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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莫倾江山-第133章

小说: 莫倾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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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莫知言也想到了,也知道信里会怎么同他说“我明白。”

    凌霁温暖一笑,换了话题“叫上静忠去冷宫护着你。”

    莫知言仰头,对着凌霁微微笑着,那笑里是安心的意思“还是我自己去吧,多了人照顾,别人会说闲话。”

    “有个人帮衬着,我也放心些。”凌霁拉着她的手,紧紧的,没有松开“真有事时,他也能护你周全。”

    凌霁决定的,她再不应就太过分了“好。”

    “放心,也就一段时日,很快我就去接你。”

 第一百八十七章愿是如是

    莫知言在冷宫里安静的待了五日,该睡睡,该吃吃,一样烦恼事也没有,而这安静不是指她内心平静,不去担心和为他人着想,而是因为她身处冷宫,真的对外面的消息一点都收不到,凌霁给她找的是一处僻静处,也只指派了静忠一人陪着她,而周围除了她这孤零零的一处院落外,就没有任何多余的建筑与闲人,静是静了,但却与外界失了联,一点情况都获悉不到。

    这五日已经足够别人办很多事情,而这五日一过,也代表着已经过了年节。

    让莫知言唯一紧张了下的是,她虽在冷宫里,但却还是在帝都皇城里的,就算年节时没有人来请她过节或是庆贺,就算她不能亲自感受热闹喜庆的气氛,最起码升往苍穹的漫天烟花还是能看上一眼的,可这年节时,莫知言别说看绚烂的烟花,就是连炮竹喜乐声都没有听到任何一声。

    看来现在的情势很是紧张。不然以玄成的国力,不可能连个年节都不过。

    到了第六日,冷轻然在天近黄昏时来了她的院落里,那时,莫知言刚好在庭院里,自己跟自己下棋,静忠没有先通报,而是直接领了冷轻然进了院子,两人抬眼相视的刹那,静忠默默的退了下去。

    冷轻然的眼中倒影着的莫知言,亮秋香色的锦衣,配着同色的襦裙,因为在院子里,虽然没有下雨,但也阴风阵阵,所以,在最外披了件银白狐裘,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脸色,秋香色的衣装本就容易让人看起来年纪偏大,老成端庄,而这亮色里若是脸妆不能将这偏黄的颜色压下去,那么脸色看起来会更加苍白。

    很显然,进了冷宫的莫知言,失了沫离的莫知言,没有心情,没有贴心的人,也没有再精心装扮的必要了。

    冷轻然冷静的眼眸里情绪突然复杂了起来,他的身侧背着一个精巧的药箱,紫檀的材料,被人抛光的很润亮,背带也是一条宽窄合适的皮料,挂在肩上的皮带在肩上深深的压下去了一道沟痕,莫知言看的很清楚,那不是因为药箱重的原因,而是冷轻然抓着带扣上的手紧紧的用了力。

    在莫知言的眼中,冷轻然今日身穿的衣装很是朴实,不是什么名贵衣料,但是干净整洁,让人看去很舒服,而且那颜色仍旧是他最喜的月光白,淡雅的俊朗。

    冬日里就算没下雪,但也没有艳阳,气压也很低,昏暗暗的,这样的白倒是一点都不扎眼,也不太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两人互看了对方半响,却什么话也不用说,只是浅浅的与对方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冷轻然暖心笑着步近莫知言,带扣上的手也缓缓松了开来,行到莫知言身旁,将药箱轻轻放到了石椅上,在莫知言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屋外自然比屋里要冷上些许,莫知言就算穿的不少,但是也少不了暖炉和热茶的陪伴。

    将暖炉往冷轻然脚边挪了挪,又为他添上一直在烧着的茶水,莫知言才很平和的道“在屋里待着有些发闷,在这里吹些冷风,人也清醒些,脑子也灵活点。”

    冷轻然没有说话,而是向莫知言伸手,在握上莫知言手的霎那,冷轻然的瞳眸跟着缩了缩,莫知言自小握剑,手掌中剑茧有很多,双手没有一般女子的纤巧玉润,而且以她自小习武来说,身子骨也会比他人来的硬朗些,但是不知何时,她的手也这般冰冷无骨,虚弱苍凉了。

    莫知言不知是因为自己这过于冰冷的手怕冻到冷轻然还是因为避嫌,竟在他想要用双手的温度来温暖她的手时,将手抽了出来。

    冷轻然虽是愣了下,倒也即刻便恢复正常。

    “你今日来,不会有事吗?”两厢沉默下,莫知言先开口打破沉寂。

    “黄昏时分,不是忙着用膳就是忙着为各宫烹制食膳,这时是所有人最忙碌的时候,又会有谁来管我这么一个微末的角色,何况是来看望待在冷宫里的你。”冷轻然平静的说着,脚下却不动声色的将暖炉往莫知言处挪了挪。

    “我都进冷宫了,他们该放心些了。”莫知言点点头“真要问起来,就说你为我看病就好,再说静忠在外面帮忙看着,倒也能放心些。”

    冷轻然看了眼莫知言没有说话,低下眼看向了棋局“这局棋白子赢不了。”

    莫知言被冷轻然这句搞的莫名,也跟着他看了眼棋局,眼中亮了亮,声音里是含笑的“黑子也赢不了。”

    冷轻然一直盯着棋局,像是要洞穿棋盘一般,就是听到莫知言这句,他也没有任何震惊的神色,而是平和的道“白子已被团团围住,外边没有可以救援的同伴,想要起死回生太难。”

    “可黑子数量比白子少,处境同样艰难,也无法将白子一举歼灭。”莫知言指着棋盘上黑子下落的地方,语气里有着难得的希望别人认同的情绪,很显然,她希望得到冷轻然的认同,认同她的看法,认同她的做法。

    可冷轻然却没有认同“不是赢就是输。”

    莫知言一笑,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另一个可以让人满意的答案“平局便可。”

    “你很乐观。”冷轻然终于抬眼看她,眼中情绪不明,脸上也没有任何起伏的情绪,只是平静的将她手边的冷茶倒掉换了杯,然后才说道“想平局的愿望是美好的,但是没有输赢的棋局就是两方皆落索,没有赢家。”

    两人一直盯着的是棋局,谈的也是棋局,身边没有人可以为两人证实说的是其他的话,但是只有两人心里清楚,他们用棋局谈的却是如今的局势,谈的是莫知言与莫知遥两人的结果。

    冷风擦着两人的鬓边,莫知言呆呆看着冷轻然,尽是无奈“输赢真那么重要吗?”

    冷轻然闭了闭眼,淡淡叹了声“输赢虽不能代表对错,但是,世间事,若是没有输赢,便没了对比。”

    是啊,她错了,棋局有第三条路可选,可人生没有。

    眼下的情势根本就不可能完美的处理好,若是没有输赢,两方一旦共存,就没了秩序,没了秩序的江山必然会大乱。

    这样的棋局里,必定要有一方赢,一方输,可不管是谁输,都是莫知言不希望看到的。

    只是这些事她一样都做不了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多了解现在的局势“六日了,我这里一点消息都不通,凌弘和严继究的军队到哪里了?”

    冷轻然起身坐到了她身边,伸手拉过莫知言的手一同用着暖炉“凌弘与严继究的的大军先后到达并州,两军也见了面。”

    莫知言一惊“结盟了?”

    “是。”冷轻然应的极其冷静,像是早就料到,也像这事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般。

    “情理中。”莫知言虽然惊,却也只是一下,随后倒也是平静的道“不过……迟早是要反目的。”

    “不过两方联盟,来对抗玄成,兵力与把握恐是更大些。”莫知言自己说给自己听,而且还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过这也有坏处,对于凌霁反倒好做事。”

    冷轻然眯眼“为什么?”

    莫知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本来凌弘还有清君侧的名头,但若是联合了严继究联合了草原,那不是给自己这谋反的罪名落实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冷轻然认同,只是他想不通以凌弘这样聪明的人,连莫知言都想到的事,他怎么会想不到“但凌弘该想得到这点。”

    是啊,连她都知道的事,凌弘怎么会不知“或许是有意的。”莫知言直觉的道。

    冷轻然倒没有再与莫知言讨论这个问题,毕竟这个事情若是凌弘不自己出来说,是谁也不知道的,所以现在主要的是“你现在还相信凌弘吗?”

    以众人的交情,以凌弘离去帝都前对莫知言应承的诺言来看,他实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来,可为何他还是这样做了,莫知言想不出来“我觉得里面的事情真的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冷轻然不失深意地看向她“你知道什么?”

    莫知言想了想,得不出结论“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多事我们想不通,而想不通的事就说明有问题,有问题就说明不合理,又有问题又不合理的事自然就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了。”

    以为她知道凌弘打的什么主意,却没想到她只是因为不想承认凌弘做的这件事而已“愿是如是。”

    两厢又沉默了下来,天色本就暗沉着,随着夜幕降临,此刻更是黑浓了起来“你在御药房要照顾着自己,我这里你尽量少来着点,要是被人抓了把柄,怕是顶替的罪名还没判,这通奸的罪名又要来了。”

    冷轻然眯眼一笑“你怕了?”

    莫知言起身“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怕,只是怕你们有事。”

    冷轻然也随着莫知言起身,合眼再睁时,满目的洒脱“我不怕死,其实,现在死也挺好的,在你心中始终会留着有我年轻的样子,省得到了满脸布满烂树叶般的皱纹时再死在你眼前,你会厌恶我。”

    听冷轻然这样的话出口,莫知言何止是惊,更是恐惧这样的话会成真,手心都跟着凉了下来,不确定冷轻然说这话的用意,只是觉得不能再让他存这样的心思“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这就别来了。”

    冷轻然倒是不在意,还安抚似的拍拍莫知言的肩头“我走了。”

    一阵风起来,带着他的衣角,踏着夜色,再看不见,在他身后,她的眼中迷蒙了起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又一个

    又在冷宫里过了三天,这三天里,莫知言没有出过屋,连院子都没有出去过,冷轻然也再没有来过她这里,也没有将任何消息传来给她过,静忠也没有出过门,原本他还会去御药房为她熬些补药,顺道打探些消息,但这几日冷轻然没有为她开药方,自然,她就没有了理由让人去御药房拿药。

    每日的膳食有专门的侍者送来,所以静忠不用出门去拿,在院外等着便可,这样的隔绝之下,外面的情况,莫知言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莫知言这三天没有出门,但是她已经将该做的都做了,她分别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凌弘的,另一封是给丰佑的。

    自然,这信不是这三天写好送出去的,而是她从第一日进这冷宫便写起来,送了出去,只是她觉得这三日该是有回应的时候,所以,这三日她在屋子里,没有出去过,就是在等着两人的回音。

    这样的信送出去,莫知言是紧张的,她怕这信起不到作用,她怕就算她写了信,那两人也不会听从她的意思,可就算心里再怎么忐忑,她都要写这信,也要等,等时机。

    冬日的天色难得很好,阳光没有那么猛烈,天也很蓝,云也很淡,风有些,却不是强劲的,今年的雪迟迟未下,年节都过了也没有下下来,气温也有所回升,许多人说今年会是个暖冬,若是暖冬那值得庆幸,只是冬日暖了,春日便要寒,而这雪越是迟下,怕是会很大很猛。

    这三日也不是莫知言故意要躲在屋子里想逃避,而是最近她越发有些懒惰了起来,每日晚间很早便睡下,清早却很难爬起来,只想赖在床上多眯一会儿,所以她也只是遵从自己身体意愿罢了。

    静忠从来不和她一起同食,都是将膳食摆在桌上,自己再出去偏房食用,大小事物他也安排的很妥当,生活细节上,确实让莫知言省心很多。

    用了晚膳,莫知言便开始犯困,早早便躺到了床上,连静忠进来收拾碗筷她都未醒。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风也渐猛,前几日还有些月色,今日却被厚云给遮了起来,这样的日子躺在床榻上休憩是最舒适不过的了。

    莫知言近来老是做梦,有好的也有坏的,但她一直命令自己心态放着平和些,所以好的梦较之坏的要多一些。

    平日的梦就算是坏的也是很平和的,不猛烈,不恐怖,今日她也做了梦,可今日的梦却让一直好睡的莫知言惊醒了过来。

    今日的梦境里,她身处的地方被浓浓地,鲜艳地,粘稠地血色紧紧包围,四周的所有景物全是鲜红色,浓重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空间,就连惊醒后,莫知言似乎都能闻到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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