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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巫踪-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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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了看其他人,段郁文正在把一些简单的速食品放在篝火旁简单加热一下。卜瑾此刻已经醒了,但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她蹲坐在一旁,身边是毕恭毕敬的滕益。
一场梦?我站起身,自言自语道:“可能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走到梁赞的身边坐了下来,惊讶地发现他的右手臂上竟然有一条将近十公分长的伤口,虽然经过一些简单的处理,但还是能从伤口周围的血污中看出他流了不少的血。
“怎么弄的?”我问他。
梁赞看了看我,笑道:“一点小意外,死不了,男人没事儿就得放点血,健康。”
段郁文一听我说话,大概也是刚刚察觉梁赞受了伤,便说,别动别动,我带了一些消炎药水和纱布,一会儿给你包扎一下。
“那可得谢谢你了。”梁赞嘿嘿了两声。
我看他把小树干的末端削得很尖锐,整个树干就好像土著人用的简易矛一样。削尖之后,梁赞又把尖锐的地方用火烤了烤,使其变得更加坚硬。
“做武器?我们不是有刀么。”我问。
“桃木,辟邪。”梁赞简单地说道,又看了两眼卜瑾,之后说道:“我们接下来不一定遇到什么东西,万一要是遇见像你父亲他们遇到的那些干尸什么的,我就把他们串起来,给你当烤串吃。”
我无语,说道:“您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我没那胃口。”
吃过早饭以后,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将篝火中的余火熄灭,回到了那块石雕前,往东边的枯树林中走去。
这一路,虽然没有杂草做阻挡,但是走起来仍然不很轻松。因为遍地的落叶几乎是在一瞬间飘落下来,所以被树叶铺成的道路十分松软,有时一不小心,小腿肚子便都陷了进去。
与来时的路不同,那时周围虽然也很安静,但偶尔仍能听见鸟飞虫鸣,那是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则完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除了我们脚踩落叶时发出的“沙沙”声以外,没有半点声音。有时,当我们停下脚步休息的时候,我甚至能听见滕益走在前面时发出的呼吸声。
梁赞这一路也难得比较安静,他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右手拿着那支自己制作的简易矛,走在最后面,不苟言笑,时不时地左右张望,看上去十分警惕。
至于卜瑾,她一如既往地没有声音,除了刚进入枯树林时她曾抬眼看看那些已死的老树之外,她的眼神一直有些呆滞,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恍惚间,似乎失去了自我。
我们走了一上午的路,却发现,放眼望去,四周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枯树林。我不禁咋舌感叹,昨天,卜瑾的那一段颂咒,究竟使这无名山中枯死了多少老树!倘若万物果真有灵,那么,卜瑾她是否能听见那些枯树的低声啜泣呢?
十一点钟的时候,我们停下脚步休息,段郁文一边吃压缩饼干喝矿泉水,一边感叹岁月忽已老,转眼,当年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现在已经成了五十多岁的人了。
我靠在一棵枯树下,一点食欲也没有,只喝了几口矿泉水。对于眼前的景


 第三十九章 尸骨坛

    第三十九章尸骨坛
我想起了昨晚在遇见那老汉时耳边响起的一句话——佩玺大人,你真是个属猫的主。
从我出生以来,唯一一个以“佩玺大人”这个绰号称呼我的人就只有我眼前的梁赞,如果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话,那也就是说,又是梁赞救了我?
我想开口问问梁赞,却发现他根本不理我,而是蹲下身来,跟着段郁文和滕益一同研究起那具腐烂的尸体。
“死的时间应该不长。”滕益说道。
“是啊,这臭味儿闻起来还挺新鲜的。”梁赞调侃道。
段郁文巴拉巴拉尸体的衣服,说道:“看他这一身粗布衣裳,应该是一个山里人,怎么会死在这里呢?”
“禁地。”卜瑾毫无征兆地在一旁说道。
虽然在进入这一片枯树林的时候,我就已经隐隐感到这里绝不是常人随便就可以进来的地方,但无论如何我也没有想到,进来的人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不敢再去看那具腐尸,因为每当我的眼神落到他身上的时候,我就总觉得那具尸体在冲我微笑,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不寒而栗。
段郁文问梁赞道:“你刚才说,这个老汉不是自己在树上上吊死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梁赞一翻白眼,不屑地说道:“我说我的段老爷子,你自己动脑想一想好吗,别总动不动就问我为什么,我懒得说。”
虽然梁赞不愿意说,但是,我已经察觉到这其中的缘由了。我抬眼看了一下树干,起码有五六米高,别说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哪怕是我这样的年轻人,如果不是身强力壮并且矫健灵活,也根本不可能爬到那么高的地方。退一步来说,就算这老汉要上吊自杀,也完全没有必要找这样一个荒山野岭的地方,再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上吊,这本身就有说不通的地方。
我问梁赞道:“你刚才说,这些树有些古怪,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些树杀了那老汉了吧?”
没想到,梁赞的回答让我十分惊讶,又觉得很无语。他想也不想地随意说道:“那是我瞎猜的,随便一说,你当我是万事通,什么都知道啊?”
我没法理喻梁赞的世界,或者说,我根本跟不上他思维或是性格的转变速度,他总是时而严肃认真,时而嬉笑怒骂,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候,滕益在一旁说了说自己的想法,道:“以前,我曾经听阿姝娜说过,苗疆巫法,最讲究就是万物平等、万物有灵,这里所说的万物,并不是指有生之物,即便是一些死物,如石头、河水、甚至风火雷电,都有自身的灵性,如果能与这些事物达到内在的通灵,那么就可以轻易地操纵它们。”
扯淡!我心里说道,如果这种事情是真实存在的话,全世界六十多亿的人口,只要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本领,他就可以控制全世界了,就算是这种神秘的巫术已经消失去历史的长河,但在全世界的众多史书中也理应存在一些只言片语的介绍,怎么可能完全不被世人所知呢。
我心里这样想,但是却没有打断滕益的话,他继续说道:“刚才龙卜瑾也说过了,这里是禁地,虽然是什么样的禁地我还不是很清楚,但既然是禁地,肯定就表明了其他人不能随意地进入。”
滕益说着,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察觉到我对他所说的话持怀疑的态度,便对我说:“昨天你不是也看到了么,龙卜瑾颂咒之后,整片山林的老树树叶几乎在一瞬间就全部落下,你能说这是偶然?所以,我认为,昨天龙卜瑾所颂念的咒文其实就是为了破解这山林中的咒术。”
我争辩道:“好好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些树都有灵性,都能成精,这满山的树都是黑山老妖,可是,树要成精,起码也得几千年吧,这里虽然有一些老树,但是,吊着这具尸体的树看上去年头并不算多呀。”
滕益被我这一句话噎了一下,不知该怎样继续说下去,我心中暗自得意,心说让你顺口瞎掰,怎么样,没法自圆其说了吧。
没想到,我噎住了滕益却噎不住梁赞,他从地上捧起一堆落叶,盖在了那腐烂的尸体上,然后说道:“我的佩玺大人,你就别在那里唠叨了,死物能否通灵并不一定只靠它们自己,你难道没听说过什么洞天福地么,有些地方本身就极富灵气,还有一些地方,本身怨气较大,这些都有可能帮助这些老树成精啊。”
我回头问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荒山野岭的还成了道家的洞天福地了?”
梁赞手持简易矛,对我说:“这我可没说,不过,我们往前再走一段你就全明白了,你看,你女朋友已经继续往前走了。”
我抬头一眼卜瑾,果然,她压根没有听我们在这里争论的闲情雅致,竟然自顾自地继续朝山林深处走去了。
段郁文警觉道:“快跟上那姑娘,这鬼地方,没有她的指引,我们很可能会在这里迷路。”
我点点头,跟着他和滕益朝卜瑾那边一路小跑过去。
跑了两步,我发现梁赞竟然没有跟上来,于是驻足回头一看,发现他还站在那具腐尸的旁边,并没有注意到我。紧接着,我看到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举动,他举起简易矛,重重地刺在了那具腐尸的喉咙上,然后一拔,那腐尸的脑袋立马就与身体分了家。
他低头很严谨地查看了一下那颗头颅之后,才站起身来,朝我们跑来。他跑了两步,发现我正好奇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由笑道:“小孩子家,看什么看。”
我愣了一会儿,等他走到我的身边才跟他一起撵上卜瑾。
我还记得在梁赞爬到树上,望向东方的时候,表情曾经很惊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很壮观的景物。我虽然与梁赞相识不过几天的时间,但是他的一些脾气秉性我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他这个人,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看上去很不正经而且又不靠谱,可是每每到关键时刻,他却总是先人一步找到事情的突破口,虽然他往往是以一种调侃的口吻说着自己的看法,但他所说的话,我们大家都不敢轻易忽略。
我一边走,一边回忆来时的点点细节,渐渐发现,这个梁赞绝对不简单。在老公寓的猫楼中,面对那样危险的情景,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和害怕,脸上表情只是带着笑容的兴奋,似乎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实在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
而且,他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不学无术,但是却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图书颇有些研究,有些方面甚至超过了同为研究少数民族历史和风俗的专家段郁文。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段郁文在提到梁赞的时候变得有些支支吾吾,只是说梁赞会帮助我,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呢?
这一路而来,我们遇见的怪事不少,但是“惊讶”这个表情,我从来没有在梁赞的脸上发现过,即便这满山的老树树叶在一瞬间全部飘下,他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干得漂亮”,难道,他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想什么呢?”梁赞猛地一拍我的后背,说道。
我正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对这一击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不由被吓了一跳,抬眼一看梁赞那标志性笑容的脸,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做白日梦呢。”
梁赞咯咯乐了两声,没说什么,继续走在我的旁边,我问:“对了


 第四十章 尸骨的秘密

    第四十章尸骨的秘密
对于所谓的活人祭品,我并不感到陌生,在世界各地的蒙昧时代,几乎都有过以活人为祭品进奉神灵的举动。但是,人终究不是牛马猪羊,活人祭品虽然存在但并不算多,而且几乎很快就被步入文明社会的人们所摒弃了。真正令我感到震惊和恐惧的,是这些骸骨的数量。他们形态各异,看上去都很别扭,似乎在临死之前承受过相当巨大的痛苦。
虽然段郁文的胆子很小,但是毕竟这里不比古寨里的地宫那般阴暗,好歹四处还有阳光,而且那些白骨也比干尸要漂亮得多,所以,他以一个学者的姿态,蹲下身来凑到一具骸骨前,似乎要好好研究一番。见状,我也来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怎么样?能看出什么猫腻吗?”我问。
段郁文叹了口气,说道:“奇了怪了,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了?”我问。
段郁文用手扒拉了一下骷髅头,说:“这些骸骨没有伤呀,一般的活人祭祀都是用火烧死祭品,但是,这些骨头这么完好,肯定不会被火烧过呀。”
“嗨,就这些呀。”我多少有些不屑地说道:“那有什么,没准人家是用刀放血呢。”
段郁文皱了皱眉,说道:“这不符合常理呀!按说,以活人为祭品的祭祀活动一定是那种非同一般的宗教活动仪式,既然是宗教活动,那就一定会有一些规定的套路,这里起码有两百具骸骨,如果就是简单地把他们放血而杀死他们,你不觉得这说不过去么。”
我正要回答段郁文的问话,但一道绿光忽然在我眼前一闪,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那道绿光竟然是从那骷髅头的眼眶里发出来的。
段郁文的年龄虽然大,但他的反应速度却强我数倍,我还在愣神的功夫,他就已经跳到了一边。我心中暗骂,怪不得这老东西当年能在古寨的地宫里活着出来,这下算领教过了,逃跑的功夫真是一绝。心理这样想,但我还是很快就闪到了段郁文的身边。
段郁文用手指着骷髅头的脑袋,冲着梁赞大声喊道:“骷、骷髅头活了。”
梁赞此时正站在卜瑾和滕益的身边,对那大石柱上的符文颇感兴趣,听了段郁文的喊话,一回头,说道:“老爷子瞎说什么胡话,骷髅头还能活?”
“真的真的,他、他的眼睛闪光了。”段郁文争辩道。
“还闪光,难不成那骷髅头还看上你了,给你暗送秋波?”梁赞嘴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懒懒地朝我和段郁文的方向走来。
凑巧的是,正当梁赞走过来的时候,那骷髅头的眼眶中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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