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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暗夜冷雨愁-第35章

小说: 暗夜冷雨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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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是孟潇潇一手造成的,她没有想过没有了银子之后会怎么样!
    “少爷夫人吃完了?”酒保明知故问。
    “啊!是啊!”仇源应付道,这要是在以往他就不会这样,他不会等到店家自己找上门来,而是早就已经大声呼叫结账了。
    孟潇潇在笑。
    “那么二位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仇源无言。
    孟潇潇道:“我们这就离开!”
    酒保的脸色有些难为情,似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一点仇源岂能够看不出,只不过是不想马上挑明罢了。
    酒保的笑容还在,只是这种笑容在面对这二人的时候有了些变故,要是在以往,只要他一出现在客人的面前,客人就会马上放在自己手中足够的钱,大多数人还会多给他一些,那是因为他的笑容。
    笑在很多时候真的也是一种武器,这种武器的威力要远比很多的绝世武功还要高超。
    仇源已经感到自己已经不能够再这样继续面对他的笑容,那就像是一把刀。
    孟潇潇的笑还是那样,她用笑容面对着仇源,那就像是一种挑衅,这无疑又增加了仇源的窘迫。
    “你别再这样看着我了,我我”
    “呵呵呵”孟潇潇笑出了声。
    仇源看在了眼中,不过现在这个笑容无疑是一种解脱般的感觉,他喜欢这样的笑容。
    孟潇潇已经笑弯了腰,这是她这么久以来从没有过的开心时刻,以往自己闷在那个牢笼般的地方,从不会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在自己还没有想之前已经有人把一切都做好了,即便是自己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看在别人的眼中,那是一种难言的心结。
    她不需要这样的生活,所以在很多时候都在心里进行着本能的排斥,像现在这样的情景那是从来不会有的。这也是一种悲哀,这种悲哀往往是不可改变的。
    孟海公与沃娇峰的一些事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恨那个肮脏的地方,恨那些肮脏的人。不管那些都是谁,总之是自己无比厌恶的。
    “像现在这样的生活如果一直持续下去,那该多好!”孟潇潇在笑的同时这样想着。
    仇源骚着头,就像是在想着该怎样解决这样的事情一样。
    酒保的笑容好像没有了,他拉下脸来,从以往的经验中他看得出来,这二位也许是想吃白食的,经管他们衣着光鲜,可是那只不过是外表的样子而已,“哼!”他的鼻息中发出了一声冷哼。
    仇源怎么会听不到,只是这样的情景自己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该怎么解决呢?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盘算着,可是却没有结果。“孟潇潇啊孟潇潇,遇见你我可是倒大霉了。”这是他心里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可是但凡一个人在思想的时候,一定会在行为上表现出不同的地方,他仇源也不例外。
    孟潇潇已经明白了仇源的心思,在窃笑之余,还是想出了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酒保!我给你写一张字条怎样,权当是付这顿酒饭钱!”孟潇潇道。
    “什么?一张字条?你以为你家是开钱庄的!”酒保道。
    “我家没有开钱庄!不过我可以给你写一张一百两的,你到这个镇上的天下盟分舵取银子就可以,你的这顿酒饭钱也只不过才二十两吧!”
    “是啊!可你们连这点银子好像都拿不出,还说什么一百两!你想天下盟是什么地方,就凭你的一张字条就可以取到银子,哼!”酒保并没有相信孟潇潇的话,他的腔调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和蔼可亲,而是提高了八度。
    “你真的不信我的话!但是这个你认识吗?”说着孟潇潇拿出了一方玉牌,摆弄在自己的手中,并且请酒保观看。
    这是一块造型讲究而且别致的牌子,上面雕着一个展翅的雄鹰,雄鹰的脖颈下挂着一个圆圆的字符,细看之下是一个“贤”字。
    这是孟潇潇长戴在身上的东西,这就是天下盟“聚贤令”的“贤”字令。
    如果这位酒保是一位江湖人物,那么他就会屈服,就不会犯很大的错误,可惜的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江湖上的这些事情呢!
    “你是想拿这块牌子抵账吗?”
    “你敢收么?”
    “就怕他不值二十两!”酒保道。
    孟潇潇又笑了,这一次的笑却是无比轻蔑的:“这块牌子价值连城,只要它在手,别说是二十两就是二百两,两千两,两万两也不在话下!”
    “夫人真会开玩笑!那我就把它拿到当铺去看一下!”
    “你不需要这样做,因为拿到那里你会后悔的,这个代价你是承受不起的。”
    “夫人你可别吓我,我胆小!”酒保口是心非的道。
    “那么这样,你拿着这块牌子到楼下的那些人旁边,给他们看一下,那些可都是识货的人!”孟潇潇建议道。
    “好!”酒保答应的很爽快,立刻就走到了孟潇潇的身边,接过了那块“贤”字牌,然后匆匆的向楼下走去。
    那几位还在,只是全都像是喝醉了一样。
    酒保走到他们身边,把牌子晃了晃,就像是走走形式那般摸样。
    那几位并没有烂醉如泥,他们的思想还是比较清醒的。可是酒保手中的“贤”字牌他们是听说过的,因为那是天下盟的圣物。
    有一人已经翻身跪倒,并催促着同伴快些见过执令之人,那几位在短暂的一瞬间像是明白了缘故,也翻身跪倒。
    “见过令使大人!”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酒保早已经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就像是吓傻了一样。
    “见过令使大人!”
    酒保还是没有说话,那几位微抬着头,偷偷地打量着酒保。
    “我只是拿着东西来向各位问一下,它值多少钱?”酒保嗫嚅的说。
    有一人已经站了起来,拔出了腰间的刀,酒保两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这是天下盟的‘贤’字令,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一人问。
    酒保看了看楼上,那意思就是在告诉他们,给他这块东西的人就在上面。“他说了什么?为什么叫你那这件东西来这里?”
    “他他们没银子结账!”
    “欠了你多少?”
    “二十两!”
    “这有五十两,你拿去吧!”说着那人在随身的包袱中取出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
    酒保的目光无比的欣喜起来,就像是见到了世间最为奇怪的事情一样。
    “我们几人已经给你跪了一会,可是你却不是真正的令使,现在你要给我们磕一百个响头来!来向我们赔罪!”
    酒保只好磕起头来。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失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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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保的头上流着血,因为在他的面前晃动着一把刀,那一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刀。一把并非普通的刀晃动在一个普通人的面前,那么这位普通人将会如何呢?
    他只有按照别人的意愿去做,直到令持刀人满意为止。酒保就是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他满脸的血已经证明了这一点。红肿在酒保的脸上蔓延着,他不敢有丝毫的违逆。
    这几位在笑,那笑声传遍了整个酒楼,其实店家早已经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但是他真的不敢出来阻止,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惹不起的人物,假若一个处置失当,那么他的酒店、他的身家性命也许都将不保,他可不会去做那些无谓的而又愚蠢的事情。
    酒保哀求着,那神情早已经不像先前那样,他也早就没有了他那别致的笑容。
    “几位大爷,我错了!请你们原谅我吧!”
    “呵呵!你还知道自己错啦!今天要不是我们兄弟心情好,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早就搬家了!”
    “是是”酒保应着,而他还没有忘记继续磕头。
    “你磕了多少下了?”一人道。
    “八十下!”酒保道。
    “好了好了,我们也不难为你了,你下去吧!”
    那个老三道:“二哥,这怎么能行呢?像这样的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么以后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假如这要是撞在别人的手中,那他一定已经身首异处了,我们这是在叫他长点记性。”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么做一定也有他的难处,只不过那位真正的令主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这我到是没有想过!”老三道。
    “哎!管他呐!我们喝酒吧!反正我们已经替他结了帐,他想必不会给我们带来厄运吧!”那位被称作二哥的人道。
    “但愿如此!”旁边的人接着道。
    那位“二哥”把目光转向了酒保,手指着“贤”字令问道:“这是谁交个你的?”
    酒保连忙回答:“是楼上的一对小夫妻,他们吃完没有钱结账,所以要拿着东西抵账,不过先叫我拿来给各位看看!”
    “是这样!好吧!我们去见见这二人!也许我们就要交上好运了。”说着他看向身旁的众人,示意大家起身上楼。
    众人会意,逐个起身,向楼上行去。
    酒保看到众人都已经不再关注自己,如蒙大赦一般急忙起身紧随其后。
    仇源与孟潇潇还在那个雅间中,仇源看向孟潇潇的眼神已经有了些变化,那是一种奇怪的表情,或者说是一种迷茫。在他的心里增添了一种好奇的成分,因为现今的他真的猜不透这个自己才认识这么一会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来头,或者说接近自己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目的?
    楼梯在众人的脚步声中颤抖着,那是一行魁梧的大汉。
    门被轻轻的扣着,仇源正准备应声,孟潇潇却在一边示意不可,于是只好任由她来处置这样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那是针对屋内而言的:“令主在上,我们岭南七雄给二位见礼了!”他声如洪钟,但是却似并无敌意。相反却蕴含着无比谦恭的成分。
    “嗯!”孟潇潇拉起了官腔应道。
    “不知二位还有何难处?我们兄弟是否可以帮上什么忙?”
    “我忘记带钱了,请你们把帐给我结了!”
    众人面面相觑,也许世间不会再有这样的表情了,他们也想不到这位令使居然只有这么一点要求,而且听声音好像还是一个女人。
    “帐我们兄弟已经结清了,不知令时可否让我们兄弟一睹尊荣?”
    “不必!”孟潇潇道。
    “是!那我们真的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为您效劳了?”
    “是的!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就不要再难为那位酒保了!对了,本盟与馨月帮之战是在什么时候?”
    “三月二十!”
    “哦!知道了,下去吧!”
    “是!小人遵令!”说着示意众人离开。楼道上又响起了脚步声。不过他们的议论并没有停止:“这位令使是位女人?”
    “这还用说,大家都听得真真切切。”
    “可是我就奇怪了,女人怎么能够担任令使呢?”
    “你的问题还真多,不过我们好像并没有得罪她,相反我们却帮助了她,这也许就是一件好事,我已经把我们的名号告诉了她,相信以后会有好处的。像天下盟这样的势力,结交一下是有利而无害的,但不知他们与馨月帮的一战究竟会鹿死谁手!”
    “管他那么多!总之我们前去观战就是,哼!到时候”
    那位二哥急忙打断了那人的话:“你的嘴就没有把风的,小心隔墙有耳,哼!要想活得长久就管好自己的嘴!”
    那人一吐舌头,惭惭的低下头去。
    “酒保!”
    “小人在!”
    “还不快去把令牌交给给你的人,小心你的脑袋!”
    酒保就像如梦初醒似的,急忙转身向那个雅间走去,不过头上已经大汗淋淋,尽管已经红肿一片,而且还流着鲜血。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遇到的第一件倒霉的事,倒霉的程度在今后的人生当中只要想起就心有余悸。
    仇源端起了酒,一仰头便又喝了个精光。孟潇潇看着他那神气而又潇洒的表情还在笑着。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孟潇潇问。
    仇源看向孟潇潇,那是期待的眼神。
    “我就喜欢你喝酒时的样子,也喜欢陪着你喝酒,尽管我从没有过喝酒的经历,但是我现在就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我想做的,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可我并不知道你真正的来历,也有些好奇你的身世!”
    “你会知道的,但是并不是现在。”
    酒保在门上轻叩着。孟潇潇起身开了门,当看见这个人时,她的笑容又挂在了脸上。
    “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小人不知道二位是这样的人物,否则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要您的东西啊!”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把我的东西给我吧!放在你的手中只会给你带来厄运!”
    酒保连忙上前双手捧着玉牌递到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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