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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强爱-罪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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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儿子宽阔的臂膀里,这样回忆著,感慨著,司马煜不禁百感交集,无尽委屈涌上心头,一股热泪盈於眼眶……

  司马煜紧咬著不住战栗的唇,反手将儿子宽实的身体抱紧,慢慢合上了双眼,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晨晨呆呆地看著伤感不已的父亲,片刻,他猛地将父亲的身体抱紧,一边抚摸著他的後背一边急切地对他表白道:“爸爸!爸爸……这回再也不要离开我了!你的事情我全……知晓了,听儿子一句劝,无论是虞湛,还是龙潭,他们都是……功利心极强的乱世枭雄,对他们来说,功名利禄至高无上的权力财富才是最重要的,抢夺你……只是他们为证明自己的魅力和实力,除去那些功名利禄,他们什麽都不是!更不会甘心和你平平淡淡粗茶淡饭厮守一生,对於你来说,他们只是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啊!”

  说到这里,晨晨用力扶住父亲的肩,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斩钉截铁地继续说道:“可是我与他们不同!我是你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亲生儿子,我的血管里流淌著你的鲜血,这个世界上,无论发生什麽,我都绝不会离开你!”

  此处,晨晨的目光从父亲脸上慢慢转向开阔的窗外,他的音调变得悠长而深沈:“这回我之所以费尽周折回国参加战争,就是想将功赎罪,洗脱昔日杀人潜逃的罪名,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叫我屡建奇功,因我功勋显赫,总理已经亲自赦免我昔日之罪,而当年那几个恶少之家族这次基本全倒台了,这回,我终於可以一雪前耻重新做人了!”

  看著儿子刚毅坚定炯炯有神的目光,听著他铿锵有力略带欣喜的话语,司马煜除了啜泣著不住点头,别的什麽也说不出来了。

  晨晨再次将父亲拥入怀中,这回他的语调变得更加温柔和缓,他轻声对父亲道:“总理曾许下重诺,只要我坚守好对国军至关重要的T城,待到战争结束,一定给我加功授爵赐予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

  晨晨轻轻托起父亲的脸庞,对他挚诚地说道:“可是,这一切在我看来都不重要,我早有打算,这次回国参战只为洗脱昔日之辱恢复正身,以示我的清白!待到战争结束之日,我就请求脱离军衔恢复平民身份,与父亲您……还有小弟觅个清净之地安居乐业,共享天伦之乐,只要你不同意,我决不会对父亲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们就以父子之名相依相偎生活一辈子,我会尽力照顾好您,还有我的幸运小弟,爸爸,相信我!好吗?”

  啜泣著的司马煜先是点头,继而摇头,此时头脑中如千帆过境十分混乱的他,已经不知应该表达什麽,应该怎样表达了……

  “爸爸!我好爱你……爱你……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能与你相守一生……是我今生唯一的……愿望……”晨晨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他紧搂著父亲的身体,声音变得哽咽不已。

  司马煜在晨晨怀中不住摇著头,他声音喑哑略带乞求地对晨晨喃喃说:“儿子……我只求你一件事……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
  这才是晨晨的真实想法:)




145。晨晨把弟弟当儿子一样疼爱

  晨晨讪讪然放开父亲,颇有些无奈答道:“好吧,既然爸爸你反感,那我就……不再多说了,以後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马煜无声地低下头,未置可否。
  
  晨晨宽厚地笑著起身,拍著父亲的肩头关切地道:“爸,这一路颠簸劳顿,你们一定饿坏了,你看我见到你就顾得高兴了,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咱们快吃饭吧……”
  
  司马煜抬起头,冲晨晨勉强笑笑,依言随他往餐厅去。
  
  吃饭时,煜从保姆手中接回幸运,将他抱在怀里,喂食一些汤汁给他。
  
  看到父子二人其乐融融的那一副画面,晨晨心中也颇有触动。
  
  对这个孩子,晨晨的感觉很复杂。
  
  虽然这个孩子和他一父同胞,但毕竟是虞湛的骨肉,生性刚强的晨晨对虞湛当初以强制诱迫的方式取得父亲的身体,以至最後一步步攻占他的心灵这种种行径,一直是心怀芥蒂并很反感的。
  
  尤其是虞湛引诱煜做了能够象女人一样生育的手术,这一点更令晨晨深恶痛绝。
  
  父亲是个男人,在晨晨看来,强迫一个男人变得象女人一样生育,这本身就是对他的极大污辱和不尊重。
  
  甚至,晨晨当初都认为,被虞湛生生改造成双性人的煜,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亲生父亲了。
  
  虽然,这种陌生和违合感在亲眼见识了父亲崭新的下体後,已有所改变,毕竟父亲还是那个父亲,父子之间血脉相连、相濡以沫的真感情是无法抹杀的。
  
  但这一点并不说明晨晨就会原谅虞湛对父亲的所作所为。
  
  在晨晨看来,虞湛就是把父亲当成了一件物品,一件可以轻易占有、随意改变的私人物品,这一点是深爱煜的晨晨绝不能容忍的。
  
  司马煜在晨晨心中拥有至高无上的绝高地位,晨晨认为,不管什麽人爱上父亲,首先都要承认他是个有尊严、有人格、有情感的堂堂正正的男人。
  
  而虞氏兄弟显然对这一点认识不够,虞漭当初对父亲是巧取豪夺、强制占有,晨晨忍无可忍才挥刀相向痛下杀手;
  
  而虞湛虽然救他们父子於危难时刻,但之後却趁人之危乘机占有了煜束缚了他的自由并引诱他为自己生下孩子。
  
  在晨晨看来,这也非君子所为。
  
  其实,司马晨晨并不知道,他这种心理的潜在起因,是因为他本身对自己的父亲有著根深蒂固的占有和保护欲。
  
  从这一点来说,无论是谁占有了他的父亲,不管这个人是虞湛、龙潭,抑或其他人,他都无法容忍并且百般挑剔对方的。
  
  现在,看到父亲对他和虞湛的那个孩子那般温柔呵护,晨晨的心里感觉怪怪的,一种父亲被人抢走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是,当看到那个孩子那般纯洁清澈的眼神,看到他和父亲嬉笑温存时的种种感人画面,晨晨的心又变得酥软了。
  
  是啊,这个孩子虽然是他弟弟,但比他小了二十岁之多,事实上,父亲司马煜象他这个年龄时,已经当父亲了,所以对於这个小弟弟,晨晨也完全可以把他视同自己的晚辈看待。
  
  而且,孩子的生身父亲现在正处於水深火热的两军残酷对垒之中,生死未卜,凶多吉少。
  
  也许,也许……这个孩子和父亲煜的将来就要依靠他了。
  
  这样想著,晨晨不禁觉得眼前这孩子的笑容是那麽温暖和亲切,他不禁也学著父亲的样子逗哄著年幼的弟弟,而小幸运对晨晨的态度也由开始的惧怕敬畏,渐渐变得亲切放肆。
  
  父子三人温馨惬意地用毕了这顿晚餐,之间本有些疏离的心灵变得渐渐靠近了。
  
  *********
  
  晚间,回到自己卧房後的煜,在将小幸运哄睡之後,久久不能入眠。
  
  对虞湛的相思,象蚕食一样啃噬著他的内心,令他痛苦不堪而又无可奈何。
  
  晨晨为了避免父亲对虞湛的牵挂,也为了让他渐渐淡忘对虞湛的感情,刻意吩咐下属,将煜住地所有与政治有关的电子类新闻节目全做以屏蔽,这样一来,司马煜就无法从电视或网络上获取关於虞湛的最新战况。
  
  同时,晨晨还秘令下属,不再呈送以前每日必送的各类报纸,这样,司马煜也无法从纸类媒体上获知虞湛的近况。
  
  也就是说,司马煜被整个蒙蔽起来了,他现在虽然是自由身,但是却处於无法获知虞湛一点信息的茫然状态。
  
  除了以上这点晨晨做了严格限制,其他方面,他对父亲和异父弟弟可以说百般关照,无可挑剔。
  
  尤其对这个与自己相差二十余岁的小弟弟,因为看出在父亲心中,这个孩子是多麽重要,所以晨晨也刻意去接近和讨好这个小家夥,借以更加拉近父亲与自己的距离,令他安心在此处长住下去。
  
  但随著天数推移,晨晨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宝贝,也许是未满周岁的孩子正是天真活泼讨人喜欢的时候,也许是已经成年的晨晨有了为人父亲的热望,总之,他和小幸运的关系是越来越融洽,越来越亲密无间。
  
  以至於一日不见他,幸运就会哭闹不止,每当到了晨晨下班的时间,煜或是佣人就抱著他到住宅门口去等候晨晨的身影,看到晨晨高大魁梧的身影下了他那辆专用军车,稳步向门前走来,幸运就会变得欢欣雀跃,不待晨晨走到跟前,他就象一只活泼的小喜鹊一般,扑腾著翅膀向晨晨身上扑去。
  
  快乐地扑进晨晨怀里的小幸运,被高大健硕的哥哥高高举过头顶,喜欢刺激的小男孩又惊又喜,被逗得嘎嘎大笑,兄弟二人笑成一团。
  
  这一幕被站在一旁的,他们的父亲司马煜看在眼里,不禁又开心又担心。
  
  他开心的是,这麽快这兄弟二人就连为一体这麽相熟,心中先前存的晨晨无法认同这个异父弟弟的忧虑纯属多余;而他担心的当然是,怕晨晨粗手粗脚,万一摔著碰著小幸运可怎麽办?
  
  煜的担心是多余的,晨晨虽然豪迈却不是莽夫,轻重他分得很清楚,此刻在将弟弟举过头顶逗他大大开心一把之後,晨晨就稳稳当当地将弟弟抱回了怀里,用带著青色胡茬的下巴扎他,一边扎一边问:“幸运今天想没想哥哥?说!”
  
  幸运话还没学全,自然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只好眯眼笑著用小嘴冲晨晨飞吻使香香,来表达内心对这位亦兄亦父的大男孩的喜爱。
  
  这种种惹人发笑的行为姿势,全是晨晨在闲暇时教给小弟弟的,而幸运聪明活泼得令人咂舌,很多逗人发笑的小姿势,几乎一教就会,这样一来,更加令人疼爱得紧。
  
  晨晨和幸运咯咯大笑著,一路向宅院内走去,司马煜无奈地微笑著摇著头,跟在兄弟身後也走进宅院。
  
    ──────────────-
    年龄相差大就这点尴尬哈,弟弟也象儿子:)




146。虞湛不行了,你和弟弟跟我吧

  吃饭时,幸运就稳稳当当地坐在哥哥那宽阔的怀抱里,由哥哥喂他和逗他,在哥哥怀里,幸运显得特别踏实,特别安心。
  
  这回,也不劳司马煜操心了。
  
  小家夥顽皮得很,在吃饭的间歇,他盯著哥哥那张英俊威武的面庞,时不时伸出白胖的小手触摸著晨晨那黝黑结实的胸膛和脖颈,每当这个时候,一向粗枝大叶的晨晨表现出了少有的好耐心,他悉心地逗著弟弟,哄他吃下佣人精心为他烹制的婴儿餐。
  
  煜静静地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吃著饭,不时抬起头看看这兄弟二人温馨和谐的一幕幕,脸上挂著会心的微笑。
  
  可是,眼前父子兄弟之间的天伦之乐纵然再温馨惬意,也不能掩盖煜心底深深的忧虑,那就是虞湛杳无音讯的近况。
  
  煜来到晨晨的军事驻地後,曾几次通过他打听有关虞湛的情况,可都被晨晨以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方式给敷衍过去了,几次下来,司马煜也不再奢望从晨晨口中获知什麽关於虞湛的准确信息。
  
  毕竟晨晨是国家军的主要干将,而虞湛是叛军的统帅,两军对垒,非你死就是我亡,更何况自己和虞湛这层尴尬的关系,令晨晨夹在中间甚是难做,企望从他口中得知虞湛的近况,简直是异想天开。
  
  尽管如此,此时的司马煜在漫不经心地用筷子夹弄著碗中饭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抬起头,轻声询问晨晨:“那个……最近前线的战事,还好吧?虞湛那边……怎麽样了?”
  
  晨晨抬起头看了看父亲,本来笑容洋溢的面容变得生冷了,他面无表情地回复父亲说:“还是那样,呈胶著状态,虞湛一直在死扛,嗯……大概还要拖一阵子。”
  
  说著,晨晨又低下头,开心地逗著怀中的小弟弟,似乎全然忘记了父亲刚刚提到的那个人就是弟弟的亲生父亲,更似乎那个人的生死与他们毫无关系。
  
  抑或,在晨晨心中,早已当那个人死掉,很可能,他更希望接替那个人的角色来亲自抚养怀中这个可爱的小家夥。
  
  可是,司马煜心里可不这麽想,听著晨晨含糊的回答,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国家军多麽憎恨虞湛,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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