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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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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熟悉的地方,都不好玩。”
  “走吧,”那牧显然并非表面上的毫无准备,领着我们来到一架早已等候的马车跟前,“往东五里有个市集,今日刚好是那里的瑞谷节,一连三日,周围村镇的人都会去,听说十分热闹。”
  不到半个时辰,如期瞧见了那市集,张灯结彩,人流如潮。
  那娅雀跃着,四处张望,在几乎每一个摊贩跟前流连,时不时拿些首饰摆设来给我们瞧,感叹着:“我们那里一年也有不了几次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好可惜没能带着嫂嫂一起来,把她丢在山上那个枯燥无趣的寺庙里,整天对着那个更枯燥无趣的成妃。”
  我些许被她的欢乐感染,笑笑:“若是没有那个枯燥的成妃,我也不能随意陪你们跑出来,你倒来抱怨。”
  那牧则道:“不可亵渎神灵。”
  那娅缩一下脖子,继续笑嘻嘻的:“我只是觉得要嫂嫂替我们遮掩,有点愧疚嘛。”
  说着,很快又跑着去看别的热闹,我和那牧在后面慢慢踱着,我一直盯住那娅的身影,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这时候听到身边的那牧道:“王后知道我们出来玩,自愿替我们掩护。”
  我淡淡的:“不必与我解释。”
  他转过头来看我:“是因为他做任何事都从不解释原因,所以你习惯了逆来顺受?”
  我微微一顿,抬眼:“知道你在用这四个字形容谁么?”
  “是谁又如何?”他直面我的并不友善,“至少现在,自由的是我,被禁锢的是你。”
  我愣一愣,停下脚步,眼睛直盯住那牧的眸子:“那些话,是你故意让那娅来透露给我的吧?关于朝堂的动荡,景熠的困境。”
  他目光闪烁,并未否认,只道:“只是觉得,你们两人在各自的天地里都仿佛无所不能,碰到一起,不曾针锋,却两败俱伤,实在是——”
  停一下,他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字眼来形容,却最终开口仅是:“不好。”
  “好与不好,”我没什么表情,“你并没有评价的立场。”
  “是。”他很快点头,仿佛只要我肯答他的话就好。
  “那娅是真的觉得他很爱你,替你高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对你的好,也许仅仅是因为对于他无法扭转的局面,觉得亏欠,所做的一些补偿,仅仅是——”
  他停一下,还是说出来:“出于本能,特别是那些处于天下顶端的人。”
  我听了只是笑笑,没有再理他。
  是夜,大抵是民间节日的原因,各家客栈都是客满,我们三人竟还是住进一家客栈的上房,一问才知是那牧一早订好的,不是最热闹的街市大号,也非偏僻小店,舒适却不惹人注目,三个人订了五间房却不比邻,到此我不得不对那牧略略改观,明白此人缜密时也是半点不差。
  以前也曾天南海北的替景熠或监视或保护什么人,都是完成任务就好,不需要我现身出来,此次虽然不同,但多年习惯使然,我还是拒绝了那娅要与我同住一屋的要求,选了楼梯拐角一间视野进出俱佳的房间独住。
  四处看了一圈,并无可疑,远处的喧嚣持续到过了三更才逐渐消去,听着外头静谧下来,我刚要躺下,忽然察觉到门外走廊的异常动静。
  说察觉而非听到,是那声音细微独特,位置大致在我和那娅的房间中间,没有脚步却闻衣炔,绝非普通人所能发出,然细听之下,又气息全无,搁在我眼里,已能断定是高手,这等动静,若是方才外面尚未安静之前,恐都无法察觉。
  我皱皱眉,明白来者身手了得,只不知意图善恶。
  不敢大意,立刻屏了气息起身,不能朝门口去打草惊蛇,我捡了后窗提纵出去,经房顶横越至对面廊边,知道这等人物肯定也能察觉我的动作,不会留在原地等我前来,于是特意选一处阴影容身,想再凝神寻找他的方位。
  不想落地刚一抬眼便愣住,一个暗色身影竟还留在原地,长身直立,朝着我的方向转过身,毫不躲闪。
  迟疑一下,我迈步近前,略略呆滞。
  月色正明,一件靛青长衫之上,景熠的淡笑璀璨耀眼。
  拉他进屋,我有点惊讶他的出现,明明我出来之前他才说有事要回宫一趟,让我跟着那牧在外面两整日,回去不要早也不能晚。
  并且第一次看他便装不穿白衣,也是意外。
  “你怎么来了?”
  “京里的事推了一下,迟几天再办不妨,”他静默一下,道,“你身子刚有起色,怕你睡不好。”
  我愣住,并非为这样一句贴心的关怀,而是对于这样一个让我注视猜测了多年的人,哪怕生死,他都沉默,诧异于此时他的无端表达,想到那牧的那句,他对你的好,也许仅仅是因为对于他无法扭转的局面,觉得亏欠,所做的一些补偿。
  当然不会是什么补偿,虽然我不知道那牧出于什么目的要那样说,但至少懂得景熠,一如他懂我,知道就算局面失控,景熠也一定会选最好的方法善后,绝不会沦落到无计可施,再去弥补什么。
  我只是,有些心疼他。
  于是我没再说什么,走过去,抱了他的腰。
  第二日,那牧见到景熠和我一起走出房门的时候,表情十分精彩。
  还是那娅十分欢喜的跳过来:“熠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天都放不下言姐姐!”
  景熠难得的笑容舒展,一手顺势揽了我的腰,对她道:“还要去哪里玩?”
  “那集市!昨天才逛了一半,说是今天有很多表演,兴许你们都没见过呢!”
  眼看着那娅不管不顾的朝一处人群凑过去,我忙朝那边跟了几步,不料景熠却扯了我不肯放,无法,只得死死的盯住那娅,警戒周围,同时对景熠和那牧两人目光交错间的深长意味视而不见。
  我很快在人群边缘看到了蔡安,满面紧张的四处张望,再一扫,却没有看到傅鸿雁或者其他内禁卫。
  略略皱眉,我挪回景熠身边,问:“怎么带的蔡安?”
  知道景熠这样子出来不可能多带人,昨夜就发现他并未带剑,但就算为着我不喜欢傅鸿雁,也不能只是个手无缚鸡的内监跟着,有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不想他却一愣,我见状立刻给他示意蔡安的方向,他朝那边望了一眼,目光一闪,很快对我道:“去找那娅。”
  旁边的那牧听了一怔,疑问出口的时候,我已经半点不耽搁的转身朝那娅奔了过去。
  也就是这丝毫不曾耽搁的当口,我一只手拉到那娅手臂的时候,已经有至少另外两只手臂,携着刀剑,朝那娅招呼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念卿惜君前(一)

  那娅一时并未及反应,被我拽住手臂猛的一扯才叫出声,惹得周围人群有了刹那停滞,见了刀剑又倏然混乱,我将那娅护在身后,抬手挡了两招,略略皱眉。
  眼前两人身手不差,不是三五招内能解决的小货色,四周一扫,我回身拉了那娅就往最近的一处墙边撤,也许在旁人看来是自寻死路,但要想护得全无抵抗能力的那娅周全,又不知对方到底几人,就必须让敌人涌来方向越少越好。
  那娅也算见过场面,见状忙贴住墙边,冲着我背后喊着:“小心!”
  我自不必等她提醒,凝神判断方位,回身招架,尽管此时对手变成了三个,在我这里依然不算吃力,切过一把剑到手之后,很快便控制场面占了上风。
  侧身的时候余光扫到远处的景熠,忍不住望过去,果然目光相对。
  于是转头喊那娅:“快回去!”
  那娅听了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我回头将缠住自己的三人一一重手逼退,再回身却发现那娅被突然出现的第四个人拦住了去路,眼看就要被抓到。
  心里暗叫不好,周围人群明明已经散了,方才并未察觉还有旁人,怎得还有埋伏不成?
  忙再看景熠那边,只一刹,便是大惊。
  能看得到有不少人在迅速朝他和那牧靠近,竟有了合围之势,景熠俨然也发觉逼近的威胁,不再看我,和蔡安那牧两人步步后撤。
  景熠没有带剑,蔡安是个没用的,那牧——
  便是他给了我再多意外,动起手来也不能指望他。
  瞬间我是有些犹豫的,距离景熠并不算远,自己一个提纵便可回去,但是眼前——
  咬咬牙,下一刻我还是冲过去一把搂了那娅旋身,堪堪避过一把呼啸而至的大刀。
  心里急起来,面对再扑面袭来的刀锋,和那边已经缓过来的三个人,一时脱身不得的我发了狠,凝神选了个角度,闪身避过刀,抬右手剑向上格挡的同时,左手亮出暗夜,从上至下,只冲着对手的手腕砍下去。
  能发此招,便是没有给他转圜的余地,下一个瞬间,那刀便落了地,连带着的,是一只尚未松开刀柄的断腕。
  场面血腥,那娅见了忍不住惊叫一声,我也不理,知道这里便是解决了,尽管并未杀人,但再敢追来的都要掂量一下自己有几只手几条命,果然有效震慑了场面。
  当即回身提纵,有一个算一个,从这边的包围圈轻松撕开一道口子,很快带着那娅回到景熠身边。
  就在我想要跟景熠商量如何突围的时候,忽然外围又有了动静,旁边一直伸着脖子查探的蔡安大汗淋漓的如释重负:“来了!来了!”
  望过去,来的竟是带了一群便衣内禁卫的傅鸿雁。
  这里离灵山有一段路程,傅鸿雁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当然不可能是临时去搬的救兵,并且分明也无人回去报信,那么就只可能是提前预备好的,将人手驻扎在附近以备所需。
  傅鸿雁和内禁卫,能指使得动这些人——
  之前我还诧异景熠为何只带了蔡安。
  “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能漏。”景熠淡然吩咐着傅鸿雁。
  低头,我将暗夜隐入袖中,没抬头去看景熠,也没有问他问题。
  “昨日接报称有不少江湖人聚集灵山附近,那山上重兵,自是没可能生事,但非常时期,便备了人手,不想竟真是朝这边来的。”
  危机解除,看着傅鸿雁走远,景熠淡淡的开口,不知是说给那牧听,还是说给我。
  那牧忙着安抚惊魂未定的那娅,那娅好像还跟我说了句什么,我低着头,全作未闻。
  所以一时,并未有人应景熠的话,一直到他轻轻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那牧,”我忽然抬头,盯着那牧问,“你这次出来,都有谁知道?”
  那牧听了一愣,我跟着问:“你对这边民情这么熟悉,是如何得知,又是找了谁替你安排行程,预定客栈?”
  “是……”他俨然就要说出一个名字,很快又是满面疑惑,“这不可能。”
  那娅见状看看那牧,又看我:“没有找别的人,都是哥哥身边的一等护卫经手,是以前父王身边信得过的人。”
  我静默一下,抬头看景熠:“那边那四个,个个都有几□□手,特别是最后冒出来的一个,绝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那种。”
  说着,我示意一下周围这些不战自败的人众:“这些,却全都寻常。”
  抬眼,我对上景熠已经开始深邃的眸子:“这件事,是冲那娅来的。”
  方才我们几人只有我动了手,在这方面景熠当然相信我的判断,闻言蹙了眉,没出声,那牧那娅则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觑。
  “你身边有熟悉中原的人并不稀奇,”少顷还是景熠开口,问那牧,“但若是个护卫,自是无法常年停留关内,他又是从何人处得知这些民俗路线,会不会有旁的可能?”
  “这……”那牧此时也现了凝重,“此人并未跟着出来,还在灵山驻地,要回去问问才知。”
  景熠点头:“如此,便这就回去。”
  那牧自然称好,蔡安引着我们几人正要乘马车离开,忽见傅鸿雁小跑着过来。
  他跟在景熠身边多年,极有分寸,知道我们几人微服民间绝不可泄露身份,特意将警戒圈散得极大,仿佛方才只是一场寻常的江湖纷争,确保无人起疑或靠近听到我们的对话。
  此时他能突兀着返回来,我觉着是有事,脚下一停,景熠便也停下来,看向傅鸿雁。
  傅鸿雁垂一下头,低声道:“皇上,那边有个人说要传话给北蒙国王。”
  “此人伤重,卑职想他清醒不了太久,怕耽搁了,”说到此他顿一下,解释着,“就是断腕的那个。”
  我一怔,在景熠有反应之前抢道:“叫他过来说!”
  傅鸿雁看了我一眼,又去看景熠,景熠点头:“带过来吧。”
  那人被拉扯着带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行走,本是个大汉,因着失血过多,面色惨白的瘫在地上,断腕处用衣服胡乱包着,依旧有血在嘀嗒渗出。
  如此情况,就算我有意留了他性命,若不尽快包扎止血,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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