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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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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早的离开,残忍地剥夺了你们爱人的权利。”偏过头来,做了可爱模样。淡然一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们阻拦,不是吗?”
“阁主。”何曾想过真相会是这样。花绯一时不能接受。
卿笛摆了摆手,道:“绯儿,我累了,你歇息去吧。明日便是该启程了。”
福了福身子,花绯退出屋子。在门外,看见抱着孩子笑意温柔的穆晔。如今的他已然没有原来那般俊朗的面孔。愈是平凡的容颜愈是可以更好的告别以前的日子。许是听见了脚步声,穆晔抬头,笑容宁静。仿佛,花绯又看见那时初见的男子。他带着痞痞地笑闯入她的平静的生活之中。在湖面溅起了涟漪,而后,这个掷石子的人不负责任地离开。却又在最估孤寂的七千年中陪了她大半的时光。
不知是应当恨,还是怎样。
“绯儿。”穆晔同她招了招手。见她愣在原地不动,索性上前去腾出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附耳说道,“若是这样的日子多一些,那该有多好?”
明日,他回鬼族,她回沁园阁。天族,鬼族,地界遥远,唯恐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花绯再一次,伏在穆晔的怀中哭泣。
如今的穆晔已是同凡人无异,生老病死是一种轮回。下一次若可以再相见,君身旁亦怕已是有旁的佳人,君不识吾之容颜,只愿忘却你我之间最后的一点牵绊,从此相忘于江湖。
看着那紧紧相拥的人儿,卿笛的眼眶湿润。一只手放在腰间,一用力将她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许是力道有些重了,叫卿笛一阵猛咳,却是怕惊扰了窗外的人,拼了命压低声音。抬头,对上慕容夜玄焦灼的双目。慕容夜玄双眸灼热地看着卿笛,卿笛下意识移开同他对视的双眼。下一刻,慕容夜玄吻住卿笛的唇。辗转反侧,急切。口中不停地呢喃着卿笛的名字。一声一声,不曾停止。
“夜,你这是怎的了?”许久,慕容夜玄才肯放开卿笛,下巴抵着卿笛的额头。双臂将她抱的分外的紧,叫卿笛有些喘不过气来。卿笛轻轻地推了推慕容夜玄,拿捏不准今日是什么刺激了他。
“对不起。”慕容夜玄总算是回神,放开卿笛为方才失态而懊恼。
倒是少见了慕容夜玄这般窘迫的模样,卿笛浅笑,道:“今日,你是怎的了?倒是同我说道说道。兴许我还可以开导开导你。”
半是打趣,半是认真。慕容夜玄脸色微红,道:“不过是方才在门前听了你同花绯的谈话。卿儿,你可是在怨我那样狠心地将你软禁在凤笛轩七千年之久?”
“不怨。那时,是我做的太过了。”
饶是清楚地记得,画锦惹了自己,后又是苏氏一族造反。倒是给了卿笛一个极好的理由,屠尽苏氏一族,却是偏偏留下画锦。卿笛只恨,自己的一念仁慈害了宣墨,害了慕容夜玄。即便是幽闭的七千年,她从未有过恨意,有的不过是后悔。为何那一年,要留下画锦这个祸根。
卿笛唇角含着淡淡地笑意,慕容夜玄再也是克制不住自己,将卿笛揽入怀中。许是太过疲惫,卿笛在慕容夜玄的怀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今个儿的天气好极了,满园的兰花淡香,鸟儿萦绕在枝头啼唱。天空是最洁净的湛蓝之色。偶尔一片白云飘过,却未留下一丝阴影。
花绯穿着一身白衣,正如她昔年叛离花羽族时的那副模样,仿佛这样的几千年不过是梦境一场。她并未带任何行囊,只是提着一把宝剑。在琉璃宫门前等了许久,都未见着那人的身影。眼睑垂下,遮住浓浓地失意。卿笛在她面前,替她整了整衣衫,笑容温柔,道:“绯儿,莫等了。启程吧。”
“是。”卿笛福了福身子。由独孤无崖护送着返回沁园阁,一生一世,都不可再踏出沁园阁一步。除非花羽族长亲自放人,否则灰飞烟灭。
卿笛环抱着手臂,眼中闪过一丝惆怅之色。

☆、第肆拾章 缘止之回朝(1)

05
日光倾城。
穆晔抱着穆缘止从一旁的小屋子走出,竟是跪下身给卿笛磕了几个头才起身。隐湖居者也是已经收拾好行囊。卿笛淡淡地笑,道:“居者,这一次鬼族,本座便是交给你了。辅佐好新王。若是来时有缘,本座定是要同居者好生叙一叙旧。”
隐湖居者看着卿笛的目光复杂,许久他才应了一声好。随后便带着穆晔同穆缘止离开。
卿笛如释重负。今早一下子送走了这样多的人,身子又是有些乏了。独孤紫嫣跟在身后进了屋子。伺候着卿笛歇息。
慕容夜玄进来时,独孤紫嫣正欲请安。他比了个手势。独孤紫嫣看了看慕容夜玄,心领神会带上门出去。替卿笛掖好被角,甫一抬头恰好能看见满院子的兰花。
窗外的兰花开得这样好,却是不知在它的主人离开的这些年里,是否还能开得这样灿烂。
慕容夜玄百无聊赖地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翻开书,一片枯叶从书中滑落。这倒是引起了慕容夜玄的注意。俯身拾起,上面写着“愿吾女安好”,字体娟秀,大抵是出自那位琉璃谷主之手。慕容夜玄淡然一笑,若是真愿她安好,又怎会在卿笛最为孤单之时将她丢弃。将枯叶放回原位,把书合上放回架子上。
走到卿笛身旁,附身亲吻她的额头。在一旁的桌子上,搁着方才命连晟送来的折子,慕容夜玄就地处理那些琐事。
许是这些日子太过紧张,卿笛睡的十分的沉。待她醒来已是傍晚十分。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看书的慕容夜玄,卿笛不禁笑出了声。她起身,道:“夜,你倒是在这里坐了这样久?”
慕容夜玄看着卿笛,宠溺一笑,道:“自然。方才无崖护送完花绯已经回来。在院子里等了你许久。”
“这样啊。”卿笛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心不在焉。
慕容夜玄合上书,道:“要我将他叫进来么?”
卿笛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茶杯上,忽然一冷。目光又是忽的转柔。慕容夜玄将独孤无崖带进来前,卿笛对着铜镜好生梳妆了一番。叫那两人站在门前好生惊叹,面面相觑。最终,慕容夜玄很是不人道地将独孤无崖推进屋子里,自己倒是带上门离开了。
玉钗绾发,却还是有青丝调皮地从卿笛的眼角滑落,恰好遮住一半的眼。未施粉黛,一双冷目回眸,大抵是要冻伤了不少的人。脸色略微苍白,苍白中带着几分凛冽,叫人不寒而栗。一身青衣,却又是多多少少将身上的冷气遮去了些。如此矛盾,又是如此的和谐。
卿笛放下梳子,道:“怎样?”
“沁园阁中一切如常,阁主不必在沁园阁上多费心思。”独孤无崖如实说道。
卿笛道:“本座说的不是沁园阁。而是绯儿和韵儿。韵儿比绯儿早回去些时日,到底是做了母亲的人,可是有何异常之处?”
“没有。花韵每一日尽职尽责,并未有半分抱怨。只是花绯回去多是坐在亭子中。其他并未再有何异常之处。”
“那便是极好的。王兄,你可是记得昔年母亲留下的有关琉璃心寄宿主的史册?”
不知为何,卿笛竟是问起了这些成年旧事。昔年的独孤无崖甚是喜欢钻研医术,寝殿里别的没有,倒是书放了几间屋子。这叫王与王夫看了甚是不欢,索性将安放史册的清阁丢给独孤无崖打理。这独孤无崖委实是神奇,不过三百年的功夫便将清阁中的每一册书倒背如流。
许多年没有碰过那些书,独孤无崖也是忘记了许多。苦思冥想了许久,他才摇摇头,道:“这些册子皆是由母亲自个儿保管,从未交予过旁人。卿儿,今时你怎是想起了这件事?”
“花韵和花绯皆是琉璃心之寄宿主。二人皆是产下孩子,且并未有任何不妥。倒是推翻了昔年母亲同本座讲的。昨个儿,怕花绯起疑,这才编排了个理由叫她安心。若是说,母亲当年的话中有假。那一次,本座当真是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独孤无崖哂笑,道:“卿儿,你双手沾染的鲜血可是不算少。今时再说那人无辜,岂不是叫人笑话。”
卿笛起身,在房间中踱步,道:“那是,天家皇嗣。”
“什么?”独孤无崖大惊。
“昔年,皇妃借着我越权之事同上皇讨来幽禁我的旨意。不过百年便可过去。那一日,我偷偷从凤笛轩逃出来。那时,十二花羽护卫已是叛逃下界。花晏成了皇子宣墨的宠妃。我瞧见她有身孕,一掌夺了她孩子的性命。这件事叫夜瞧见,幽闭的时日又加了一千年。最后,是我瞧见夜将宣墨从天台推下,之后,便是七千年的幽闭。总是觉着这里面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卿笛眉头微蹙,将幽禁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同独孤无崖说了。
独孤无崖看着卿笛在房间来回走觉着头晕,索性将卿笛按在椅子上坐下。这一次换做他咬着手指在房间里踱步。脑海中一个想法惊现。独孤无崖猛然抬头,目光明亮叫卿笛慎得慌。独孤无崖道:“那一年看着天帝将皇子推下是怎样的场景?”
“那时那里只有他们二人。趁着宣墨不注意,夜将他推下。”这一幕卿笛看的真切,自己便以为应当是不会有错。再者天宫中早有传闻,皇子宣墨想要谋夺天帝位。契合种种,卿笛自然是没有道理不相信。
独孤无崖沉着张脸,道:“为何不在凡尘一试?兴许,会同你想的不一样。”
“好。只是不知近来东程国形势如何,委实是叫本座担忧。”
独孤无崖慵懒地倚靠在窗边,念诀采来几朵兰花送到卿笛面前,道:“阁主,万事皆是眼见为实,不是吗?事已至此,公主,应当回朝了。”
卿笛淡然一笑,眼中是逐渐明显的肃杀之意。

☆、第肆拾章 缘止之回朝(2)

数年后。
锦绣别苑。
前些年,独孤无崖同独孤紫嫣本是都已做好了同卿笛回东程的准备。却是在那个节骨眼上,卿笛的身子没能撑住。慕容夜玄一怒之下封了绝谷,将卿笛带回琉璃宫静养。许是那些关在琉璃宫中人扰了琉璃宫的灵气,慕容夜玄下令将那些人放了。卿笛的身子才慢慢好转。
倒是那些死去的富家女,卿笛也是亲自差遣人给了南初一个说法才得以平息。
日复一日,慕容夜玄不曾离开过一步。天族中事多是由连晟从天宫中拿来交给慕容夜玄。每三日一个来回,委实是辛苦。而独孤紫嫣和独孤无崖则是在东程和琉璃宫两处跑,不可叫卿笛错失一点有关东程皇族的消息。
转眼,却已是数年过。
卿笛的身子好转后便启程回了东程,却并未急着回皇宫,反倒是在昔年重金买下的城郊一处别苑里住下。这院子除了秦唯同安雅知晓,便没了其他人。暂住在此,倒也是安全。别苑的环境甚是清雅,也便于卿笛休养。
别苑中并没有什么可以侍奉的侍婢,委实是苦了连晟、独孤紫嫣和独孤无崖三人,又是当侍从,又当奴仆。独孤无崖在卿笛面前抱怨了许多次,却都叫卿笛一记冷眼吓退了回去。惹得众人大笑,终也是作罢。
卿笛看着独孤无崖当着独孤紫嫣的面耍宝,无奈地摇摇头。卿笛瞧着正厅里乱放的椅子,又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四人,索性自己动手。不过半个时辰,正厅内宛若换了一个模样。笑的着实是开心。慕容夜玄方才瞧见,本是想过来说道卿笛几句,瞧见她这般的高兴便也是作罢。只是从她手上接过帕子将桌椅上的灰尘擦去。
这一忙便是一整天。
傍晚时分,连晟拎着从店子里买来的熟食。甫一打开,满屋飘香。独孤无崖顾不得所谓形象,吃的狼吞虎咽。所幸还是顾忌着独孤紫嫣,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时不时还为独孤紫嫣布菜。
颠簸了数日,今儿才得了停歇,身子是有些乏了。卿笛草草吃了点便回房歇息。
次日一早,秦唯便现身锦绣别苑。自此一日,卿笛都未从书房里出来。慕容夜玄送进去的饭菜也是未动分毫。估摸着到了戌时,秦唯才带着一脸疲惫的模样从书房里出来。手中还拿着什么匆匆离去。继而来的,便是东程如今的左相阮洪和右相裴剑。
阮洪双鬓已白,大抵是已过了花甲之年。
裴剑剑星眉目,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与沉稳。只是听闻他已是年过而立却依旧未娶妻生子。又是跟在卿笛身边多年,廊坊之间传闻,这裴剑大约是忠心于公主,才是这样多年未娶。
二人手中皆是拿着一封厚厚的书信。见着慕容夜玄,先是一愣,随后欠身进了书房。
伏案研究折子之人还是亦如十年前那般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许是累了,揉揉眉心,倒是起色不若前些年好了。仿佛岁月并未在她的容颜上刻出太多的痕迹。若非此地是别苑,裴剑和阮洪大抵是以为这些年,不过是他们做的一场梦罢了。
阮洪率先回神,他作揖,道:“公主。”
卿笛双眸微闭,道:“阮相,裴相,这些日子辛苦二位了。本宫不在的这些日子,多亏了你们。不然这东程怕是要叫那个不孝之子给弄成空壳子。”
话语中是浓浓的怒气。看着这些年皇帝宣墨的所作所为,卿笛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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