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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世界十大黑社会巨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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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82年3月米拉才被杀死。他的尸体是在一个停车场的车里被发现的。该停车场位于彼拿诺家族的族长助理史蒂夫·香农所住楼的附近——北摩尔街和西街交叉的角上。有人朝他的脑袋开了4枪。他口袋里留有6700美元。

肯定要被黑手党杀掉的莱夫迪是唯一一位可以受到联邦调查局保护而免遭自己人杀死的人。1981年8月30日,星期天,莱夫迪一出自己的公寓楼,就被特工们抓走了。

随着一次次的出庭受审,身陷囹圄的莱夫迪终于相信了事实。他对同监的犯人说:“如果我在世还能干一件事,那就是宰了唐尼那狗娘养的。”

黑手党被螫痛了,各外家族都在盟誓立约,要对唐尼进行捕杀。而同时,黑手党又犹如一个被人捅了的马蜂窝,全军混乱。

黑手党分子自相残杀,其内部凡是轻信唐尼的成员或已被杀,或已成为除掉的对象。黑手党的一些家族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整个美国黑手党势力创巨痛深。

1982年8月2日,唐尼开始在南部地区的联邦法院318号大厅为联邦政府公诉多米尼克·拿彼利塔诺等人犯有敲诈勒索罪一案出庭作证。

1982年8月12日,在斯塔腾岛马里纳港区南大街附近的一条河里发现了一具完全变了形的尸体。尸体装在一个医院用的尸袋里。尸体本来已经埋掉了,可几场大雨冲开了覆盖的土,把尸体冲了出来。这个人是被枪杀的。双手已被剁掉——这证明是黑手党干的,而且证明此受害者违反了黑手党的安全保密法规。

11月10日,离莱夫迪、尼基·桑托拉、费西·拉比托、布茨·托马苏洛和其他几个人被判刑还有5天,根据牙科医生的验尸记录,那具尸体被判定是索尼·布莱尼的。

第十章 上海滩头的大富亨

——杜月笙

早年间,上海滩头出了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出身贫寒,又无固定职业,却可以挥金如土。一夜豪赌,输赢之数可达十几万银洋。国民党的不少要人和银行巨头都要求助于他;他没有什么高官显爵,但达官贵人、军阀显要,见了他趋奉唯恐不及,甚至连蒋介石对他都要礼让三分。他无一技之长,却威震一方,连美、英、法、日的许多上层人物都知道他的厉害。他,就是旧中国上海滩上的杜月笙,他以一个小流氓身份,拜倒在黄金荣麾下,通过黄金荣情妇桂生姐的关系,看准走私鸦片的财路;上勾军阀、下拉流氓,斗倒“大八股党”,挤垮“潮州帮”,一跃而成为上海滩上最大的鸦片走私财阀。

10.1走投无路投拜名门

迷迷糊糊地,杜月笙走进了黄金荣的公馆。

这时的杜月笙已经二十多岁了,却依旧是个小瘪三。他参加了“清帮”,每天不务正业,在街上狂嫖滥赌,常常赌铜钿输脱了底。

好在杜月笙时来运转,遇上了“救星”,绰号“饭桶阿三”的黄振亿,平时很欣赏杜月笙的怜俐,活络机警。有一天,见到杜月笙袖拢双手,在马路上当“压路机”,便跑过去拍拍他的肩头,很诚恳地说:“月笙,你这样下去不是事体,假使你有心向上,我荐你到一个地方去,好吗?”

杜月笙懒洋洋地抬起头,说:“啥地方?”

“八仙桥同孚里,”黄振亿压低声音说,“黄金荣黄老板的公馆。”

杜月笙福至心灵,立即点头称谢。

就这样,走投无路的杜月笙投靠了上海滩上的大流氓黄金荣。

黄金荣本是上海法租界捕房的见习包探。由于他年轻力壮,心狠手辣,深得捕房头目法国人石维也的赏识。他利用这个力量在东新桥附近开了一家“聚宝”茶楼,广收徒弟,为租界作耳目,因此破起案来得心应手。他也步步高升,由探目、督察员而督察长,成为租界当局中的华探头目。借此他经营了戏院、浴室等各种财源流畅的生意。当时,法租界内的游艺尝戏院,如大世界、共舞台、黄金大戏院等,几乎全是他开设的。

黄振亿引进杜月笙时,黄金荣正在公馆打牌。

“老板,”黄振亿轻轻地走到一张方桌前,陪着小心,小声他说:“我给您老介绍一个小囝。”

“啊!”方头大耳,矮矮胖胖的黄金荣应了一声,转过脸来,目光越过黄振亿的肩头,落在杜月笙的脸上,那目光刀子一般挖人,杜月笙一阵心跳,心慌意乱地低下了头。

猛然间,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副挖花纸牌上,那是赌钱用的。杜月笙的眼睛立时瞪圆了,原来连黄金荣这样的大闻人,也和自己一样,在公然赌这种挖花纸牌!他也是个凡人,不必怕他!

他心中立即有底了,昂然地抬起头,笔直地站立着,脸上浮满了笑容。

“蛮好!”黄金荣觉得这个人很有点气派,立即收容了他,并叫他到厨房边的灶披间去住。从此,杜月笙成了黄金荣的随从。黄金荣每天早晨要到他所开设的聚宝茶馆以喝早茶为名,包揽官司,调解纠纷,杜月笙总是拿着大衣、皮包,随侍在旁。

杜月笙是个聪明透顶的人,他“眼观四方”,“耳听八面”,冷眼观察一切。上自黄金荣,下至一般听差,每个人的生活习惯,脾气性格,他都尽可能的揣摩测度,然后牢牢地记在心中,作为他应对接触的准绳。很快,他寻到了一条飞黄腾达的捷径。

10.2解开谜团

杜月笙吃了一惊。

一担担新制的棉衣棉裤挑进了黄公馆,数量足有两三千套。

杜月笙不禁纳闷,又不是军队发制服,要这许多棉衣做什么?一会儿,又是一箱箱的银角子抬进了门,略略估计也有两三千元。

在当时,两三千银元不是一个小数目,很象样的房子都可以买它三、四幢了。杜月笙觉得不可思议,却又不敢开口打听。

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五,满天阴覆,寒入骨髓。黄金荣穿一件萝卜丝老羊皮袍,玄狐坎肩,满面喜色地出了家门。身后,是四位紧随保镖和杜月笙,再后面是挑棉衣和抬银角子的木箱子的。

一到八仙桥,杜月笙不禁吓了一跳,一个大空坪里,密密挤挤站满了人,总数足有几千。一个个衣衫槛楼,满面菜色,原来尽是些叫化子,他们一见黄金荣一行的身影,立即欢声雷动,排好了队伍。

在一片欢天喜地的喊叫声中,堆积如山的棉衣和银角子都抬到黄金荣的身边,由十来个人分别发放。叫化子不分男女老幼,每人一套棉衣,四角洋钱。杜月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黄老板亲自监督,发放冬赈。可是,这一大笔钱,是从哪儿出的呢?他想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拉住他的一个相好弟兄马祥生问道:“这么多钱,都是从巡捕房里拿出来的?”

“不是,”马祥生摇摇头,“外国佬管你这种事,是黄老板自己掏的腰包。”

老板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这号手面,简直富可敌国!杜月笙觉得面前摆着一个急切需要找开的谜团。

这个谜团,终于被杜月笙揭开了。有一天,黄公馆里气氛顿变紧张,原来公馆里失窃了。

被盗的是体积很小的两包东西,外面用皮纸严密包裹,打开是硬硬的一块,有点象团年糕。装着“团年糕”的麻袋运到黄公馆来时,时间多半在月黑风高的深夜。只要是这种东西到了,黄公馆里的人,若没派定任务的,都不许跑出来看,更不准出门走动。

那天黄公馆里有一只麻袋,被人悄悄地打开了。黄金荣一发现,立即神色大变,赶紧叫人把“团年糕”倒出来点数,点数的结果使黄公馆上下人等全部为之大惊失色:“团年糕”少了两块。

“丢那娘!”黄金荣一声怒骂,眼里射出一股杀气。

这件事,把黄公馆弄得人人自危。好朋友都不敢讲私话,唯恐启人疑窦,被误认为顺手牵羊的家贼。

沉闷紧张的空气持续了两三天。一天夜晚,杜月笙刚刚上床,马祥生大踏步走进灶披间,一边脱衣就寝,一边连声赞叹说:“嗨,我们的老板度量真大!”

“什么事?”杜月笙欠身而起,急急地问。

“那桩闹家贼的案子查出来了。老王的老兄来看他,小赤佬没见过世面,那天见财起意,乘着四周无人,打开了麻袋,偷了两块红土,他晓得从此不能在上海蹲了,一脚逃回家乡去。真是白白便宜了他,两块红土卖了几百只大洋,听说他已经在乡下买了房子成了家了。”

两块“红土”可以卖到几百块大洋,叫杜月笙目瞪口呆。不久,他弄明白了,什么“团年糕”,那是从印度漂洋过海运来的鸦片。杜月笙突然醒悟了。黄金荣之所以能挥金如上,靠的就是走私鸦片。

“家贼”查出来以后,黄金黄笑了笑,说:“丢那妈,算了!”

决定不给那个大胆的“家贼”以追究。

不过,杜月笙却觉得其中有诈,黄老板的度量真有这么大吗?在黄老板的眼里,几百块大洋当然不算个什么,但是他丢得了钱却丢不了面子,他是法租界的捕快头目,连他自己家里都出了窃案,他能不声不响地放过那人吗?

不久,传来了一个消息,那个偷鸦片的小赤佬,回乡买了房子,娶了媳妇,过了不多久,就得病一命呜呼。杜月笙心里明白:这是黄老板的手脚。

从此,杜月笙遇事更加格守分寸,心中的疑惑,对谁也不吐一字。但他从中总结出了两条,一是“要想富,贩烟土”;二是“下不了毒手干不成大事。”

杜月笙老老实实地随待在黄老板的身边,但这时他已盯上了桂生姐,开始在她身上下功夫。

老上海都知道,黄公馆虽然姓黄,但真正的主人是桂生姐。

桂生姐叫林桂生,是黄金荣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压寨夫人。

有一回,黄金荣单枪匹马,跑到苏州府衙门一位捕快家中办交涉。那位捕快是个温吞水,遇事畏首畏尾,极无出息。相形之下,益发显得黄金荣人物轩昂,精明能干。捕快太太林桂生立即看中了这个年青人,两人眉目相交,相互传情,终于勾搭成好。

不久,黄金荣唆使林桂生与丈夫吵闹并办脱离,成为了黄金荣的床上人。这位林桂生女士,虽然身材矮小,相貌平平,但却精明能干,目光锐利。她是黄金荣的智囊、参谋,甚至是主宰。

机会终于来了,桂生姐得了一场大玻黄公馆内信迷信,老板娘病了,便要选派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守护,因为他们头上有三把火,阳气足,可以镇邪驱妖。

守护病人是桩苦差事,日夜不能离身,没人愿干。杜月笙默默地承担起这个任务,并竭尽全力把它干好。

旁人陪伴老板娘,只是守在身边不离开。杜月笙却不然,他不但牢牢地守着,而且全神贯注,耳到、眼到、手到、脚到、心到。只要老板娘有什么需要,口一张他就跑去替她办好。

久而久之,桂生姐受了感动,决心好生拉他一把。病愈之后,她常在家人和朋友面前夸杜月笙是个有福气的人,说他额骨高,运气好。

果真是运气来了门板也挡不住一次烟土被劫案件,给杜月笙造成了出人头地的好机会。

一天,已是夜深更静之时,黄公馆里闯进一个气急败坏的人。他一进大厅,就大声嚷叫,说是已从一宗货色里弄到一只大麻袋,交给一个姓刘的雇人拖到黄公馆来。哪知道断后的人都到达了,那运货的刘斌却还不曾到。他估计是路上出了岔子,一慌神,请桂生姐赶快派人去查。

桂生姐一听脸色大变。因为黄金荣正好外出有事,而黄公馆的几个打手都随之而去,这是要动刀子、拼老命的事情,一般的小伙计没有这号本事去承担。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不置一同。杜月笙看了看这场面,知道是天赐良机,万万不可惜过,便鼓起勇气对桂生姐说:“老板娘,我去跑一趟吧!”

桂生姐瞟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一来她身边确实无人可派,而那一麻袋抢来的烟上价值十几万元,不派人去不行;二来她也想给杜月笙一个考验的机会,以便将来重用他。

杜月笙问清了运送麻袋所走的路线,便向桂生姐借了一支手枪,裤腿边又插了一把匕首,头也不回,冲入夜色之中。

弄堂口有熟人拉的黄包车,杜月笙跑过去跳上一部,地方也不说,开口便叫车夫快跑。

黄包车在街上飞跑,杜月笙坐在车上动脑筋。他想,黑吃黑的偷烟上贼敢于反叛黄公馆,他决不会飞蛾扑火跑进去租界,因为这是黄金荣的地盘。但是,他也不敢在黄浦滩上满街乱跑,因为带一麻袋烟土,无异于带一颗定时炸弹,不晓得它会在什么时候爆炸。杜月笙断定偷烟土的家伙必定急于就近找个藏身之处,不可能跑远。杜月笙还考虑到,由于上海县城一到夜晚便四门紧闭,偷烟土的人进不去,法租界他又不敢来,那么,这个贼肯走已经赶往英租界了。

拿准了这一点.杜月笙又计算了一下路程和时间,估计还可截住那人,便立即吩咐黄包车夫:“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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