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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伙风流多情的玩伴-第42章

小说: 一伙风流多情的玩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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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之后,欧阳一虹就开始清点财产。毛毛在幼儿园,没人打扰,这是家里唯一清静的宝贵时间。她把那两包东西都抱到电脑桌前,一一登记起来。细到开户银行,银行帐号,存款金额,存款日期,货币种类等等。全部加起来,一共七百五十多万元。
  赵德发说:“你怎么这样细致呀?”
  欧阳一虹说:“既然你让我管着,我就要搞得明明白白。不能做糊涂帐。你说是吧?今后每次开支多少,我也会记下来的。”
  赵德发说:“你们家房子怎么样?给你爸妈买套房子吧?”
  欧阳一虹说:“他们去年才买了新房子。按揭贷款买的。”
  赵德发说:“欠了多少?”
  欧阳一虹说:“十五万吧。”
  赵德发说:“你明天带二十万回去吧。让他们随便用。我公司还是能赚钱的。”
  赵德发并没有细看到底有多少钱,欧阳一虹问他:“你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钱吗?”
  赵德发说:“七百来万吧。”
  欧阳一虹说:“那我还可以贪污五十万。到底是钱多,你也搞不清了。”
  赵德发说:“我们家的钱好大一部分都是以周雪冰的名义存着,我估计,她也不止贪污一百万。这种事说不清,也就算了。”
  欧阳一虹出身于普通职工家庭,穷惯了。她父亲经常背着他们在燃气表和电表上做点手脚。晚间,厕所水龙头下面放着水桶,把水开到打吊针的程度,滴滴嗒嗒往下滴,水表不会转动,次日早晨起来就是满满一桶水。都是为了节省开支。欧阳一虹当经济记者后,也采访过不少成功的亿万富翁,他们家财万贯,可那都是嘴上说的,纸上写的数字。再富都是人家的。她从未见过今天这么多钱。这钱属于自己的。支配权在她手上。目前除了买房子要用去一百多万,她真还不知道该怎么花。对于赵德发今天的举动,深知他用心良苦。无非就是为了用他的真诚换取她的真诚。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讲,除了感情的分配,其次就财产的分配了。处处都涉及到权利、义务与责任。没有比这两样东西更重要的了。欧阳一虹很感慨,也很激动,她从电脑桌旁站起来,深情地看着赵德发,说:“德发,我们结了婚,就给你生个孩子。我一定把孩子给你带好。”
  赵德发抱住她,说:“我现在就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欧阳一虹说:“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赵德发说:“只要是你生的,只要是我们共同的血脉,我都喜欢。”
  两人就站着抱紧了。亲了亲,赵德发有些冲动,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平躺着。赵德发发现,欧阳一虹真的很美,躺着的样子更美,眼若秋水,面若桃花。他伸手过去搂住了她的腰。欧阳一虹没有动弹。赵德发看看毛毛的小床,暗示道:“毛毛不在家。”欧阳一虹瞥了他一眼,猜测着他的心思,说:“又打坏主意了。”赵德发笑笑,解开她的睡衣,全去掉了,堆在床铺里面。然后,双手象两个流浪者在她身上游历着。欧阳一虹吹气如兰,呼吸加重了,徐徐闭上了眼睛。赵德发就喜欢她这个睡眼迷离的样子,剧烈地动作起来。玩过一款,他想到毛毛不在家难得这样尽兴,索性放开算了。他让欧阳一虹到他身上去。他们还没这样玩过。交换了姿势,欧阳一虹就上去了,骑在他身上,一蹲一坐,一起一落,做得很吃力。插得很深很透,有些疼痛,但却舒畅。赵德发见她这样,便抱着她的臀部往上冲顶,欧阳一虹摇摇晃晃地进入了高潮。噢噢叫了两声,肌肉收缩了几下,就绝望地趴在赵德发身上一动不动了。许久,欧阳一虹翻下来打扫卫生,脸上红晕未退,她说:“我都让你们父子俩瓜分了。上半身交给了你儿子,下半身交给了你。你要是对我不好,天打雷劈!”
  说毕,把一团卫生纸扔到了床下。
  91、赵德发怀疑儿子是任毛毛的种
  赵德发怀疑儿子是任毛毛的种,对毛毛愈加粗暴,毛毛想妈妈,就到周雪冰那里去住几天。毛毛走了,他感觉扫除了一堆垃圾欧阳一虹尽心竭力地承担着一个后妈的角色,不能说是无怨无悔,但她确实是尽职尽责的,没有发过牢骚。她是个很有生活信念的人。既然做出了放弃职业的决定,揽上了这种事,她就得担当。我和我的玩伴们都知道,她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我们也都很佩服她。有天我对她说:“作为一个未婚的女孩,做到这样是不容易的。”欧阳一虹说:“那是你夸奖。小胖子养活别人的母亲都能默默无闻地坚持下来,何况我呢?我带的是赵德发的儿子,又不是外人。”赵德发的脾气一天不如一天。他怀疑毛毛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他对毛毛是越来越差了。毛毛毕竟是孩子,使他不懂得大人的心,每回跟父亲套近乎,都会碰壁。赵德发的喝斥使他常常莫名其妙,也使他更加贴近了欧阳一虹。此外,他就是没完没了地念叨妈妈,他对妈妈的思念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他念妈妈也不敢当着赵德发的面念,只能在赵德发不在家时,对欧阳一虹念。一边念,一边拨弄母亲的电话。而母亲的电话一直是空号。毛毛一脸茫然。可明知是空号,毛毛也把它看成一种慰藉,依然不停地打。或许他希望总有一天会打通的。这时候,欧阳一虹总是安慰毛毛,然后用千奇百怪的小儿故事把他的注意力岔开。有天晚上,毛毛入睡之后,赵德发问欧阳一虹:“他现在还念他妈吗?”欧阳一虹说:“他是母亲的儿子,哪能不想妈妈。你一走,他就念。”赵德发说:“我看这样吧,明天我把毛毛给她送去。这个周雪冰也真怪,她怎么不问问儿子的情况呢?”第二天早晨,赵德发就把毛毛的随身衣服准备好,打了一个大包,塞进车子里,然后把毛毛叫上车了。毛毛说:“到什么地方去?”赵德发说:“去见你妈。你不是想你妈吗?”毛毛就笑了。赵德发趁机从毛毛嘴里套话。他问:“你知不知道有个叫任毛毛的叔叔?”毛毛说:“知道。他经常有电话找妈妈,妈妈一接到电话就笑。他在我们家来过,我认识。”赵德发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毛毛说:“你没问。”赵德发又问:“你喜欢任叔叔吗?”毛毛说:“他喜欢我,我不太喜欢他。他总是把妈妈叫走。”毛毛的回答使赵德发再次证明了自己的观点,毛毛是任毛毛的儿子,而不是他赵德发的儿子。替别人养活这么长时间的儿子,自己还蒙在鼓里,他觉得很可笑,也很可悲。这么想着,车就进小区了,他直接开到家门前停下来。然后拎着毛毛的大包,带着毛毛去敲门。出来的是周雪冰,她还穿着睡衣,显然刚从床上起来。周雪冰看见儿子,先把儿子抱着亲了亲,放到屋子里。对赵德发说:“你也进来坐坐吧?”赵德发看着前妻脸上睡意未醒的样子,说:“不坐了。我有事。”周雪冰说:“那我就不留你了。他还在床上睡觉呢。”赵德发一听又是一头火气,他,他妈的他是谁?不就是那个任毛毛吗?赵德发说:“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周雪冰一笑,说:“什么时候了,你还吃醋。”赵德发说:“就这样吧,我走了。”说罢转身,周雪冰向前走一步,说:“你如果不愿意带毛毛,就让他长期跟我住吧。”赵德发本来想走,可他还是被这个复杂的问题缠住了,他想搞清。赵德发说:“我想问问,毛毛到底是谁的?我的,还是他的?”周雪冰说:“你胡说些什么?他是我们的儿子。”赵德发似乎从周雪冰的眼神中看出,周雪冰的目光有些发虚,目光是混乱的,且不敢直视他。这又使他加重了对儿子来历的怀疑。赵德发看看毛毛,觉得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就不再说了。然后扭头就走。他耳朵往后听着,毛毛没跟他说再见。这小子有了娘就不认爹了。把毛毛送到周雪冰那里去了,赵德发感到一身轻松。毛毛总使他产生联想,看见毛毛就想到周雪冰和任毛毛的苟且之事。现在好了,走了干净了。眼不见心不烦。他甚至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毛毛一走,就好象把屋里的垃圾袋扔出去了。回到欧阳一虹的住处,屋子里又只有两个大人了,屋里再次归于平静。毛毛在家时,他们没有大大方方做过事,现在可以无忧无虑地做事了。欧阳一虹正在收拾毛毛的玩具,赵德发从后面把她抱住了。怀里是她的腰肢和屁股。欧阳一虹说:“你没见我忙着?”赵德发说:“等我走了你再收拾吧。”她只好把扫帚扔下了,又去净了手。赵德发还是觉得欧阳一虹的身体好,就从前面把她解开了。蹲下去吃奶。赵德发的嘴弄得她痒痒的,她说:“这是将来喂你儿子的。”赵德发说:“先喂了我再说。”他手忙着,嘴也忙着。因为孩子走了,他很放松,最后发出了厉声的高叫。然后很潇洒地上班去了。
  92、赵德发对儿子毛毛的怀疑加深了
  赵德发对儿子毛毛的怀疑在一步步加深。他的情绪也受到很大影响。
  小男人走了,大男人也走了,欧阳一虹又觉得冷清了许多。她把毛毛的玩具通通收拾起来,重现了以前的格局。她也不大跟以前的朋友们打交道,只是偶尔和她们通通电话。终日在家闭门不出。家里饭有人做,衣服有人洗。白天,除了看看书,她就没什么事了。晚上,赵德发回家后,两人就坐在房子里谈结婚和房子的事。房子已经买好了,一百四十平方的全装修房,四室两厅两厕。整体上还不错。我和刘真,小胖子,周雪梅都去看过。欧阳一虹对房屋的居住情况进行了安排。一间书房,一间卧室,给毛毛单独安排了一间。新房除了安装了中央空调外,全是空的。从客厅到卧室都需要购买大量的家俱。她和赵德发都没有整块时间,赵德发是没双休日的,每天都得上班。欧阳一虹要带毛毛。毛毛上幼儿园只有几个小时时间。她就只好抽空往附近的家具店跑跑,看上了就买,但没有更多的比较和选择的余地。家具搬回家一看,总有些不如意。欧阳一虹专门给我打招呼,让我平时外出时留意一下,哪些家具店的东西货真价实款式好,然后把信息反馈给她。我为此有意在上海有影响的家具城看了看,搜集了不少广告资料,给她送去。欧阳一虹闲下来就看广告,在纸上选择。看到欧阳一虹着急的那样子,赵德发说:“反正是要住新房子,早一天迟一天没啥关系。”可欧阳一虹想的不一样,她不能老是过着这种不伦不类的生活,说象夫妻,又不是夫妻;说象家,又不是家。而且她还得承担后妈的责任。这不是她不想负责的问题,而是名不正言不顺。她隐隐感觉自己生活在不明朗的状态中。而结束这种不明朗的状态,唯一办法就是赶快结婚。用法律的形式把这种关系固定下来。
  除了购买家具,他们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跟家里通气。赵德发那边不要紧,关键是欧阳一虹这边。欧阳一虹去年辞职时,父母并不知道,一直以为女儿还是记者。这是件令父母很荣耀的事。欧阳一虹的辞职和与赵德发同居,都是背着父母私自做出的决定。以前欧阳一虹一打电话回去就是采访的事,现在很久不回家了,也不谈采访的事了。花钱却比以前大方得多。父母对她有了怀疑。她想这事是隐瞒不了的,迟早他们会知道。她就对父母讲了她和赵德发的情况。父亲以为女儿辞职傍了大款,有辱门风,把她骂了一顿。欧阳一虹就觉得非常委屈。她不明白的是,人人都需要钱,当说到找了一位有钱人的时候,娘家又通常认为是丢面子的事。好象大款就是社会上的灰色人物,不那么干净,也不那么安全。她跟母亲谈了半夜,主要谈赵德发的种种好处。母亲倒是支持她的个人选择。让她什么时候把赵德发带回去看看,说只要人品好,就结婚算了。
  事到如今,欧阳一虹关于对婚姻的美妙幻想已经丧失得差不多了。全然不象大学时代想象着自己未来婚姻生活时那样砰然心动。那时想的是如痴如梦和缤纷灿烂的前景,想的是白马王子,想的是山誓海盟一般的恩恩爱爱。现在的生活就变得非常具体了。她还没走入真正的婚姻,只不过一只脚蹋在婚姻的门槛上,退一步就是光棍,进一步就是婚姻。虽说可进可退,但走到了一个两难的位置上。她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原来恋爱是这样的:一同居就尴尬了。你的想法,你的身体,你的一切可贵的或不可贵的东西,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属于自己的所有都交给男人了,你不能脱身。如果脱身,会给男人留下全部的记忆。包括你很隐蔽的私人生活方式和习性。
  欧阳一虹对赵德发这个男人也认真分析过。赵德发属于那种善良男人,也属于那种很会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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