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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歌舞惊情-第58章

小说: 歌舞惊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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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跳舞,不妥,不雅。”云飞卿依然笑着。

    “那你说,王爷现在是不是拿我当知己了?”蕙绵撇了撇嘴,想起了见面时跟那人的几句话,又问他。

    “是,看的出来,王爷很欣赏。”他这时的笑容有些勉强,女子的这一句话才提醒了他若庸的变化。“现在只有我是最接近你的。”男子又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哎,这些公子小姐们没事了就聚个会跑到一起玩,有什么意思啊?”她停了一会儿,听见画舫二层上的谈笑声,不解道。

    “贵族子弟,衣食无忧,当然要常常聚在一起了。下下棋,或者投壶,或者交谈,都比闷在大宅子里有意思。”

    “不过我觉得这样,还不如一个人在家有意思呢。”

    “那是因为你在她们中间找不到相投之人。”

    “那你肯定也找不到。”

    “怎么说?”他笑问。

    “因为你也常常待在家里不出门,比我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确实。”云飞卿无奈摇头,又随口道:“我往年除了冬季留居京城,其余时间多是在外面的。”似解释。

    “是吗?这些我不知道哎。”蕙绵有些深思,随后又问:“那你不在京城,都去哪里玩?”

    云飞卿却因为那句“不知道”注视了她好半晌,以往他离府时她虽没有送他出过门,但是怎么能说不知道?

    “若不是今年初春时,我风寒一场,如今可能仍不在府里呢。”他说地轻轻的,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

    “哦,三哥,你到底是什么病?”蕙绵没有察觉,继续道:“那个神医不是去赤芒山拜访什么师公去了么?你应该跟他一起去的。”

    “我去过了”。云飞卿看着她,眼睛里有心疼。

    “绵儿”,他喊了她一声,看着她望向他的眼睛,许久才问:“以前的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是啊,我努力想,努力想,就是想不起来。”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这么问,却依旧尽量镇定的回答。

    “你谁都记不起来,那个时候有没有害怕?”云飞卿自责,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真的把他们都忘了。那她谁都记不得时,该是有多么茫然。

    “没有啊,我看见爹就觉得很亲切,一点都没有害怕。”蕙绵希望快点换个话题。

    “其实,你记不起来那些事也好,以前我们是相看两厌的。”云飞卿似乎很轻松地对她道。

    “一开始你那个样子,我就猜出来了。”蕙绵笑得有些调皮。

    “是,那个时候我很不好,绵儿,对不起。”他觉得这是几日来两个人聊的最深入的一次,便敞开了真诚道。

    “三哥,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我想着以前的我应该也很可恶吧。”

    “那个时候我没有认真观察过你,不过看着现在的你想以前的事,你其实一点都不可恶。我倒觉得是我,不识宝。”

    云飞卿说着话,眼神有些邈远,“是啊,不识宝,所以才会让你的那么多年的生活中,一直只有大哥。”

    蕙绵决定直接忽略这个已经变了味儿的话题,看着水上的波光粼粼,不说话。

    若庸已经站在画舫的门廊处看着栏杆边的男女好长时间了,他竟不自觉地动用内力,将那两人的谈话收进耳中。

    “楚小姐与云少爷如今可真要好。”金盛华走到若庸身边,如此道。

    “要不然我去把楚小姐叫过来,我们赛舞?”没有停多久,她又道。

    “好”。

    “那你是不是要出一个彩头?”金盛华笑问。

    “你说”。若庸目的不在看两人赛舞,只是想再确定一下那种感觉。

    “你给我画一幅小象,让我做个扇面儿使”。她笑得自信,仿佛还未比,她已是胜者。

    “若你胜了,自然依你。”若庸说的不置可否。

    画舫里黎莫如收棋子的手有些僵硬,她更介意那个金盛华,他对她另眼相看之前就已与那个女人相交很长时间了。

    “你别多想。”萧悦行安慰她,不自觉地将手放在她的肩上。

    “不用你管。”黎莫如没好气道,其实她还在介意着那天的事。虽然她拒绝了萧悦行,但是看见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守护她一辈子的男人对其他女人笑,她依然醋酸不已:男人都只是嘴上说的好听。

    萧悦行收回了手,立在她的身后,默然无语。

    那边萧悦薇正和宫挽月说话,未语三分笑,眼中只有那个近来冷然许多的男子。宫挽月应付着谈话时,总把眼神放到正面台上抹琵琶的歌女身上。

    其他的人也各有各的谈话圈,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对不起,我不该迁怒你的。”黎莫如稍停了会儿,回过头来。

    “如儿,你不用跟我说这三个字的。”男人握拳,低声道。

    “行,有你真好。”她亦低声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非要嫁给王爷?”他听了苦笑,不禁暗问。

    蕙绵歇了话,旁边的男人也不再吭声。“我们进去吧,虽然天气很好,但是在外面时间久了,你身体要吃不消的。”她随后回头对男人道。

    云飞卿自认没有那么虚弱,但依然很高兴她的关心,点头无话。

    “楚小姐,不如我们就今天比试一下?”金盛华这时走了过来,神色间全是傲慢的挑衅。

    “好啊”。蕙绵初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稍愣,才想起来。

    “比什么?”云飞卿问身边的小女人。

    “舞啊,看看我们两个哪个更厉害。”蕙绵笑答。

    进了画舫内部以后,金盛华就拍了拍手掌向散在各处的人宣布了。“每个人最后都要出一份彩头的,楚小姐那里我不管,若我胜了,没有彩头我可不依。”她最后这么说,言语间尽是常处于交际场所的圆滑。

    她话音落,响起了不少的应和声。

    蕙绵听着,直接觉得这人是已经得胜的冠军,在接受大家的喝彩呢。

    “楚小姐,我们就以这湖景为主题,各人跳一曲自编舞蹈好不好?当然了,乐曲可以随便选。”金盛华笑着征求蕙绵的意见。

    “金姑娘出的题目很好,我没有异议。”蕙绵点了点头,心里的好战因子也被挑动了,好像回到了前世参加比赛时的场景。

    “那么,我们抽签决定上场顺序?”

    “盛华,你不知道,楚小姐向来是喜欢‘抛砖引玉’这个词的。”没等蕙绵回答,萧悦薇看了仍然关心酒杯的男人一眼,抢先说道。

    “那好,盛华便托大,先来了。”她笑看了萧悦薇一眼,含着笑意道。

    金盛华觉得,她若能跳得她自动认输放弃,不是更加有趣?

    “我无所谓”。蕙绵眼神没有波动,神色如常道。

    台上弹琵琶歌女退在一边,又上了四五个抱琴拿萧的女子。金盛华笑着登上木质舞台,对着下面的众人施了一礼。

    “康湖情”。她转身向着那几个女子说了一声。

    女子们微点头,拿着二胡的那个女子先试了弦,随即在画舫内就响起了低缓缠绵的二胡,须臾,众音相继而发。

    金盛华随意调整脚步,怡怡然的开始跟着音乐舞动。

    “怎样?”中间时,云飞卿靠近蕙绵低声问道。

    “还可以。”蕙绵眼不离舞台,亦低声答。

    云飞卿笑了笑,整整衣袖,再次把目光放在台上。

    “金姑娘的舞真是益发绝了。”台上女子一曲毕,下面就响起了如是的声音。

    “楚小姐,请吧。”金盛华微仰头,下台来到蕙绵身边,因为跳舞说话时微微有些气短。

    蕙绵笑着起身,登台。

    “小姐是什么曲?”见女子径直朝着自己走来,抱着琵琶的女子忙起身,恭敬问道。

    “我只借你的琵琶一用即可。”蕙绵道,说着伸手要接女子怀中的琵琶。

    台下有低语的声音,但是若庸只看着台上,对其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关心。

    云飞卿看见女子的笑容,心中便不再为她担心。

    宫挽月一样无言,只是不错眼地看着上面的女子,所有人都盯着她时,他便也能放肆地盯着她看了。

    蕙绵侥幸学过几年琵琶,抱着琵琶跳舞,自然也来得。这时她也是先奏曲,初时乐音如泉水叮咚,让人听着时好像也听见了春暮时的鹧鸪啼鸣。

    穿着“便衣”跳舞,本就有些不便,再加上一个琵琶。女子只好尽量调低各种舞步的幅度,幸好,效果还好。

    高潮时,反弹琵琶,这是她的一个绝活:当初为了练这个动作,她胳膊整整疼了一个月。不过其效果,却足以是所有见到的人惊艳乃至惊叫。

    结束时,蕙绵已经累极了,险些没站稳。听着台下高一声低一声的小心,她笑了笑,收起琵琶还给了依然在台上一边的琵琶女。

    “小姐,您的曲子真好听,不知曲名是?”女子接过琵琶,回过神来,忙问道。

    “我的曲与现在这个季节不相称,太湖春。”她答过就顺着左边的台阶,一步步下来。

    “太湖春?这个曲子我怎么没听说过?”萧悦行最先对着走下台的女子问道。

    “你没听过,很正常啊。”蕙绵不禁笑道。

    “黎小姐也舞一曲,这才好呢。”不知是谁这样道。

    “好啊。”黎莫如竟然很快地笑着接了话。

    她又在他脸上看见了那种欣悦近于爱慕的表情,她当然要把这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黎莫如看了蕙绵一眼,如是想。

    蕙绵只好不在意地笑了笑,坐下来继续充当观众。话说她这么卖力,可是也没有什么证书拿。她这样想着,好笑地耸了耸肩。

    “很累?”云飞卿听着她不稳的呼吸,笑问道。

    “没有。”蕙绵也回给他两个字。

    黎莫如的舞比起金盛华来,更多了几分飘渺的味道。蕙绵旁边看着,觉得这两个女人跳得都不错,她即使能胜过,也只是险胜。

    “你要什么彩头?”他又转头问道。

    “三哥,还没有结果呢,被人听见了不会说我太自大吗?”女子笑嘻嘻道。

    “她们,跟你,没法比。”男子或许怕不远处的金盛华难堪,声音低沉,使这句话像极了情话。

    “让我想想。”女子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其实她什么也不缺。要说最感兴趣的,还是烫着大金字的获奖证书。

    宫挽月听着那两人耳语般的谈话,不禁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可是,他已经出局了。

    若庸又证实了那种感觉,他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竟是那个以前最让他讨厌的女人,令他找到了一直在各种舞姿中找不到的东西。

    他看着台上的那个在这个新年前就要成为他妻子的女人,心境竟是极其的复杂。当初她的那一舞让他以为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子,尽管后来他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但是他心中依然能够平静下来。

    只是,从那日清晨,他心中就再也无法平静了。他甚至设想着向父皇提出与她解除婚约,会遇到哪些阻力:父皇、母后、皇祖母、三位皇叔、两个皇兄

    若庸有些出神,直到她从台上下来,来到他的身边。

    “如儿的舞姿最清逸,盛华最炫美,楚小姐的,最具神韵。”这是若庸最后给出的评价,没有哪个傻瓜再去问谁为第一。但是,许多人都是听得出来他的偏向的。

    “若庸,你好狡猾,就算我们三个各各相当,总要有个冠者吧。”直呼其名,这是金盛华的特权。其他人不敢追问,可这并不包括她。

    黎莫如长袖下的双拳握紧,她看了眼金盛华,看了眼蕙绵,又看了眼其他一副好笑神情的女人,直觉得太窝心。

    人人都说她好福气,可是这样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同其他面临着丈夫纳妾的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若论最佳,自然非楚小姐莫属。”若庸先是看了金盛华一眼,停了停,才开口,并看向蕙绵。

    金盛华脸色大变,黎莫如做不出笑脸,缓缓低下头。

    “莫如小姐也跳了一场,我就知道这第一我得不到了,倒没想到是输给了楚小姐。”金盛华笑得十分灿烂,声音中完全是打趣,话的内容却经不起人琢磨。

    “跳舞如同作画,神韵最难得。绵儿这个第一当之无愧。”云飞卿驳斥道。

    “金盛华。你说话就说话,别这么遮遮掩掩的。”宫挽月随即发难。

    “盛华只是随便说说,云少爷,挽月,你们两个的哥哥做的可真称职。”

    “金姑娘若对我有什么意见,请直接说。”蕙绵看着那女人满面的笑容,像有一个苍蝇梗在心中。

    “本就是游戏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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