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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盛世中华之决胜台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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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来。

  
  
  申屠园是年近四十的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但因为平时忙于政务,而且以总统之尊,身边不乏倚红偎翠,莺莺燕燕,所以在妻子身上这么激情确实是很久没有过的事情了。

  
  妻子难得地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阿园,你好厉害!”

  
  “真的吗?刚才你也好疯狂啊!”申屠园抚摸着妻子,“喜欢老公征服的感觉吗?”

  
  往往一个男人在不能征服妻子的时候他才会问妻子这些问题,并让自己在妻子的回到中求证,得到满足。

  
  妻子意犹未尽,纤纤细手抚摸着申屠园汗淋淋的胸膛,翻身半边身体压在申屠园身上,“老公征服的感觉真好。”似乎不是老公在征服她,而是她在征服老公。

  
  申屠园喘着粗气,两人又拥抱在了一起。身体贴在一起享受着拥抱的快感。

  
  妻子动情地依偎在申屠园怀中,说,“阿园,你会一直这样爱我,是吗?”

  
  “当然,”申屠园看着妻子漂亮的面孔,婀娜的身段,“我要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个。”

  
  “我们刚结婚的那晚上也没有今晚这样热情吧?”妻子说。

  
  “嗯!”

  
  “你发誓永远爱我,不会背叛我!”申屠园说。

  
  “永远。。。。。。”妻子避开了申屠园目光,说,“那时候你在监狱中,亲戚朋友和父母都让我离开你。我始终没有,你知道我多难吗,我整天担心的就是怕失去你。后来你出来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虽然生活很平淡,但是。那时候多么快乐啊,我们互相帮助,互相信任,你下了班就陪着我。可是后来你作当总统后,这些快乐就再也没有了。”

  
  “我也是为了你啊,难道你不喜欢看到你丈夫出人头地,有钱有权利有地位?”

  
  “喜欢,但是我更喜欢那些平常、但是开心的日子。”苏文秀说,“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有很大权利有很多金钱好,还是没有这些平平常常的好。人们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坏,阿园你不会吧。”

  
  “放心,再怎么变你都是我的人!”申屠园说,“快起来吧,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一起去梧栖海滩呢。”

  
  “对不起,我不想去了,”苏文秀说,“对了,我忘了和太太们买衣服的事。”

  
  “不是吧!”申屠园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昨晚不是说得好好的,你陪我一起去梧栖海滩的吗?怎么一觉起来就变卦了。”

  
  “我就变卦,你怎么着!”文绣的思维逻辑让申屠园摸不着头脑,“昨晚我忘了和她们约好的买衣服的事情,再说了你们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我一个女人去干吗啊,闷也闷死了。”

  
  “买衣服重要还是国家的事情重要?”

  
  “当然是买衣服重要了,那些都是流行的时装,很抢手的,虽然贵,但台湾有钱人有的是,去晚了被别人抢走就没有了!”妻子说。

  
  申屠元看着妻子的眼睛,听着文绣一本正经的话语,知道她没有说谎。申屠元摇了摇头,人和人怎么区别会这么大呢。而且对同一事物价值的判断怎么会产生如此大的差距。像文秀这样生活你不能说她没有意义,她有她快乐的地方。而没有像自己这么多的烦恼,到底哪种生活更有意义呢,申屠园有一瞬间也有点迷惑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如此费尽心机,那些争权夺利和阴谋诡计在平淡的生活面前显得如此虚伪无力,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毫无意义的。但这一瞬间的迷惑并没有扰乱申屠园的思绪,他用力摇了摇头,把这种感觉赶出自己的脑海。

  
  “知道吗,今天有很多行政要员,还有很多外国记者。你去的话能帮我做一些事。”

  
  “别烦我,妻子甩开了申屠园的手。我不要去了!”对于政治和军事从来非常反感的文绣。她甚至不知道手枪要上子弹,只以为拿到手上就可以一直打下去,也不知道是直升飞机快还是喷气式飞机快。但她却知道那家专卖店进了最新的时装,今天银行美元对欧元的比率是多少,或者是这个季节是到阳关明媚的澳大利亚黄金海岸旅游好,还是去巴黎塞纳河边享受咖啡的醇美好,或者是去意大利威尼斯泛舟好。文秀就是这样一个人。

  
  刚才承认老公征服了她的文秀此时一点也不听话,这让申屠园很烦恼。申屠园无法可施,妻子的爱好是购物,存钱和旅游。对于其他的不感兴趣。有时候你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点和与自己大相径庭的看法和价值观。

  
  “好吧,亲爱的,你不愿意去就算了。那就好好休息!”申屠园俯下身子,亲了亲妻子的前额说。

  
  “唔,还是老公好!”文绣也送了一个香吻给申屠园。

  
  
  见到申屠园关上车门,早就在车里坐着的女秘书葛艳姿奇怪地问。

  
  “夫人不去吗?”

  
  “她临时改变主意了。”申屠园说。

  
  葛艳姿心中窃喜,嘴上却说道:“要是总统和夫人的玉照同时出现在报纸头条上,那么对士气和民心的鼓舞就太大了。”

  
  “唉,”申屠园叹了口气,“要是文绣有你这样的政治素养就好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她不太舒服,别管她。”

  
  在开往军用机场的路上。申屠园和他的私人秘书葛艳姿坐在后座。申屠园闭着眼睛养神,秘书葛艳姿像往常一样问,“总统先生,需要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吗。”

  
  昨夜和妻子两度缠绵,今天又起了个大早,虽然心里很兴奋,但是很显然生理上申屠园有些疲惫了,他没有睁开眼睛,说“好的。”

  
  就觉得一个香气四溢的身躯靠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双温软的小手在额头和大脑周际来回轻轻的揉动,一会儿小手又转移到了肩头。一只手却轻轻地伸到了申屠园胸口上,在那里抚摸起来了。

  
  “阿园想我了吗?人家好想你哦”是葛艳姿的声音,但是申屠园听起来却有些像是文绣的声音。

  
  “别乱动,好好按摩。”申屠园说。

  
  葛艳姿见申屠园语气有点重,知道他的脾气,不再撒娇,把伸到申屠园胸膛的手收了回来,专心地给他按摩起来。

七 易为争权夺利
五点刚过,李琅也坐在日本的三菱越野车中出了家门。沿着中山高速公路,匆匆赶往公里外阳明山下的R04军用机场。天色还很昏暗,街灯明亮。崭新的三菱车在灯光下闪动着明亮的光泽。李琅是内政部长,是行政院长王瀚亲自提名,总统申屠园亲自任命的。李琅和王瀚两人政见相同,性情相近。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中年人。是民激党的骨干力量,###的中坚分子。

  
  “在美国朋友协助下我想我们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李琅和身边的女秘书嘉琳说。

  
  嘉琳因为起得太早,还没来得及化妆,这时候正就着车内灯光从皮包中拿出化妆用具打扮着自己的面孔。也没听清李琅在说什么,只是听到“美国”“胜利”几个词,但能猜到他在说什么,于是点了点头,“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李琅满意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台北市市长花岳庵也在基隆至桃园高速公路,匆匆赶往R04军用机场的路上,花岳庵身为泛蓝阵营社民党(社会民主党)主席,是最近当选为台北市长的,过去台北市长一直是由申屠园的民激党把持。而在此前的选举中民激党意外地被社民党击败,花岳庵成为了台北市市长。花岳庵的内心也是反对###的,但私下和申屠园的关系非常好。社民党是从民国党分裂出来的一个小党,早先的时候,花岳庵与民国党主席魏仕霖都是民国党的骨干,先是意见不合发生冲突,后又因党内利益分配不均矛盾加剧,两人终成水火难容之势。2000年五月,花岳庵一气之下离开民国党,因花岳庵因为德高望重,曾在原民国党执政时期在将先生的手下当过秘书长,所以,当时很多人都追随花岳庵离开了民国党,一个月后,花岳庵和他的追随着建立了社民党。这次台北市长花岳庵的当选,就是泛绿阵营最大党民激党和泛蓝阵营最大党民国党激烈交锋,而最后妥协的结果。作为民国党方面是这样想的,我民国党不当台北市市长,你民激党的人也别想当,而民激党也是同样的心思。最终让比较温和的,虽然也是反对###的花岳庵来当。花岳庵和他的社民党可以说鱼人得利。

  
  “台湾危矣,台湾危矣!”这四个字从出门到现在,在老先生嘴里已经不知念叨了多少遍了。

  
  花岳庵坐在车里,和助手霍立成谈着话,“申屠园太激进了,这仗千万不能打啊,一打起来无数的台湾民众就遭殃了。今天见到民国党主席我要好好跟他谈谈,我们泛蓝阵营一定要联合起来,想办法阻止申屠园的军购案。对了,也要找时间和申屠总统好好谈谈,让他尽量把局势缓和下来,而不要导向激化。”

  
  “老先生不要太着急,事情得慢慢地办。要注意身体啊。先休息休息吧,今天起太早了。”霍立成说。

  
  “嗯。”花岳庵闭上了眼睛。“现在的局势你这么看?”

  
  “我看要说动申屠园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申屠园是华山一条路走下去的趋势,要让他回头比登天还难。修宪和公投的提案已经提交国民大会,这种情势,就是台湾要缓和大陆也未必答应啊!除非申屠园撤回提案。但这。。。。。。”霍立成摇了摇头,对当前局势也很有自己的看法。

  
  霍立成既是花岳庵的助手,也是花岳庵看中的社民党接班人。他也是社民党高层人物之一。

  
  花岳庵点了点头,“要阻止申屠园的一意孤行,看来非得泛蓝阵营联手不可。不过要让我向魏仕霖低三下气的话我宁愿不和他联合。”

  
  “是啊,魏仕霖这个人行事多变,不然民国党也不会发生前有花老,后有范曾文离开的事了。关键时刻不知道魏仕霖是否会坚持反对###的立场。听说最近他和申屠园走得很近,如果他和申屠园合流的话,那我们一个劲地反对申屠园就给出卖了。”霍立成说。

  
  “是啊,民国党和民激党要是达成某种妥协,我们可就给人当枪使了!”花岳庵说,“我就怕这点啊。”

  
  “所以,我觉得我们的政策有必要做些调整,不要紧跟民国党,我们反对###,但不反对民激党,支持两岸缓和但不支持统一。这样我们社民党可进可退,相机行事。免得到时候给人买了还不知道。”霍立成说。

  
  “太好了,这办法好。灵活多变,我以前也想到过,只是没有具体的办法,你三言两语就指出方向,我没看错你!”花岳庵说。

  
  “其实我也是考虑了很久,只是不太成熟,所以没有向主席汇报!”霍立成说。

  
  “好,难得难得,有冲劲,又谦虚,这样的年轻人现在已经不多了。要是我社民党多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裹足不前了。”花岳庵对自己看中的接班人大是赞赏。

  
  “其实也不是我想出来的,几年前我和颖党的江若虚谈过,曾经问到过我们社民党这种小党应该如何生存,那时候他就说过这个办法。他还说,表面可以很灵活,但是骨子里坚持统一的理念无论如何不能丢。”

  
  “听说此人回大陆了,你最近和他联系过吗?”

  
  “从他离开至今音讯渺无。”

  
  “嗯,”花岳庵点头说,“除了将先生外,老夫平生从来没有佩服过谁,后来多了一个,就是这个江若虚。此人不仅学识渊博,最奇怪的是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有非常超前的预见性。实在是不世出的人才啊。你看短短几年,在江若虚的策划下,颖党异军突起,隐隐有超越我们之势。要是我们社民党有这样的人才早就可以和民国党分庭抗礼,不用看魏仕霖的脸色了。说来也巧,我家女儿花娇,最近还提起过他呢。”

  
  霍立成不语。沉吟片刻后说:

  
  “老先生勿需烦心,俗语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台湾是独立也好,统一也好,终究这一步是要走出来的。”

  
  “是啊,历史的发展不由你我两人决定。局势千变万化,复杂无比啊,到时候美国日本显而易见是要插一脚进来的。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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