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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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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江府,心情已是不同。
上官清上前关切地问了几句。
卿笛只是叹息,她回头看了看奢华的院子,道:“赶明个寻摸个富商,把这宅子卖了吧。江王妃,给她寻摸一个好的去处,了却残生。”
上官清不明所以,也不敢问,应承着点了点头。
二人回到落脚的客栈,傅盛已在卿笛的房间等候她多时。见着卿笛,先是作揖。见卿笛屏退左右才将折子丢在桌子上,道:“如今,皇上和慎廉王反目成仇。二人怕是要因为王位大打出手。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给我的信,是否一式两份?”
卿笛秀眉轻佻,拿过密信细细地看。
不过是她前几日为江裕请宽恕的折子以宣岩的名义递了上去,且又找的是宣岩的心腹重臣。自然不会有人怀疑这折子的来历。宣岩刚一回朝便惹来宣墨的不待见。一来二去,这朝中分成两派,分别支持宣墨和宣岩。表面还是平静,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
傅盛不再等下去,不顾阮洪和裴剑的阻拦快马加鞭地赶来峰运城找卿笛讨一个说法。
卿笛不以为意,将迷信烧了。她道:“若是他们要怎样,本宫一介女流之辈能做什么?”
傅盛气节,道:“你?”
卿笛道:“傅大人何不再峰运城多住几日。这里可是要比锦绣城好许多。”
傅盛盛怒,一拍桌子起身欲走。
“本宫若是愿意在半月后同傅大人一同回锦绣,傅大人可是愿意在峰运城小住几日?”

☆、第伍拾章 了情之命钱(1)

02
在卿笛晴阴不明的眼眸中读出一丝令他心寒的情愫,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峰运城并不若锦绣城那般繁华,却是有着它自己最为独特的韵味。走在无人的街巷中,叫心不再浮躁。水乡间,偶尔有美人泛舟轻声吟唱一首乡间小曲,声音娇柔惹人怜。若是去了城郊怕是更加叫人惬意,还可见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野果子。此些野果子皆无毒,可供人食用。若是将锦绣城比作那矜贵的富家小姐,那这峰运城便是穿着粗衣麻布的小丫头。
傅盛不明卿笛为何会将他带到这里来,且还未叫侍从跟随,也不怕有刺客。
走了许久,傅盛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卿笛不答,摘下一颗青色的果子便吃了,傅盛连忙夺过来惹得卿笛大笑。卿笛道:“莫要担心,这果子皆是无毒。前些年这里全是野果子,去年这座山租给一名前来隐居的富商,如今这些果子皆是富商亲自培育。若是有毒,本宫怕是已经被毒死许多次了。”
傅盛瞪了卿笛一眼,也摘了一颗野果子吃下。果子香甜,入口那一股瓜果的香味久久不散去。傅盛眼中的馋意欲浓,卿笛唤来小厮愣是给傅盛摘了一箩筐的果子,红红绿绿的,叫人看着就不甚欢喜。卿笛笑笑,道:“这下子,傅相可是晓得这峰运城的好了?”
看了看手上的果子,傅盛点头。
卿笛继续道:“诸事皆已办妥。不过还未到归期,赶明个本宫派些人带相爷到城里各处去转转。若相爷委实是呆不下去,本宫即刻派人送相爷回锦绣。”说吧,卿笛将果核包在娟帕中带着离开。傅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揣摩着方才卿笛的一字一句。
傅盛环视四周。
峰运虽好,可它终究不会是锦绣。这里,容不下一只金凤凰。
接下来几日,卿笛可算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叫人带着傅盛将峰运城转了个遍。傅盛本就是急性子,卿笛又迟迟不肯透露归期。不过七日,他便是呆不住了。不顾礼数地跑到卿笛的屋子讨个说法。彼时,卿笛正同峰运城几位新上任的官员商讨要事。瞧见当朝相爷这般鲁莽,纷纷将目光投以卿笛。卿笛冷了一张脸,道:“诸位大人且先回府歇着。待明个儿,本宫再同几位细说。”
似乎是嗅到了怒火的味道,几人如蒙大赦,眨眼之间便没了身影。
卿笛此刻脸上的怒气愈加的明显,道:“我东程的相爷竟是这般的不知礼数,叫本宫掩面何存?”
自知失仪,傅盛也没有了方才的气焰,拱了拱手,道:“殿下,昨个儿从锦绣城传来的密信,殿下可是看了?殿下给微臣的信,还在微臣的手中。这是?”
“看了。”卿笛将密信丢给傅盛,怒火愈加的旺,“本宫复了宣岩的王位不过是为了他能够辅佐皇帝。如今可好,这倒是跟皇帝杠上了。如此这般,是否本宫应当治宣岩一个大不敬之罪。傅盛,你作为辅政大臣该当何罪?”
傅盛惊住,跪下三呼“殿下恕罪”。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殿下,这要赦免江裕母子之事怕不是王爷提起的。微臣怕,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若是不查明真相,难免不会伤了王爷和皇上的兄弟之情。殿下,三思而后行。”
方才还放在桌上的茶杯顿时掉落在地上成了碎片。卿笛眼眸盘踞在双眸中,紧紧地锁住傅盛的眼,叫傅盛心生怯意。卿笛道:“三思而后行?宣岩已是有过反叛之罪。本宫念在他是我皇族中人,皇兄一生膝下不过二子一女,本宫饶过他一命。如今又敢递上这样的折子。若是本宫再这样饶恕他,下一次,怕是他要在皇帝面前弹劾本宫了。”
傅盛心中大惊,道:“殿下息怒。”
卿笛冷哼一声,道:“不敢?傅盛你可知道这些年弹劾你恃才自傲的折子不在少数。傅相,你可是本宫的心腹之臣,莫要牵扯入这皇族中事。如若不然,怕是本宫来时也保不了你。来人,相爷日理万机,即刻启程,送相爷回锦绣。”
不知是隐藏在何处的暗卫,出现宛若鬼魅。他们见着傅盛既不行礼,也不问安。卿笛点了点头,二人一人架起傅盛一只胳膊带着离开了卿笛处理政务之处。
上官清冷眼旁观。待一切都归于平静,他才从暗处走出。想着方才暗卫出现就觉着背后冷汗涔涔。这一刻他才终是明白,为何这些日子走哪里都是独身一人。若是真有敢不怀好意靠近她之人,怕是眨眼之间便会丧命。镇国殿下,镇国殿下,倾国以护的殿下。
卿笛的目光划过上官清的双眼,读出少许愕然,清浅一笑,道:“在想什么?”
“在想,殿下这一条命究竟值多少银两。若是今儿上官对殿下不利,可是会在眨眼之间就丢了性命?”反客为主,坐在桌子上喝起卿笛的茶。悠哉悠哉地等着卿笛的答复。
卿笛浅笑间,短剑已经抵在上官清的咽喉处,道:“何不试一试?”
二人破窗而出,还未等上官清出招,他便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以他的灵术甚至不知这些人是何时出现。卿笛扬了扬手,这些人又悄然离去。上官清错愕地看着卿笛,道:“这是?”
“本宫的性命。若是本宫告诉你,这些暗卫半数都是死在营帐中的士兵,不知上官公子作何感想?”卿笛笑着说道。
运筹帷幄,未雨绸缪。这当真是符合她的作风。上官清又想起那一年,华胤天的那一句话,若是将花羽族交到花苑手里,总有一日要覆灭。似乎是有点明白了。
卿笛浅笑,道:“皇兄曾是我东程的战神,节节败退。这般厉害的对手,本宫怎能不将招数准备的齐全些。若非这些死士,怕本宫也是要败下阵来。”

☆、第伍拾章 了情之命钱(2)

上官清看着卿笛,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人,她就是怎样这样悄无声息地将他们安置在这里?
卿笛道:“你可是知道那一日江裕是怎么到陵墓的吗?”
上官清仔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来了峰运城估摸着有两三个月的光景。峰运城一直都是热的叫人心烦,此时吹来了凉风,才叫人感受到秋天来临。望着窗外,已是十月,想来再过不久锦绣城便能迎来今岁的第一场雪。那时的峰运城,只怕才是叶子枯黄之际。
卿笛收回目光,道:“那枉死的士兵一半便是本宫的暗卫。他们是记得那些江裕带来的人的模样。亦是他们找到了陵墓的所在。之后,便也是他们将花萱和江裕引来陵墓。本宫本想捉活口,却没想到江裕会惨死在陵墓中。如今花萱被软禁在客栈中。本宫从她的口中也套不出什么。本宫便命人乔装为义彦的模样,倒是套出来不少的东西。”
上官清紧抿薄唇,双眸定定地看着卿笛。许久,许久,眼中才露出赞赏的神色。
卿笛继续道:“再过几日,本宫便要启程回锦绣。但是,你要留在这里。”
上官清惊愕,道:“为何?”
“安雅和蛇青,本宫怎能带回锦绣城?至于花萱,你也一并带回沁园阁。待本宫得了空回到各种再慢慢审问这三人。一点东西都不可错过。这,可是本宫最后的筹码。”
上官清迟疑片刻,应了下来。
卿笛唤出璎珞。璎珞化作少女模样,对卿笛分外恭谦。卿笛道:“此人乃是璎珞,乃是昔年母亲给本宫的宝贝。今儿本宫便将她留在此为你的左右手。若是有事,叫璎珞及时同本宫联系。”
上官清看着这还未张开的少女,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卿笛笑了笑,道:“莫要小看璎珞。上官,怕你都不是她的对手。”
上官清不屑地看了一眼璎珞。惹得璎珞嚷嚷着要同他比试一场。若非卿笛拦着,怕是这两人要拼个你死我活。上官清瞧见卿笛眼中那一抹忽暗忽明的光芒时,整个人一怔,随即将心中的那一分躁动压住。
卿笛冷声呵斥:“珞儿,这般无礼。可是要本宫将你关上几日才晓得什么是规矩?”
璎珞登时如同一朵蔫了的花儿,嘟着嘴跟在卿笛的身后。卿笛又嘱咐了二人几句,将二人带到软禁那三人的房间。门前便是由三人把守,又有卿笛亲自设下的机关。上官清看的背后直冒冷汗。
三日后,惠风和畅,阳光明媚。
卿笛只带了一万将士启辰,其余之人留下镇守峰运城。且又封上官清为远征将军,镇守边关。此变故叫上官清始料未及。
走过了寅州,大雪纷飞不停,大军只能停滞不前。一路上停停走走,浩浩荡荡地大军走了估摸着三个月,于次年正月初三抵达锦绣城。宣墨带领诸位大臣亲自在城门前迎接。半年多未见,卿笛容颜不见老去,一身戎装,愈发的英姿飒爽。宣墨率先行李,三呼“公主千岁”,诸位大臣的动作接踵而至。唯有那人依然如同傲梅一般站在人群当中,为她的凯旋而欢喜,投以赞赏的目光。
傍晚时分,宣墨为卿笛等人设下的洗尘宴在宜安殿开宴。
半年不见,永顷已经长大了许多,瞧见卿笛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傅书怡对卿笛浅笑,旋即转身坐在宣墨的左边首座。接下来入席的,是已经年过六岁的永昕。如同一个小大人,对卿笛施礼。一旁的教养嬷嬷笑的合不拢嘴。得了卿笛的夸赞是愈发的欢喜。宣岩因为折子之事受到不少大臣的弹劾,卿笛又下了密旨削去王位,封了一个慎廉侯,风光大不如前。姜翊跟在宣岩的身后,看着卿笛的目光中多了不少的恨意。接着几位皇亲入席。席间其乐融融。有人称赞卿笛的才华,有人明里暗里的讽刺。卿笛含笑不语,一一接下。
酒过三巡,席中人都有了些许醉意。
宣岩举杯邀卿笛对饮。三杯入腹,卿笛只是含笑看着他。宣岩嘲讽一笑,道:“姑姑,本侯和皇上同为姑姑的侄儿。姑姑为何这般偏心?”
卿笛秀眉轻佻,道:“本宫何时偏心?”
宣岩仰头饮尽一杯酒,道:“皇兄前些年仰仗着姑姑才将东程治理的这般好。姑姑非但不怪还将这东程的天下都交给皇兄。而我呢?我在封地兢兢业业,姑姑看不见。我不过犯了小小的错误,削王位,夺封号。姑姑,姑姑你为何这般偏心?”
瞧着卿笛逐渐冷却的眸子,在坐之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亦是为宣岩捏了一把冷汗。
卿笛攥紧了酒杯,道:“来人,将侯爷带下去到偏殿歇着。侯爷醉了。倒是不知这些时日,是谁同侯爷说了些什么,竟是叫侯爷这般指责本宫。”
皆呼不敢。
卿笛猛然起身,惊着了坐着的人。诸人皆是起身下跪,三呼“殿下息怒”。唯有宣墨和傅书怡稳稳地坐在那里。宣墨的手攥紧了扶手,傅书怡则是冷眼旁观。
卿笛苦笑,道:“本宫要怎样才可息怒?这半年来本宫人在峰运城,怎样管的了锦绣中事。可不想,这侯爷竟是这样误会本宫。到底是什么事,倒是要让本宫知道本宫替何人背了这罪名才是。”
傅书怡娇笑,从凤座上起身,道:“不过是前几日这侯爷递了一个折子惹恼了皇上。这皇上便下旨降了侯爷的爵位罢了。说来,这折子还同殿下有几分关系……”忽然幡然悔悟,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前朝之事,怎是妾这等女流之辈可以议论。殿下恕罪,皇上恕罪。”
卿笛看着傅书怡的眼带着点点笑意,迎上傅书怡的目光,叫一个美人儿花容失色。

☆、第伍拾章 了情之交易(1)

03
席间一片静默。
卿笛同傅书怡二人相视良久,忽然卿笛粲然一笑,施施然转身跪在大殿中央。她将印鉴举过头顶,万分恭敬,道:“卿笛恳请皇上收回镇国公主印鉴。”
所在之人皆是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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