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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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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我后脚而来,只是督促我膳食?”

    猛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冰蝶一恼,甩眼瞪向皇帝。

    “我要皇兄活着,永远的活着。”只一句,冲出口,冰蝶一愣,皇帝一愣。

    冰蝶说出了心底深处的话,活至今,没有念想、没有未来、没有奢望,从来不知自己下一秒能否还活着的她,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在乎的人,就是眼前这位皇帝。

    “至少……”反应过来,冰蝶凝望皇帝,不带一丝一毫后悔:“在凝儿活着的时候……”

    锁眉,皇帝的笑容收敛,直视冰蝶,他沉眸一喝。

    “发生了什么事?”

    心痛,冰蝶摇了摇头:“我要代你出宫,私徇边境。”

    在听过皇帝那句:‘命不久矣’之后,冰蝶整整一夜未眠。她若不在乎,谁也不在乎;但凡她在乎的人,都离她远去。

    不管是幼小时专门照顾她们起居的李姨;或是从小一起挤在阴潮角落蜷眠的兄弟姐妹;还是授教她们枪法武术的老师……连负责交接目标资料的联系人在内,老天爷都不放过,一一惨死在她眼前。

    所有一切,导致她变的冷如钢铁,以致后来,任何联系人,她都直接无视,不愿再受伤。

    身体的伤,会愈合;心灵的伤,永恒。

    她发过誓,不会再在意任何人。只有不在乎,才能彻底保护自己,不再受伤。

    若不是这全新的世界;若不是这全新的身份;若不是这傻傻的皇帝,她不会破戒。

    既然在乎了,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包括他自己。

    定定的在看冰蝶,皇帝显然吃惊不小。他正在为出徇的事伤脑筋——若他一人离京,留公主独在宫中,他放心不下;带她一同出宫,又怕目标太大……轩辕皇族,除开新晋九子凌君傲,皇家嫡血,只有他与平阳。若在外,出现万一,他没有十足把握保她周全。他最紧张的,只是她。毕竟,到目前为止,对新弟凌君傲,皇帝依旧保持静观的态度。

    轩辕国脉,不能只凭血缘继承。

    现在,惊闻平阳自荐,要代他出宫私徇,简直超乎他设想范围太远。他惊,只是惊平阳的胆魄。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惊诧。

    就在皇帝惊诧时,曹宝推门而入,引了一溜宫女太监端着肉粥与点心进来。

    回神,皇帝猛吸口气,整个人,彻底清醒,哪还有什么睡意。

    任曹宝指挥着小太监们端桌身前,摆上膳食,皇帝注意力全部转向离他最近的肉粥,接过曹宝侍候奉至的银勺,认真的吃起粥来。

    冰蝶一旁看着,怜惜的一叹,也不多话,陷入沉静。

    难得的情况,皇帝几勺而已,把肉粥入了腹,竟无半星反胃迹象,许是真饿了,其实不然,只是他一直在想事情,心思根本不在吃上面。

    拭唇,皇帝挥手,曹宝得令,赶紧叫人把食桌撤了。

    不一会,曹宝在内,宫奴尽退,内轩只剩下皇帝公主。

    冷静非常,深呼吸一口,皇帝侧身,望向一直静默的平阳公主。

    “需要些什么?”

    冰蝶一直静候,她知道,做这样的决定,对皇帝来说,是困难的。在曾经的老大眼里,她是黑豹;她是猛虎;她是响尾蛇。难杀的人,只要扔给她,可能性就直窜80个百分点。对她那个老大而言,她是利剑,她就是能夺命的子弹。

    可是……眼前的这人,不是别人,只是凌亦凝的哥哥,世上最爱她的那人。

    她知道,在这个皇帝眼里,凌亦凝只是个娇弱到不行的苦命妹妹。她于他而已,只是缸中金鱼,林中弱花。他对她的保护力度远远超过了对他自己的。在这种情况下,她并没指望皇帝立马就会同意……

    摇头,冰蝶只是一呵。

    “不行。”果然,皇帝坚定的一喝,不住摇头:“绝对不行。一兵一卒不随,休想离宫。”

    见皇帝眉毅如剑,满面严峻,冰蝶挑眉,意识到当下只能智商,不可硬求,只好一叹。

    “盈月宫的侍卫选四个。”冰蝶说出自己底限,毕竟,以往的她,习惯独行。

    皇帝一乐,破颜失笑,他听见什么可爱的笑话般,一脸隐忍望向冰蝶。

    “你说四百个我都不会应允,四个?凝儿,皇兄似在说笑么?”不等冰蝶反驳,皇帝摇头,轻叹:“若不是易国边守向来炎彬控制,此次异动又非比寻常,事重事轻,迫在眉睫,非他莫属,我定落你在宫里,只要他在,我便能安下心来。如今,不日他便要离京,赴边界远征。你留宫中,我心落不下来;你随我出宫,我更要焦心废神。现下,你居然向我力荐,要独立出徇,我惊我喜,惊多于喜。懂吗?”
第六十章 凤欲冲天
    冰蝶无语,她知道,更多时候,对于这个皇帝,她是不可能说的得过他的。

    “我知道,灵阁十三年,你没虚度一日。今日平阳,再不是我心中羔羊,这份心慰深扎我心,感触之余,更多的,只是怜惜。皇兄对你的在乎,远过你想像。凝儿,我想你飞起来,需我仰头瞻望。可是……非要这么早吗?”

    坚定写在瞳中,冰蝶含鄂挺胸,英气惊人,她迎视皇帝,淡淡浅笑。

    “不越巢,不深坠,永无扬翅之日。皇兄,你是想要一只养于深闺的猫虎,还是一只飞跋风雨的黑燕?”

    惊,更胜一筹,皇帝的心,咚一声,响的清脆。

    宫,一个字。上顶下两口,宛如这京都皇宫布局。范围之内,大事小事,他,皇帝,均知一二。自仲父大案结日,平阳出阁,已过月余。冬雪不再……如今的平阳,当刮目相看。再不是以往兢兢战战,小心翼翼,走路都要低着头,沿着墙边怯过的柔弱小公主。

    今日的她,盛气凌人、英姿飒爽、胆魄惊人、气势非凡。

    卫尉府,孤战刺客;兴善宫,惊敌太后……想起那事,皇帝便沉气一叹。

    平阳故意给太后打几杖,太后哑口无言,他借事论事,顺水推舟,兴善宫那边已安宁多日。聪明亦是平阳,有如此清醒的头脑,俊逸的功夫,神奇的武器,皇帝知道,有翼的鸟儿,飞翔的第一步,只是离巢。

    “十三年,我一个人活过来,往后,我亦能如此。”冰蝶趁热打铁,见皇帝动摇,赶紧继续:“人多眼杂,更是负累。你也知道带着我出宫,焦心废神;为何非要叫我带兵?成千上万,我还不如就留在宫里。凤飞九洲,你非要给它套件金甲衣。”

    想到什么,皇帝浅浅一笑。

    “皇兄,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力及的范围,我的想法在我的范围里畅行无阻。相信我一次,让我去。”

    笑,最终化成叹,皇帝撤走目光,望向深殿……

    他要做个选择。是保守应对,安排专人留在宫中保护平阳,他一人出宫;还是豪赌重掷,放任平阳去飞,一头扎进他能力不及的未知中。

    他明知,平阳一心所为的,是他;可他,又何尝不是一心为她?

    好久,好久……

    蓦然回首,皇帝突然凌目惊瞪,甩望向冰蝶。

    “四名侍卫,外加元郎!”

    终于等到‘判决’,冰蝶一惊,哗然。

    “司郎府元郎将军?”冰蝶惊,是因为元郎向来是皇帝的‘贴身保镖’,与皇帝之间的距离最近,几乎寸步不离。将元郎派给她,无异是皇帝将自己的‘安全外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对!若有异议,一概免言。”皇帝铁了心,下了他一生最豪气的赌局——放平阳离京。

    心,宁静。

    冰蝶凝视皇帝,单眉一挑:“绝对的信任?”

    皇帝点头。

    “绝对的自由?”

    皇帝再度点头。

    “绝对不会有人暗随?”

    皇帝凝眉,沉重的点头:“任何可疑人物,都要警惕,因为……”伸手轻落冰蝶肩上,皇帝呼吸沉重:“我要你翱翔青天,凤飞九洲!!!自此,你必须做给我看,纵使披了金甲衣,凤,依旧冲天。”

    *

    皇帝密令平阳公主代君出京,涉边境上庸城彻查神秘马军案,司郎府元郎将军随行。

    京都皇城上下,除皇帝外,再无人知。皇帝只是准了平阳公主一讨,允她搬回后园灵阁静心养伤。只一日,平阳孤身从盈月宫搬去灵阁,灵阁里里外外三层宫廷卫严守,再无人见过公主进出。

    同日夜,奉天司,打从白日繁乱之后,入午夜子时,一切归静。

    炙炎彬睡不着,过不了几日他就要远征,到底几日,取决于皇帝到底出不出宫。对于皇帝决定亲征远行,满朝文武,无一附和。皇帝久病是疾,长年深宫,近几年身子刚刚好转,本是难得。这时候出宫,无异冒险,谁敢声援?

    轩辕皇室,如今除了平阳公主,只剩新晋九王,皇帝若有意外,皇室又将内乱,轩辕亦乱。

    最夸张的是,皇帝想要亲往,还是大军出征,而是微服私徇,危险系数翻倍,更无人敢应了。

    皇帝不收了妄念,炙炎彬根本不敢离宫。

    可今日早朝,皇帝突然宣诏,着令伏虎大将军莫习凛领兵十万,涉上庸城边境,全力支援彦季国清剿鬼行马军。换言之,皇帝,打消了亲征的念头。

    就在炙炎彬疑惑时,毕竟……他还是比较了解这位病帝的,外看仁信善良、劲力温和,实则内刚气毅、果断决然。他做出一个决定,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此轻言放弃,不太像他往常作风。这时候,平阳公主求讨,欲回灵阁静地修养,皇帝批准。

    平阳便当天孤身一人住回了灵阁,皇帝派了重兵护卫,里三层,外三层,层层严守。平阳公主住进去,便再没出来。

    一个字,奇。二个字,太奇。三个字,太奇怪!!!
第六十一章 夜半行刺
    炙炎彬睡不着,自从那日公主刁难,他犯了虎气,以沉默谢绝皇帝美意之后,他就一直烦燥不堪,总感觉后劲无力,仿佛生活中少了一味药引,整个汤味都不对劲了。

    是后悔?后悔不该回绝了皇帝?不是……绝对不是!

    那是什么?

    那头森林猛兽,低吠一声便兽啸百里,灵魂都要抖颤三分。平阳公主,柔弱的四个字,但凡认识本尊的人,谁不知她凶悍?娇小的身子,无穷的内蕴。那个小丫头,早浴火成凤,化身戾兽。

    放下手中军行清单,半晌了,没看进半个字,炙炎彬自嘲的轻哼,噘起嘴来。

    “臭丫头。”

    风劲一掠,窗外黑影一闪。

    炙炎彬双眉一紧,惊警抬眸。身后屋角一尊长明灯杏光一荡,那微薄的呼吸声以及轻弱到无的脚步声已至。

    炙炎彬整个人一甩,拐脚侧踹,他身旁那圆凳便嗖一声飞起,直撞身后。

    寒劲逼人的劲锋一转,那黑暗中人一个漂亮的侧空翻,瞬息闪过,着地弹起,又向炙炎彬刺来。远处啪一声凳碎声响。

    旋身之后离椅,炙炎彬动作潇洒的连换三步,尾?刹住,他力抖侧袍同时,身子一定,扬手轻掸……寒匕已至,却被他一挥推开。

    掌风骤变,来时成拳,炙炎彬眼角扫及,迎肩而上,吃中一拳。

    身子一荡,只退半步,双眼一瞪的同时,炙炎彬唇角冰冷一扬。

    利器破风,嗡鸣尖锐,那寒匕倒藏杀手掌中,随拳又至。

    炙炎彬挺身一让,任杀手背后刺空,他回手一搭,落其肩上,突然虎爪一扣,顺势而捋,眼看就要擒住一臂,那杀手突然身子斜倾,整个人劲气瞬逝的一软。仿佛抓住的只是一娇弱闺秀,炙炎彬凌目一睁,爪松成掌,就势往欲逃的肩臂一震。

    身影呼的一身横飞出去,那杀手反应灵敏,空中一掌拍腿,撞至墙面时曲膝顿力,脚下一蹬,居然有如皮球反弹,咻一声又离弦刺来……

    好身手!

    炙炎彬心念一闪,提气一喝,那铁钳之掌已经重重捶下,正是那杀手寒匕刺来之时。

    劲腕被阻,杀手身子余劲未了,一脚踏地,一脚后甩,居然荡出个大一字来,双臂就降力撑向地面,那劲腿便砸向炙炎彬的后脑。

    头一偏,任那脚重重砍在他的肩上,炙炎彬身势一低,只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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