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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难自制-第5章

小说: 情难自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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辶沟囊└喔苛嘶鹛痰耐创Γ枚o的身子稍稍放松。

  东丹九重观察着东丹昽的脸色,把手悄悄向下滑去,软垂的男性被握住,东丹昽吓得猛的睁开眸子,漂亮的翠色眼瞳里流露出惶恐、拒绝之色。

  〃父王,请放心。〃东丹九重安抚地用左手按着东丹昽的肩头,〃东丹桂到木兰岭去了,至少行一个月不会回来。〃边说,东丹九重边用右手把东丹昽的分身温柔地托起。

  被金钗贯穿的肉块可怜地缩成一团,东丹九重怜惜的用掌心轻轻扫动着,让东丹昽的身子不断直打哆嗦。

  〃父王,请放松。〃在耳边柔声说着,东丹九重握着余钗的凤头缓缓转动着,试图把金钗抽出。

  翠色眼眸里盈满了水光,却没有流下来,东丹昽用力咬着唇,克制着难以言喻的羞耻;由下身传来的强烈酸麻、疼痛,还有令人耻辱的不正常销魂感,令雪白的脖子绷紧着向后弯去,喉头上下滑动着,从那红得像要出血的唇瓣里流泄出无声呻吟。

  金钗终于被抽了出来,从松弛的铃口流出了浊白体液,东丹昽的身子完全乏力,目光散涣地瘫倒在东丹九重强壮的怀抱中。

  〃唔。。。。。。〃

  一声细细的呻吟从红肿的唇瓣流泄,与那张绝美熏红的脸孔相辉映,销魂得令人发狂,在旁边侍候的林争与莲儿都不由自主地红了双颊,唯独东丹九重一张俊脸依然神色自若。

  〃莲儿,把床铺整理好,再去捧一碗热粥来。〃吩咐的同时,东丹九重温柔的把东丹昽抱起,走向寝殿后的浴池。

  东丹桂最重享受,浴池当然也是最好的,整个浴池用白玉砌成,温泉水从青铜的龙口吐出,温度适中。

  掖起袍摆、卷起衣袖,东丹九重把东丹昽放进浴池中,身子甫浸进温水,东丹昽的眉头微微一蹙,而东丹九重又是何等细心,立刻便把他抱出水面。

  〃父王,哪里不舒服吗?〃

  东丹昽的唇动了一动,到底没有答话,想了想,东丹九重把他抱到池畔的躺椅上,整张躺椅用白玉雕成,东丹昽在躺椅上敞开肢体,白得竟与躺椅无异;轻轻把他的双腿拉开,露出双丘间的秘地,果然,那里正红肿着渗出几缕血丝。

  东丹九重暗暗责怪自己大意,当下跪在躺椅边,用柔软的布巾沾上温泉水为东丹昽擦身;东丹昽一直紧闭着眼帘,动也不动,只有当温热的布巾抹过身体上的伤痕时,长长的睫扇才会不由自主地抖动两下。

  〃父王,放松点。〃见东丹昽难受,东丹九重只得一再柔声安抚。

  帮东丹昽梳洗干净之后,东丹九重自己反而出了一身汗,把外袍脱下来,将他赤裸的身躯包裹着走出浴池,床上的床单被衾已经焕然一新。

  扶着东丹昽倚坐在床头时,莲儿刚好捧着粥回来,她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儿,见东丹九重伸出手,连忙说:

  〃太子,让奴婢来吧!〃

  〃不用了。〃东丹九重摇摇头,亲自拿起白瓷粥碗。

  粥是刚热的,煮得又软又绵,粥里加了红枣莲子,上面浮着几朵翠绿葱花,清香扑鼻,东丹九重舀了一匙,放到嘴里尝一下热度,这才喂到东丹昽唇边;东丹昽吃了几口就没有胃口了,把头别到一旁去。

  〃父皇,粥做得很好,即使不饿也吃一点吧!〃东丹九重要柔声说道。

  拿着汤匙的手一直举在东丹昽面前,毫无放下之意,东丹昽抬起翠眸,向他看了一眼,迟疑片刻,终于再次张开唇瓣,勉强吃下小半碗粥,他的眼皮是越垂越低,终于支持不住,在东丹九重的怀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东丹九重知道东丹昽这几年的身子是越来越差,加上被东丹桂折磨了整夜身心,只怕早已筋疲力尽,也不敢吵醒他,只把碗交给林争,轻着手脚把他柔软的身躯在床上放好,再拉上床衾。

  坐在床边,东丹九重把手伸进被衾里,轻轻摸着东丹昽的手,刚刚沐浴完出来时他的手还是暖的,但才一会儿又变冷了,冷得像脆弱的玉石一样。

  皱一皱剑眉,东丹九重看着莲儿,轻声问:

  〃上个月我叫锦瑟带来的补药有依时让父王吃吗?〃

  〃都依时吃了。〃恐怕惊醒东丹昽,莲儿的嗓子也压得细细的。

  〃他的身子有好转吗?〃

  〃每天都被那样折磨,吃再多药也没有用。。。。。。〃莲儿说着,眼圈不由得一红。

  一个外人尚且如此,东丹九重的脸色却还是那么平静,反而安慰她说:

  〃一切都会好转的。〃

  莲儿咬若唇点点头,不再说话。

  东丹九重一直坐在床边默默看着柬丹昽的睡脸,他睡得并不安稳,形如远山的眉微微拧起,红唇半张着,不时吐出细细的梦呓,期间更醒过数次;东丹九重握着他的手,弯身在他耳边说些温柔的话,这才把他哄得再次昏睡过去。

  这样反反复覆总算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时刚好是正午,见他怎么也不睡不着了,东丹九重只得侍候他梳洗,并叫莲儿再捧来一碗热粥,粥足新煮的,加了白果籼姜丝,东丹九重吹凉后舀到东丹昽面前,他摇摇头,不肯张嘴。

  〃父王,你刚才吃得太少了,这样对身子不好。〃

  东丹昽没有说话,垂首看着雪白床铺,于是他只得再柔声说:

  〃如果你不喜欢吃粥,就叫莲儿到小厨房那里做几道小菜出来,这好吗?〃

  东丹昽的唇瓣缓缓蠕动了两下,终于吐出话来,〃我。。。。。。没有。。。。。。胃口,不用了。〃他久未作声,嗓子难免干涩,但到语末的几个字,声音渐渐抑扬,动听得就像是用乐器奏出来的音调一样。

  东丹九重微微一怔后,眉头舒展开来,神色更是柔和。

  〃即使没有胃口也总要吃点东西。〃

  还是摇头,东丹昽枕在软枕上,仰着头,看着一盏透着柔和橙光的巨大宫灯。

  几年前,东丹桂对外宣布他重病过世后,就命人在外而用石砖砌成高墙,团团把锁云殿圈起来,被高墙所挡,锁云殿内总是昏昏暗暗的,整天要点灯。

  见东丹昽呆呆地看着挂在殿顶的宫灯,东丹九重心中一动,〃我们到殿外的小花园吃,好吗?〃

  那里总算有点日光透进,父王的心情应该会比较好!

  翠绿的眼珠缓缓地转了一转,东丹昽还是摇头。

  只不过是笼子里的一部分,又有什么分别?

  东丹九重倏然沉默,殿里忽然静了下来,东丹昽一翻身便钻到被窝里去,东丹九重默然地看着他纤细的背影。 

  【第四章】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争悄然上前,提醒道:

  〃太子,林嬷嬷快来了,太子应该回避。〃

  东丹桂怕被人知道他的丑事,又以为东丹昽已经是个废人,逃不到那里去,所以锁云殿内只留一名宫女、一名小太监侍候,但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在宫中敬事房办事的林嬷嬷奉命每天过来为东丹昽‘上课',所谓的上课,就是用春药和一些特制的淫具来折磨他。

  东丹九重清楚看见当林争提起林嬷嬷时,东丹昽藏在被衾下的肩头微微颤了一颤,他垂下眼想了片刻,站起身来,退出寝殿。

  甫出殿外,庄青立刻迎了上来,〃太子,有什么事?〃

  〃确实有一件事。〃东丹九重微笑,负手在小花园里缓缓踱步起来。

  斜阳渐下,淡淡的余晖越过围墙把小花园里也照得晕橙,一个头发半白的嬷嬷提着一个八角提盒,从围墙唯一的开口出现。

  庄青正要提醒东丹九重回避,却见东丹九重正微笑着看着林嬷嬷走近,登时住口不语;林嬷嬷几乎是走到面前才发现两人,吓得手腕一抖,提盒就此落下。

  东丹九重眼捷手快,手一探,便把提盒稳稳接住,〃林嬷嬷,你做事要小心一点才行。〃微笑,他提着盒柄把提盒送前。

  林嬷嬷怎会不认得东丹九重,登时露出惶恐无措之色,当然也不敢接他递过来的提盒,忙不迭的跪到地上去。

  〃老奴磕见太子千岁!〃

  〃林嬷嬷不必多礼。〃东丹九重微笑,伸手把提盒的第一层打开,里面放着一碗药,〃林嬷嬷又来送药?这几年你风雨不改到锁云殿来照料我父王,果然是个忠心的好奴才。〃

  〃老奴。。。。。。老奴。。。。。。〃看着东丹九重把药碗拿起放到鼻尖的细看,林嬷嬷怕得说不出话来。

  林嬷嬷送的当然不是普通补身治病的药,而是东丹桂命人调配名为‘情潮'的春药,只要长期服用,药性就如潮汐一样定时发作,她奉命秘密熬煮,每天送到锁云殿逼东丹昽服下。

  东丹九重又把提盒的第一层拉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些根本说不出名字的工具,东丹九重眯起眼,拿起其中一枝通体漆黑而镶满圆珠的物体,笑问:

  〃这也是你用来侍候我父王的吧?〃

  〃太子饶命!老奴只是奉皇上之命行事,求太子饶过老奴!〃

  林嬷嬷边说边用力磕着头,她在宫中侍候了几十年,当然不会不知道锁云殿内关着的是昔日的和硕王爷东丹昽,也不会不知道东丹九重就是东丹昽的亲生儿子。

  东丹九重微微一笑,〃林嬷嬷不必如此畏惧,事实上,你到这里来的事我已经知道很久了。〃

  见东丹九重神态温和,林嬷嬷心思一转,心想,太子私闯锁云殿被我发现,若告知皇上,这不是一个天大的功劳吗?是了!太子一定是想收买我,要我为他隐瞒!

  惊魂稍定之际,东丹九重忽地把手一翻,整碗药倏地淋在林嬷嬷的头上,她登时呆若木鸡,顺势转身,他把提盒交到庄青手上,〃小青,把‘它们'沉进荷花池去。〃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一时间,林嬷嬷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太子,把她杀了不怕皇上追查吗?〃庄青迟疑的问。

  〃查吧,我就怕他不查!〃东丹九重淡淡说着,拂一拂衣袖,独自向殿外走去。

  ◇ ◇ ◇

  再次回到殿里时,东丹九重手上拿着一个沾满泥巴的木匣子,坐在床边,伸手拨开泥巴,用小刀打开已经锈蚀的铜锁;东丹昽也被这细细的声响吸引得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

  铜锁被撬开,东丹九重把木匣打开,送到东丹昽面前,〃父王,还记得它们吗?〃

  东丹昽的眼瞳倏地收缩,匣子里放着的不是什么珍宝,只是三个已经发黄的布娃娃,两大一小。

  穿着翠色衣服的是父王,嘴巴小小的是母妃,脸圆圆的身材矮小的是我,这是我们一家三口呢,父王、父王,我们把它们买回家吧!

  回忆生动如画般浮现脑海,东丹昽痴痴的看着三个布娃娃,缓缓伸出手去,想把它们拿起,但因为指头不够力,瞬间又跌了下去;东丹九重伸手,帮他把三个布娃娃拿出来,一个一个放在床头。

  〃当年离开王府时,走得实在太匆忙了,孩儿就只来得及带走它们。〃

  东丹九重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飘远,回想起当初进宫时没日没夜就抱着它们哭、想念着爹娘,到后来,他认清楚东丹桂禽兽不如的真面目,怕被他知道自己心中还念着爹娘,便把三个娃娃用木匣装着,悄悄埋在御花园的一棵树下。

  眨眼间,十一年就过去了。

  不过,娃娃的眼睛是黑色的,父王的眼睛不是!那。。。。。。我们先把它带回家,等重儿帮他绣一双翠色眼睛,一定会很像很像父王的眼睛的,好吧?好吧?

  脸贴着男娃娃的脸,雪白指头在用绿线绣得歪歪斜斜的眼睛上轻轻擦过,东丹昽还记得当年小小的东丹九重拿着针线绣破指头时,赖在他和正妃怀中扁着小嘴的样子。

  〃。。。。。。桃花依旧,人面全非。〃东丹昽喃喃自语,盈盈伤感。

  〃在我眼中,父王从来没有变。〃东丹九重柔声说着。

  东丹昽摇摇头,看向自己虚弱无力的指尖。

  〃一切都变了。。。。。。〃

  昔日诗酒风流、吟诗舞剑的小皇子;骄矜自负、风光无限的和硕王爷,现在只不过是四肢皆残的废人、笼中之鸟。。。。。。

  〃无论怎样变,有一件事永远不会变。〃东丹九重握着东丹昽的手,轻声说:〃父王永远都是我最爱的父王!〃

  看着由他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孺慕之情,东丹昽眼中的伤感渐渐褪去,〃已经长这么大了,还说这些孩子话,也不怕羞。〃梨涡浅笑,翠色眼珠瞬间柔和得像要融化一般,轻轻柔柔的向他盼去一眼。

  东丹九重倏的想起一首词: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莫怪乎天下间有为美色而倾国者,实因美色确是倾国!

  心思百般转动,却不于脸上稍露半分,东丹九重只笑说:

  〃不知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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