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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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那个笑容叫秦氏有些恍惚,她记得那年冬日,子墨粉端端地冲到自己屋里,只为了给自己一块梅花玉,那样的笑,如此温暖。
轻轻环紧了衍儿,背后的萧子墨却是眼底一沉,与沈曼对视一眼,却是真的肯定娘亲有些不对劲,只是不知道为何。
沈曼若是当时瞧见了秦氏眼底的神情,或许便是能拦一拦了,只不过,很多事情,注定要一个结局,就好像秦氏用了那样激烈的手法,让新朝的第一次选秀成为一场闹剧,又或者说是,一个悲剧,罢了。
很多年以后,当衍儿长成一位翩跹少年之后,再回想起记忆里皇祖母那天的眼神,衍儿忽然觉得很心疼。皇祖母没有生在宫里,但却一样活得辛苦,而四皇叔却从皇祖母去后搬回了云城,每年只肯入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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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鹣鲽情深生死别
因为萧子墨一家子都入了宫,秦氏就留人在自己寝宫里面用膳,晚间的时候,圣祖皇帝处理完了前朝的事物,倒是也过来了这边。
前朝留下很多的问题,大局初定之后,倒是方方面面都涌出水面,好在这会儿四个儿子都在身边,处理起来愈发地得心应手,但毕竟事情繁多,萧老爷好久没有这样子一家人安安静静吃过饭了。
席间衍儿倒是一直被萧老爷给带在身边,与秦氏两个人喜爱极了,沈曼却觉得愈发古怪起来,看父皇那举手投足间,对婆婆也是爱护有加,当着他们晚辈的面,都给秦氏夹菜,每次秦氏都笑笑地回萧老爷一眼,明明两个人看起来对极了,但是沈曼就是觉得越来越古怪。
怀里的福儿察觉到娘亲不肯用心对自己了,倒是撅着嘴巴,使劲拉着沈曼的衣襟,沈曼回过神,连忙轻轻哄了两声,隔壁萧子墨倒是伺候着禄儿不亦乐乎。
沈曼只希望,自己多心了。
但,不是。
彼岸繁花
萧子墨一家第二天没有离开皇宫,而原本定在第二日发布的秀女结果也从礼部除名了,因为新朝的端仪皇后,薨。
沈曼与萧子墨前天晚上没有留在秦氏宫里,而是回了当初才进宫时候住的那一处,结果天蒙蒙亮的时候,圣祖皇帝身侧的近身小太监都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萧子墨死死掐住自己的手腕,沈曼疼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帮萧子墨整理还朝服,两个人一同去了凤宫。
下人跪满了前殿,萧子墨扣着沈曼的手一寸都不肯松开,直到秦氏的寝宫门前。朱红的大门掩着,但是里面却是一点声音也听不见,萧子墨脸色却一瞬间惨白,沈曼想笑,想让二哥放宽心,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进来吧。”里面一个暗哑的声音,像是公公的,又不像是他的,沈曼不知道,萧子墨却是挺直了身子一动不动,沈曼伸手推开殿门,里面没有燃灯,但是挑高的阁楼窗外泄进一点光亮,等沈曼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之后,就看到床榻上,公公一身明黄的亵衣,怀里死死地抱着一个雪白的声音。
是婆婆?
萧子墨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近到能看清娘亲脸上那一抹安然地笑之后,萧子墨却像是不信一般,轻轻碰了碰娘亲已经冰凉的脸庞。
“娘,我是子墨啊,别睡了”
圣祖皇帝睁了一夜不曾阖眼的视线,飘然地落到了面前跪着的儿子儿媳身上,却又像是有些疯癫,“是我不好,逼死了向菀啊,向菀,过去二十年了,爱你却重舍不得恨你啊”
为什么要这样
“老爷,年少时候,我期许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遇见你的时候,躲在屏风后头,我想,就是他了。却原来,子墨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后来,她跟着进了门我不是个好妻子啊,我到现在,都不为生下子琛而后悔但是我对不起你。”
“一轮春,一轮冬,我在萧府里,看花开花落,却始终等不来自己的清醒,有句诗,叫长醉不愿醒,我想啊,可是我还是等不到。”
“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心意的,可现在,我知道,你懂的,只是我太激烈了,现在,我只求一处安生,免我苦,免我伤,免我郁郁寡欢,免我良心煎熬,免我死无人葬。老爷向菀的爱,葬在那深宅里,活不回来了啊”
彼岸繁花
世人说,圣祖皇帝与端仪皇后鹣鲽情深,当圣祖皇帝从暴毙的端仪皇后寝宫走出来的时候,两鬓飘白。
宫里发出的讣告是暴毙,外界虽奇怪,但却也没法子细究,照着国母的身份行了葬礼,入帝陵,圣祖皇帝下了诏书,死同棺,天下哗然。
原先呆在宫里的秀女,全都让礼部给送回去本家,一个都没有留下,大臣们原本都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盘的,这么一来倒是全乱了套了,不过皇后薨逝,的确是行不得大典的,圣祖皇帝又下了一道诏书,五年内,不纳秀女入宫。
天下又是一片哗然。
等萧子墨与沈曼回都太子府的时候,已是半月后了。
叶如凤没有等沈曼他们回来,留了书柬已经走了,沈曼问过随风,说是云笙也走了,沈曼点了点头,倒是不担心了,只是二哥一回来就把自己跟两个女儿关到一起,沈曼有些放心不下。
推开门,把手中的食盒放下,沈曼看到二哥坐在两个孩子床边,两个孩子却是已经睡着了,沈曼过去将二哥给揽到自己胸前,“二哥,奕儿死的时候,脸上的笑被大口大口的血给染模糊去了,但我去看着他,一眼都没眨,他笑得很开心,死,是一种解脱。”
萧子墨的头贴着沈曼的胸,鼻端尽是沈曼身上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却又无比的温柔,萧子墨叹了口气,身子没有动,却是伸手环住了沈曼的腰。
“阿曼,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些年,我都没有好好陪陪过娘。”声音里带着一点哽咽,沈曼嘴角轻轻笑了一下,能开口说话,就好了。
“娘活得太累了,这样子,或许才是娘要的,娘最疼你了,她不怪你的。”沈曼轻轻抚着萧子墨的发,萧子墨却是身子一僵后蓦地放松下来。
“阿曼,我们好好的,一定好好的,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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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抵死缠绵共温情
沈曼知道,萧子墨心疼。 这几年陪着萧子墨一步步走下来,沈曼知道,萧府里面,萧子墨真正亲厚的人只有秦氏与老四萧子琛,不然当初战场之上也不会用自己的身子替他挡下了那只羽箭,秦氏走了二哥也不至于萧索成这般。
沈曼也疼,自打怀着衍儿那次,秦氏将自己搂在怀里睡了一晚上,沈曼才是真的认她是自己的娘亲了,而不是婆婆,即便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二哥,却不是自己这个儿媳。
人心有所偏向,她自己做了娘亲之后也明白,那是无可避免的,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自当是占了爹娘最大的心力,就好像衍儿,沈曼想,无论自己将来还会不会有儿子,谁都比不过衍儿的。
真的。
萧子墨一把拉过阿曼的手,将整个人带到自己怀里,头埋在沈曼的颈间,呼吸里淡淡的,却含着一丝清酒的味道,沈曼叹息,环上自己的胳膊,将脑袋歪靠在萧子墨的,“二哥,喝酒了?”
轻轻嗯了一声,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沈曼偏过头,借着迷蒙的光线,一点点亲吻上萧子墨俊逸的侧脸,微凉的唇瓣,却灼烧起一片蔓延开去的火热,萧子墨的眼底有些干涩,有些酸疼,直到沈曼的亲吻落到唇下的时候,萧子墨颤着唇却是覆上沈曼的,反客为主。
唇舌之间,如同两尾亲昵的鱼,彼此交缠,谁也分不清是谁在给予温暖,但却又拼尽全力。
疼,谁不会?这世上谁过得不辛苦?萧老爷不是权倾天下,成了天子吗?可沈曼在宫里这些天看的清清楚楚,秦氏的死彻底瓦解了他的外壳,两鬓斑白之下,那颗心却也是支离破碎,沈曼甚至觉得,他没有心了,他的心就是秦氏,秦氏走了,心也就不在了。
二哥?世人眼中,二哥何其风光?少年英豪,意气风发,可这背后受得罪,谁又知道?哪个少年不想狷狂一次?可是二哥却从未有过,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那么小的人,步步为营,一步步走到今天,狠利绝杀的背后,他会不苦?沈曼知道,也就是睡在自己边上的时候会沉一点,平素里的二哥一直浅眠,只要细微的动静都能叫他醒来,午夜梦回,那些梦靥不至于叫他冷汗淋漓,却一样扰人安枕。
这些,谁又知道?
还有自己,沈曼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会成了这样的女子。雍容华贵,气定神闲,就如同宫阙里活色生香的一卷画,冬夏秋冬任意闲步,却不知道,那双眼后多少算计,多少冷情?欠下的命,只一条,但足够自己一生内疚了。
可是那又怎样呢,她与他绑死了,这辈子,挣脱不了,他们的相爱伤了太多的人,注定是要伴随着诅咒的,就如无休说的那样,有得有失,外人看不见他们的失,只羡慕他们的得,于是所有的苦与涩,只能自己吞咽
身子被二哥死死地禁锢住,那样的用力,沈曼也疼,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积攒下来的柔情蜜意尽数投入到这场抵死的欢爱缠绵中去。
沈曼的身子被萧子墨轻然地抱起,快步走到隔间,掀开被褥放了下去,随之便覆上一具身子,沈曼睁着一双温柔的眼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指尖一点点细细描摹过他的脸庞,泪水却是一瞬间涌出。
他们爱得太自私了,于是老天用各种法子在惩罚他们。那个她不知道葬到哪里的孩子,现如今,轮到二哥了。上苍总是这般,它总是用各种手段夺走他们为数不多的幸福,只留下愈发冰冷华贵的东西来填补,可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一把纸扇,一艘画船,泛舟江山,轻绵相依偎。
一蓑烟雨任江南的梦,终究是雾里看花,越来越远了
可是她爱他,有什么办法呢?若她也离了他,他定是撑不住啊,他不是真的神,他如所有人一般,有血有泪,那些压抑下来的泪凝成毒,寸寸伤心,他从不曾是能肆意放纵的人啊。
身子随着他的进入开始了止不住的颤抖,一如惹人娇怜的鲜花,辗转吟啼,只换来一波席过一波的欢愉,他们相爱着,于是他们只能交付彼此的身躯,在愈发冷寒的冬日里,借着彼此的温热取走严寒,他们只剩下彼此了
当粗重的呼吸随着抽动而止住之后,身子里泛起了欢愉过后的温潮,呼吸之间竟是奢靡的味道,沈曼的手被萧子墨死死扣着,十指连心,用一种罕见的力道,只是指尖也已经泛白变冷,但是谁都不肯松开,只是回应了更大的力道。
沈曼偏过头,轻轻吻住二哥的唇,一点点的厮磨,不急不缓,两片唇瓣却是始终黏着。
“阿曼一生一世”
只求今生,定不了来世;但若来世相遇,自不会放手。
阿曼
彼岸繁花
醒过来的时候,沈曼裹着被褥坐起身,腰际的酸疼叫沈曼有些愣神,扣儿进来后,卷起帘幔,“夫人,可醒了,我去让人准备热水。”
沈曼轻轻点了点头,脸颊上氤氲的红瑟缩了一下,却是觉得有些凉,“二哥呢?”
扣儿笑了一下,鬓角别的那朵白色绢花让沈曼有些眼酸,“太子今早入宫去了,吩咐咱们照顾好夫人。”
沈曼轻轻点了下头,是的,这日子不能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而止步不前,二哥却是连感伤的时间都没得空下,又进宫去了。
“衍儿可还好?一会儿抱过来我瞧瞧。”
(咳咳,算是亲们要的H了吧,哈哈,爬走爬走。这两天结文,不知道亲们想看什么番外,留言说说吧,_
正文 凤阙暖冬沁午后
乾穹元年冬,端仪皇后薨;月余,圣祖皇帝伤心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颁下诏令,退居深宫,册太子萧子墨为新皇,史称圣元帝。
乾穹元年隆冬,祭拜天地,圣元帝登基,尊圣祖皇帝为太上皇,居苍穹殿,一切用度为尊;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