不允许有这样的女婿,你可以选择他,但是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女儿,走出去就再也不要回来。”说完,妈妈捂着脸痛哭起来。可她的眼泪没能撼动女儿坚如磐石的心。


第二天,柳涵收拾了衣物,在妈妈出门买菜的时候,离开了家。
吴明刚对柳涵的举动感动不已,说以后会好好对她,就这样,他们同居了。不久,他们被双双下岗。生活所迫,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去广州打工,工资虽然不高可日子还能勉强维持。两年过去了,柳涵发现吴明刚的脾气越来越坏,常常深夜不归。一天,柳涵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攒起来的一点积蓄不翼而飞。经再三追问,吴明刚才说出了真相。吴明刚对繁忙的工作和微薄的薪水早已厌恶,不知不觉染上了赌博,欠下赌债,赌场上混的都不是什么好货,也不怎么好惹,欠债不还,你就等着亲人为你收尸吧。无奈,吴明刚只好对柳涵的血汗钱下了手。柳涵听后大惊失色,转念一想,他还涉足不深,金盆洗手为时不晚。于是她恳求吴明刚回头是岸,求他老老实实过日子,并四处借钱帮他还清了赌债。
吴明刚写下了保证书,表示要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人们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难移”并不等于不能移,有的人很容易就“移”了,有的人死也无法做到。于是又有“狗改不了吃屎”的说发。“改不了”就根本没商量了,也许有的人还有商量的余地,可吴明刚就难说了,这也是柳涵最担心的地方。
日子平静了半年,柳涵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想,为了孩子,也许吴明刚不会再染指恶习了吧!可是她的良好愿望很快就被颠覆了。一天,柳涵突然接到弟弟柳航打来的电话。柳涵离家出走的时候弟弟还小,现在该有十六岁了。弟弟费尽心思总算打听到了姐姐的电话,柳航拿着话筒轻轻地喊了声“姐姐”就说不出话了,他捂着嘴,怕姐姐听见他的抽泣声。
“柳航!发生什么事了吗?说话呀!”
“姐姐!我想你!”传来弟弟沙哑的嗓音。
柳涵眼泪如溃堤的洪水一泻而出。好一阵,她才平静下来,她决定回去看看弟弟。
第二天,柳涵见到了弟弟,弟弟长高了许多。柳航试图说服姐姐回家,柳涵何尝不想回家呀!她从小不缺吃少穿的,没吃过什么苦,突然失去家庭的关爱和资助,撑到现在很不容易了。可是她已有了吴明刚的孩子啊,父母能原谅她吗?
离开了弟弟,柳涵连夜赶回了广州。当她掏出钥匙开门时,发现门已被反锁,敲门无人应,却听见屋内有女人细语。天!难道吴明刚……她顿觉天旋地转,扶着门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说:“开门,作个了结吧!”
门开了,一个妖艳的女人靠着吴明刚不以为然地看着柳涵,似乎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柳涵的心一阵绞痛,随即失去了知觉。醒来时,那个女人已不见踪影,吴明刚正掐着她的人中。柳涵一把推开吴明刚,支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吴明刚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了你……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温暖的家,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杂种!你这个人渣!”柳涵的情绪一度失控,她冲过去抓住吴明刚的衣领扭打起来。
伪装的魔鬼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吴明刚用力甩开柳涵,破口大骂:“你她妈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认为你是谁?跟你说白了,以前老子看上你是因为你家有钱有势。本来认为可以沾点光,可你她妈跟家里断了关系,害得老子在这里陪你受罪。不错,老子在外面赌博、玩女人怎么样?你管得着吗?从今天开始,房租一人一半。你爱走不走!”
柳涵被这个魔鬼龌龊的语言惊呆了,老天!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当年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吗?就是我当年用生命跟父母抗争换来的爱人吗?就是我一直坚信会大有作为的“好男人”吗?就是我理想的未来的“好丈夫”、“好父亲”吗?老天啊!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让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在我面前伪装了这么久?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女儿错了,女儿后悔了……
柳涵瘫软在地上,她的自信、她的坚强、她的希望,在这个魔鬼惨无人道的蹂躏下弹指间灰飞湮灭。她想永远睡去不再醒来,她无脸面对父母,也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她爬到茶几旁拾起瓷碗碎片。吴明刚夺下她手中的瓷片大声骂道:“你她妈想威胁我是吧!要死走远一点,别在我这儿瞎折腾!”骂声唤醒了柳涵,为这个人渣失去生命太不值得,她的生命应该属于自己,属于爱她的人。恍然间,爸爸妈妈慈爱的面孔和弟弟可爱的表情掠过脑海,她不能放弃生命,她要重新站起来。
柳涵收拾行李搬走了,她投靠了好友徐颖。柳涵决定把孩子拿掉,她不想留下吴明刚的后代。徐颖陪着她来到医院,医生告诉她一个可怕的结论:孩子已有五、六个月大,手术后,她可能再没做妈妈的机会了。是老天要保佑这个孩子。
孩子出世了,是个儿子,取名柳进,柳涵希望儿子将来自强不息、永远上进。

柳涵讲完了辛酸的往事,早已是泪流满面,桌上的卷纸只剩下半筒。冯伟握紧她的手,掌心的热流源源不断地向她的体内输送,她感觉好温暖。
“谢谢你!阿伟!”
“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害得你受这么多委屈。”
柳涵擦着眼泪笑了:“孩子落地后,我本想回家的,可是我担心父母不能接受进儿,我也不知该怎样弥补当年的过失。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我才体会到做母亲是多么不容易,才知道母亲其实是多么疼爱自己的骨肉,可是我当年竟那样无情地伤害了他们,我真的好后悔!我好想跪在妈妈面前对她老人家说一声‘对不起’。”柳涵已泣不成声。
“别这样,阿涵,那时你不过是个孩子嘛!后来你带着孩子怎么过的?还要继续工作吗?”冯伟引开了话题。
“孩子要吃奶,要人带,我当然就不能工作了。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懂事的弟弟知道了我的情况,他求爸爸妈妈让我回家,可是妈妈听说我有了吴明刚的小孩,更加生气了。爸爸让弟弟带给我一笔钱,后来还托关系帮进儿上了户口。”
“你弟弟也在深圳吗?”
“是的,上半年我爸在深圳开了分店,弟弟今年大学毕业后就来帮帮手。我是去年来的,以前我抽空读了成人学校财会专业,去年在人才市场顺利地找到了一份会计工作。爸爸偶尔也来看我和进儿,可妈妈一直不肯原谅我,好几次我想给妈妈打电话,拿起话筒又害怕起来,我始终没有勇气面对妈妈。”
工作、学习、养孩子,冯伟被柳涵的精神震撼。他没有理由因为进儿而排斥她,他想帮助她、保护她,让她一辈子不再受伤害。眼前他能够做的就是解除她和妈妈之间的疙瘩,在冯伟的鼓励下阿涵同意主动给妈妈打电话。
电话通了,柳涵的心砰砰直跳。
“喂!”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
“……”
“对不起!妈妈!”
“涵儿?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的声音在颤抖。
“妈妈!你能原谅女儿当年愚蠢的行为吗?”
“傻孩子,都是妈妈的错,你永远是妈妈的好女儿。”
柳涵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电话那头,妈妈也泪湿鬓发。
母亲的心是仁慈和包容的,儿女们犯了错误,她们嘴里说的就算比石头还硬,可当儿女们向她们认错或撒娇的时候,她们的心哪怕已冻成冰山也会立即化为一湾清泉。阿涵的妈妈五年多没见女儿了,用她的话说,女儿是她身上的一块肉,这块肉突然掉了,她何曾不伤心失落?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等女儿的电话,等待女儿叫她一声妈妈。


柳涵把她和冯伟的事告诉了妈妈。若论门户,冯伟是不够条件的,这些年来不知道妈妈的观念有没有变化。
“涵儿,你已经不是六年前的你了,你应该成熟了许多,这些事用不着妈妈做主了,我想你自己会把握好的。你说呢?涵儿!”妈妈变得通情达理了,也许妈妈一直都是这样,当年横加干预只是不甘心看见女儿误入狼口而已。
柳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美滋滋地看着冯伟,是冯伟给了她生活的乐趣,是冯伟帮助她解除了跟母亲长达六年的隔阂,她打心眼里感激这个男人。柳涵心里默默地念着:“阿伟!真的谢谢你!”
冯伟紧紧地搂着柳涵,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柳涵抬起头幸福地吻着爱人的脸夹、高挺的鼻梁、智慧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如熊熊烈火里撒进一瓢汽油,两颗灼热的心急速膨胀,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冯伟的手穿过柳涵的衣服,她没有反抗,她失去了自我。冯伟的大手畅快淋漓地寻找着快感,他火大地扯开那碍事的衣衫,他要彻底了解每一个角落。他们任凭自己的感觉在爱的旋涡里纵横驰骋,藤,缠着树,树,绕着藤,在这个南方的小屋里上演着人类那永恒不变的故事……
柳涵完全取代了阿琪在冯伟心中的位置,冯伟初恋的创伤日渐愈合,他不再留恋过去,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阿涵和进儿身上。说也奇怪,才三岁的进儿第一次见到冯伟就冲着他傻笑,一点没有陌生的感觉。仿佛他们前世曾有刎颈之交,只是进儿留恋于天堂造物之精华不小心多玩了二十几天,人间却过了二十几年,害得上辈子的患难兄弟做了他的叔叔,无奈,他只好傻笑。
冯伟喜欢进儿。不管这小子傻笑的背后藏着什么“阴谋”反正他是喜欢没商量了。冯伟象大小孩一样陪进儿一起坐木马、玩玩具。带进儿去“世界之窗”玩,指着那一座座世界经典之作给他讲述人类是如何如何之伟大而富有智慧。可进儿似乎并不领情,常常在冯伟讲得眉飞色舞、白沫横飞的时候说“我要尿尿!”,冯伟并不生气,他一本正经地摇着头一边帮他脱裤子一边继续唠叨:“小朋友,我知道你听不懂,难道你就不能先记下来长大后慢慢领悟吗?”阿涵常常笑得捂着肚子求他闭嘴。
为了让自己美好的形象在进儿幼小的心灵里扎下根,冯伟不停地讨好进儿,给他讲笑话,给他买这买那。不过,他总是把握不好分寸,老把进儿当七八岁的孩子看待,可怜的进儿只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见周公去了。
有一次,冯伟给进儿出了一道老得发芽的题:树上有十只鸟,被猎人打下一只,问:树上还剩几只鸟?
进儿回答:“十只。”
冯伟说:“为什么是十只?”
进儿小嘴一憋,忧伤地说:“一只小鸟受伤了,九只小鸟围着它哭。”
逗得两个大人大笑不止。
进儿又说话了:“叔叔,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当我爸爸好不好?”
冯伟和阿涵被进儿的话惊呆了。
进儿继续说:“妈妈说我没有爸爸,人家隔壁的小欢都有爸爸。”
冯伟和阿涵认识近大半年了,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阿涵一直等待着阿伟向她求婚。冯伟也想过这事,他和父母提过阿涵,二老很高兴,并让他抽空带阿涵回家看看,可是,冯伟却一直不敢提及进儿。冯伟家在农村,父亲是个小包工头,找了点钱,盖了座一楼一底的房子,在当地不算穷人家。母亲很和善,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父母文化都不高,思想很传统。老一辈无产阶级农民伯伯、伯母都有个鲜明的特点:人很善良,决不做违反“三纲五常”的事。找他们帮点忙不难,卷衣扎裤的,三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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