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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男欢女爱-第8章

小说: 男欢女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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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让我从他们之间走过。我过去了,他们很快又合上了。就像电梯门。看上去他俩像是在度蜜月。
“这么晚才起床!”有人追着要关上的电梯门,对他们逗着,嘟哝了一声。陆地和蒲草似乎并没有听见。在电梯门旁,在门要合上的一刻,就听见陆地笑着对蒲草说:
“你真是个妖怪!”
蒲草道:“你也很妖的。”
陆地说:“你老公一定在楼下等你了。螳臂人还不错的。”
我这才知道,自由撰稿人螳臂和蒲草是一对夫妻。
蒲草说:“你老婆说不定还没起来呢。”
他们消失在电梯里。电梯门再开的时候,从下面又上来几双男女。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别人,就像一对对夫妻,只顾跟自己的配偶说话。这是很精彩的一刻。
308房间就是一个集合点。这事儿做得很不那么隐秘,但因为看上去和真正的夫妻情人没什么不同,所以只有那些前一天进入“绿色原野”的二十几个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清楚,红阳和她的朋友在做什么。
他们已经经过一夜的欢娱,今天,还会有更加丰富的野外活动,而且今天晚上入住的,是另一家叫“口琴”的宾馆。这家宾馆的建筑看上去像一支口琴。
这些人调皮,但不闹事。除了对自己外,他们不对任何人负责。他们互相之间经常提醒的话是:“吃自己的饭,干自己的事;不伤害别人,也不让别人伤害自己。”
红阳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所有的人没有经济上的窘迫感。这让我有点喜欢。有钱人总是容易讨人喜欢。




我们一起运作,配合着一起渐入高潮(3)



我跟人不熟,找到了红阳,但她却对我说:“我很忙。”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出去散步。看见月亮升起来了。平静得很。有点是序曲的意思,也是愉快的开始。
自由撰稿人螳臂的妻子蒲草也跟着我出来了,她认识我,因为红阳的缘故。红阳把我介绍给大家的时候,特别提到我是个足球教练。
只是,蒲草是个对足球一窍不通的女人,但这女人懂爱情。她跟我讨论爱情。
“你爱螳臂?”我问。
“为什么不呢?”蒲草说,“我们——我是指我们现在——之间与爱情无关。我是说,即使假如某一天,我们能有个好心情在一起,那也是与爱情无关的。你不要跟我说你今晚就要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想见红阳才来这里的。我不为别的。希望你能理解。”我说。
“我理解不理解无所谓。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爱情是一回事,快乐是另一回事。我不知道你能理解么?除了同性。如此而已。”
月亮底下,我和这个叫蒲草的女人独处。我试探着:“你觉得你有多少吸引力呢?”
“这首先取决于你的吸引力。从一般的意义上说,你是个不错的男人。身体好,精力充沛,做事应该会尽心尽力。至于我们到底有多少机会在一起,从现在开始,在今生今世里,如果都有个盼望,有个悬念,不是挺好的?但我们都没有什么投入,也就不会有什么失望。这样就好。比赛总是要开始和结束的,最有意思的比赛,从抽签那会儿就开始了。”
“有点像足球比赛里的分组抽签。”我说。“不过,我喜欢和红阳在一起。”
“那是你们的事。旁人是无权过问的。不知道。但至少,按照你的说法,你现在应该留在她身边,而不是和我在一起。但你没有,或者说红阳没有。我们在一起,你似乎因为我,有点失落。那是你的问题。当然,对我来说,你和我的谈话,我始终是抱着愉悦感的。即便我有所不快,也是无所谓的。”
但有一点,蒲草提醒我:“千万别指望和红阳谈爱情。那她是要不快的。”
人类可以这样找到异性,并且希望有所乐趣。男女之间永远在寻找一种平衡。蒲草说着这样的事儿,像在描述一份工作。月光底下,女人的鼻尖上有点油汗,发着光。让人想入非非。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听出来,是她丈夫螳臂打来的;螳臂忽然回家了,自由撰稿人要赶一篇股市稿子。他们在电话里讨论当天股票收盘行情,最后,蒲草还没有忘记关照螳臂睡前服药。自始至终,那边的螳臂没有让蒲草回家的意思。




我们一起运作,配合着一起渐入高潮(4)



我无法确定这时候的蒲草是不是有点可爱,只是望着她。蒲草与红阳不一样的是,蒲草是中国人,我们之间有许多共同的东西,比如,我们共同关心的股票行情。
还有,就是他们几乎都已经接受了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比股市要稳定得多的男女行为方式——男人或女人走向属于他们一夜情的异性的时候,他们都在房间等待属于自己的异性。
红阳在那一晚不属于我。她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她需要每一次都是熟悉而陌生的新婚之夜,都有着一样的紧张和兴奋。红阳很认真地对我说,“当我用钥匙轻轻启动房门的时候,我也在启动自己沉积的情感。我听见了自己的心在怦怦地乱跳:房间里等待我的会是谁呢?”
“那是我。”我说。
“我没想过。至少,我现在没有这样想,我在想,肯定不是你,一定还有另外的男人,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是你一个男人。”红阳直率地说。
她几乎都没看我,径自走开。




那儿有一个女人在等我(1)



我必须走向一个去所,那儿有一个女人在等我
本来没有什么好兴奋的,但因为红阳的无情抛弃,让我忧闷。我犹如一个被淘汰出局的男人。我需要比赛。我需要紧张,我习惯紧张。一定要有点紧张,像比赛的感觉。我比较喜欢这样的比赛感觉。
我对女人实在是知之甚少,就像赛前对对手一无所知,临上场就会手忙脚乱。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的。我在大街上走,感受着自己紧张心情的时候,但更多的还是沮丧,
有人在招呼我。一个女人对我说:“我看到了你的离去。你似乎有点伤感。我感觉到了。”
我说:“我在等一个人。”
女人说:“你一辈子只等一个人?那很好。也许我可以帮你做到,也很希望这样。但,你必须先学会自己摆脱伤感。就这样。希望你愉快。”
女人转身走了。我一个人站立了好久。等我意识到我无处可去的时候,我有些孤独。我必须走向一个去所,那儿应该有一个女人在等我。
那个女人在等我。我看到她在不远处,一个人慢慢走。我追过去。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阵紧张。
香港银行女职员迪妮回过头。她很快觉出我的紧张,就对我说:“我们找个地方吧。”
我们没有回“口琴”宾馆。迪妮的公司租用“口琴”宾馆做办公用房。因为长期在宾馆,她很清楚在宾馆开房的男女关系。当然,她肯定不清楚我和红阳之间发生的故事。她只是看到一个男人的沮丧,和一个女人应该对男人的同情表示。迪妮说她仅仅是希望对我有所帮助。这种情景让我想到球迷,一些痴心球迷追逐球队球员,并诚心诚意地爱球队。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谈不上爱情。迪妮结婚十多年了,现在有两个孩子,最小的也已经7岁了。迪妮平静地告诉我,她很早就认识我,当然是因为足球。“你是个很有个性的教练。喜欢正襟危坐。我看到你这样坐在教练席上,比你现在强多了。”她说。
她发现我出现在“口琴”宾馆的时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体育圈子里的人出现在娱乐场所是常有的事。她只是觉得,一个在球场上正襟危坐、呼风唤雨的男人,也有输球的沮丧,也有在某个夜晚失魂落魄的时候,她看到了。她觉得男人一定需要帮助,特别是女人的帮助。
这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女人。也许在许多年后,我还会记得她,记得我们相处在一家酒吧里彼此的谈话,就因为她在那晚发现了男人的脆弱。她说:
“不要对爱情抱很大的幻想。就像不要期望每一次的性爱都进入高潮一样。我这样说你不要误会,我的人生没有游戏,只是还有一种想寻求刺激的欲望,仅仅是欲望,其实也明知道,没有什么可以真正带来刺激,所以对爱情、性爱都谈不上热衷。但生活是需要调剂的,性生活也是如此。”




那儿有一个女人在等我(2)



我对眼前的迪妮毫无感觉;但至少,她不难看,也很坦然。这让我有种安全感。但我脑子里总摆脱不了对红阳的念头。我在想象现在的红阳。
迪妮看出我的不安,她当然没有想到我是为了红阳;迪妮为了我,似乎保留着很好的耐心。她就像是为了开导我一般,走过来,与我并排坐下,伸手抚摩着我的肩。
我开始喝酒。迪妮不喝酒,但抽烟。这情景在这个酒吧出奇地协调,像嵌在火车车厢位置上的两个雕塑。
喝了很多的酒,喝酒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对环境习惯。我们可以继续聊天。我们后来聊天的结论是,其实,男人女人差别都不太大,偶尔在情感上的出轨,并非出于对丈夫或妻子的不满意。因为性生活需要激情,需要一种新鲜感,而在一些特定的时候,的确能够让人实现自己的意愿。比如,我和迪妮。
那晚我跟迪妮回家。在她的卧室,迪妮开始吻我。用她女人的气息感染我。人类的女子属性要展示她们的身体。她们圆润的身体像一个球了。这就是球。一种属于游戏物品的形状。男女之间的千里之行就要开始了。全人类翘首以盼。
人们可以断定这是一次变化无常、时有空白或者说是疏漏的男女表演。人类就是以其纷繁而又不可缺少的勃动,在重新启动这个星球,繁衍生命,续写历史;人类互相将异性的身体如球一般地盘在身下,快速通过交媾的中场,射向与吸纳;生命之门被洞穿。这个方式极其执傲,令人迷乱。倘若这个表演的其它组成部分断然背离了这个现实,那就使人疑窦丛生。那的确是会有许多疑窦丛生的表演,演绎着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
但这里没有。现在没有。
因而,我的企盼不可避免地从中看出人类偏执的意愿。一种神秘的动机主宰了人类的种种变幻和操作。只是,现在,在我和迪妮之间,一切都从简了。




我们在床上说足球和男人女人(1)



于是,这一晚我们在床上说足球和男人女人
我再去见红阳的时候,是几个星期以后。我们一起用早茶。我们坐在一起。她看着窗外,说:“那晚,真不该把你给丢下。”
“你出什么事儿了么?”
“当然不是出事儿。”红阳说,“我只是想,你也许感觉会很糟。”
“比我想象的要好一点。”
“那就好。”红阳端起咖啡。
“你还好么?”我问。
“我一直在担心你。”
我向她点头致意:“让你费心了。非常感谢。”
“没什么。”她回礼道,“其实,是用不着我多担心的。”
红阳说着,像有什么心事。她默默地看着窗外。外面在下雨。终于红阳说,她的一个朋友想跟我见面,向她要了我的联系电话。“她很喜欢你。她特别喜欢高大的男人。”红阳说着,对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我没拒绝。但我把我跟迪妮的事情瞒下了。
红阳有一丝失落的表情掠过脸上。她把那个叫张美枫的女人的电话给了我。“你应该主动联络她。”
“应该不会吧。我对她一无所知。”我说。红阳似笑非笑:“她是女人,有这点就足够了。你好象有什么心事。”
“外面在下雨。”我说。
这一次我们几乎没再说别的话。我们的话越来越少,但我们彼此想的越来越多。
是张美枫先找我。
这是个喜欢参加男女聚会活动的内地某省外事局女翻译,为了约会可以飞来飞去,她觉得这样更具浪漫,也更有安全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与陌生男人幽会,那男人有很可靠。她和他一样有钱,有时间。张美枫精于此道。
这个女人把我约在她的宾馆客房。在等我的时候,她并没有闲着;她布置房间,弄来鲜花和红酒,还有蜡烛,并且为我准备了她喜欢的男人内衣。
张美枫说:“在红阳的圈子里,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从欧美留学归来的男人女人。他们对我一点不陌生。我们一见如故。关键是,我们达成了共识。”
张美枫显然对境外人士更有好感。她喜欢说话。即便是在卫生间洗澡,也传出来她的大嗓门:
“有人说我们是道德败坏,我认为自己不是。”
婚前,张美枫曾有过两次失恋经历,都是男友另寻新欢而离去。这让张美枫对男人心有不甘,也让她对女人自己的生活有了独特的想法。她现在的丈夫是在酒吧里认识的,男人很聪明,也有进取心;在内地女人,这样的说法也就是说男人很有钱。有钱的男人多事儿。但张美枫认为:




我们在床上说足球和男人女人(2)



“虽说心有些野,不过人还是很善良,而且很胆小。也就是偶尔偷情。”
结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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