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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钟二郎吃鬼-第36章

小说: 钟二郎吃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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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阴气,宛若饱溢四散开来,几乎将他唬得魂飞魄散,湛华知道寻常生灵断没有这般气息,连忙惊慌失措大声呼喊:“二郎!二郎!钟二郎!”鬼王笑眯眯默不作声,攥起头发将他拖拉出院子,湛华被迫弯腰恭背勉强迈步,头皮仿佛被尖刀刮刺,抬起眼睛朝前张望,才知道原来自己如今身在廖宅里。
  
  鬼王抬腿踹开门,扬手将他甩进屋,湛华“哎呦”一声跌在地板上,膝盖正撞着花岗岩,连同头皮也被揪得生疼,头晕脑涨几乎涌出泪。他慢吞吞从地上爬起身,心中好似涌过惊涛骇浪,眼睛定定瞧着面前的鬼王,再打量如今廖家的境地,汹涌波涛奔腾过去,心中约摸猜测出八九,面色煞白惊惶失措,一心只想逃脱出去,只是晕头转向手足无措,好似个没头的鸟满屋里乱撞。对方欺身迈步过来,扯着头发又将他压到床上,湛华从床头畏缩到床尾,指尖忽然触着一片黏腻的柔软,连忙撇脸定睛望去,却见床铺里侧横着个赤裸的姑娘,半截身子偎在床上,其剩部分不知所踪,满腹脏器早被掏挖干净,只剩下一层冰冷腊黄的皮肉。他尖叫一声乱滚带爬欲要跳下床,鬼王手急眼快忙扯住他,湛华好像上了岸的鱼拼命挣扎,对方不耐烦扬手甩出一巴掌,干净利落将他打得偏过脸。
  
  鬼王面上仍挂着和气,弯起眼睛咯咯笑道:“你早已经不是人,生前不得善终,死后化做孤魂野鬼,几百年来飘零无依受尽业障折磨,如今还有什么可怕?”湛华面颊滚烫满耳朵乱响,鼻子里一阵酸热忽然淌出血,双眼迷茫好似罩上一层水,波光浮动徐徐回荡,仿佛被人攥进手心的雀子,惊恐无挫呆若木鸡。鬼王揉着他的脸又笑道:“咱们过去虽无纠葛,我却记得你生前可不是这模样,身临庙堂享尽荣华,趾高气扬目空一切,可怜繁嚣过后百花零落,竟是沦落如今以色事人。”他说着这话忽然颤起肩膀忍俊不禁,仿佛想起天大的笑话,前仰后合哈哈大笑,然而眼睛里却无丝毫笑意,瞳眸深处结了刀刃似的冰。
  
  外面狂风大作掀得东倒西歪,一枝枯竹忽然从窗后挣扎着掠过,灰白的窗纸上投出长蛇似的影子,屋外忽然窜出一阵哄乱鸣笑,不知是哪个鬼欢喜发狂,趁着严风呼啸嗷嗷叫唤。鬼王闻声缓缓看去,瞧了半晌又转回脸宛作亲昵,扯起湛华的头发道:“幸而我喜欢你这付可怜样,畏畏缩缩倒像个猫,与其白白随了那吃鬼的,倒不如与我再享荣华,我替你取个号唤作毓疏小友,咱们日后便以主仆称,你久居尘世知晓人间快活,正替我打发时间廖解寂寞。”他嘻嘻笑着又朝湛华身上摸索,一双手伸进衣服缓缓揉搓,只觉对方周身绵软滑腻,落雪似皮肤几欲吮住指头,原本不过怀着玩笑态度,如此倒渐渐作了真,秉息凝视扯开湛华的衣服,揪起胸前红珠细细摩挲,一只手又扳起对方的大腿,隔着裤子朝腿间轻轻搔挠。
  
  湛华被鬼王牢牢压在床板上,好似刀俎鱼肉无得动弹,虽然胸前酸疼麻痒异常,却因下身穿着厚实察觉不出对方动作,连及他平日惯行此道,如此倒也不觉羞辱难堪。鬼王自顾自好奇研究,好像个学龄的孩子津津有味扯开对方的裤带,瞧着湛华赤裸的下体抖瑟如糠,伸出手捂在他腿间,顺着蜷缩荫茎微微搔摸,迫不及待摸至入口,覆在肛门上轻轻揉抚。湛华只觉下身刺凉,仿佛爬上一群蛇虫鼠蚁,鬼王越发感觉那洞口似要一开一阖咬自己,更加兴致勃然得了趣味,褪下衣衫掏出阳物,揉搓几下试探着进入,奈何这俱肉身本归属廖付伯,他有心无力难以驾驭,费尽力气终究不得硬挺,不禁气急败坏急出满头热汗,勉强终将荫茎撸得抬起头,刚抵至对方腿间却又不争气软下来。湛华抬头朝他瞟一眼,翘起唇角忍不住冷笑道:“你不过这丁点本事,连个银样铅头的样子也没有,竟敢跟钟二郎争夺,还有颜面替人改名字。”鬼王既不得人事便也兴趣索然,心道卧塌之上无非是如此,自我安慰正要释然,听得湛华如此讥嘲不禁恼羞成怒,薅起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墙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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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华惊慌失措连忙抬手护住头,生怕自己脑壳碎了溅出脑浆,日后还要费力换新的,鬼王纵兴敲撞两三下,不过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甩手将湛华推下床,怒气腾腾站起身,踏至门口正要拉开门,抬眼忽看见绛尘青着脸立在屋门口,越过自己瞧向房里的湛华,面无神情沉声问:“你怎么把他带回来。”鬼王打个哈欠侧开身,绛尘称势闯将过去,迈至湛华身边瞧了一晌,见得这鬼怪狼狈赤身裸体瘫在地上,称着满屋幽静昏黑,皮肉白亮几乎耀眼,好似暗夜里默默绽开百合花,随着晚风微微摇曳。绛尘身上颤一颤,垂手站立不知上前搀扶,湛华被撞得头昏脑涨,脑子里嗡嗡乱响模糊不清,隐约发觉有人靠到自己身边,连忙摇摇晃晃爬起身,摸索着寻回床上的衣服,哆哆嗦嗦穿回身上,因那布料破烂再难遮体,又把钟二给的裘衣裹上身,害冷一般抖了半晌,再抬头才看清身前的绛尘,疼痛欲绝哀声央求:“你救救我。”
  
                  第 75 章
  二狗,当着父老乡亲的面香一个~=3= 
  
  绛尘转过头对鬼王道:“你若喜欢这样的鬼,改天我替你寻个更好的,这一只刁钻粗夯不如赏了我,免得日后冲撞你。”这人硬生生将话撂下地,不待对方回应便自行迈上前,拽起湛华的胳膊大步朝外闯,闷下头一股风似的冲出屋,跨过院子急风急火七转八拐,好像身后正撵着流星火炮,胆战心惊疲于奔命。湛华脑门上肿起一片青,眼冒金星满眼迷糊,只听耳旁一片“沙沙”作响踏步声,仿佛无数有人自四面八方奔袭过来,脚底下好像踩着棉花上,一条胳膊被绛尘钳得生疼,腿脚蹒跚几乎站不住,他晕头转向跑了半晌,似乎感觉这世界到处都在疯癜晃荡,抬头忽见绛尘在自己身前猛然停下来,两眼一黑不由撞在对方后背上,腿脚不支几乎又跌倒。绛尘见状忙伸手撑住他,湛华挣扎着站稳脚,强打精神定神朝周围张望,才知道自己原来已逃出廖宅,刚刚那场奇异凶险被甩到高墙后面,土坯里好像囚进张牙舞爪的兽,废垣之后伸出干枯的藤蔓,仿佛嶙峋枯骨招招摇摇,一股凉风沿着脖子蹭过去,硬将他满身冷汗抹下来,森森凉气渗入骨髓,湛华打个激灵长抒一口气,惊魂不定似是又活过一回。
  
  灰白的天上又飘下细细小雪花,白莹莹的细冰坠在发稍上,湛华吁吁喘着气,扶着墙壁弯下身子,雪花缀在头上化成水,留下细密晶莹的水沫子,一股寒风卷着冰渣刮过,几乎要将他吹得摇摇欲坠。绛尘恐怕再生变故,跨步过去一把扯起他,也不顾对方头晕腿软寸步难行,昂首阔步转身又走,直到鬼宅被远远舍至身后他才渐渐放下心,回过头朝着湛华瞟一眼,却见对方衣冠不整冻得缩肩拱背,脸上青红交揉触目惊心,因刚才屋里晦暗不甚清晰,这会儿见了不禁大吃一惊。绛尘忙掏出绢子递过去,湛华伸手接了垂头轻轻擦拭鼻血,他心中不颤悠悠猛然一紧,挨近了湛华轻声问:“你饿不饿?冷不冷?我带你吃点东西再换件衣服。”湛华捏着绢子脑袋晃得像波浪鼓,雪白的腮上犹存着一痕血迹,绛尘犹忧郁豫想替他抹下来,手举到高处又颓然落下,斜转开眼睛目光游离,万千话语缀于唇边,刚张开嘴却被冻成冰跎子,一颗心仿佛笼中困兽拼命挣扎,恍然瞧见那人的身影若隐若现映于面前,前世今生呼之欲出,终究支离破碎无从言语。他心中好像掀起惊涛骇浪,默默涌出个绝决的念头,只想寻个缘由将上辈子分辨明白,如此也不枉自己一网烦忧,若果两人前世缘分销尽,他自当斩断念想与这鬼划分泾渭,从此了无牵挂专心修为,也算一了百了天大的好事情,然而如若万一他俩果然余情未息,那又该如何向湛华袒露心迹?绛尘思来想去,不由悲伤凄楚痛不欲生,恨不得当既将自己灵魂脏器剥挖出来,鲜血淋漓袒于案上。
  
  湛华哪知他这般苦楚纠葛,不待绛尘出声忽然轻轻啜道:“我不挨这里,我要回家……”这声音又轻又软像花瓣坠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纹荡向石壁,绛尘万般无奈呼出一口气,刚才涌出的力气化作一团柔软糊涂,强自将各式句子硬咽回肚肠,面上又换出一付冷然淡漠,昂起头来淡淡道:“我今天有一场法事要做,你陪我跑一趟,成事之后自会送你回去。”道士斩钉截铁执意要让对方跟随,湛华满心狐疑不明所以,奈何身单力虚无从反驳,只得唯唯喏喏点头应承,垂头丧气勉强挪步。道士一只手仍钳在他胳膊上,仿佛生怕湛华一溜烟跑了,连拖带拽奋步前行,对方轻轻“嗯”一声,仿佛受了疼耐不得委屈,绛尘听得如此连忙松卸开手劲,唯恐湛华体弱跟不上,不知不觉缓下步伐。湛华歇息片刻渐渐不比先前难过,头脑清醒默默筹谋前后,他两个各怀心肠不知不觉行至市区里,偏僻路上人烟稀少,趁着漫天掀起的风沙,迎面忽走上一个年轻村妇,扎了葱绿头巾裹着花棉袄,怀里抱了个尚不会走的孩子,手舞足蹈嚎啕大哭,妇人一边哄慰一边低声忿骂,焦急匆忙与他俩擦肩过去时,孩子痛哭流涕涨红面庞,仿佛泄出所有积怨痛恨这个新世界,湛华禁不住好奇望去,眨着眼还未瞧清幼童的样子,却隐隐听着道士喃喃自语道:“你急什么,恼什么,日后要哭的时候长着呢。”
  
  绛尘拽着湛华走到路口便不再前行,道路一侧磐着青黄的山岩,另一侧荡漾着一望无际的麦田,橙红的太阳缀于天边,仿佛快走几步便能一把揪下来,湛华偏着脑袋痴痴观望,心道钟二郎出了商场寻不着自己不知该要如何暴跳如雷,原本说好了晚上要吃炸鸡饭,淘净了米腌好了鸡只差人来下锅。他晃着眼睛胡思乱想,忽看见远处驰来一辆车,风驰电掣扬起漫天黄土,仿佛腾着仙云飘然而至,稳稳当当停在自己跟前。车门打开走出个年轻司机来,毕恭毕敬请道士上车,绛尘低声对湛华道:“我带你去一户姓罗的人家,那户人规矩大,你紧紧跟着我莫要走丢了。”湛华愣愣点了头,随着绛尘一同坐进车,屁股还未挨稳便被人拿黑布蒙上眼,他心中一惊强自不动弹,眼前顿时被一团漆黑遮掩住,车子平稳在路上行驶,车厢里一片沉闷静默无声,湛华头回见这架势,只觉自己像被装进个铁皮匣,禁不住微微扭动挣扎身体,绛尘这一时也被蒙住眼,在黑暗里摸索着欲要挨上他的手,湛华猛然触着个冰冷的指尖,唬得全身一颤呆若不鸡,连忙不动声色抽回手去,缩起身子再不敢动弹。
  
  他迷迷糊糊不知被车载至何处,劳累困乏昏昏睡过去,眼前不时晃过钟二郎的面孔,一会儿敲着锅底喊他起来做饭,一会儿又弯下腰嘻皮笑脸捏他的鼻子,心急如焚忐忑难安,满心只想快随钟二回家去,奈何身子沉似铅块如何也挣扎不起来,眼看钟二郎越走越远隐进黑暗,急恼交加不禁失声大喊。绛尘忙拍着肩膀上将他唤起来,松开湛华脸上的罩布柔声道:“已到了,下车吧。”湛华战战兢兢迈下车,再获光明只觉世间各处都刺眼难耐,明亮日头几乎要将他的魂打飞,连忙寻一处阴影匿进去,抬起头再打量天色,心道上车之前分明还在黄昏,竟然挨过整夜才到达。
  
  停车的位置却远不在罗家大门前,司机引着他俩向前行进,两旁古木葱笼高大挺阔,伸展开枝叶似能支撑住天地,宽阔大道被阳光映得发白,默默光晕晃人眼睛,周遭孤独肃穆寂静无声,偶尔一阵风绕着树木掠过,林木躁动更添寂寞,仿佛落一根针的动静也能听清楚。湛华受这感染不由得也要小心翼翼,轻手蹑脚几乎踮起脚行步,他专心致志瞧着脚下的道路,忽听到远处一阵闹悸,寻声望去却见有个半大孩子光了脚丫奋力爬树,乍一看仿佛案上的玉娃娃成了精,踢开鞋子跑到外面玩闹,刺锈的衣服给树干磨皱了,雪白脚掌踩上一团污,膝盖上似是蹭出一片血,孩子却是聚精会神浑然不知,颤颤巍巍伸着手欲要爬上到树峰,好像化作一枚成熟的果子,挂在枝头摇摇欲坠。此处方圆几十里沉静肃穆,纵是飞进个麻雀也不敢随便造次,这孩童如此胆大胡为该是罗家的子嗣,湛华默默瞧了便也不在意,待闷头迈步终于行至罗家大门前,再抬起头定睛张望,却见眼前一扇朱漆大门,门前蹲一对石狮子,正门紧闭未挂匾牌,只留了两处角门供人进出,早有个小厮候在门口迎接上来,司机见状连忙退去,他俩跟由指引跨进府门,越过穿堂行至正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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