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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巫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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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
袁八千这老头儿似乎对压缩饼干难以忍受,于是就对那个叫阿成的年轻人抱怨道:“喂,我说,那个叫什么舒景成的那个年轻人。”
我顺着八千的话音向一边看去,一时间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那个叫阿成的年轻人此刻正坐在靠篝火很近的地方拿着一本厚厚的不知名字的书翻看。
年轻人听了话,懒懒地抬了一下眉毛,问:“怎么?”
袁八千一抹嘴,嘿嘿笑道:“我说这位小哥,这里可是神农架原始森林,这里面什么野生动物都有,管是什么野兔野鸡什么的,你眼尖,枪法还好,白天赶路的时候打个猎,我们晚上也就不用吃这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了。”
年轻人的眼睛重新回到书本上,只是说了三个字:“我吃素。”
随后,无论袁八千再说什么,他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弄得那个厚脸皮的袁八千一时之间竟然也有些脸红尴尬。
最后,袁八千又不得不去跟那陈兵说了几句话,因为在那几个人之中,虽然陈兵的地位最高,但陈兵却是唯一一个对袁八千较为尊敬的人。
就听那袁八千对陈兵说道:“陈队长,有一点老夫要跟你说明,我们今天刚刚得罪了山魈,那些东西,很是记仇,老夫害怕他们在我们睡熟以后会来报复,所以,守夜的人一定得是那些沉稳干练的人,千万不能找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说完,袁八千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朝洪毅的方向看了一眼。洪毅也不是傻子,登时说道:“哎,臭老头儿,你什么意思?”
陈兵一摆手,示意洪毅不要插话,接着,喊了一声道:“阿成,你守第一班,有问题么?”
那个叫舒景成的年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地说道:“无所谓。”


 第二十五章 生疏

    第二十五章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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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劈啪作响,我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是觉得夜色很浓,头顶的星空分外璀璨。
我起身环顾四周,发现高鹏的鼾声已经非常大了,不过与高鹏相比,让我十分惊讶的是梁赞此刻也睡得很熟,虽然我们此刻还在陈兵那一伙人的控制之下,不过梁赞似乎毫不在意,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又看了看那一伙人,只见这时候那个叫舒景成的年轻人也已经睡熟了,现在正在守夜的是那个消瘦的男子,他正在不断地往篝火里填柴。我一站起身,他便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也许是那人的容貌过于冷峻,我被他这一眼看得心里一紧,便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想去拉泡屎。”
他冲我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我便起身朝身后的树林走了两步,这时候,他又突然喊住我,道:“带上你的刀。”
我先是一愣,旋即才发觉自己的大意,这深山老林里野兽横行,万一遇见个什么野狼之类的东西,我一点防身的东西都没有,恐怕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于是,我慌忙说了一声“谢谢”,拿起长刀就朝林子里走去。
我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蹲了下来,结果屁股被杂草扎得生疼,我又不得不重新站起来,把那些杂草踩平,再次蹲下。
虽然这个季节还没有什么过多的蚊虫,但是在森林之中,各种诡秘的声响从来就不会中断过,窸窸窣窣的声响围绕在我的四周,也不知道究竟是山风吹动树枝的声音还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时,肚皮与杂草只见的摩擦声。
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云南之行时那个山樵野鬼,心里不禁有点胆颤,我摸出一只烟点燃,随后小腹一用力,但听“噗”的一声,连自己也情不自禁地捏起了鼻子暗骂道:“妈的,吃压缩饼干拉出来的东西也这么臭。”
一边蹲坑,我又一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卜瑾,心说在这茫茫的神农架原始山林之中她到底去了哪里呢?我注意到,当我被山童从沼泽里救出来的时候,周围冷杉树上的山童少了很多很多,心说难不成是那些山童把卜瑾掳走了?
我正漫无边际地瞎捉摸的时候,我的身边的杂草忽然一阵剧烈的抖动,声音不大,但是却十分突然,我不由得一惊,差一点就直接提裤子走人了。
我下意识地我进长刀,冲着黑咕隆咚的草丛中哆嗦地喊道:“谁?”
隔了一会儿,草丛里面传来了河南的口音,道:“你丫的臭小子,拉屎怎么这么臭?”
我一听声音,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道:“袁老先生,是你吗?”
“是我是我,你别声张。”袁老头儿的声音压得很低,他拨开草丛,露出了他那张干瘦的黑脸,让我无语的是,他的两个鼻孔里竟然塞满了杂草。
“你也来蹲坑?”我问道。
“不不不,老夫来跟你商量点事情。”袁老头儿说道。
我皱了皱眉毛,从小到大,我就讨厌蹲坑的时候有别人在我的蹲坑的时候呆在一边,因为那会直接造成我的便秘。于是我不满道:“我说袁老先生,有什么话你难道就不能换一个地方说么?”
“嘘!”袁老头儿警惕地提醒我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睡,因为我害怕那些山魈晚上会来偷袭我们,刚才看到你往这边来,我也就跟那个刘易说了一声我也要上厕所,才过来的。”
“刘易?就是那个男的?”我问道。
袁老头儿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他,我是从另一边迂回过来的,哎,小兄弟,你还有没有烟啊,老夫实在是受不了这味儿了。”
我无奈又从口袋里翻出一包烟,索性直接擦屁股提上了裤子,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虽然对袁八千的学识深感敬佩,而且也知道他这个人一定也不简单,但是,不知为什么,我一看到他那满脸猥琐的样子,就情不自禁地起了防备之心,总是更倾向于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想,这也是人性的弱点之一吧。
袁八千习惯性地捋了捋八字胡,说道:“那好,时间紧迫,老夫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我要问的,就是你们的那个叫梁赞的人。”
“梁赞?”我心里很费解,心说这个袁老头儿为什么自打救醒梁赞以后就对梁赞这么有兴趣呢,于是不禁问道:“你问他干什么?”
“事关重大,不问不行啊。”袁老头儿道。
我不耐烦道:“什么事关重大的,有什么话你就赶紧问,不过我事先告诉你,你要是想知道那个什么含口闭尸的老巫术,我可什么都不懂,还有,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刺探什么情报。”
袁老头儿一摆手,道:“咳!我刺探你们什么情报啊,我跟陈兵他们压根就不是一伙的人。”
“那你怎么跟他们走在一起?”
“我这纯粹是被绑架过来的。”袁八千叹声道:“从几年前开始,那时候我还在河南呆得好好的,没事给别人看看手相算算卦什么的混口饭吃,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忘了具体从哪一天开始,就总有一群我不认识的人来找我,说是要我加入一个什么组织,专门研究中国的玄学。当然,不是老夫吹嘘自己,这有关于中国的玄学之事,我还是知道不少的,但是,我一听说要加入什么组织,而且貌似还是隶属于政府部门的,我就十分不情愿。但是那一伙人可是穷追不舍,搞得我只好到处逃窜,最终也没能摆脱他们。”
“他们要找你研究玄学?”
袁老头儿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是想让我帮助他们完成这次神农架的探险,也就是寻找传说中的最后一个真正的老人洞。”说到这里,袁老头儿又道:“哎哎哎,你别转移话题啊,咱时间不能拖的太久,你得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吧。”我道。
袁老头儿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说道:“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叫梁赞的人的?”
怎么认识梁赞的?我回想了一下在云南老公寓里遇见猫蛊妖婆的场景,又想到了段郁文对我的嘱托,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与梁赞的相识十分突兀,而且我对他的了解远不及他对我了解的多。
但是,我并不想吧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我现在虽然还不算是一个老油条,但是我已经学会了凡是都留一个心眼,于是我道:“我是经过一个朋友的介绍认识的。”
“那不是我所关心的重点,”袁老头儿似乎一眼就已经看出了我心中的顾虑,径直说道:“你放心,我一点都没有打探你们的情报的意思,老夫巴不得轻轻松松悠哉地过一辈子呢,你就告诉我,你认识梁赞的地方,是在山林之中还是在其他的地方?”
“山林之中?”我心里有些疑惑,因为这个问题明显就有问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别管这个,回答老夫的问题先。”
我想了想,说道:“不算是在深山老林中,是在一个小镇里。”


 第二十六章 吊头古槐

    第二十六章吊头古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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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插进枝叶繁茂的冷杉树,在地面上撒上一片斑驳的光,但在这密林深处,却并不显得微暖,相反,它却时时刻刻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与离奇。我们一行八个人穿梭在神农架的原始森林之中。
事已至此,我们已经不得不与张兵那一伙人合作了,想逃走,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舒景成那个神枪手虽然看似心不在焉,但只要我们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保证不出一秒钟以内就会有一颗冰冷的子弹打在我们脚下。
下一站该去往何处?我回忆起了当时姜道临的话——寻找吊头古槐。不过我们并没有折返回原路去走,而是就着昨天晚上的方向继续向西南方向前行。梁赞告诉我,既然姜道临说寻找吊头古槐而后折西行,那么,他就一定有把握我们能够找到那棵老槐树。
我抬眼看了看周围巨大高耸的冷杉树,几乎是清一色地排开,所以,我也知道,如果这里有一棵巨大的古槐树,那么我们一定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发现它。只是,我们这一路走了将近小半天的时间,依然没有看到什么槐树,不过,随着路途的深入,周围的树种也渐渐从清一色的冷杉树变成了多种树种混杂的局面。但我个人对树种的认识没有那么全面,身边许许多多的老树我都叫不出名字,换句话说,即便现在在我眼前有一棵槐树,我也未必就能分辨出来。
不过,根据姜道临的描述,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吊头古槐的重点在吊头,而不是在古槐二字。也就是说,那棵槐树,一定有其不同之处。
我们一行八个人,人虽然不少,但是一路上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除了袁老头儿时不时地提醒大家要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以外,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沉默着行走的。这种沉默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高鹏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生我的气,虽然在最后关头我也冲上前去与山童搏斗,但是,我在他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种贪生怕死的形象,并且似乎很难再有所改变了。这就是现实,有时候,在生活中,尤其是在餐桌上,我们的身边似乎到处都是交心交底的铁哥们儿,那其实是因为现实的生活并没有那么多的意外去考验我们的友谊,考验一个人的人品,毕竟,生死的瞬间并不是谁都有机会亲身体验的。我承认我自己怕死,但是我绝对不是一个贪生之人,但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又看了看梁赞,他察觉到我的眼神也只是回头冲我粲然一笑,似乎到了今天的这步田地,所有的事情依然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不知怎么,我眼前的梁赞却开始渐渐变得陌生起来。
昨天夜里,我与袁老头儿之间的谈话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却真的无法把袁老头儿的话当成是耳旁风而丝毫不加以理会。梁赞救过我的命,这个事实我已经无数次地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梁赞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父亲的嘱托又时刻在我的耳边环绕。但是,信任就能够规避危险么?如果说,这些危险本来就是梁赞招惹来的,那么所谓的救我一命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他消除了自己带来的危险。
我越是想心里就越是沉重,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听见前面的洪毅喊了一声,道:“兵哥,你看那棵树,那会不会就是什么吊什么槐树的?”
我们走在后面的几个人都抬头望去,顿时吃了一惊,不过倒不是因为看见了什么诡异的事情,而是被眼前的这一棵参天大树惊得目瞪口呆。
不,准确地说,那并不是一棵树,而是许多棵树的树干相互盘绕而成。单单是那粗壮的树根,就足有四个成年人的腰一边粗,而且细看之下,那巨大的树根竟然是由六棵我叫不出名字的树相互盘绕而成,六棵巨大树根如六条张牙舞爪的蟒蛇一般紧紧地相互缠绕,不留一丝缝隙,而且那些树根的相接处竟然长出了无数的杂草,因此整个树干都郁郁葱葱,让人眼花缭乱。
我们顺着树根抬头向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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