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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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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虽然没说,是觉得没有必要,但一个女人,尤其是将身和心都交了出去的女人,是极为敏感的,只要男人一有什么不对劲,便会立即察觉出来。

“锦心走得再快,也快不过太后的步子,不是吗?”袁锦心直愣愣的看着太后,第一回,那对眼中竟然藏着几丝痛楚和茫然。

太后被她这种少有的目光怔了一下,却在这时,梅妃和庆妃从里头走了出来。

两人皆是一脸嫉妒和不甘,梅妃一出来便甩着袖子骂了起来:“想不到却是个狐媚子,平日里像个哑巴,到这种时候,衣裳却解得比谁都快!”

庆妃也心有不甘的跺着脚:“就是就是,人不可貌相啊!姐姐,我们还是认了吧!”

太后见二人出来,眉心淡淡的一拧,而后立即舒展开来。

梅妃的父亲是礼部尚书,主负责外交,因此,在这内乱之下,作用并不十分大,因此,皇上舍了她,也是情理当中的。

而庆妃的父亲是兵部尚书,此时,应当是最用得上的人,但让人费解的是,她居然也一块被赶了出来。

庆妃的脸上有明显的不甘,嘟着嘴,一直在抱怨惠妃使手段。

袁锦心看着这一幕,面上虽然是波澜不惊,可她的心中却早已是如沸腾的水一般翻滚不止,他答应过她的事,难道一定要在这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打破么?为什么是惠妃?很显然,在庆妃和惠妃之间,慕容衍对惠妃有着更多的好感。

这个想法,让袁锦心浑身都颤了一颤。

“小姐,这……”如喜也看出了其中的睨端,她担心的看着袁锦心。

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却被袁锦心一个制止的手势生生的挡住了,所有的人都站在乾清宫的宫外,仿佛在等待这位国君大发仁心的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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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袁锦心更加怀疑起惠妃与她说那些话是何用途。

而皇上,却又为何要单单临幸她?

却在这时,墨雪快步走了过来,附在袁锦心的耳边小声说道:“主子,奴婢打探过了,惠妃前几日都得皇上召见过,虽然没有留宿,却是小谈了大半个时辰,据说,惠妃的父亲与楼贵妃还算是远亲!”

这么一说,他却是宣布,他与北亲王的联合。

这事一旦传出去,慕容迁的心中多少会顾忌一些,毕竟慕容寒手下的兵多人强,有着大齐国半数的兵权,一旦他与皇上站成一气,那么,任何人的反心都是不成气候的。

袁锦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手放在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而后缓缓的转身离去。

心像是被人握在手心用力的一拿,而后又绝决的放开,一松一紧,一揪一扯,就如同用一根纤细的绳索绑在那头时不时拽一下,她平静的走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着她这副模样,如喜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小姐,你若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皇上和袁锦心的一切,如喜都是看在眼中的。

这些年来,她早已摸清了袁锦心的性子,知道慕容衍这一回无论是被逼还是自愿,袁锦心都是不可能再与他和睦如初了。

这一日的夜晚,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起初只是毛毛细雨,下到黄昏时,已是滂泊大雨了,像是有人拿了盆子直接从天下倒下来一般。

而就是这样的夜晚,袁锦心却意外的收到了曹公公带来的赐宫院的消息。

这是她入宫以来,第一回与慕容衍分开住。

外头的雨仍旧没完没了的下着,袁锦心看着这窗外的雨,心中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仿佛这里再不是她的家了。

这场雨下得突然,却也停得干脆,第二天一早,却又是阳光明媚,夏风暖人。

太后的宴寿也终于到了……

京城睿王府

“王爷,据说皇上昨儿个临幸了惠妃娘娘,惠妃娘娘与夜太后还是远亲,您怎么看这事?”

慕容迁临窗而立,负手身后,这一年多来的西北生活让他变得更加魁梧和稳重,周身更是散发出深沉的气息。

听了这话,他只是勾唇浅浅一笑,眸子里流露出那破茧而出的如负重担。

“甚好,他若是不临幸惠妃,本王还要多番调查,如今,他一旦先出手,那么,只能表明,慕容衍已经乱了分寸,开始病急乱投医,你说……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不是好事?”

谋士李征亦露出了笑意:“王爷考虑周全,属下自愧不如!”

“宫中的一切,安排妥当了吗?”他缓缓的回过身来,手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两枚滚圆而沉重的钢重,慕容迁把玩着,神色依旧沉不可测。

李征立即答道:“妥当了,王爷请上马车吧!”

今夜……太后寿辰,宫中装扮更是极尽奢华,握着琉璃彩莲花宫灯的宫女随处可见,各色宫灯耀人眼目,和金灿灿的琉璃瓦形成了一副着实让人叹为惊止的画面。

穿过雕梁画柱的七十二道宫六门,这场宫宴竟是设在龙凤湖前的一声空地上。

空地的左前方是一处碧波亭,右前方是海堂亭,正因为这右前方的种值了大片大片的海堂花,此时开得如茶似火,好不炫丽。而左前头,则是印衬着另一头碧波池中大片大片的粉色睡莲,亦是犹如步入仙境一般优美。

此时,通往这宴会处的小径上都铺上了名贵的波丝地毡,众人一路走来,只道是来到了人间仙境。

阵阵花香伴着那天下一绝的‘醉花香’酒,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只不过,在这样的夜里,环境虽美,气氛虽好,只不过,众人都是各怀心思,除了刚刚来到此处时,面上一闪而过的惊艳,而后都是淡淡的敛眉客套的互相问好。

“睿亲王到……”内侍破公鸭般的嗓音响起,众人立即起身相迎,只见慕容迁手执两粒鸡蛋大小的铁丸,正面色谦和的走了过来。

“睿王爷千里迢迢前来贺宴,这等孝心日月可鉴啊!”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立即有人点头附和起来。

说来,这话也讽刺得很,明明睿王来者不善,但众人却像是惧怕他一般,都不敢有半句不敬之话。

慕容迁勾唇一笑,并不多言语,只是向着那位大臣点了点头。

而后,又有人来报:“北亲王到!”

人群立即噤了声,方才那位夸赞睿亲王的大臣也静静的隐到了人群中。

慕容寒并不像慕容迁那般深沉而狡猾,他面色不善的快步走来,对众人的问候,只是淡淡点头颚首。

随后,梅妃、庆妃以及皇后接肿而至。

袁锦心并未未受到皇上的邀请,还是太后派人去将她请出来的。

此番,没有了慕容衍的陪同,她只得随意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她一抬眼,而正前方隔了两个位上的慕容寒亦正好将目光投了过来。

似乎是在寻问,她怎孤身一人在此?

而后又像是了然一般淡淡的氲开了剑眉,举杯向袁锦心隔空一敬,二人又像回到了当初那些两不相干,未打破僵局的日子。

袁锦心举起酒杯,回以一敬,二人同时饮下,却不知,这两杯酒中何时竟参渗了让人苦涩的酸楚。

酒虽香,入喉却是极涩,直教人心头发酸。

袁锦心捂着胸口,接过如喜递过来的帕子在嘴边擦了一下。

却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更为高昂的宣喊声:“皇上驾到,太后驾到,惠妃娘娘驾到!”

这一声,极至响亮,似乎要高调的宣布,这位惠妃娘娘的不同寻常。

众人连忙上前行礼。

繁复的礼仪过后,袁锦心抬起头,却看到慕容衍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甚至带着几分惨白,在这酒香四溢当中,他愉悦的笑着。

此时,他的身旁坐着的却不再是袁锦心,而是一跃而上的惠妃。

不知是谁送的贺礼,只闻有人惊叹道:“这架瑶琴可是传闻中的墨香?”

听了这话,大家都纷纷侧目,争相一睹‘墨香’的风彩,只见一名宫手中小心翼翼的托着一把纯古朴黑木制成的瑶琴,乍看之下,古迹斑澜,隐有淡淡的墨香自那琴架之中传了出来,让人一闻之下,果真有一种被墨染了黑的错觉。

这架旷世古琴,在江湖上流言甚多,传闻是百年之前有一位奇侠义士,为博得心上人欢心,自到深谷中寻访了足足三年,才得以找到一株稀世罕见的墨香树,因此制成了这架琴,送与心上人,两人的良缘也因此传颂百年。

因此,若是用这架琴与心上人琴瑟和鸣,必能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又有人提议:“听闻皇上琴技了得,能否奏上一曲?”

这一提议立即引起了众人的共鸣,慕容衍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淡淡的应到:“既然大家盛情难却,朕便随兴一曲!”

他从高位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至方才宫女托琴的位置,示意那宫女将琴摆好,自己则是盘膝而坐,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撩拨着如丝般透明的琴弦。

一缕如天籁般的琴音便从那琴缝中传了出来。

“好琴,不愧是‘墨香’”慕容衍显然也被琴音所深深的震憾,却在这时,惠妃也站了起来,嫣然一笑:“臣妾愿为陛下伴舞,以助兴!”

如此提议甚好,刚刚有人心中也这般想,却不敢提出来,此时,惠妃自个儿站了出来,无非是遂了众人的意。

慕容衍看了惠妃一眼,并未反对。

手指开始轻轻的撩拨琴弦,是江南名曲‘相思引’,这首曲子,曲风缠绵,像是情侣间在诉说情话一般,时而低语,时而热情,时分澎湃,时而忧伤。

而伴随着琴声的起伏,惠妃缓缓的舞了起来。

轻盈的身姿在慕容衍琴前摇戈生恣,好似一只翩飞的蝴蝶,时而快乐的随风嘻戏,时而忧伤的感叹世事。

她深情的望着慕容衍,将一名女子的相思之情,释演的淋漓尽至。

袁锦心看着这琴瑟和谐的一幕,看着慕容衍那极尽情意的双眸,狭长而深遂的双眼里此时印衬的却不是她。

这一天,来得太快,快得让袁锦心有些措手不及。

她一开始想到的种种理由,在这唯美的一幕前生生的粉碎了去。

这几个夜晚,她都是彻底难眠,她甚至不相信慕容衍会为了保住他的皇位而弃他们的誓言而不顾,但这一刻,她隐隐有些动摇了。

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的抽着。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脸色越加的苍白而无力,却在这时,慕容寒居然不顾众人的目光,担忧的离席朝她走了过来。

“锦心,你怎么了?”

他向她伸出手,没有任何犹豫。

而却在这时,慕容衍手下的琴音突然变了个调,原本的柔情蜜意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的打断了,瞬间便化为了满腔的怒火,像是一对吵架的情绪在互相指责,互不相让。

惠妃的步子僵了一僵,而后立即舞出了悲伤的调子。

袁锦心抬头望了过去,耳边的琴音再次恢复了平静,就如同和好如初的恋人。

柔情缠绵,细水流长。

她突然想笑,唇边也慢慢的勾了起来:“多谢北亲王,锦心没事!”

淡淡回礼,她再也看不下去了,便默然的起身,如喜的手递了过来,袁锦心顺势将手放上去,悄而无声的退出了宴会。

是以,大家听得太过用心,还是特意不去看,才会对慕容寒离席的举动,一无所知。

“小姐……”如喜担忧的看着袁锦心。

刚才,袁锦心将手搭在她手背的时候,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是颤抖的,甚至有些虚汗在上头。

再看袁锦心的面色,早已是惨白得让人不敢直视。

一定是慕容衍和惠妃的一曲合鸣让她动了怒了。

袁锦心是极少动怒的,即使前几日听闻侍寝的事,她也不曾说过什么,但此时,她脸上的怒意却是再也掩饰不掉了。

或许,离开的时候终于要来临了。

这宫中虽好,却不是小姐的容身之所。

寿宴的第一日,风平浪静,众人欢声笑语,一直闹到深夜才散了席,各大臣揩家眷回宫,而慕容迁和慕容寒却因饮得太过凶猛,而醉在了案台上,因此,太后特意赐了寝房,特令在宫中留宿。

第二日,袁锦心不曾参与,她独自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抑郁难安,这一日,亦过得十分的煎熬。

到了第三日,亦是宴会的最后一日。

这一日,朝中大臣都不在应邀的队伍之中。

宴会定在昭德殿,诺大的殿内金碧辉煌,歌舞生平,却只有皇上、皇后、太后、惠妃以及两位王爷。

“来,哀家今日十分高兴,亦多谢特意赶来贺寿的两位王爷,先干为敬!”

欢声笑语中,太后举杯,向慕容迁和慕容寒笑着敬酒。

慕容迁看着身前案几上的夜光琉璃杯,轻轻的捏起杯身,不着痕迹的放于鼻前嗅了一嗅,只闻,这酒奇香,却不是前两日的‘醉花香’,而是另一种不知名的酒。

他犹豫了一下,却见慕容寒已经一杯下肚,自然也不好推却,便掩袖一饮。

却在这时,慕容衍大笑了起来,这笑声朗朗中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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