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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绾青丝2·沧都篇-第14章

小说: 绾青丝2·沧都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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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么快就知道了?我扫了小祥子一眼,安大娘自己可不会说,她儿子更不会,会说的大概只有安生那小家伙了。小祥子捂着嘴儿笑道:“叶姐姐可把远兮哥哥骂惨了。” 
  “他那人不是活生生地讨骂么?”我把今儿见着的事说了一下,笑道:“我还觉得我骂得不够狠呢。” 
  “远兮虽然有点迂腐,但一向很孝顺他母亲的,可是自从他几个月前被人打破了头,脑子就有点糊里糊涂的,不太好使。”老福头叹了口气,“这安大娘也是个苦命人,平白无故的,儿子出这么大的事……” 
  “脑子糊涂?”我诧异地挑了挑眉,那天在茶楼的时候,他脑子可不糊涂,思路清晰、口才分明,哪里像个糊涂人?我笑道:“他那性子,怕也是个惹事生非的,不被人打倒也怪了。”连我都想狠揍他! 
  “他以前可没这么大脾气,温吞着呢,这脾气自从被打破头之后,也变了不少。”老福头道。 
  “他被谁打了?”我好奇地道,“为什么被打?” 
  “这我们也不太清楚,安大娘支支唔唔的,不肯说,安生说好像是有个富家公子上门寻衅,打破了头,那富家公子以为打死了人,吓跑了,好在只是打伤了头。我们是他伤了之后安生跑来通知我们,才知道这事儿,赶过去料理的。”老福头道,“他今儿砸那些东西,大概是打人那家送来的,那家送过好几回东西过来,都被远兮丢出去了。” 
  “他脑子还真的有病。”既然别人有心赔礼,你还装什么清高?欠债还钱,打人赔礼,天经地义。打都被打了,当然要多收回礼性回来,要是我不但要收,还要狠狠地敲他一记竹杠。真是个穷酸书生,还讲气节呢?我呸! 
  总之,那死书生一举一动都不对我的盘,我是横竖看他不顺眼,真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满脑子都装的都是草! 

 
  
  〈番外·公子宇〉 
  这个夏末过得似乎特别的慢,御书房的空气又闷又热,我心情烦躁地扔掉手中的笔,抓起刚刚写了几个字的纸揉成一团丢出去,吓得一旁的小太监小德子跪到地上,口中不断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我顺了顺气,是了,我现在是皇上,一举一动都被这些小奴才们窥探着,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起来吧,没你的事儿,朕要去御花园走走……” 
  走身往外走,身后跟了一大群人,我烦躁地止住脚步,回身道:“不要跟着朕,朕想一个人走走……” 
  一群奴才吓得一动不敢动,我皱了皱眉,小德子吓得跪下来,连带跪了一地奴才。我懒得再看,转身就走,还不到一年,不到一年,我怎么就如此沉不住气? 
  登基未满一年,朝中各方的势力都对我这个皇位虎视眈眈,明里暗里的,不知道搞了多少名堂,像那个蔚锦岚,暗示了我不知道多少次,要把女儿送进宫来,前些日子下旨封她女儿为德妃,下月送进宫,这两日在朝堂上才消停了些,没有事事与我唱反调。 
  荷塘那边吹来一点凉风,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隐隐听到有人在弹琴,唱的曲调歌词颇为特别,我一时兴起,信步走过去,看到景嫔和婕嫔坐在水榭凉亭上,几个宫廷乐师弹奏的曲子,正是我刚才听到的。 
  见我踏进来,一屋的人跪倒在地:“参见皇上。” 
  “起来吧。”我淡淡地挥了挥手,问乐师,“是什么曲子,朕未听过。”
  “回皇上,这曲子是咱们天曌第一乐师月凤歌公子与……”他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挥挥手:“说下去。” 
  “是月公子与一位青楼女子合奏的。”乐师说完,不敢抬头看我的反应。我倒来了一丝兴趣:“你是说咱们天曌国那位清高狂傲,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月公子?” 
  “正是。”乐师战战兢兢地回答。 
  这倒有趣了,这月凤歌我见过几次,以前颇得先帝宠爱,在天曌国簿有盛名,面对谁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鲜少与人投缘,此际竟肯放下身段,为一位青楼女子伴奏。 
  “再弹唱一遍给我听听。”我淡淡地道,闭起眼睛品味那唱词,有一丝动容。这个连月凤歌都被吸引了的女子,倒是有点与众不同,让我十分感兴趣。(这以后的可以接九月大大的了。哈哈。)
  三日后她首次登台,我与寂惊云便装潜入倚红楼,亲睹了这名青楼女子的风华,是个有趣的丫头,开场那支艳舞,轻易撩拔起了看客们的情绪。只是那丫头人在台上,心却不在。几次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都发现落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目光中的怒火,似要把她灼伤。这两个人之间,恐怕是有些故事的,待那叫楚殇的男子以黄金一千两的高价拍下台上那丫头,我便更笃定。如果她接下来不唱那首曲子,淡淡的感伤,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探寻她心底的秘密,我不会做出那个叫我后悔一生又庆幸一生的决定,让惊云出面拍下她。 
  越接近她,越觉得这丫头的不同寻常,明明年岁不大,却有一双看透世情的眼睛,淡泊的性格,才艺过人,却不招摇,似乎不逼她她就不愿显山露水。青楼的遇刺,那黑衣人乍一听到她的惊呼后的震惊,令我感觉这女子的来历颇不寻常,这让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想要挖开她身上隐藏的秘密。 
  我让人收集她在倚红楼的一举一动,中玉蝶儿的迷香、被神秘黑衣人所救、楚殇为其解毒、生病。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却探不到她的来历,只知道他是被楚殇带来交给月晚池的。楚殇!楚殇!这个男人,一定知道她所有的故事!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快! 
  将军府的会面,让我感觉仿佛突然接触到她的内心,当我绾起她的青丝时,她眼里明明白白的欣喜让我有些动容。那一刻,不是没有心动的,这女子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我的地位而另眼看我,却因为我一个无心的举动就傻乎乎地把心捧了出来。一时之间,我竟有些惶恐,她要的东西如此简单,可是,我给得起吗?





应聘

  员工招聘也算件大事,首先得招合适的管理人员,我从来没想过要自己亲力亲为地去打点一家绣庄,我又没做过生意,根本不懂绣庄这一行,而且我一直禀承的观点就是,老板只要把人管好就行了,人管好了,事就做得好。谁见过哪家公司的总裁凡事亲力亲为的,我一直是准备做个跷脚老板的,这样子的话,我就需要一个总经理。 
  选好管理人员,才是招聘普通绣工和杂役。我写了张告示出去,跷脚等着应聘者上门。几天过去,上门应征的人倒也不少,可是合适的人还真是挑不出。这一日又有人上门应征,小红把应征者带进内堂,我抬眼看向来人,唇角浮起一丝嘲弄的笑容,竟然是带着安生的安远兮。两人见了我,皆是一怔,表情各异,安远兮皱了皱眉,想是想是几日前的争执,表情有些忐忑。倒是安生一脸喜色,看到我眼睛都笑眯了,迎上来乖巧地叫道:“叶姐姐,见到你太好了,原来这家绣庄是叶姐姐开的。” 
  我捏了捏他粉嫩的小脸,笑道:“你们怎么来了?”他们进来我就知道是要做什么,不过我故意装傻,死书生,想让我请你,别做梦了。 
  “我是来见工的。”没想到却是那死书生自己撞上来回答,我抬眼看他,淡淡地笑道:“安公子说笑了,你满腹诗书,前程远大,委屈在我这小店里是屈才了。再说安大娘一心想你求取功名,你既是个孝子,就不该忤逆她。” 
  他的脸色一沉,眼神黯了黯:“求取功名的确是家母的心愿,但我志不在此,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经商。” 
  “百善孝为先。”我淡淡地道,你不是要给我讲礼义道德么?那我也来给你讲一讲礼仪道德,“既然让你求取功名是安大娘的心愿,你就该尽量完成。你今儿来见工,可经过安大娘同意了?” 
  他怔了怔,脸上有丝无奈:“家母若是知道了,一定不允。” 
  “你瞒得了她一时,可瞒得了一世?”我轻笑,“我若请了你,被安大娘知道了,心中必然怨怪我,你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义。” 
  他蹙眉站起来,脸上带上一丝落寞:“既然姑娘无意聘请在下,在下不打扰姑娘了,告辞。安生,走吧。”说着,就要往外走。安生一把拉住我,央求道:“叶姐姐,你请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一直都很想出来做事,帮大娘减轻负担的,可是大娘不同意,公子看着大娘那么劳苦,心里一直都不好受……” 
  “安生!”安远兮制止安生继续向我求情,“我们走!”安生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我的眼中带起泪花,我莫名地,心中一软,我对这乖巧的孩子还真是没有抵抗力?抬眼见安远兮屈辱尴尬的表情,我淡淡地道:“安公子,不用那么急,我说了不请你了吗?这点气都受不了,你还怎么在生意场上混?” 
  他抬眼看我,眼中一亮,那一丁点神采使他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我微笑着望着他,心中暗叹,幸好之前受过凤歌那张皮相的薰陶,否则我这大花痴只怕要在这大蟀哥面前出丑了。看着他清朗的目光,我淡淡地道:“我开绣庄不是开善堂,只请有能力的人做事,你如何能证明你有做总管的能力?” 
  “姑娘可以出题考我。”他面色一正,眼神倒是挺自信。 
  我冷冷一笑,“刚才那个不是题目么?” 
  他诧异地扬了扬眉,道:“姑娘这个问题范围很广,以在下看来,总管是管理绣庄一切事物,主要可以分为两类,一是管人,二是管物。不管是管人管物,都先要有规矩,要建立奖惩制度和分配制度。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姑娘置疑在下的能力,可以对在下先行试用,再决定不成。” 
  我笑了笑,这书生倒也不笨,还知道制度管理,那我就问一个制度方面的问题吧:“安公子,如果有六七个人住在一起,每天分一桶粥喝,但这桶粥,每天都是不够的。现在有四个方法来解决分粥的问题,一是抓阄;二是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分粥,三是分成两组,一组分粥一组选粥;还有就是轮流分粥,让分粥的人最后选粥,你会选哪一种?理由分别是什么?” 
  他静静地看着我,略一沉思,坚定地道:“我选第四种方法。如果用抓阄来决定分粥,那么每天只有抓阄那个人是饱的;如果推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出来分粥,强权会产生腐败,其他人会挖空心思去讨好他、贿赂他,几个人搞得乌烟瘴气;如果分成两组一组分粥一组评粥,两组人会因为分粥不均相互攻击,等皮扯完了,粥吃到嘴里全是凉的;如果是轮流分粥,让分粥的人等其他人挑完了再拿剩下的一碗。为了不让自己吃到最少的,每个人都会尽量分得平均,就算不平,也只能认了,几个人会和和气气、高高兴兴的。所以我选最后一个方法。” 
  我淡淡地笑着望他:“那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吗?” 
  他想了想,望着我的眼中带上一抹讶色,道:“同样是这几个人,不同的分配方法,就会有不同的风气。姑娘是否想指如果绣庄没有好的工作习气,一定是制度的问题,没有完全的公平公正,没有严格的奖勤罚懒,姑娘莫非是想让在下制定这样一个制度?” 
  “你是总管,这些当然应该你去想。”我微笑道,看来这死书生也并非是百无一用的。 
  他的眼睛一亮,俊颜生辉:“姑娘是说在下可以任这总管一职了么?”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他有些激动地站起来:“谢谢姑娘。” 
  “坐吧。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安公子,你没有实际经商的经验,今日所说的,不过是纸上谈兵。就像你说的,你是总管,要管人管物。物是死的,好管。人是活的,就没那么好管了。制度只能规范人的行为,不能规范人的思想,我要你在七日之内,不单要制定一套完整而详细的制度,无论是奖惩制度、分配制度、物品的管理制度,还是安全制度,还要制定出规范人的思想的准则出来,如果你能做到,我就称你一声安总管。” 
  他的眸光一闪,有些不解地道:“姑娘说的这个规范人的思想,是指什么?” 
  是指什么?企业文化呗!说白了就是精神洗脑。我笑了笑,想着怎么避开让他听不懂的词汇,边想边道:“所谓规范人的思想,即让绣庄的每个工人把绣庄当成自己的信仰和荣誉,就像僧侣信佛,道士信教,只有精神和行为都有东西来约束,你才能轻轻松松地管人,至于这个准则是什么,由你来想,比如可以提倡一种‘以人为本、以德为先’的管理方式,我最后再来决定。明白了吗?” 
  他一脸释然,眼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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