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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高老庄-第40章

小说: 高老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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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你这样折磨我!!

    咳,

    如此凶悍,犰犰怎受得了?

    哭啊,

    “疼!!——”

    却,一声“疼”都没喊痛快,他的舌头就疯狂席卷而入,抵死纠缠,抵死纠缠!

    犰犰手脚乱扳,推他,踢他,

    可,你如何抗拒得了一个剧痛中的野兽!

    激烈的唇舌纠缠中,他的手一把已经扯开了她的衬衣,

    犰犰的外套敞开,小西装敞开,衬衣也敞开来,直接露出胸衣,

    他的手直接深入胸衣,食指就抠弄着那饱满一粒,

    天冷温度低,小粒遇冷本就挺立异常,战战兢兢,这被突然一凶猛又带着本能煽情一逗弄———越发娇艳坚立不可挡!!

    犰犰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在清醒状态下,除了上次郑小六在她胯下的癫狂,这次,更是唇,舌,RU,———哦,不,这次更疯!

    完全不顾一切的晓跃压在她的身上,全身心占有她,夺取她,感受她!

    一手握着丰盈依恋地揉,

    一手接触皮带裤扣直插胯下,

    黑葱葱,能想象那下面是如何的嫩艳欲滴———

    小豆豆一捏!

    犰犰跟着剧烈一颤!!

    他不叫她思考!

    是疼?

    是欢?

    是愉?

    是难耐?

    他终于放开她的舌,

    顺着颈项吮吸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胸口,她的ru下,

    咬一粒!

    再咬!

    不重,足以叫犰犰躬弯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娇叫,

    却,犰犰心中那股*还没散去,紧一紧,再紧,

    他火热的带着急切渴望的唇舌已经来到了小腹,

    舌钻进肚脐眼儿里搅动,吮吸

    犰犰抱住他的头,腰身如何搅动,想哭想喊,

    再向下,

    再向下,

    直接扒开裤扣,直接扒开小内内,

    唇舌一刻不停留,

    黑丛中细细咬,细细咬,

    “不不———”

    犰犰紧紧掌着他的头,哭喊着连连抬头,迷蒙着眼看他,然后坚持不住,又仰下去哭,

    身体是最本能最本能的反应,

    腿分开,微弯曲,黑色细高跟儿就那么方寸点地,颤颤颤————何等香艳!

    他埋首在她的胯间,

    这里的湿润,这里的腥骚,这里一股又一股涌出来的激情———淹没了晓跃的心魂———

    当他唇边带着她最羞于见人的泽国浸润重新重重压在她的身体上,

    “啊!———疼———”

    真正意义上,犰犰第一次清醒中的扯淡竟然如此凄艳腥丽!

    他疼,那是个才刚受过伤的二祖宗,

    她疼,凶器虽伤却犹重,晓跃是带着破釜沉舟之心全面夺取,一冲全体没!

    他双手掌着她的脸,拇指微按她的眼睑,专注再专注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谁,”

    犰犰微张着唇,一眨眼,漫出来的都是泪,有激情,有迷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媚——

    “龚—晓—跃。乖,跟着我说——龚—晓—跃———”

    犰犰只是张口,泪一串一串接着往下滑,却听不见声儿,

    晓跃这个时候特别有耐心,凶器整个停留在那紧致中,任她如何难耐地吸附,不动,就是不动!

    犰犰的手抠进他的肩头,

    他破损的脸却丝毫不影响那叫人醉魂的眼、鼻、唇,——反而,更添魔魅。因为专注,所以**;因为不顾一切,所以醉心——

    犰犰恍如地狱最底层,却躺在满是彼岸花的艳魅之所,他紧紧地缠着她,大妖小怪环身,吸她的髓,爱她的身,勾她的魂———

    犰犰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小豆豆剧烈颤动着,一股欲冲破之气——

    “龚晓跃!”

    犰犰哭喊出!——

    接着,支离破碎,———

    翻江倒海,欲满晴天!

    哪里晓得,这疯魔一扯,竟然能够不吃不喝扯上一日一夜!

    欲仙欲死,

    扯了睡,

    睡了醒,

    醒了再扯,

    犰犰要被他揉成一团儿塞进身体里永世不得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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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这个,说别人像这样没日没夜扯犊子的事儿,高太尉可以泡杯茶细嚼慢咽跟你从秦皇扯到汉武,再从汉武扯回秦皇,宫闱床上那点破事儿,她如数家珍。

    可,现在,轮到她自己扯了,———高太尉哑口无言。如果硬是叫她下个结论:这真是,———痛并快乐着。

    抵死缠绵的时候,高太尉实际上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酒与纵欲之神狄俄尼索斯是从宙斯的大腿中重获新生,一个如此有力量又如此暧昧的部位生长出的命脉怎得不恣意妄为?纵欲于慈悲与残忍之间,这难道不就是人性的本质———

    能一步登天思考至这样一个深度的问题,就太尉而言,不突兀。太尉的本质,越癫狂越理性,越荒淫越深沉。像个掉进花花世界的爱因斯坦。

    她不禁低下头去看正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腿,结实,修长。

    她还能感觉到正浸泡在自己荳蔻蕊花里的二祖宗半软半硬,调皮捣蛋就是不愿意出去。

    太尉更垂低了脑袋,往自己胸口前窝,羞涩也享受,难堪也迷茫。

    “高犰,”

    龚晓跃喊她的名字,她脑袋更往下窝,

    谈不上要死要活,扯犊子这事儿本身,刚才也说了,她也有享受,再别里别扭像个小媳妇也不是高太尉的性格。

    可是,又不能完全当个坦荡事儿给接受了,像人冷艳傲女,或者,豪放豁达女,过去了就过去了,坦坦荡荡。也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本持着高太尉特有的矫情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越往下窝,他挤在她的耳朵畔跟着她往下窝,两个人不知如何个姿势纠结成一团。她越窝得很,身体越蜷缩,下面的蕊蜜就越收缩,龚晓跃跟着她这一缩一紧间欲仙欲死。

    用了太多“欲仙欲死”,

    确实也只有“欲仙欲死”能形容,

    一个女人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天生一幅绝品名器,又会缩,又会叫,还要男人怎样?除了先做死再*,还能怎样!

    死犰犰,做油滚虾啊!都转了一个整圈儿了,自己啜不过,终于趴着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啜。

    头发把眼睛,鼻子都蒙着了,只露出嘴巴啜。

    龚晓跃相当于成背cha式连着她,你说她要不要人命,还在一紧一缩。

    龚晓跃挤到她的唇边亲她的唇,她不愿意,头又一转,移到这边。龚晓跃就追到这边,——亲到了,她轻轻哼哼,好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龚晓跃怕压着她,人稍往一侧滑下一点,手抚着她的背,光滑细腻,

    犰犰被亲得透不过气了,“呜呜”两声儿,龚晓跃放开了她,顺便帮她小翻了个身儿,又压在身下。下面紧连的部分终于分开,二祖宗红通通地躺在她的*上。

    两人面朝面了,

    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啜息着,眼睛能滴水!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犰犰脸一侧,还是不敢直视太久,

    龚晓跃眼睛不移还看着她,

    不是说跟一个女人上了一次床就让他着魔成如何,

    也不是说跟她这样像生命的尽头般死活相依地做天做地,就不恨她了,

    男人为欲而生,却还不至于一次欢愉就至死不渝,

    只不过,

    她确实是唯一一个二十来载给了自己纠结到如此难解之情绪的女人,———

    想好好看看,想好好看看———

    真的不漂亮。

    眼睛不够大,

    鼻子不够挺,

    嘴巴倒是个美人样儿,惹人怜,———

    但是,组合起来,

    有些时候确实,惊心动魄,

    譬如,那次在和平饭店,她一回眸——万种风情。

    譬如,昨天她开车,专注,一种很迷人的大权在握。

    譬如,她在自己的身下,就像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又迷茫又娇艳,又放荡又纯情,———

    “会不会喝酒。”他突然问,

    犰犰一下扭过头来,“茅台吗,”

    糟糕,她是个酒篓子,好死不死,她爱茅台。

    刚才抵死缠绵里,她就迷迷蒙蒙看了好几眼那茅台,叫她傻笑。

    龚晓跃不否认,确实有点错愕,

    她眼中在放光!

    慢慢,晓跃眼里也放光了,———坏光。

    撑起一只胳膊捞过一瓶茅台,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说这女人有不有趣,她那眼睛喏,就跟着瓶子转,

    “你很会喝?”

    她还摇头,“不会喝。”眼睛还盯着瓶子,末了加了一句,“——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龚晓跃手握这瓶子颈按在她头侧,说实话,一个欲望后的男人酒酣胸胆,又是如此慵懒地俯视着你,———尤物啊!

    却,

    同样欲望后的女人不看活尤物,她着迷酒尤物———

    “它是真的———”她扭头去看茅台———

    贪酒,贪吃,贪喝,贪欲!

    这个女人,

    害人啊!



………【93】………

    通常都是酒后乱性,这俩儿好,倒个个儿,先乱来了再搞酒。

    高犰光溜溜地盘腿坐在睡袋里,两条胳膊露在外面,肩头披着她自己的大外套。

    小酒杯倒挺讲究,青花釉里红。她嘬一口,典型老酒油子。

    龚晓跃着军裤也盘腿坐她对面,赤luo着上身直接穿着军装外套,扣子敞着,也是一个小酒杯。

    看她喝酒,挺有范儿,关键是她能喝,没几个女人可以这样不就菜,单干茅台的。

    龚晓跃伸手过去揪了下她的脸蛋儿,揪个小红印儿,微咬牙,“你倒挺能整儿。”

    揪得疼,高犰微蹙眉把脸一侧。不过,现在也不在意疼了,酒香的没办法,她又盯着小酒杯。

    “喜欢喝红酒吗,”问她,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急死个人,不过,话说得有味儿,

    “有时候喜欢。喝红酒的时候要吃中国菜。香槟下皮蛋,咸鱼肉饼搭Margauxu,SauvignonBlanc或者PinotBlanc送烤鸭。”

    龚晓跃望着轻轻点头,佩服她啊,什么脑子!不过,她丝毫没开玩笑的样子,很正经。

    “那什么时候不喜欢呢?”

    “不喜欢喝那种有说道,有故事的酒。红酒太多规矩,什么新世界、旧世界,大区、小区,庄园、庄主,年份,酒体,酒香,———菜都凉了还喝不到一口。”

    龚晓跃笑,是个鬼犊子!不过,这还是他真不知道,此确为衙内真实感受。她外婆常德路那家里都是有故事的酒,每次,各种玻璃瓶中,疑义相与析。衙内腹诽不已啊,分析了葡萄品种,你丫能再分析分析庄主的人种和人品吗!

    “还是咱白酒好,就讲年头和真伪,晓得在那遥远而广袤的西南地区,那些深山、峡谷和岩洞的深处、暗处,此时此刻,有多少瓶多少箱白酒,在不耐烦地计算年岁的过去呀。——”

    她又小声轻叹了口。又嘬了一口。不像喝多了,倒像肺腑之言。着实爱这口!

    说实话,这模样实在可爱。

    一个女人,有着销魂的身体,有着“叫人不齿”的经历,又正值淫荡之后,却如此畅快地迷恋地品着茅台———她把许多种风情全杂糅了,组合成男人最心醉的尤物。

    龚晓跃微低下眼,摩挲着酒杯。

    突然放下酒杯,站起来走过去将光溜溜的她从睡袋里抱出来,

    “干嘛,”犰犰叫,

    让她像只大马猴四肢抱着自己,捧着她的小屁股,龚晓跃微仰头,朝她一笑,“玩点刺激的?”

    “不要了,那里疼。”她说的其实蛮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那酒瓶子呢,

    龚晓跃走过去点,抱着她微弯腰,叫她捞起那酒瓶子,又开始往装甲车前部走,唇边抵着她的下巴说,“疼鬼,再摸摸——”一手真探到双腿间,犰犰扭着腰,一手还提哩着酒瓶,虽然眉头蹙着,不过,脸微醺,艳死个人。

    他却把赤裸裸的她放在装甲车驾驶位上,

    “我教你玩装甲车。”

    “现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准!就这样才够味儿。”

    “屁。”她小声腹诽了一声儿,

    他要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子,这女人爱酒如命吧,使劲儿抱怀里!不给!

    龚晓跃低头咬了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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