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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此情脉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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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办法。
  腹中的藏书阁一共三层,但荒废已久。他查看了一圈发现楼顶的露台正对着城中柯府的方向,且宽敞背风,堪可以用。便悄悄交代了阿林,带着几个手脚利落的下人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将里面清理出来,在四周挂上锦缎厚帘,地上铺了地毯软垫,笼上火盆熏香,设了一张精致的床榻,可供两个人躺卧小憩。
  “你倒会享福,整天想这些玩意儿。”烟火还没有开始,风萧然躺在锦榻上枕着莫忧的膝盖望着城中的方向,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他搭话。
  “又不费事,不过是擦擦洗洗的功夫,一点也不劳民伤财哦,殿下可不要错怪了臣妾。”莫忧伸手给他揉了揉太阳穴,半开玩笑地说道。风萧然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依偎在他身边,两人一起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夜空。“忧儿,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逼你在云天面前说话?”
  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风萧然浅笑着问道。“我哪里能处处猜到你的心思,该不会就是想叫我在尉迟将军面前出丑吧?”莫忧轻轻地笑笑,伸手揽住风萧然的腰,将他更紧地往怀中一带。
  晚风清冷,虽然火盆就在跟前,但他还是怕他受了风。风萧然软软地斜了他一眼,只将脑袋凑向他的肩窝,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因为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站在我的身边,与我同看这大好河山,而不是日日枯守在后宫中,等待别人,熬干自己。”沉默了许久,风萧然忽然淡淡地开了口。”
  你是想先替我在军中立威?”莫忧有些惊诧,低头看那怀中的人儿,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却不知他现在是何表情。浓浓的暖意悄然爬上心头,莫忧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那人的发鬓。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萧然,这是我莫忧对你的承诺,只要你还记得我们的诺言,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永远陪着你,不论能不能站在你的身边。”远处一抹绚烂的光滑划破夜空,光滑潋滟的七彩金雨随即落下,几乎来不及惊叹,便是一幕接着一幕的五光十色。
  “好漂亮啊,这常百手果然名不虚传!”莫忧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惊叹。虽然他是现代人,早已见惯各式烟花礼炮,可今夜见到的奇景,确实不同凡响,令人咂舌。“可不是,这柯家也算有本事,据说富甲江南的慕容氏,其实不过就是他家的一个幌子,他家究竟有多少实力,实在难以估计。
  但从这点烟火派头上,也可以看出一些门道。当年我母妃荣宠王隆之际父皇曾要求常百手献技为母妃做寿,那厮准备了半年之久也不过做了十八个花式,如今竟有七七四十九种花样,可见不凡。”风萧然懒洋洋地说道,一边就着莫忧的手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蜜汁莲子茶。
  “这样的人才,殿下竟然放在眼前也不去结交?”莫忧不禁挑了挑眉,不大相信地看了怀中人一眼。“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若真有如此身家,政治眼光自然不俗,我们只需以静制动即可。”风萧然笑着拍了拍莫忧的手背,觉得他的手有一丝凉意。忙拉着放入自己的裘衣衣襟中。
  摄人心魄的烟火如同一台精彩纷呈的戏文,两人不觉看得呆了,也不知就这么看了多久。“萧然,你看那边,咱们以后也按着这个做,多漂亮!”“看那宝蓝色的光,天,就像孔雀开屏,亏他想得出来!”
  “快看快看!那个身披彩绸的大美人呢,不知是柯府的新媳妇比这美人如何?”莫忧兴奋地咋咋呼呼大喊大叫,半晌才发现怀中的人儿竟没了声响。“萧然,你这么了?”轻轻拨过那人的脸,这才发现他的脸色竟苍白得吓人。“不好,两个宝贝怕是待不住了。快回去,叫明源。”风萧然一手紧紧按住腹部,语气却出奇地镇定。
                  第三卷第75章晋王产子
第三卷第75章晋王产子
  “怎么样怎么样?”暖意融融的房中,莫忧一把拉住刚从内室走出来给风萧然检查过的柳明源,还不忘殷勤地递上香茶一杯。
  “还早,阵痛刚刚开始,没有见红,羊水也没有破,今晚应该不会生。”柳明源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含含糊糊地说道。
  自小生长在风声鹤唳的环境中,风萧然是个极能忍耐的人,可此时竟已经痛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可见确实是痛得厉害了。可阵痛并没有像临产前应有的那样越来越密集,而是时缓时骤,非常没有规律,这对临产的人来说是极不利的。产程一旦被拖长,人的体力就会跟不上,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危险。
  “那我需要做什么?”
  “你进去,好好陪着他,趁现在还有精神喂他吃些东西吊吊力气,等一阵阵痛得急了便叫我,我就守在这里。”
  “好。”
  见柳明源沉着的样子,莫忧吊在半空的心也放了下来,张皇恐惧的心里也被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取代,随即掀帘子冲了进去。
  厚重的烟罗软帐低低地垂着,只露出一角缝隙。那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而是辗转翻滚,扯得一床锦被满是皱褶,却硬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萧然!”
  莫忧忙跑到床前扶过他的身子,只见他双目紧闭,一双剑眉紧紧地蹙着,面色苍白得很,一只手支在腰上,一只手不停在大腹上来回揉抚。
  “痛得厉害吗?柳大哥说孩子还没有要下来,你先歇一歇养养精神,我给你揉揉。”
  风萧然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要断了,阵痛一波一波袭来,每次开始的时候肚腹就一阵发紧剧痛,腰部也跟着酸痛到骨子里。即使以男子之身受孕生子,但他也很想保留最后一份尊严,实在不愿向妇人一般痛苦哀号出声,也不愿让莫忧见到自己这样软弱的样子。
  “我没事,现在还不怎么疼,你先出去吧,我躺躺就好。”
  无力地将莫忧朝外推了推,谁知又是一波阵痛袭来,痛得他几升晕厥,身子一阵暴起又倏地软倒下来,只有抱着肚子急促地喘气。好在莫忧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就要躺倒的身子,伸手在他的腰腹部打着圈按摩,试图为他纾解一点阵痛来袭时的痛苦。
  “什么时候了还嘴硬,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
  眼皮也不抬地回应了一句,见风萧然紧蹙的眉头略松了松,知道这波阵痛算是过去了,莫忧立刻抓住机会给他喂了几口参汤。
  接下来的漫漫长夜是从所谓有的难熬,阵痛一直在持续,却丝毫没有有进展的意思,时而半个时辰一次,时而几分钟就有一次,每次持续的时间也是说长就长,说短就短,折磨地风萧然一张冷毅优美的面容完全失了高高在上的英气,只是时时都蹙着眉,实在耐不住了便将脸埋在莫忧的肩窝小声地哼两声。
  见他这个样子莫忧真是心疼地想死。同床共枕这么久,他的心思他当然了解,他一向严以律己,此刻更不会放纵自己流露出如同女子一般的软弱。因此即使他只是发出了那一两声如游丝般的呻吟,也已经说明他真的是痛入肺腑难以忍受了。
  眼见着东方已经微露了鱼肚白,可阵痛的频率始终没有规律起来。这两个小家伙似乎存心同他们的两个爹爹捉迷藏,一时想出来,一时又躲着不肯露面。看着风萧然无力地瘫倒在枕边,一头始终梳理地纹丝不乱的长发如今也蓬乱地散落在肩上,鬓边额前有几率蘸着汗水粘在脸上,更平添了几分憔悴。
  他身上的亵衣早已湿透,身上一片冰凉却一直不说话,直到莫忧将手探入他的亵裤内想帮他检查穴口的打开情况,才吓了一跳。
  “这可怎么好,孩子还没下来你就要冻出病来了。”
  忙叫阿林送来了热水和干净的内衣,莫忧知道风萧然的脾气,此时的他如同一只负伤的小兽,高傲而敏感,是断然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便接过衣服就交代阿林下去帮柳明源准备催产的药物之类,打打下手,自己亲自扶着他的身子为他擦洗换衣。
  “呃??????”
  刚刚收拾停当,又是一阵剧痛,风萧然猛的弓起了身子蜷缩在床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床框,愣是将那木框上抓出了五个清晰的手印。莫忧见他实在痛得厉害,忙伸手为他揉抚腹部,却感到他腹部一阵坚硬如铁,几次阵痛下来他也有了经验,每次肚子发硬的时候,便是痛得厉害的时候。
  这一夜风萧然也在莫忧的搀扶下去过几次净桶,却始终没有排出什么,只是淅淅沥沥出了一点暗红色的血,如同女子的葵水一般。
  见红了,是不是要生了?
  慌乱之际忽然听得风萧然一阵冷哼,忙伸手去扶他,却摸到被褥上一阵温热的液体冲了出来。
  羊水破了。
  莫忧实在拿捏不稳,他虽懂些医术,到底主要是外伤骨科之类,若说妇科产子之类,他也实在不通。忙将柳明源喊进来让他检查,风萧然却又别别扭扭地不愿让他靠近。
  “殿下,这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关系到你自己和小世子的安危,请恕属下冒犯了。”
  柳明源见那固执的人虽痛得脸色青白一头大汗,还是坚持不让自己触碰,只得告罪了一声便一把将他按住,风萧然痛了一夜早已筋疲力尽,哪里还拗得过他,再加上听他说事关腹中胎儿的安危,也便不再强硬了。
  “如何?”莫忧紧紧抱着那人颤抖的身子,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有些发颤打结。
  “不妙。胎儿已经下来了,可殿下的髋骨很窄,穴口又只开了两指,只怕很难生产。”
  柳明源边说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照理说风萧然身形高大应该不难,谁知他的产道这么窄,穴口还开得这样慢,如今胎息已经开始有些紊乱,再这样下去只怕胎儿会生生憋死在肚子里。
  “那怎么办!”
  莫忧几乎可以听得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萧然,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离人产子与女子不同,没有女子那样强劲的宫缩助理,所以必须依靠外力推揉腹部帮助胎儿向下,而殿下如今最大的问题是穴口打开太慢,所以也只能靠外力开拓产道了。王妃,这只有靠你了。”
  柳明源神色复杂地看了莫忧一眼,只这一眼,他们就都明白,生死全在这一刻了??????
  风萧然早已痛得半晕厥过去,根本不曾理会这两人在耳边聒噪着些什么,因此当莫忧哆嗦着揭开他的亵裤的时候,他也浑然不觉。直到感到有两根手指伸入了他那略有些松开却仍然十分紧窄的甬道,他才不适地扭动了动身子,低声地呻吟了几声。
  “萧然,忍着点,我来帮帮你,很快就好了。”
  莫忧试探着在那温热柔软的内壁四周按压开拓,试图让他再打开一些,手下的人却在从腹部蔓延开而痛到全身的煎熬中得到了一点点的纾解的抚慰,一直紧紧按在肚腹上的手也渐渐松了下来,开始慢慢在四周揉抚抚慰着里面焦躁不安的孩子们。
  “嗯??????啊!啊!”剧痛伴随着快感一波一波地打压着风萧然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迷蒙中听到莫忧嘀咕了一声“好了”,便感觉到有人扶起了他的头灌进了一碗药水,他知道,那是催产药。
  催产药的效力极猛,刚一喝下便起了作用。腹部阵阵发硬的疼痛迅速密集了起来,几乎是没有停歇的,刚刚一阵爆起的骤痛,才咬着牙挺过去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又是另一波袭来。
  折腾了一夜的他真的已经十分无力,全身痛得就像每一寸骨头都被人打断一般,眼皮也沉得抬不起来。他是不是要死了?
  为什么这么痛?过去在战场上就是全身多处负伤,胸口中箭,也不曾痛成这样。最可怕的是这种痛是连绵不绝的,一阵走了又来一阵,让人觉得永远都没有停歇,而且一阵更痛似一阵。
  “殿下,再坚持一下,快,用力,用力!”
  柳明源将手按在他坚硬如铁的腹部,知道时候到了,看着风萧然面无人色地脸,咬咬牙把心一横,在手掌上运足了力气狠狠地向下推按,恨不得一下就把孩子从他的腹中按出来。
  “啊!!”早已软到在莫忧怀中的风萧然哪里吃得住这样的骤痛折磨,猛得坐起身来瞠目欲裂,一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竟生生将柔韧无比的云罗锦缎捏成碎片。
  莫忧用尽力气自身后圈出他的身子,一把托在他的腰上,避免他一下子软到跌在床上。这种半坐着分娩的姿势是他提前跟柳明源商量好的,虽然当时的妇女都还失多是平躺在床上分娩,但现代文明早已得出结论重力的作用更有利于胎儿向下,因此医院里的产床也多是半躺卧的。
  “不行,我不行了,好痛,我不要生了!”
  风萧然反手紧紧捉住莫忧的手腕,力道大得出奇,狠狠将头往墙上撞去,因为身子被箍住也实在没了力气,紧接着又一口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鲜血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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